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08章 搖身一變 文 / 黑髮香克斯
曹凌峰揮手喊道:「都回去,馬上到烽火酒樓。」「那這個莊可言和李青央呢,他們已經體力不支了,在堅持一會我們肯定能幹死這兩個人。」「再不快點趕回去,烽火酒樓就被燒光了,那可是弟兄們的心血。這個莊可言就交給那個讓人心裡癢癢想讓人征服的女人吧,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她肯定不會放過莊可言,沒準是被莊可言辜負的情婦呢,要是那樣就太糟糕了,我想要的女人居然被他糟蹋了。」
在火拚過程中除了那幾個嗜血的妖精,大部分人撤退的速度永遠要比聚攏的速度要快,誰不想多活兩天,誰不想在女人的肚皮上多享受兩天,加入幫社只是萬不得已,不去賣命的話,死的速度要比現在要快許多,被幾十人圍起來毆打好還是和幾十人一起去毆打別人過癮,腦子沒有毛病又不會自命清高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小七手中的短劍熠熠發光好像光亮是從本身發出來的而不是反射的街道上有限的昏暗的亮光,太耀眼就會給人這樣的錯覺。李青央看到這一幕又注意到小七眼神中曖昧的味道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傾伊,你們之間的事,我就不摻和了,現在我去支援秦明陽他們,這小子的速度真夠快的,他的破壞力和辦事效率永遠都不用懷疑。您老人家還有什麼交代?交代完了我馬上去執行,我可不想在這當電燈泡的時間過長,你們中間好像還有誤會,還是我突然給你打電話你匆忙趕過來讓正在興奮的嫂子不高興了,要是那樣的話我實在是抱歉。」
莊可言冒到嗓子眼裡的話又被小七手中鋒利的刀鋒一轉憋了回去,他此時要對付的絕對不是小七而是多嘴多舌想像力豐富的李青央:「你怎麼突然間這麼多廢話,我看你是今天晚上沒有盡興吧。」莊可言用手指頭輕輕的去推小七的刀刃無奈的說道:「小七同學,以肯定對我有誤會,請允許我給這個不爭氣的李青央說兩句話你再動手不遲呀。」
「傾伊,你說」李青央覺得十分好笑,原來莊可言也是一個妻管嚴。
「你要是不想讓秦明陽那個傢伙死的太慘,現在就打電話讓他趕緊跑,如此快的速度,我已經猜測出來他是一個嗜血的破壞力極大的傢伙,讓他繼續玩下去,沒準他都敢把當地公安局給炸平,還有馬上滾過去去救援他。不要讓曹凌峰那個笨蛋看出來是我們派人過去的,否則一切計謀都會功虧一簣,烽火幫和藍戒社還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莊可言話終於在刀子的威脅下說完了,就好像臨終前交代遺囑一樣。
在莊可言和小七的怒視下,秦陽明迅速的閃人他真害怕刀子下一個會架到他的脖子上。莊可言暗罵:「笨蛋,我的意思是說讓你把小七幹掉,是誰讓你跑這麼快跑掉的。不怕有狼一樣的對手就怕有豬一樣的隊友。對付這個女人只能依靠我自己了。」
莊可言臉上的憤怒馬上雨散雲開諂媚討好的笑道:「吳艷艷,不,小七,你要是付未央的人就馬上殺了我吧,我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怨言,我已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你刀俎。可是千算萬算我都沒有想到最後會死在你的手上。臨死之前我想弄清楚,你怎麼會有如此高超的能力,那一天在底下賭場小黑屋發生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你精心設計?我居然沒有看出絲毫破綻。」
小七的眼淚居然濕潤了聲音陰沉沙啞哽咽的說道:「莊可言,對不起,那一天發生的事確實是真的,但我沒有被那個混蛋糟蹋,他也確實對我動手動腳了,可是還沒有得逞,你就趕到了。」
這算什麼,這是讓莊可言臨死之前知道事情的原委以讓他死的明白然後在陰曹地府徹底瞑目?
