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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07章 隱藏的夠深啊 文 / 黑髮香克斯

    只有理解才能真正的去關心相互關愛。一個愛你又懂你人一個簡簡單單的眼神就能讓人的心中升起無盡的暖意,而一個愛你卻不懂你的人他會選擇在你的面前喋喋不休或者不該沉默的時候卻在不合時宜的沉默,她雖然很愛很愛你卻讓你心煩讓你無奈。而我們太多的男人最後的結果是把一個既不愛你又不懂你的人娶回了家。」

    莊可言一再要求去楊靈珠家過夜,甚至採取了死纏爛打威逼利誘的方式,但最終還是被她拒絕了:「回家,各回各家。我可不想再晚上失眠了」「失眠?為什麼會失眠?yu.火焚身還是想我想的欲罷不能,這兩點要求雖然苛刻但我都會滿足你的,不過第一條難度可能有點大,誰知道你是不是一個索取無度荒淫無度的人。」「滾,你什麼時候能正經一點」楊靈珠攔下一輛出租車獨留下一臉壞笑的莊可言揚長而去。「誒,別忘了明天換一身時尚性感的衣服。」

    莊可言把法拉利開到了歐陽雲溪的私人別墅,一個優美的弧線戛然而止停了下來,在跳下車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暗自神傷沒有絲毫感情眼神抑鬱的吳艷艷。莊可言用鑰匙打開門用迷倒萬千少女的微笑說道:「你吃飯了沒有,讓我看看你吃的什麼,怎麼吃泡麵呢,這麼沒有營養。現在對你威脅的人已經被我剷除,在他沒有恢復元氣之前沒有人會在對你構成威脅,明天你就可以安安全全走出這個房門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簡單一句話『你ziyou了』,哈哈,ziyou多麼讓人著迷多麼誘惑的兩個字。」

    莊可言倒了一杯牛奶遞到吳艷艷的面前,看著窗外奼紫嫣紅的鮮花看著綠油油繁盛的樹木一片生機勃勃讓人心中充滿無盡的希冀和奮鬥的渴望,莊可言笑道:「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很長時間之後,吳艷艷才輕輕的說道:「我想上學,初中畢業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上過學,我懷念那個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聲音細若蚊蠅,要是不仔細去聽根本就聽不見,也許她認為一切都只是她的希望,而這個願望又是不可能實現的。

    莊可言笑道:「我以為多大事呢,只要是不去炸美國白宮去搶.劫瑞士銀行去轟炸大英博物館,一切願望我都能滿足你。明天就跟我去上學。」莊可言迅速的掏出手機:「燕主任,現在幹嘛呢」,他聽到那頭嘩嘩的流水聲就猜到了仈jiu不離十燕詩韻要放水洗澡了,莊可言的眼前閃過她**著身子洗澡時候的曼妙身姿。很紳士的輕輕的嚥了一口口水,鎮定地繼續說道:「鴛鴦浴呀,繼續繼續,我就是有一件事要麻煩您老人家,明天我會帶一個新同學去我們班,您跟校長大人打一聲招呼。」

    「學校又不是我們家開的。」燕詩韻無奈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莊可言的電話已經掛斷了,燕詩韻『啪』把手機摔在梳妝台上『你以為你是皇帝呀,全國人民都得聽你地調遣。」

    莊可言放下電話在心裡默默的笑道:「燕詩韻你還別不服氣,我就是皇帝,你除了乖乖的聽我的話別無選擇,還有你只不過是後宮佳麗三千之一,天天等在望眼欲穿等在門外,我還不一定臨幸。這是你的命運,無法改變的命運」難道莊可言有傳說中的順風耳可以聽到千里之外的人在說什麼,要是燕詩韻此時知道莊可言的所思所想在憤怒之餘肯定也會大吃一驚,不但如此,還會很害怕,因為莊可言好像他肚子裡的蛔蟲知道她在想什麼,那還有什麼**可言。

