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02章 沒有這種人 文 / 黑髮香克斯
付未央舉起手中的左輪,他確實有點緊張了,確切的說是被莊可言突然地到來震驚了。身為省城三少之一的付未央沒有實力怎麼可能拍到第二位,可是現在卻有點狼狽,原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沒有絲毫的差池,先是收買李陽讓她做內線隨時報告雲溪集團的最新狀況和莊可言的動向,然後收買林思思的父母讓林思思食物中毒陷害雲溪集團,副董事長閆英軍都是他的人。可是這一切都被莊可言輕而易舉的識破了,先是閆英軍被逐出雲溪集團然後是去殺害林思思的人死亡失蹤。可是絕對萬無一失的李陽,他是怎麼發現的,李陽的弟弟在付未央的手裡,她不可能冒這麼大的風險出賣付未央。
付未央拉開保險栓,將要扣動手中的扳機的時候,莊可言沒有絲毫的畏懼甚至都沒有要躲閃的意思,他依舊冷冷的笑道:「兄弟,你以為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手中的匕首要快。」廢話當然是人家的子彈快,再快的冷兵器也不可能比得上槍支的打出的子彈的飛行速度。
「那咱就比試一下。」付未央此時已經是雙手握槍,似乎一隻手不能帶給他安全感。但無論怎麼說人家都是省城三少的老二,拿命來做賭注的勇氣還是有的.
付未央手中的左輪指著莊可言的腦袋,莊可言手中的匕首飛速旋轉,兩個人的目光相接,誰先出手誰就第一個倒下,也不一定,匕首不可能追上子彈的速度,即便莊可言的第一個出手然後速度驚人也很可能兩個人同時倒地.
可是莊可言手中的匕首依然飛出,毫不猶豫.付未央的槍聲也是同時響起。匕首劃過優美的弧線,子彈直線直向莊可言的眉心。西裝筆挺的中年人目瞪口呆閃身向付未央衝了過來。『啊』,中年人應聲倒地,匕首插進了他的後腦,毫無疑問她當場斃命了,而付未央毫髮無損。付未央一把推開趴到他身上的中年人笑聲已經傳了出來:「莊可言,你還是輸了。哈哈,你哥哥歐陽興族是個廢物,你也不過如此,歐陽家族都一群廢物,天下終歸是我們付家的。」
莊可言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右手捂在眉心處。
付未央拎起電話笑道:「過來兩個人把莊可言這個廢物給我拖出去,髒了我的地板。」說罷,付未央躺在轉椅上長舒一口氣,剛才還真是害怕了,畢竟面臨死亡的召喚,西裝筆挺的中年人要是不能及時飛過來也許他已經給莊可言陪葬了,可是老天終究是照顧他讓他獲勝了,勝利就是生存。「哈哈,這才是第一步,下一個就是歐陽興族、歐陽雲溪然後是歐陽軒楊紫諾那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
冰涼的鐵片從脖子處一擦而過一股鮮血汩汩的向外流淌著,人在興奮的幻想狀態之最沒有防禦能力的。接著依舊是冰冷的讓人能讓人窒息的聲音:「付未央,你高興的太早了,」
付未央嘴巴張成大大的『o'型,一個妖艷明媚的容顏出現在他的面前,穿著通紅的連衣裙比鮮血還有紅,比玫瑰還要艷。可是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她的嘴角沒有一絲的笑意。難道是傳說中的死亡女神降臨?