莊可言輕笑道:「那就好,這樣對你是最好不過的,我知道貞潔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其他的也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一切都是精心設計好的假象。要不是付未央讓你這麼做的就是你假裝如此,當然我希望是後者。」
「為什麼?」小七不明白莊可言的意思。
「要是付未央讓你這麼做的,我豈不是輸得很慘、要是你故意這麼做的,那我和付未央都被你矇混過關,至少我們兩人打成了平手。輸在一個女人的手上,對於我來說要遠遠比輸在一個男人的手上跟能讓我心安」莊可言嘴角真想抽自己兩個耳刮子。
莊可言臉上的陰暗氣息越來越凝重他繼續說道:「你動手吧。可惜死在你的刀刃下沒有『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快感。」
小七手中的短劍沒有離開莊可言的脖子,她慢慢的走到莊可言的跟前看著他俊秀的大眾情人的漂亮臉頰沒有絲毫表情的說道:「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輕輕鬆鬆的躲開我的短劍,但是你沒有,為什麼?」
莊可言暗笑『和聰明女人打交道就是爽快,你的所思所想都會被她們一眼看穿,雖說演技很差勁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萬一小七看不出你想做什麼,一劍砍斷了你的脖子,豈不是喊冤致死。』「因為被你殺死,我心甘情願。」『靠,這他媽虛偽,我自己都覺得噁心。不過她會為此而感動的』。
小七此時完全素顏,沒有絲毫的化妝品的粉飾,天然之美在星空下暴露無遺,在皮衣皮褲皮靴的包裹下胸部堅挺,臀部渾圓,腰肢盈盈一握,長腿沒有絲毫的贅肉。剛才的在舞動的時刻的瀟灑飄逸真如一個輕盈魅惑的讓人隨之馳往的舞者。和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的低俗沒有品味的裝扮完全判若兩人。莊可言馬上給了她一個盛譽『星光下的女神』。
小七緩緩收起手中的短劍,劍尖斜指在右下方,眼中的光芒和無盡的殺意緩緩的收斂輕聲說道:「我改變主意了。」
此時莊可言莫名其妙的沒有高興沒有輕鬆,確實淡淡的憂傷和失望,似乎殺了他才是小七真正應該做的。莊可言笑道:「謝謝。但我真的不是很高興你會這麼做。」
小七沒有莊可言預想的驚詫認為他是神經病的反應而是很淡然:「我料想到了你會對我失望的,我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出來做殺手,我會馬上從你面前消失的。」說罷,她已然轉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當中,身影是如此的孤獨落寞,莊可言覺得此時內心無盡的空虛,他的感覺告訴她『這一次離別就永遠不會再見面了』,莊可言向夜色中狂奔過去,大聲喊道:「小七,我們明天還要一起去上學呢,你我相信你不會食言的。」
小七躲在黑暗中的一個角落當中簌簌的流著眼淚:「在你需要的時候,我會出現的,不過,可能你永遠不會再需要我了。」
莊可言的大喊聲傳入正在夜生活的許多人的耳朵裡:「靠,今天晚上是他媽見鬼了,一晚上都一驚一乍的,我要到街道辦事處去起訴這幫混蛋。」
「親愛的,不要管他們,我們繼續」一個媚骨的聲音在男人身邊吐氣如蘭攝人心魄。
莊可言跑了很長一段距離都沒有見到小七的身影,只要長歎一聲以此了結了這段短暫的緣分,他快速向烽火酒樓趕過去,今天晚上很可能稍有不慎就落入烽火幫和藍戒社的魔爪當中,如果手下人做的妥當還可以大殺他們的銳氣,從此壯大純情社的勢力。
很快莊可言就趕到了案發現場:「這幫傢伙居然還真把烽火酒樓一把火給點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趁機搶.劫,要是那樣做的話我們的收穫就更大了。最好還能趁機掠奪他們幾個女服務員。」莊可言看著烽火酒樓的滿目狼藉,心中泛起了絲絲欣慰,雖然他還不知道秦明陽是誰,但對他的辦事能力還是很欣賞的。
莊可言拿起電話:「一句廢話也不要說,告訴我現在你們在哪?」
「我們都從烽火酒樓撤回來了,現在在純情飯店數錢呢,傾伊,你不知道秦明陽那個傢伙真行,等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把烽火酒樓的小金庫搶.劫一空了,我算了一下,大概得有一百多萬現金吧,我的手數錢數的都快抽筋了。誒,對了,你的小情人哄好了,真納悶她怎麼沒有一劍刺穿你的喉嚨」李青央喋喋不休的在電話裡敘說著他們今天晚上的豐功偉績,他高興的樣子,以前肯定沒有撈到過如此多的好處。
「我說過了,你別廢話。現在把錢都收起來,別他媽數了,馬上把純情飯店熄燈關門,然後都躺床上睡覺,不能有一丁點的動靜,一會我去查崗要是讓我看到有一個人還在興奮的手舞足蹈,我就隔斷他的喉嚨。還有馬上找兩個人把藍戒社的那幫廢物驚動起來。不要打草驚蛇,每一個細節都要做到天衣無縫,要是有什麼差池,後果自負。」莊可言打了一個哈欠冷冰冰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可是傾伊,我們怎麼去驚動藍戒社。」李青央耍陰謀這方面真是一個新手,這也是純情社是三個幫派實力最弱的一個的原因所在。
