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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03章 惡作劇 文 / 黑髮香克斯

    「趙爺,孫叔被那個傢伙劫持了,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個微弱的聲音通過無線傳播傳到了趙為付的耳朵裡,幾秒鐘的停頓之後傳播過來一個冷酷的聲音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殺」。

    雖然聲音很小,但從小接受訓練的莊可言和龍靜初已經練就了『耳聰目明』的能力,他們都能夠清晰的聽到無線電波的對話。在同一時間龍靜初悠然跳起身上六把飛刀同時飛出,雖然力道遠遠比不上莊可言,但速度一點也不遜色,飛刀猶如暗藏草叢的眼鏡蛇吐出的劇毒讓人無法躲閃,只要招到身上就是生死一瞬間。最主要的是他們對龍靜初這個嬌滴滴的女人沒有一點的防備,沒想到還有如此隱藏實力的厲害角色。無防備得死是最難堪的。

    龍靜初轉身匍匐到了身邊垃圾桶的後邊,已經幾十顆子彈打到了垃圾桶上發出了『噹噹噹』的聲音。莊可言看到已經接到命令的這幫人開始瘋狂反擊了,孫爺沒有悶哼一聲已經倒在了地上,在聽到莊可言扳動扳機的那一瞬間他腦海中閃過的一陣怒罵卻不是針對殺死他的莊可言的:「這幫畜生,誰讓你們開槍的,虧我平時對你們這麼好,還在殺場上上多次救了你們的性命。」

    莊可言翻身撿起地上孫爺的手槍反手扔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卻被重申過來的一個長髮槍手一腳踢到了窗外。莊可言躲過幾聲槍響轉身躲到了一個大理石的柱子後邊。無奈的看著已經被踢飛的手槍有點不滿意的指指龍靜初,眼神在傳遞一個看不起的信息『笨』。龍靜初深深拳頭『找死早說。』

    莊可言指著龍靜初的紅色裙子無聲的哈哈大笑起來,此時龍靜初才注意到裙子在匍匐前進的過程中磨了一個大洞露出了白皙膝蓋。見龍靜初和莊可言久久沒有動靜,十幾個人舉著槍支眼睛對準瞄準鏡悄無聲息的向他們走了過來,兩個鬥嘴的人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還在喋喋不休的用唇語嘲笑著對方。這是有必勝的信心還是腦子進水了,怎麼也不能拿生命開玩笑吧。

    莊可言和龍靜初同時探出腦袋眼神微妙的對視,龍靜初穿著妖艷的紅色連衣裙已經縱身飛了出去,猶如潑出去的紅酒散發著流動之美,反射著驚羨的迷醉光芒。莊可言手中的手槍同時扣動了扳機,他站在大理石柱子的一側,『啪啪啪啪』在他們射擊龍靜初之前已經將其全部倒躺倒在地上,無一例外百發百中。卻聽到一聲沒有注意到的聲音『啪』,莊可言的眼神中也閃過無盡的絕望和痛恨:「我為什麼這麼傻,讓她冒這麼大風險,想出這麼一個sāo主意,這是在拿她的性命開玩笑。」

    莊可言在自責中凶狠狠的向前走著,一道道子彈從他的身邊呼嘯而過,他靈敏的聽覺判斷著子彈飛過來的方向,在此時甚至能夠用感覺感受到了空氣的波動然後及時的躲閃開,逕直走到了向龍靜初開槍的那個人的方位,凶神惡煞的氣質嚇得那個人都忘記了手中的子彈才是保護自己的唯一武器。莊可言拽起他的衣領硬生生的從地上拉扯起來,用他的身子擋住了接連的射擊。抬手一聲怒喝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要殺死龍靜初的人從窗戶中扔了出去,只聽到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漸行漸遠直到消失。這他媽可是二十層的高樓,那個人此時已經成了肉醬,腦漿迸裂沒有了人模樣,鬧市街上的人嚇得四處逃竄,巡邏的警察快速趕了過來查看傷者是死於自殺還是他殺。他們給出的答案是自殺『誰有這麼大能量將一個人從窗戶裡扔出來?這是大集團的辦事處,不是金融危機、就是追債的人太多無處可逃了就選擇了跳樓自殺。這樣的事在省城發生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莊可言握起剛才從扔下去的那個人的手中奪過來的槍連開數槍同時用最快的速度移動到了龍靜初的身邊聲嘶力竭的大聲喊道:「靜初,靜初……啊,付未央,我他媽草你祖宗」