付未央由於鮮血的流淌很快體力不支,跑過來處理莊可言屍體的人看到這一幕嚇得渾身都在哆嗦,這個美貌如花的女人卻沒有理會他們,依然很優雅的在莊可言的面前蹲了下來。付未央抬著送到了醫院,生死未卜,但他確定莊可言已經死了,即便是死也找了莊可言家族的一個墊背的,知足了。
紅色連衣裙女人的眼角濕潤了,啪啪的淚水滴到了莊可言的臉頰上,眼神中是無盡的絕望和悲傷,眼眸深邃沒有一丁點的光亮,她用手幫莊可言把眼淚輕輕的擦拭掉,又急忙抽了回來。猛然站起來雖然有一點眩暈但還是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到了莊可言腰部:「你玩夠了沒有,很好玩是吧?」
「你玩夠了沒有?知道我沒死還哭成這樣,你這是在咒我死。」莊可言一屁股坐到了紅色連衣裙女人的對面。
看著莊可言笑呵呵的傻樣,紅色連衣裙女人一把把他摟了過來:「你知不知道剛才我有多害怕。我真怕你死了,再也見不到你了」
莊可言輕拍著她的後背:「靜初乖,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死,你忘了小時候你怎麼叫我的了,我永遠都是打打不死罵罵不死生命力頑強的小強。」
龍靜初用小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脯,嬌滴滴的說道:「討厭。」,女人啊女人,你在敵人面前沒有絲毫的同情,在愛人面前千嬌百媚讓人酥麻到骨頭裡。
莊可言看看自己看看龍靜初又看看付未央的辦公室。
「你在看什麼?」龍靜初回頭看看這件富麗堂皇裝潢優雅卻不失時尚的辦公室不得不感慨付未央還是有點品位的,可是心眼太壞,總是用低級的手段去陷害別人,出來混總是要還,付未央脖子上的那道傷疤就是永遠的印證。
莊可言指指跪著的自己又指指同樣跪著的龍靜初,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伸手去摁龍靜初的頭嘴裡還大聲喊著:「一拜天地。」
龍靜初掙扎著逃脫莊可言的魔爪,嬌笑著,紅暈卻已經爬上了她的眉梢臉頰,讓嬌艷欲滴吹彈可破的肌膚更加美麗凍人:「誰要跟你拜堂了,你怎麼這麼討厭。」有用小粉拳捶打了一下莊可言胸脯。
莊可言頻頻被這個妖嬈的女人攻擊,心裡的防線馬上就要轟然倒塌了,再一次不顧龍靜初的反對摁下了她的頭:「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莊可言站起來抱起龍靜初玲瓏剔透魔鬼身材的身軀放到了桌子上就直接去撕扯她通紅的連衣裙。龍靜初大聲叫喊起來:「你幹什麼?」胡亂阻擋亂撥著莊可言的不老實的雙手,卻又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莊可言還以為她喜歡這樣呢,於是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直到付未央桌上的電話響起來。被莊可言的雙手褻瀆的龍靜初伸手抓起電話嬌媚的說道:「喂」「未央啊」
龍靜初啪的一聲把電話摁到了座機上,一臉彷徨的說道:「莊可言,這是人家的辦公室,不是我們的洞房。」
莊可言很滑稽的裝作恍然大悟:「是嘛,你怎麼不早說。」迅速把龍靜初抱下來拉著她的手向外邊跑去:「靜初,我們快跑吧,他們不讓我們在這裡結婚我們就逃婚,私奔,浪跡天涯。」
「真的假的?」龍靜初突然停下來拉住莊可言真誠的看著莊可言的眼睛說道。
「當然是,當然是假的,傻子才當真」莊可言原本先是一愣才意識到龍靜初居然當真了,這才恍然大悟開玩笑的敷衍了過去。
「哏,你就喜歡騙人,還總是欺負人家,看回去之後我怎麼讓師父收拾你。」「哈哈,師父是不會相信你的,因為從小到大都是你在欺負我。」「莊可言,你站住,我要殺了你。」
另個人在走廊裡大聲開著玩笑一遍嬉鬧一遍追逐,好像付未央剛才的受傷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們是來玩的順便辦了一點正事。還把這當自己家了,居然借助人家的辦公室私定終身成了親。
「付總,剛剛得到消息,付少爺受傷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年邁的老者走到一個同樣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的面前面露擔憂的說道,但一點也不急躁,沉穩穩重。中山裝中年人服飾整潔一絲不苟,領導式的黝黑珵亮的背頭,五官端正稜角分明不苟言笑不怒自威。他就是付未央的父親付功勳,老者是他這麼多年忠實的奴僕趙為付,從他的名字就可以猜測他們的家庭和付家的淵源,至少從趙為付老爸那一輩開始,那也就是付未央老爺爺那一輩,歷史淵源,終會一一揭曉,付家和歐陽家族的歷史瓜葛也將一一揭曉,水落石出。付功勳依舊是一臉的嚴肅沒有說話,老者繼續說道:「是歐陽家族歐陽軒的兒子莊可言干的。」
