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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八章 排行 文 / 黑髮香克斯

    莊可言反手卡動了中年人的脖子,同時撿起車座上的手槍指向了後座上已經十分驚慌的女人,莊可言說了一句噴血的話:「小姐,你開個價多少錢一晚上。」當時女人就愣了:「你什麼意思?你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救這個小女孩而是為了和我……」

    本田現在已經處於無人駕駛的向前行駛著,還跑向了左邊的跑道,迎面而來的汽車司機睜大眼睛,向左邊轉動方向盤直接撞到了欄杆上。莊可言還在車裡繼續說道:「你的妝畫得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跟個雞一樣。沒品位。我最不喜歡沒有品味的女人了」

    莊可言提起中年人把他和年輕小伙疊加在一起,女人嚇得臉色蒼白,捂著嘴驚慌的看著已經斃命的兩個隊友,想大喊又發不出聲音。

    莊可言右手持槍指著後座的女人,同時坐到了駕駛的座位上,在踩下剎車的同時,手裡的手槍同時響起。『啪』。

    女人身邊的小女孩目瞪口呆的看著身邊發生的一切,她已經沒有了哭聲沒有了表情,只是呆呆的看著眼神迷離沒有一點的表情。

    莊可言把車停到路邊,快速的跳下車把小女孩抱了下來輕拍著她的後背:「不要害怕,叔叔們只是在玩一個遊戲,就像喜洋洋和灰太狼裡邊喜羊羊跟灰太狼鬥智鬥勇一樣。我說過我是喜羊羊我是來營救你的要不你就被灰太狼帶走了。你看,懶羊羊他們被灰太狼帶走的時候都不害怕,他們相信喜羊羊回來救他們。一切都是鬧著玩的,要不你看看這個姐姐根本就沒死,他要是死了我們就不能在玩下一集了」說罷,莊可言摁了一下昏倒了車裡的女人的人中,女人果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莊可言不知道這麼說能不能對嚇壞了的小女孩起到作用,畢竟這是實槍實戰不是小孩子電視裡看到的那樣更不是小孩子所玩的過家家。莊可言實在不想在小女孩的心裡留下陰影對她的成長產生任何的影響。把小姑娘放進已經停在路邊的法拉利車中對聖子蕭說道:「帶她省城第一醫院,會有人在那給她安排病房。」莊可言又給楊靈珠撥通了電話:「靈珠,去醫院照顧那個叫林思思的小女孩。」她又鑽進出了用槍指著她的頭週身散發著無盡的憤怒和寒意:「不想死就告訴我,誰是派你們過來的。你們的老大是誰?」莊可言抬手狠狠地掐著她的臉蛋使她的嘴巴大張:「想咬舌自盡,我讓你死就能死不讓你死,你就不可能死掉」莊可言把她抱起來扔進法拉利中告訴聖子蕭:「這個女人給我留著。」

    聖子蕭實在弄不明白莊可言『把這個女人給我留著是什麼意思,是想嚴刑逼供還是採取迂迴戰術,在纏綿的時候聽從他的安排。」

    大量警車趕到的時候,莊可言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莊可言坐在出租車裡深呼一口氣暗罵道:「一群畜生,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還他媽有沒有人性。」

    莊可言知道穆思萌找他做男朋友其中必有隱情,否則不會無怨無故找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做男友。莊可言讓司機把車停在藍海大酒店門口,現在已經三點一刻了,他比約定的時間完到了十五分鐘。和沒有約會,莊可言經常遲到,他已經習慣了。

    穆思萌的蘭博基尼已經停在了門外,莊可言不知道從何時養成的習慣,他會在進入某一個地方的時候,首先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和這座酒店飯店別墅或者大廈的基本構造。這是最基本的生存能力,莊可言不是殺手卻具備了殺手才應該有的素質。

    這是一座意大利式的建築風格的酒店,簡約又不失華貴,恰好和穆思萌停在門外的蘭博基尼相得益彰,讓人的眼球瞬間點亮永遠想到的不是奢侈而是貴族特有的氣質。莊可言體味著這種建築給他的特有氣息不一樣的感覺的時候,穆思萌向他走了過來冰冰的說道:「都遲到了,還有心情在這獨自欣賞。」莊可言又不傻當然聽得出來這是穆思萌埋怨他的不守時和對別人最起碼的尊重。