    莊可言轉過頭來看看還站在窗前用憂鬱眼神看著窗外美景的吳艷艷,心裡在思付著『這個女人的心中到底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坎坷故事,否則怎麼會如此黯然神傷。」莊可言笑道:「明天上午跟我一起去上學,還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你要是需要男朋友的話,去學校之後我就會派一個無可挑剔的帥哥守在你的身邊,你是喜歡成熟穩重的還是活潑外向的?」

    見吳艷艷還是沒有反應,莊可言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帥哥都不動心,那只有用金錢誘惑了』「你上一天學我給你二百塊錢的工資,這回該高興了吧。實在不行我把我自己都搭上給你當書僮。」在莊可言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吳艷艷的眼神中閃過微不可見的一絲光亮。

    莊可言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吳艷艷是伸手,前胸將要貼著他的後背,雖然還隔著一段距離,但吳艷艷的身體還是微微顫抖了一下。莊可言輕笑聲音極其溫柔卻又給人安全感,他笑道:「你在害怕我嗎?」

    吳艷艷終於轉過身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的說道:「為什ど要對我這麼好?我已經對你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

    「利用?為什麼要說如此傷感情的話,我承認一開始我是想從你嘴裡掏出點關於付未央的消息,當我聽到林思思那個單純可愛的小丫頭死在他手裡的時候,我甚至連殺了你的衝動都有,可是你看到你受傷的時候,這個念頭徹底消失了,你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棋子罷了,你也是一個需要保護的脆弱的女人。」莊可言看到吳艷艷的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已經濕潤了整個臉頰停止了把話繼續說下去。他一把摟過吳艷艷在他耳邊溫暖的語氣說道:「一切都過去了,明天的太陽還會重新升起。」

    吳艷艷趴在莊可言的肩膀上壓抑的情緒終於被哭聲徹底帶了出來:「可是我已經不再是那個乾淨的女人了,我真的想去死,我不值得你這麼同情我。」

    莊可言等她的哭聲漸歇才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糕。好了,去洗個澡把所有的污穢都洗掉,明天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半夜的時候莊可言還在熟睡中,接到一個煩人的電話:「傾伊,快來救我,我們在望花大街。」

    「靠」莊可言翻身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因為睡在二樓就直接從窗戶上跳了下去,開開著車子直奔望花大街。「李青央,黑更半夜不在家睡覺就知道出來瞎混。」

    因為是黑夜,望花大街的燈光又比較昏暗,莊可言隱隱約約看到一夥人在圍在一起,就開著車直接衝了過去,引擎聲音達到了最大聲,在剎那間耀眼的燈光已經來到了這幫人聚集在一起的地方。

    「啊,哪裡來的瘋子?」他們快速的向道路的兩側跑過去,莊可言猛轉方向盤,剎車狠狠的踩下去,依靠慣性法拉利竟然飛出去十幾米,輪帶和油漆路摩擦的聲音刺破空氣很是刺耳。在車還沒有停穩的時候,莊可言已經跳了下來。

    莊可言健步如飛猶如離弦之箭快速衝到李青央在人群當中憤怒吶喊的方位,一人難敵四手,並且人數還有不斷增加的趨勢,從東西兩個方向黑壓壓的人不斷向這個方向聚集,莊可言摁著一個人的肩膀縱身越過頭頂在此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跳到了李青央的身側,他的嘴角還在不停的留著鮮血,看到莊可言的身影突然閃現在面前常舒一口氣笑道:「你終於來了,你先跟他們打著,找個地歇會。」莊可言踹翻兩個人無奈的聳聳肩膀:「你個忘恩負義的李青央,讓我來給你當擋箭牌呢是吧?」

    「我實在是太累了,我一個人頑強抵抗了半個多小時了。」在莊可言不斷飛腿出拳長長的刺拳接連猶如幻影的爆發下的掩護下,李青央雙手拄在膝蓋上,大聲喘著粗氣:「看來我得好好鍛煉了,養尊處優這他媽不是享受是在慢慢的消耗老子的生命。狗.娘養的身體,以後活塞運動也不能做的太多,這是對體力的極度消耗,要不我今天也不至於像你現在看到的如此狼狽,那個貴婦太能折騰了,我都快被他搾乾了,整個人都是虛脫的感覺,不過確實挺爽的,傾伊,有時間介紹給你認識,玩弄技巧一頂一的高手,這不知道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胯下才練就了她如火純情的技術。」