    莊可言放下龍靜初好像瘋了一樣拎起雙槍,接連的子彈飛了出去打在對手的腦門上胸口處打在大腿上,死了的人安安靜靜再也看不到莊可言的暴利受傷的人痛苦的大喊大叫著,活著的人不知所措戰戰兢兢等待著死神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住手」聲音洪亮猶如撞向的洪鐘,威嚴不容反駁,龐大的氣質氣場只有乖乖服從的份。

    莊可言舉起雙手兩隻槍同時落地,冰冷的說道:「我的朋友怎麼辦?」

    「節哀順變。」剛才的那個聲音的傳遞者只用這四個字就答覆了莊可言。

    莊可言嘴角勾起一個苦笑:「哈哈哈哈。」淒涼的笑聲讓人心裡有力猶如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晶刺骨的冰冷侵襲著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莊可言托著沉重的步伐腦海中閃現著和龍靜初一起接受師父嚴酷的訓練一起接受懲罰,為了一塊麵包爭得面紅耳赤,一起看喜劇電影時哈哈大笑躺倒地上打滾的場景。莊可言突然爽朗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可是笑聲中卻寒意嗖嗖如呼嘯而過的冷風,刺骨的涼意感受到了無盡的絕望和不捨。

    莊可言抱起龍靜初,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臉頰:「靜初,我們回家了。」

    「傾伊,我不行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好嗎?」龍靜初大口喘著氣,人之間死其言也善,最後的遺言怎能有不答應的道理:「讓我真正的稱為你的妻子好嗎?」莊可言沒有思考沒有猶豫點頭答應道:「嗯,我們可是都已經拜堂成親了呀,你當然是我的妻子。」

    龍靜初在莊可言溫暖的懷抱了坐直身子,眼圈通紅,眼淚不爭氣的簌簌的流淌在臉頰上,雖說是淡妝,但也已經花了臉。

    什麼情況?

    「傻丫頭,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以後不要玩這種遊戲了好嗎?」莊可言眼神曖昧的看著龍靜初,平時開著無關痛癢的玩笑一切都無所謂,在生死離別的時刻,莊可言體味到了龍靜初在他的生命中和心中佔據著多麼重要的地位。

    龍靜初好像一個乖巧的孩子溫柔順貼的把頭依偎在莊可言的肩膀上:「還不是你欺騙我在先,我才想出這種惡作劇的。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也必須向我保證。」

    莊可言才不會這麼傻向龍靜初做這樣的保證,他看看龍靜初的身體責備自己剛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怎麼就沒有看出龍靜初在故弄玄虛:「你沒受傷吧?」

    「沒受傷呀,毫髮無傷,不過你必須陪我的裙子。」龍靜初嬌滴滴的撅著小嘴依舊在莊可言的懷裡採取溫柔的攻勢。**的身子都被他看了還『夫妻對拜,送入洞房』這樣的話都說了』,買個裙子應該不成問題吧。

    『啪』莊可言就把龍靜初從懷裡扔了出來有一股威嚴的氣質:「沒受傷還在我懷裡膩著,不知道什麼是累是吧?」龍靜初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沒病吧,變化這麼快。』

    剛才聲如洪鐘的人是帶著五六個身穿迷彩服的特種兵闖進來的,他們接到報案說這裡展開了激烈的槍戰,公安局向上級報告,上級調遣這幾個特種兵過來制止這種惡劣的影響治安的行為,並表示嚴懲不貸信息透明給廣大市民一個交代。

    最新款的服飾簡約實用最主要的是融入了現代時尚元素這是軍隊服飾重大突破和嘗試。全部現代化武裝,害怕影響市民生活的高科技銷聲手槍,現代通訊設備gps定位,無論在世界的哪個角落都能搜索到了他們的蹤影,即便上世界屋脊珠穆拉馬蜂,也能搜索到他們的訊號並隨時把戰況和處境向上級報到。

    龍靜初指指正在四處查看的幾個特種兵用眼神詢問莊可言如何面對此時的情況:「要不在快跑吧?」莊可言從她的腦袋後面猛的摁了一下她的頭顱怒其不爭的說道:「姐姐,這是特種兵,以我們兩人現在的能力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他們散步到世界各地的組織抓回來」