    莊可言嗤之以鼻:「是你請我過來的,又不是我哭著喊著跪下求你讓我來的,我都有來不來的權利還沒有遲不遲到的ziyou?開玩笑。」

    「你額頭怎麼弄的?」穆思萌指著莊可言的額頭驚奇的問道。「都多大人了,還這麼不小心跟小孩子一樣。」

    被穆思萌說到,莊可言才感覺到隱隱的疼痛,摸了摸上邊的血跡用拇指和食指細捻了一下:「哦,這塊傷是剛才打架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為什麼打架?你都是高中生了耶」

    今天被穆思萌叫過來,莊可言的心裡甚是不爽,因為穆思萌在電話裡對他的冷諷式的威脅。他是記仇的人沒有不讓她感受一下被人要挾的滋味:「穆思萌,我會讓你後悔的。」

    莊可言冷哼道:」誰說高中生不能打架了,他踩到了老子的腳。」

    「踩你腳,你就給人家打架呀。」穆思萌覺得莊可言真沒有素養,越來越覺得他更像一個街頭小混混,她現在都懷疑歐陽雲溪把雲溪集團交給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但她還是拿出潔白的手絹擦下他的額頭。

    在二樓的一個中年人站在窗前,略有所思的看著穆思萌給莊可言擦拭著額頭上的血跡。莊可言握住穆思萌的手,在如此曖昧的時刻不趁機揩油更在何時,在穆思萌有點嬌羞的縮回手來的時候,莊可言拉過她手裡的手絹遞給穆思萌:「白糟蹋了這麼白的手絹,我去洗手間洗把臉就沒事了,」

    穆思萌伸手去接的時候,莊可言已經縮回手把它放到了自己兜裡。穆思萌對這個變幻莫測的男人的行為整懵了,手僵持在在那。

    莊可言不客氣的拉過她的手挽向自己的胳膊曖昧的湊到她的耳邊說道:「上邊可有人看著呢,演戲就得演的像點。」穆思萌的臉頰悄悄爬上了一抹微不可見的紅暈,微微低頭以掩飾此時的尷尬心境也小聲冰冰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找你來演戲?」「切,你會找你個傻帽當男朋友嗎?」穆思萌終於露出一點笑意:「嗯,也對。」被莊可言強行去挽住胳膊,穆思萌雖然及其的不自然但也就沒有拒絕。

    莊可言終於說出了那句憋在心裡很久的話:「我發現你們這些人好假,在外邊是一個樣子,平時又是另外一幅樣子。」

    穆思萌被莊可言突然冒出來的一句整的有點手足無措,思考了片刻又贊同的點點頭:「你說得對,的確如此。我也不喜歡這麼假的自己,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這樣也挺好,多面的你們把自己的生活演繹的恰到好處,這樣的自己才不會受傷。」莊可言卻在此時想起了讓他心痛讓他傷的李嫣,純潔憂鬱的女孩,現在你怎麼樣了?給我一條信息好嗎?

    莊可言傷痛的眼神一閃而過大聲的笑道:「媳婦,今天有什麼任務就儘管說,身為五好公民我義不容辭,無論是床.戲還是諜戰片我都手到擒來。」莊可言掏出匕首在手裡快速的旋轉兩圈又不知道他把它放到了哪,因為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剛才的匕首泛著光亮似乎在說:「誰要是逼你我就隔斷他的喉嚨。」

    穆思萌被一閃而過的匕首微微震驚了一下也沒有太在意,她更看重的當然是那兩個字『媳婦』,不過何為演戲就是在鏡頭前面我們是情侶,導演一喊『卡,這條過』,我們就各回各家過著自己的生活。

    穆思萌打量了一下莊可言的打扮,一條藍色牛仔褲外加白色t恤衫,胸前還有恐怖的骷髏,剛才的打鬥使得衣服髒兮兮的。被穆思萌這麼肆無忌憚的打量,莊可言當然不能吃虧,他也開始肆無忌憚上下打量穆思萌,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嘛。

