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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六章 純情大哥 文 / 黑髮香克斯

    燕詩韻教的很認真也很賣力,莊可言起初懶洋洋的到後來還是淪陷了,開始認真學起來,用他的話說就是『好學生都是這樣,不會放過任何學習的機會,無論對這個老師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知識就是知識他們是無辜的是可以讓你終身受益的,你不應該有絲毫的褻瀆心理。』要是讓歐陽軒聽到這句話會高興的合不攏嘴大歎莊可言長大了覺悟了之類的話,而要是讓歐陽雲溪楊可他們聽到這樣的話就得當場噁心的一直吐最終把『不相信』全部吐出來。大多數人聽到這句話還是會和藹的說一句『裝逼』的,畢竟我們是尊重知識的一代天驕。

    下課鈴敲響燕詩韻轉動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脖子,由於兩個人都是趴在桌子上所以臉盤距離很近,燕詩韻居然不注意鼻子恰好碰到莊可言還算俊俏的臉蛋。莊可言真想大喊一聲『非禮呀』。燕詩韻臉上的紅暈悄悄的爬上臉頰,白皙中透出一點微紅好像情竇初開的小女生第一次被心中的白馬王子牽手時候的羞澀一般惹人憐愛。莊可言倒是對這個不是故意的舉動沒有起到太大的波瀾,被非禮之後,繼續看著晦澀難懂的音標。由於上節課的準備,莊可言把課本遞給燕詩韻驕傲的說道:「隨便問,要是出一個錯讓你……,打我一板子,當然包括音標。」莊可言本來想說『要是出一個錯讓你親我一下』轉念一想『我是不是太吃虧了,我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不能太讓她佔便宜,再說我可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怎麼可以幹出這種有**份的事情。」

    燕詩韻疑惑的眼神外加上不相信不可思議的看著莊可言,還是從其中任意一課的任意一個單詞開始問,無論怎麼難記的單詞莊可言都能夠對答如流。燕詩韻無意間拍了一下莊可言的肩膀:「我說過嚴師出高徒吧,你看一點錯都沒有吧」,雖然燕詩韻單純的笑著心裡還是被眼前這個異類的怪胎折服了別人需要學半年還一知半解的東西他一節課就能搞定,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老天爺也太偏向他了吧。

    莊可言對燕詩韻的輕輕一拍怨恨很大『你別總是勾引我好不好,我承認你的腿是很長你的胸是很挺你的屁股是很翹,你的臉蛋是很美,可畢竟要是能配上我還有很大差距。不要癡心妄想,要有切合世界的目標,豬八戒能追上嫦娥嘛。』『還有我的聰明跟你的嚴師一點關係也沒有,別總往自己臉上貼金。』

    雖說是師生關係,畢竟男女有別同處一室,在莊可言和燕詩韻的眼神相碰的時候燕詩韻總覺得有點尷尬。莊可言似乎看出了她的這種心理不時的會給她拋一個媚眼。莊可言笑道:「音標我會了,意味著所有的單詞都能自己解決,課文看兩遍也就會了,所以我們就平起平坐了。你再也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自名為老師了。」

    「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理論」燕詩韻真是服了莊可言的另類的邏輯推理能力。

    「會兩個單詞就把老師忘了,你懂不懂一ri為師終身為母的道理?」燕詩韻居然喝了一口莊可言剛剛喝過的把杯已經涼了的茶水。

    莊可言急忙拽過被子,把涼茶倒掉然後乘了一杯開水放到燕詩韻的面前:「老母大人請喝茶。」

    燕詩韻被莊可言這句讓人噴血的話差點氣暈過去,無奈的撫摸了一下額頭,深深歎了一口氣,看來不給你點懲罰你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老師有多麼的無情:「把第三課和第四課課文背過。」

    莊可言拎起書,大約只過了十分鐘,也是燕詩韻把那杯茶喝完的功夫,莊可言和上課本開始滔滔不絕一字不落的背了出來,並有樣學樣的學習燕詩韻標準的美式發言搞得燕詩韻目瞪口呆:「這個怪胎是怎麼做到的?」

    莊可言一口氣背完雙腿疊加在一起一副凱旋而歸將軍的坐態:「趕緊給我倒杯水去呀,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勁呢,誰要是娶了就只能當花瓶一樣擺設在那。」

    燕詩韻居然也有撒嬌的一面,她的小粉拳落到了莊可言的肩膀上:「你怎麼這麼討厭呢。」燕詩韻真是全面發展的人才,她似乎有著數不清的面目,隨時都有可能變換角色,冰冷的時候如冰山妖艷的時候能讓人窒息,撒嬌的時候又是可以使你酥麻到骨頭裡,還有這一節課下來讓莊可言感受到的是歐陽雲溪式的平易近人。妖怪絕對的妖怪。

    由於距離很近,莊可言一把摟起燕詩韻的蠻腰,用灼熱的眼神看著她的眼睛使得燕詩韻的眼神無處躲閃和莊可言交匯在一起,燕詩韻的臉頰又平添了那份誘人的紅暈讓莊可言真想上去叼啄兩口。