    龍靜初撿起地上的一把匕首架到脖子上:「那我們以生死相威脅。」「你願意死你死,反正我不死。有你這樣的師姐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步行,腦子笨的跟豬一樣。胸大無腦。」莊可言的眼神特意向龍靜初的胸前瞥了一眼以確定自己說法的正確性,事實給了他肯定的答覆『確實是胸大無腦。』

    龍靜初無可奈何的看著莊可言一臉的無奈,前邊兩種方法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完美的兩個方案了,本來還想著莊可言能對他的處事不驚隨機應變的能力誇獎一番呢,卻換來讓人憤怒的『胸大無腦』四個大字。可是『胸大』可是褒義詞呀,『胸大無腦』對於歷代女人來說不一定是壞事,太多的男人喜歡這種類型的女生。女人嘛,當然不要太聰明嘍,否則是會嫁不出去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龍靜初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莊可言希望這個無所不能的師弟外加萬能的老公能給出明確的知識。

    「隨他們處置。」莊可言一臉的得意卻淡淡的說道這讓龍靜初差點噴血『切,還不如我的注意好呢,您老人家可是殺了人呢,後果只有一個就是『血債血償』,拉出去槍斃五分鐘』。

    『一毛三』的上尉帶著白手套的警官走到莊可言的跟前脫掉手套聲色俱厲的說道:「我們懷疑你蓄意殺人,跟我到大隊走一趟吧」

    莊可言無所謂的笑道:「不用懷疑,這些人本來就都是我殺的。」龍靜初剛想看口,被莊可言瞪了回去:「你一來就嚇暈了,一邊跪著去,你個膽小的女人有你什麼事,敗家娘們。」莊可言這是想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承擔下來,他不想牽連到龍靜初,況且這件事本來就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那好吧,讓這個女生先回去,我們會隨時召喚你。」特種兵上尉在女人的身上掃視了一眼,雖然時間不到一秒鐘卻讓龍靜初感覺渾身不自在。「我和他是一起的,他不走我也不走。」龍靜初倔強的說道,身為一個師姐應該盡到保護師弟的職責,這是師父從小就交代的事情,這也是龍靜初在被莊可言強佔初吻之後心甘情願以身相許的重要原因之一,她要保護好這個惹是生非的師弟。

    莊可言無奈的搖搖頭和龍靜初一起上了上尉開來的部隊裡的綠色吉普車,在坐進去的瞬間,莊可言就感受到了威嚴和氣派,心想『以後我也要弄一輛這樣的車開出去,多拉風,泡妞的成功幾率都會大大的提升。可是,還有以後嗎?管他呢,隨機應變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如趁現在……,哈哈。」

    看著莊可言猥瑣欠揍的表情,龍靜初一臉狐疑的問道:「沒病吧?」莊可言沒有說話,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奸詐,受思想支配的手也悄悄的搭上了龍靜初的大腿使得她一陣顫抖,紅暈悄悄的爬上了臉頰,眼淚沖刷已經花了的美艷的笑臉越發的可笑。莊可言嘴唇湊到龍靜初的耳邊呼著暖暖的哈氣讓她覺得酥癢:「靜初,我們兩個所剩時間不多了,可是我們還沒有入洞房呢,我已經等不及了。」龍靜初驚訝的問道:「在這裡?」莊可言點點頭:「肯定刺激。」「我已經是你的媳婦了,你隨便吧,可是不要讓前邊那個凶神惡煞的上尉看到。」「嗯,我會輕點的,只要你不大喊大叫。」龍靜初小粉拳錘打在莊可言的後背上:「別玩了好不好?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想辦法,滿腦子的不良思想」

    綠色吉普軍車穿過把持森嚴的層層通道,崗哨執勤特種兵莊重森嚴紋絲不動手持機關鎗分立大門兩側,看到車子奔馳而過『啪』,一個標準的敬禮讓人頓生崇敬之意,特種兵上尉懶洋洋的把手指指到眉心處回敬了他們的敬禮。吉普車暢通無阻的經過了九道關卡才在一處古樸的中式風格建築前停了下來。莊可言猶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腦袋到處亂晃對什麼都感到好奇。龍靜初總覺得這種地方似曾相識又回憶不起是在哪裡見到過。她輕輕用手指扣了一下莊可言的腦袋:「喂,別跟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好不好?」

    聽到龍靜初蔑視嘲笑的諷刺意味的話,莊可言才有所收斂正襟危坐學著特種兵的樣子莊重嚴肅,特種兵上尉跳下車對莊可言說道:「都是快要死的人了?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害怕?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莊可言笑道:「頭砍下來不過碗大的疤,有什麼好怕?十八年之後又是一天好漢。」