    「別廢話,快說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你騷擾人家的情人被當場抓住然後下令把你亂棍打死吧。」莊可言不屑的瞥了李青央一眼。各個方向聚攏過來的人群已經快速的趕到了這個方向,整的跟菜市場一樣了。莊可言怒罵道:「這他媽一人一腳都能把我們踹死,一人吐一口吐沫都能把我們淹死,你死了不要緊我可不想給你陪葬。」

    「不行我得趕緊給秦明陽打電話讓他趕緊趕過來支援,否則我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今天也是套不出去了,狗.娘養的一群混蛋,今天非要把老子整死他們才甘心呀。曹凌峰,我他媽給你沒完。傾伊,都是你害的,完事之後必須請我吃飯,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說什麼放出風去滅掉烽火幫,現在好了,人家派人要滅掉我們兩個了。」李青央故作輕鬆的跟莊可言調侃著,看著昏暗燈光下不斷向這個方向跑過來的黑壓壓的一片人,他們的手中大多拿著傢伙,李青央的心裡真有點發毛了,以前在風風火火不可一世的群毆也沒有見到過粗此龐大的陣勢呀:「傾伊,我們那點人,就是全都從被窩裡拽出來也無濟於事呀。況且他們趕到的時候,我們已經死翹翹了,媽的,看來今天要為我們偉大的純情社這個光榮偉大的組織現身了,讓我再默念我們一遍我們的純情口號吧『純情,純情,我們最純,我們濫情。」

    「什麼破玩意,趕緊打電話,讓你說的那個不知道靠不靠譜的秦明陽感到烽火幫的老巢一把火給他點了,或者把門卸下來給他砸了,再不行弄兩個炸彈直接給他炸飛。還有,去藍戒社狠狠的捅他們幾個人,然後嫁禍給烽火幫。」莊可言的匕首出鞘依然捅進了面前一個舉著砍刀向他砍過來的小弟的肥囊囊的肚囊只聽到一聲慘叫之後轟然倒地。

    已經是半夜,這是居民區,本來已經昏暗的居民樓裡的燈管都不斷的大量,從樓上傳來大聲咒罵聲:「都他媽回家睡覺,一群小兔崽子,老……」還沒有說完一個磚頭砸碎了怒罵者家的玻璃:「臭老頭子,給我閉嘴,趕緊回去鑽進你們老婆子的被窩,該幹嘛幹嘛,再廢話砸爛你的腦袋。」聽到這句聲勢浩大的威脅,本來已經打開的窗戶相繼『嘩嘩』的關上,關燈的速度比開燈快了幾倍。

    「傾伊,還是你聰明,咱這是圍魏救趙和借刀殺人呀」莊可言不斷的在李青央的身邊旋轉著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打電話。李青央放下電話,一個砍刀的聲音刺破空氣直砍向李青央的肩膀,躲閃肯定已經來不及了,更不能用血肉之軀去抵擋堅不可摧的刀片子,李青央的眼珠睜得大大的大聲怒吼道:「去你大爺的。』在刀片鋒利風刀刃距離李青央不足五公分的時候,此人被他直接踹飛出去兩米多遠。

    兩個人要抵擋一百多人的圍攻,莊可言不斷的在人群之中穿梭,猶如幽靈鬼魅,很多人在他短小但快速的襲擊下相繼倒地,一時間聲嘶力竭的疼痛的叫喊聲不絕於耳,死亡降臨的絕望的吶喊打破了本來靜謐的夜晚,只有天上的群星靜靜的不動聲色的欣賞著人間殺戮。