    白色襯衫連衣裙完全的簡約歐美范,大腿圓潤小腿細膩,圓頭高跟鞋將美腿襯托的更加細長,如果莊可言沒有猜錯的話今天的裝扮有點隨便應該是跟家人在一起吃飯。淡淡的眼影,根根分明的睫毛,肌膚質感而通透。莊可言笑道:「今天是不是跟你爸媽吃飯?」

    穆思萌看著驚奇的看著莊可言再看看自己的裝扮只想痛罵他就是一個妖孽:「你連女生的裝扮都懂。」莊可言差點脫口而出:「我連你用什麼牌子的衛生巾都知道。」,但身為公認的五好公民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如此淫穢的話怎麼好意思講出口呢,要高雅不要低俗。

    莊可言再看看自己的裝扮覺得還真有點夫妻相呢,他想照張相發到微博上去被穆思萌拒絕了:「別玩了,你都遲到半天了還好意思繼續耽誤時間。」

    「沒事,咱爸咱媽不會介意的。」莊可言卡照了一張,卻沒有發到微博上,要是讓其他穆思萌的仰慕者知道,自己還算平淡的生活又得增添幾分莫名其妙招惹而來的危險,天天這麼忙,莊可言才不想沒事找事呢,萬一一天走在街上幾個美少男截住自己上來就用到亂砍,在你臨死的時候,從背後走過來一個半隻腳已經埋進土裡的老大爺大聲咳嗽著說道:「今天殺你是因為你搶走了我們心目中的女神穆思萌」,即便莊可言不是被砍死的也得含冤而死。

    穆思萌快步走了進去獨留下還在傻呵呵欣賞照片的莊可言,別說我們倆還挺配的,要是她再漂亮點就更般配了,這樣也算湊活,人要懂得滿足才能知足者長樂。畢竟能配上的上我的全世界也找不到幾個。莊可言的想法可以算得上世界上第一自戀狂了吧。

    莊可言收起手機快步跟上穆思萌笑呵呵的說道:「思夢,我是不是該去給咱班咱媽買件禮物,這樣見面不是太倉促了嗎?雖說丑丈母娘總歸要見俊女婿」

    穆思萌狠狠的瞪了莊可言一眼:「你怎麼這麼能貧嘴。」「這叫幽默,高雅的幽默,不懂不要瞎說。」穆思萌快要吐血了,真沒有見過這麼能狡辯的人,真是別他還算俊秀的外表迷惑了,不知道還有多少純情少女誤入歧途被莊可言騙的團團轉。

    莊可言胡亂洗了一把臉回來之後,穆思萌推開二樓的一間房間門很自然的挽起莊可言的胳膊,莊可言頓時收斂起那副壞壞的頹廢的笑意,表情變得嚴肅認真起來起來,似乎每個人都有紳士情結,相信穆思萌的老爸老媽也喜歡彬彬有禮的小伙子。莊可言款款的走了進去,穆思萌的老爸老媽冷冰冰的坐在座位上一臉的怒意。

    莊可言微微鞠躬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不漏齒的標準笑容溫文爾雅的說道:「伯父伯母你們好。」莊可言這才注意到在角落裡還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一直在玩蘋果手機的小姑娘,從她的手勢莊可言就知道她在切水果。對莊可言和穆思萌的進來她熟視無睹根本就毫不在意。

    穆思萌的老媽『商月蘭』上身是暖se襯衣搭配純色調的披肩給人舒服成熟女性的衣著搭配,她臉上的淡妝很巧妙的掩蓋了歲月留下來的皺紋,優雅的貴族氣質流露於無形。穆思萌的老爸『穆天成』略顯肥胖搭配一身純白色西裝,國字型臉龐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某個企業或者事業單位舉足輕重的領導,莊重中有點素雅,素雅是當然是他那身衣服帶來的感覺。兩個人走的都是實力派的氣質路線。從他們的衣著打扮莊可言就知道這兩個人不容小覷。