付功勳只是給力趙為付一個眼神,老者就心領神會的退了出去,到達這樣的境界需要怎樣的默契,一個眼神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能知道對方心裡的意思。
「媳婦,我們快跑吧,一會肯定有人抓我們。」莊可言看著龍靜初那身艷麗的連衣裙『怎麼穿成這樣,你說不是來成親的,鬼才相信。』
「誒,我再次聲明,我不是你媳婦。」「可我們已經拜堂了呀,你要是悔婚已經來不及了啊。」「可是我們剛才只是一拜天地還沒有拜高堂呢,就直接夫妻對拜送入洞房了呀,如此不正規就把我娶回家呀,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龍靜初嬌滴滴的撒嬌道。「你我父母都不在拜什麼高堂,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擠了。」
「可是……」龍靜初繼續申辯,她是想和莊可言成親成為他的女人的,她不知道這個念頭從什麼是開始的,也許是一點一滴在生活中積累起來的。可是他們對婚禮這種形式xing的東西十分看重,如此草率怎能就說是拜堂成親。你要是跟一個女人說『我是一個窮光蛋不能給你一個隆重的婚禮,媳婦,對不起』,她要是真愛你的話肯定會說『沒關係,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其他的都無所謂。』她可以說是無所謂,可你要是真認為無所謂就大錯特錯了,她會在以後的漫長生活中為此欺負你一輩子『當初結婚的時候,你連什麼什麼都沒有給我買』,即便她嘴上沒有說心裡也這麼想了。
「別可是了,我們已經走不了了。」莊可言輕歎一口氣在龍靜初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都怪你。」
「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龍靜初一點也不擔心地把腦袋靠在莊可言肩膀山。
「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你先對付他們,我去找警察叔叔把他們都抓起來,整死他們。」莊可言毫不猶豫的轉身向窗戶的方向走了過去獨留下有點不知所措的龍靜初不知道莊可言在上演哪一出。當莊可言在窗戶上躍躍欲試的時候,龍靜初才反應過來,這是莊可言把她留下來擋住敵人的炮眼然後自己跑路,世界上哪有這樣忘恩負義的老公,龍靜初撒嬌生氣的跺跺腳,樣子十分的可愛:「莊可言,你給我回來。」
二十來號人手持槍械,有不足二十厘米,線條流暢的手槍居然還有一槍可以爆炸一輛汽車的生化槍支。他們相繼從樓梯樓頂各個方向鑽進了莊可言所在樓層的大廳對莊可言和龍靜初形成了包圍圈。一道黑乎乎的槍眼對準站在窗台上和龍靜初開玩笑想要跳下去自己逃生的莊可言。莊可言舉起雙手笑瞇瞇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會逃跑的。」「你想逃跑,你也得有這個能力啊,即便你是蒼蠅也難逃我們的手掌心。」莊可言很贊同的點點頭:「你說得對」舉著雙手就從窗台上跳了下來,表現的十分沒有骨氣,讓一旁的龍靜初對他嗤之以鼻:「師父怎麼告訴我們的,要威武不能屈。真是沒用的東西」
莊可言在二十多個殺手凶神惡煞的目視下在二十多個槍口同時對準他的腦門子彈隨時都有可能出膛的情形下毫無畏懼居然還向龍靜初做了一個鬼臉。龍靜初心裡怒罵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似乎從小到大就不知道何謂危險。
莊可言落下雙手去掏腰間的匕首,『啪』一顆子彈刺破空氣從他的袖口處擦身而過,這只是警告的一槍:『不要亂來』。莊可言沒心沒肺的輕聲笑道:「不要緊張,我只是把我的武器全都掏出來讓你們看看。」
一個長者向身邊歲數稍微小點的傢伙點點頭,隨後他左手持槍,驕傲的向莊可言走了過來:「不要耍花招把手舉起來。」莊可言當然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虧的道理,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懶洋洋的舉起了雙手,長著伸手摸到莊可言的腰間掏出了四把匕首扔到了旁邊的垃圾箱裡。