    莊可言看到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皮褲皮靴的冷艷女人被不斷的圍攻又殺出重圍快速的向莊可言的方向靠近。李青央一個閃身來到莊可言的面前故作輕鬆的說道:「這個妞是你的人,太他媽帥了,讓給小弟怎麼樣,我就喜歡這種不但能打而且身材又好的女人。」

    莊可言也沒有看清此人是誰,隱隱約約的心靈有一點震撼:「不可能是她的。他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這麼快的身手,要是這樣的話那天在……」

    長時間的打拼莊可言已經有點體力不支了,同時也可以聽到近在咫尺的李青央如牛般大聲的喘息上,在這樣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和李青央的生命安全,要不是那個女人還在外圍支撐,莊可言可以判斷現在他們兩人肯定已經非死即傷。莊可言大聲吼道:「曹凌峰,出來跟老子談判,否則你會後悔的,你就是一個傻逼,我說過要在三個月之內滅掉你們這幫人的,不想死就統統的歸順我的麾下。這是你們最最明智的選擇。」

    「哈哈,你都是將死之人還這麼傲慢,好吧,就讓你見識見識是你歸順我還是我要歸順你。」曹凌峰的聲音不斷在上空盤旋,洪亮威脅給人無盡的壓迫感,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驕傲之氣給人將要窒息的壓力。

    莊可言隨手一拳把烽火幫一個小弟的俊臉打成了畸形,鮮血從嘴中噴了出來,莊可言在這個間歇甩了一下手臂:「這麼不禁打,還在道上混,我不打你早晚會死在別人的手裡,今天就給你一點教訓,讓讓你知道不是每一個都能吃這碗飯的。」

    衝殺的聲音再度響起,砍刀棍棒不斷的向莊可言的身上招呼過來莊可言暗自驚歎:「曹凌峰肯定是一個講義氣的人否則不會有這麼多的兄弟為他不惜生命代價效忠於他,如果能把他收攏過來並且對我忠心耿耿死心塌地,那……」

    在莊可言思付著如何激怒曹凌峰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身影已經山現在他的面前,莊可言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思議:「吳艷艷,怎麼可能?」吳艷艷優雅的側身身體下傾躲過一道,雙腿同時飛起踹在了面前一個足有一米八幾膘肥體壯的大漢。還順勢奪過來向莊可言的頭上砸過來的一個棍棒。

    莊可言驚詫的目光還沒有回過神來,冰冷的刀刃依然放在了他的脖頸上,冷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迴響:「莊可言,請叫我小七。」

    站在一旁有點得意忘形觀戰的曹凌峰眼神當中閃過一絲的玩味:「這個女人是誰?她身上的凌然氣質著實令人著迷。她剛剛打了我的人,有把刀子揮向莊可言,她到底是誰派來的,是不是藍戒社的人,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藍戒社還有這樣的一個女人。」他輕輕的招手,圍在莊可言和李青央身邊拿刀亂砍的人停了下來。血腥的殺戮頓時轉為平靜,都用驚奇的眼神看著這個自稱小七的人和一臉茫然的莊可言。

    莊可言笑道:「你隱藏的夠深的,先搏得我對你的信任,然後再趁機殺掉我。我以為我完勝了了付未央,可是最後還是被他算計了。」

    曹凌峰結果助手的電話,就聽到大聲的呼救聲:「峰哥,我們的烽火酒樓,起火啦,還有一幫蒙面的人直接殺了進來砍傷我們許多小弟和工作人員,他們自稱是藍戒社的人。」

    曹凌峰狠狠的把手機摔在地上:「李玄你個婊子,早晚我會拔下你的褲子看看你到底是男還是女。」「峰哥,會不會是純情社的人謊稱是藍戒社派來的人,栽贓嫁禍,然後讓我們和藍戒社引起衝突,他們坐收漁翁之利吧。」

    曹凌峰拍拍他的肩膀:「不可能,肯定是藍戒社在搞鬼,我太瞭解李玄這個人,他就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這種事只有他這樣的人能幹得出來。」要是莊可言聽到曹凌峰的話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媽的,居然說只有小人能幹出這樣的事來,這不明擺著就在罵我是小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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