    在一邊一直玩手機的女孩身穿韓式時尚套裝,卡其se的t恤衫搭配黑色短褲,和穆思萌相比身材略顯豐盈。當遊戲結束的時候臉上會露出憤怒的不悅,撅著小嘴甚是可愛。

    莊可言給穆思萌老爸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他可能是在單位當一言九鼎的領導當慣了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透著領導范兒,微微抬起手冷冷的說道:「坐吧。」聲音陰沉富有磁性讓人沒有勇氣質疑和拒絕。商月蘭對莊可言不屑一顧自顧自的品著面前的那杯茶水。

    莊可言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把輕浮浮躁表現出來已經很為難他了,雖說這樣裝深沉裝優雅有點累,但為了面前的美女還是要裝下去。莊可言在桌子底下玩弄著手中的匕首,也許這樣才能長時間的在這種沉悶無聊的氣氛中坐下去,匕首可以不斷刺激他的神經。莊可言隱隱的覺得桌子底下什麼東西在蠕動,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下女孩的座位才看到她不見了。

    莊可言停止旋轉手中的匕首,把它伸到了背後插進女孩端著的那杯茶水當中嚇的女孩一激靈,要是莊可言不及時出手,這杯茶水就直接倒到莊可言的凳子上然後他的褲子就會濕透,在穆思萌的父母面前還不能站起來出醜,只能默默的忍受。

    穆思萌發現了這一幕站起來一把把女孩從桌子底下揪了出來:「穆思悅』你要再搞惡作劇我就扣光你這個月的零花錢。穆思悅從桌子底下站起來撅著小嘴有點不服氣但涉及到零花錢的威脅不得不認錯:「對不起啦,你要是我親姐姐就不會生氣的對不對?」原來這個女生是穆思萌的親妹妹,長著一副人畜無害人見人愛的臉蛋卻這麼喜歡搞惡作劇,不過在莊可言的面前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穆思悅在穆思萌的威逼利誘下乖乖的坐到她的身邊。商月蘭眼神凌厲的看著莊可言又轉眼看看穆思萌終於開了尊口:「你有什麼資格做我女兒的男朋友?」

    「我哪知道,伯母你別這麼看我好不好,我給您前世無怨今世無愁的,實話告訴你吧我是無辜的,我就是一個純情小男人,卻硬生生被你女兒拉過來當她男朋友。」這當然都是莊可言的心裡話,要是說出來,穆思萌就敢當場和他絕交。

    「姐,這就是你才交的男朋友啊。比韓思洋那個傢伙差遠了。沒有氣質長得不帥還開不得玩笑」詭計沒有得逞的穆思悅摟著穆思萌的肩膀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但還是被莊可言聽到了。莊可言鎮定自若自我安慰『我怎麼會跟一個小屁孩一般見識,可是今天的話我會牢牢的記在心裡。說我壞話我不打擊報復不符合我花花公子的風格。』『韓思洋?好熟悉的名字,哦,他就是省城三少之中排行老大的那個傢伙。』

    歐陽傾伊真誠的看著商月蘭嘴角勾起一個輕微的弧度似笑非笑似乎在醞釀一個天大的陰謀:「因為我愛她。」

    聽到這句話商月蘭的眼神中包含著無盡的嘲笑『愛?哈哈』,穆思萌收斂的驚訝她萬萬沒有想到歐陽傾伊會說這句話,又害怕老爸老媽看出她的失態。無論歐陽傾伊說什麼,他都裝作很正常。

    歐陽傾伊繼續說道:「在這個物質縱橫精神和信仰欠缺的浮躁社會,我們往往腳步太快把靈魂落在了連自己都看不到的角落。靈魂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資格談論『愛』這個純潔的字眼,很多人沒有詢問自己的內心就脫口而出『我愛他』這是欺騙的謊言,這是玷污愛情的神聖。我不會輕易說愛一個人,這是第一次但我不敢說這是最後一次,我無法保證有一天我突然不愛了,我不想欺騙思萌,更不想欺騙二老。即便到了那時候,我會用責任兩個字給她答覆。愛情變成親情不光光是愛就能承擔的起的,他是一種習慣更是一種承擔的勇氣」歐陽傾伊真誠的眼神中綻放著無盡光芒,這樣的姿態讓人感動讓人事後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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