    燕詩韻看著莊可言俊俏的臉蛋深邃的眼神和永遠的懶散的神態幾欲被花花公子的外表所淪陷,要是莊可言對自己的相貌對自己的魅力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膽大包天的去摟她呀,要知道現在的女人都毒辣的很要是被她甩兩個耳光,身為一個男人向誰說理去。莊可言的眼珠不斷的下垂落到燕詩韻的深深的白皙的乳溝上。

    被莊可言如此進一步的曖昧動作所激醒,她使勁推著莊可言的胸膛卻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莊可言的頭還是向燕詩韻的胸部鑽去。燕詩韻臉頰越來越紅潤說道:「不要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

    燕詩韻的肌膚都能感受到莊可言的鼻息有一種瘙癢的感覺的時候,莊可言輕輕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是不會被別人看見就可以是吧。」

    燕詩韻想申辯『我可沒有這麼說』,聽到樓道裡皮鞋噠噠的聲音不斷向辦公室的方向靠近,可是莊可言依舊沒有抬起頭來的覺悟。當叫不停下意味著一個女老師已經走到門口的時候,莊可言的鼻子嘴唇還停留在距離燕詩韻的鎖骨不到幾厘米的位置。燕詩韻慌忙的去推莊可言,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莊可言嘴角微微上勾還是在燕詩韻的堅挺處親吻了一下使得她有點欲哭無淚,如此曖昧的動作要是讓別的老師看見,師生戀這件事說出去就是吐沫都能把她淹死,何況現在她在辦公室跟同事的關係就不是太好。

    『吱吱』學校的門真該換了呀,怎麼會發出這麼大的聲音。

    莊可言已經站在燕詩韻的面前從頭開始背誦第三課課文了,當這位矮矮胖胖的老師走進來的時候,莊可言人畜無害的笑容又掛到了嘴角:「老師,您好。」

    「你好,你繼續。」這位老師開明的說道。用眼睛的餘光瞥了一下燕詩韻拿了一本書又走了出去。此時燕詩韻有點凌亂的心才平息下來。

    「詩韻,你跟其他老師的在辦公室都不說話的呀。」莊可言好像已經忘了剛才的事,又坐到燕詩韻的身邊,稱呼卻又『詩韻老師』變成了『詩韻』。

    燕詩韻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怎麼啦,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還沒準再跟莊可言發生什麼樣的不合情不合理的勾當,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你先回去吧,好好地把以前的英語再補習一下。下個月有一場全國性的英語辯論大賽我想讓你參加。」只要近段時間好好督促莊可言學英語的,不出一個月其實也用不了一個月他就能夠遠超同齡的同學,和那些學英語的佼佼者還能有一拼。

    「我沒興趣也沒有時間,誰願意去誰去。」莊可言轉身離開似乎有點氣憤的拽開門離開了燕詩韻的辦公室。

    這到底是誰佔了誰的便宜,莊可言也太欠揍了吧,吻了老師那麼私密的地方不知道躲到角落裡洋洋得意居然還耍脾氣揚長而去。這是不負責任極度的不負責任,你應該對老師負責的。

    燕詩韻坐在上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眼神迷離,不知道在想什麼,是在咒罵自己還是在咒罵莊可言還是在你複習著自己的計劃讓這段恥辱在腦海中更深刻一些。

    要的就是辦事效率,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沒有狼一樣的隊友,李青央很快就把消息散播了出去:「莊可言入主純情社,下一步計劃就是滅掉烽火幫。」

    「峰哥,剛剛得到消息,學校都在瘋傳說一個叫莊可言的入主純情社,他的第一步計劃就是滅掉我們烽火幫。」一個小弟急匆匆的跑到曹凌峰的辦公室,因為即將面臨高考的高三,幾乎人人都在認真複習當然除了正在睡覺的曹凌峰,他從來不擔心考試,老爸一句話,全國的學校任由他挑選。飛揚跋扈曹凌峰的小弟,雖然很多人為這個傢伙打擾他們的學習而滿腹牢騷卻敢怒不敢言,硬生生的嚥下了這口氣。否則還能怎樣呢,除非你想死的很慘卻找不到死的好方式,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曹凌峰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坐起來生氣的說道:「我說過,我睡覺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再大的事等我睡醒了再說。天塌不下來」和和氣氣的幾句話沒有什麼問題,只見曹凌峰猛然站起來『啪』一聲脆響,掄圓了的一個耳光打在了這個小弟的臉上。緊鎖的眉頭慢慢舒展開又爬到桌子上說道:「說吧,莊可言是誰?」

    小弟滿肚子的委屈又不敢表現出來,一副『我該打,老大打的好』的欠揍表情,點頭哈腰小心謹慎的說道:「我找人調查了一下,剛剛轉校過來的一個學生,剛剛上任的雲溪集團的總經理。」

    「嗯,我知道了,滾吧。」曹凌峰半混沌半清醒的有氣無力的說道,昨天晚上和那幫騷貨玩的太晚了,又喝了那麼多酒現在還沒有徹底的清醒過來。

    小弟疑惑的看了一眼曹凌峰『老大就是老大,什麼謠言在他的面前都不是什麼大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什麼時候才能有如此的定力?』小弟轉身向門外走去,摸了摸火辣辣的臉蛋『我要是當了老大也可以想揍誰就揍誰了。』