    特種兵上尉很感興趣的上下打量一下莊可言,軍人特有的威嚴氣質始終能夠讓莊可言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威風凜凜,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洪亮拍拍莊可言的肩膀笑道:「要是能有你這樣的戰友,哈哈。」

    「什麼意思?一句話說一半。」莊可言從小就很尊重軍人,他們征戰沙場只要國家需要就會毫不猶豫的為國捐軀,槍林彈雨,血肉模糊的戰場他們依舊能夠威風凜凜的喊出那句『衝啊』,每次想到如此的場景莊可言的心裡就會肅然起敬。可是平時有放.蕩無所謂慣了,所以無論跟誰說話他都是這種樣肆無忌憚天不怕地不怕。「帶我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不會是想請我們吃飯然後再上軍事法庭吧。完全沒有必要給國家浪費人力物力資源,您這麼忙打個報告,隨便找個地方把我們兩個埋了就行了,反正我們犯了無法饒恕的滔天罪行。」莊可言回身看看說道死也毫無畏懼之色的龍靜初眼神中閃過無盡的溫柔:「你說對吧,媳婦。」龍靜初居然點點頭極力配合莊可言,真是夫唱婦隨狼狽為奸。

    特種兵上尉哈哈笑道:「我最喜歡你這種不怕死的主。」「走,讓你們見見我們的老大。」

    「老大?」莊可言和龍靜初一臉的茫然,卻也猜到了幾分如此宏大的地方如此多的層層崗哨豈是一個小小的上尉能消遣的起的。

    莊可言和龍靜初跟著上尉向那座古樸的中式建築走了進去,紅牆白瓦,在兩扇紅木門前邊是兩座大理石石獅子,在門上鐫刻著飛舞騰雲駕霧的氣勢磅礡的威龍。在開門的瞬間,莊可言和龍靜初相視一眼,他們在經過手持槍支的崗哨的時候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恐懼和壓力而此時卻被屋內異常的安靜震驚到了,屋內暗黑沒有一點光亮,安靜異常地上掉根針都能聽得到。這是什麼地方?鬼屋?那些哨兵不是在保護一個死人吧,屋裡放的不會是棺材吧。本來想搞惡作劇嚇嚇龍靜初的莊可言看到眼前的一幕馬上收斂了此種想法,他透過開門時射進來的光亮看到牆壁正前方過著一把無論形狀還是氣質都神似太阿劍的古劍。

    莊可言聽師父說過:「太阿是春秋時歐冶子和干將所鑄,使用的時候威風凜凜虎虎生風,是威道之劍,非帝王不能駕馭。」莊可言看到這把神劍的時候,心裡對這間屋子的主人開始肅然起敬,此時看向上尉,他的眼神中沒有了剛才的霸道之氣,儘是恭敬崇拜之色。而龍靜初的臉色也不對,收斂起了妖艷嫵媚緊鎖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當莊可言看到從裡屋坐著輪椅緩緩移動而出的一個不苟言笑,身材魁梧,眼神凌冽身穿軍大衣的中年人的時候,上尉站直身子一個標準的敬禮卡,此時莊可言覺得內心的玩味和玩世不恭已經被此時這個規規矩矩的軍姿蕩滌乾淨。雖說坐輪椅之人是中年人但他的眼球深陷,整個臉頰瘦削下去,全身上下好像沒有絲毫的力氣,可是他的眼神威嚴不容否定和質疑。

    「高松來了,咳咳。」中年人聲音還是軍人的陽剛,可能由於病情嚴重明顯的中氣不足。原來這個特種兵上尉名字叫高松。

    「首長,你要的那個傢伙給您帶來了。」高工恭敬的說道。

    「評價一下吧。」中年人每首一句話都要咳嗽一陣,顯然病的不輕,他的雙腿受了什麼傷,為什ど坐輪椅?對於為了國家為了人民受傷的人莊可言都會異常的尊敬,在他的心中這才是活的有意義這才是真正的英雄。

    「速度快的驚人,心理素質良好。」中年人對莊可言的評價讓他美滋滋的,難道這是要嘉獎我給我一個一等功?中年人轉頭看看莊可言嘴角揚起一個莫名的笑意:「玩世不恭,放.蕩不羈。」莊可言和龍靜初在車內少兒不宜的對話,他可都聽到了,很自然的就估計出莊可言在平時的生活中肯定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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