莊可言舉著雙手走到龍靜初的身邊站在了她的身邊微笑著說道:「誒,這不公平呀,把我的武器摸出來了為什麼不摸我師姐的,現在是男女平等的社會,為什麼要搞女權主義。」
龍靜初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胳膊肘狠狠的撞到了歐陽傾胸脯上,莊可言猛咳嗽兩聲在她的耳邊說道:「輕點,要殺人呀。」
二十多個人面面相覷『靠,這是他媽來抓人的不是來看他們表演的』,不過這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確實美艷不可方物,老大不發佈號令,多看兩眼也無妨。長者把槍支收起來朝身邊的人大聲叫嚷道:「還他媽愣著幹什麼,把這兩個人都帶走。」
龍靜初側身看看莊可言用尋求辦法的眼神詢問著『我們現在怎麼辦?』莊可言安慰xing的眼光中沒有了任何玩笑的意味只有溫柔和曖昧:「沒關係,他們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龍靜初輕歎一聲:「今天來救你真是虧大了,要不我現在正在家一遍嗑著瓜子一邊看泡沫劇呢。」「也不能說是虧大了,我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拜堂完了婚,結婚麻煩的事別人需要好長長時間的。不過今天晚上我們該辦的事都辦了也就圓滿了。」
在龍靜初和莊可言聊天的過程中他們的雙手已經都被綁了起來:「還做夢結婚呢,別廢話了,跟我們走。」舉起手猛推了一下莊可言和龍靜初。
莊可言用透著無盡寒光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一種然人無法躲避的威脅迎面撲來,讓推他的那個人馬上噤若寒蟬。冷靜了幾秒之後那個男人才覺得面子盡失為了在同伴面前找回微不足道的尊嚴大聲的咆哮道:「你他媽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舉起手中的槍頂向了莊可言的後腦。二十多個人二十多把槍害怕了莊可言和一個女人不成。
莊可言嘴角上揚了一個微小的弧度,一直看著他的龍靜初卻心裡一緊,他從來沒有見到過莊可言如此冰冷的一面,嘴巴在微笑但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笑意,殘暴,**裸的殘暴。龍靜初覺得此時完全看不懂莊可言了,那個只知道嘻嘻哈哈在外邊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如今卻有了殘忍的一面。難道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莊可言低頭轉身右腳踢出,後面的那個男人的鼻樑已經塌陷了,汩汩的流著鮮血,莊可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掙脫了繩子捆綁的束縛,手中依然多了一把手槍,正是剛才男人手中那把不足二十厘米通體黝黑線條流暢陽光照射下泛著光亮的手槍。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讓人眼花繚亂目瞪口呆。
莊可言瞬間前移走到了長者的身邊黝黑的槍口指向了他的太陽穴冷冰冰的說道:「想讓他死的儘管開槍。想想他平時是怎麼對你們的,要是對他恨之入骨就馬上舉起你們手中的槍支對準我們的腦門。」不是在短時間之內他們沒有反應過來將莊可言殺死而是莊可言的動作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再加上老闆又指示要留活口心中有顧忌才始終不敢開槍。就連龍靜初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莊可言有了這麼大的速度提升。
「媳婦,我們走。」莊可言頂著長者的太陽穴向樓梯口的方向走了過去,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不忘拋媚眼暗送了一下秋波。這些人看著莊可言快速的移動,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對他怎麼樣,長者是這幫人的最高領導,平時對他們相當不錯,他們幹不出忘恩負義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