    曹凌峰可能做了一個噩夢猛然被驚醒大聲喊道:「你回來。」剛走到門口的小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高喊嚇得渾身一哆嗦,還以為又做錯了什麼事又要回去接受嚴酷的耳光呢。戰戰兢兢的又不敢稍微遲疑的小跑過來說道:「峰哥,還有什麼吩咐?」

    「你剛才是不是說雲溪集團的總經理莊可言入主純情社。」曹凌峰努力回味著剛才的話,卻又恍如隔世一般,真不知道這傢伙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

    「是啊,絕對不會錯,他在高二十七班。」

    「什麼,那個在電視上發表講話的雲溪集團的總經理在我們學校的高二上學。太不可思意了,這麼小就擔任總經理。還能說出那麼強硬的話。」班裡的同學聽到小弟的話都異常的驚訝,滿臉的崇拜和不可思議,回味著在電視上和報紙上對他的報道。雖然莊可言當時的說法還是一個稚嫩的孩子很多方方面面沒有考慮到,但在同齡人的眼裡還是相當成熟的。「最主要的是他長得好帥」這當然是女生的心聲,別忘了莊可言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眾情人。

    「要是我老爸也肯把企業交給我搭理就好了,可是他偏偏讓我靠什麼破大學,上著破玩意有什麼用,出來還不是什麼都不會的廢柴。」一個面前疊著厚厚一摞書的男生叫苦連天,埋怨老爸老媽的逼迫。

    「醒醒吧,交給你搭理就憑你那點智商,怎麼破產的都不知道。再說你哥哥是博士你姐姐現在在讀碩士,憑什麼你連高中都沒讀好的就讓你接手企業。要我是你老爸我也不會這麼做。」同桌的另一個男生在不斷打擊著癡心妄想的同桌,其實也在勸解自己,他們的情況基本上差不多。可同桌前邊的話都沒聽進去只聽到最後一句『我要是你老爸』,然後拿著鋼筆頂在他的脖子上:「小子,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莊可言想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即便他是強龍也不可能壓不倒地頭蛇,再說是不是一個只知道虛張聲勢的地頭蛇還不一定呢。」曹凌峰稍微琢磨了一下,把小弟叫道外邊一個隱蔽的地方說道:「小白,你去監視純情社,有什麼動靜馬上向我匯報。我要找機會一舉殲滅純情社,以前容忍他們,現在他們要騎到我們的脖子上拉屎,絕對不能再姑息了」「峰哥,要是藍戒社趁機漁翁多利怎麼辦?」「那就一塊殲滅,我已經忍耐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偽娘很長時間了。」「嗯,知道了峰哥我現在就去監視他們。」

    莊可言回到教室看到李青央坐在座位上走上前笑道:「央哥。」李青央馬上跟著莊可言走了出來。莊可言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央哥,我下午還有事,可能不能過來,你不是在學校附近有一家純情飯店嘛,下午傳播消息就說『三天之後,純情社會在純情酒店給莊可言舉辦入社一事,這是幫社的大事,全體成員無一例外都必須趕到。』」

    李青央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借這個機會也向弟兄們宣佈你以後就是純情社的大哥。」

    「這不是關鍵。」莊可言接下來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聽到『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的悠揚高雅歌曲。「喂我莊可言。」

    「我是穆思萌,今天下午三點到藍海飯店。」穆思萌聲音冰冷的說道。

    「我沒時間。」莊可言最討厭別人用命令的口氣跟他說話了,即便你美若天仙。所以莊可言也用冰冰的聲音回應了穆思萌。

    「你說過做我男朋友的。」「你不想雲溪集團再出事的話就乖乖的趕過來。」穆思萌的聲音越來越冰冷,隔著無線電波莊可言的耳朵都快被他冰凍了。他的最後一句話讓莊可言產生了懷疑「一切都是她的幕後指使?」

    「我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時間。」莊可言還沒有來得及掛掉電話有傳來一句:「你會過來的,因為我是你女朋友。」

    「傾伊,沒事吧,要不要弟兄們幫你解決。」李青央看到莊可言的臉色驟變,無論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都必須義字當頭,為朋友兩肋插刀。

    「不用,你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就行了。」莊可言轉身下樓離開。

    一直注視門口方向的楊可看到莊可言的影子一閃而過,覺得他越來越不可捉摸,和他的距離也在不斷的疏遠。她又一種衝上去的衝動,但又害怕莊可言對覺得她不懂事,於是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可是我是他女朋友呀,我理應去瞭解他。』

    當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患得患失,尤其是女人,前兩天看到一篇熱戀當中的男女的兩篇日記的對比,女生寫了大約一千多字大概內容是『我注視他,我討好他他都一直悶悶不熱的不說話,他是不是不愛我了,她要是不愛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的人生該何去何從』,一副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的姿態,而男生的日記就幾個字『tmd,意大利今天居然輸了。』這就是男女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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