「這還用我教你嗎,笨蛋。速度要快,不要拖泥帶水」莊可言無奈的掛掉電話。
李青央本來興奮的都要大開慶功宴了,被莊可言一陣訓斥,滿臉不悅的走到正在數錢的弟兄們面前一腳踹翻了那個大箱子:「把它收起來,都滾回去睡覺,錢全部充公作為純情社日後發展壯大的經費。」
「可是老大,您是要給弟兄們分掉了。」一個小弟疑惑的看著突然變卦的李青央。
「分你個頭呀分,我再說一遍趕緊滾回去睡覺,躺在床上不能有絲毫的動靜,發.chun的叫聲也不行。馬上行動,我們的老大剛剛交代過的,他一會過來查崗。」李青央把責任全部歸結到了莊可言的身上。他的餿主意這個黑鍋當然由他來背。
「什麼狗……,什麼老大,我們見都沒有見過。我們只擁護央哥是我們的老大」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也代表廣大兄弟的心聲。
「在胡說我隔斷你們的舌頭,你居然說你們沒見過,那天五十個人一塊上還不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今天晚上要不是他的安排我們能燒掉烽火酒樓還搶來這麼多錢,我都佩服的要死了,你能居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一群笨豬。跟著他混才是王道。」李青央一揮手臉露怒色示意他們趕緊依照老大的意思去辦事。
「明陽,你帶幾個人把藍戒社那幫娘娘腔都驚動起來,不要讓他們看出是我們做的。你只是一個路人甲而已。」李青央學著莊可言指揮若定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央哥,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深奧了,能不能說的淺顯一點。」秦明陽不解的看著李青央,挖苦的眼神不屑的樣子很明顯。
「你是頭豬是吧?就是讓……恩,是吧。趕緊去吧。」李青央吞吞吐吐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莊可言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跟什麼呀,狗屁不通。」秦明陽撿起地上一打錢塞到了兜裡,在李青央的怒視下,不好意思的招招手:「我知道了,就讓藍戒社的人都弄起來不讓他們睡覺讓他們以為天要塌下來了,大地要晃起來了,天下的女人都已經嫁人了沒他們什麼事了。這個嘛簡單得很,正是我的拿手強項,不過央哥,我們還是小心為上,不要讓莊可言那個激進分子把純情社搞黃了」秦明陽確實有點欽佩莊可言的雷厲風行了,一幫爺們在一起幹事就應該如此,劍向所指,所向披靡。對以前的扭扭捏捏的娘們行徑在心底表示了憤慨和不屑。可是他如此說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畢竟純情社不是莊可言一手創立的,即便是滅亡被人吞併,他也不會有所顧忌不會心疼。
「滾。」李青央一腳踢在秦明陽的屁股上。
兩個小時之後,烽火酒樓的大火終於撲滅,曹凌峰看著自己的產業幾乎全部燒光了都要抱頭痛哭了:「我可沒有李玄那個混蛋這麼有錢。」「馬上給我砸掉藍戒社的藍戒會所,媽的,居然趁人之危。」
「峰哥,還有可能是純情社干的,這是在栽贓嫁禍。」這個人總是跟在曹凌峰的左右,想必就是他的狗頭參謀了。「我建議派人去看看純情社那邊的動靜,再看看藍戒社那邊的動靜,兩者都顧及到才不至於措手不及,不至於無怨無故與其中一方結下仇怨。」
「好吧,趕緊去調查。這兩個幫派沒有一個省油的燈,純情社居然還揚言要在三個月之內滅掉我們,他以為我曹凌峰的手下都是螞蟻修煉成精的嘛。還有那個藍戒社的李玄,娘兮兮的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居然這麼長時間以來都騎在我們的脖子上拉屎,我無法再忍受這種事情發展蔓延下去,烽火幫烽火一起,必須群雄朝拜。啊,我省吃儉用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烽火酒樓這麼毀於一旦,這讓我以後怎麼還有臉面在道上混,你們怎麼還有臉說是烽火幫的兄弟,如果不滅掉燒燬烽火酒樓的真兇,我們烽火幫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一群廢物,本來想大殺四方先下手為強滅掉莊可言,結果你們看看偷雞不成蝕把米,換來的是一堆廢墟。」曹凌峰已經無法抑制自己的暴怒的情緒喧囂,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水果箱,撿起路旁的一塊樁頭砸向了公用電話亭,『啪』一聲一脆響,公共財產毀於一旦。巡邏警察看到這一幕想過來勸阻看到曹凌峰和他的手下各個手持砍刀怒視了他一眼,馬上就把頭縮了回去,不就是向警局報告一下這邊的動亂和財產損失嘛,沒有必要用自己的小命惹怒這幫亡命之徒的富二代,然後再讓幫派追殺的。
莊可言話說是要回純情社查崗只不過是一個借口以此督促他們順利的把事情辦好,但畢竟一些兄弟甚至都沒有見過他一面,要是說忠誠那純屬扯淡,除非那憧憬崇拜高高在上的神靈憑借宣揚已久的信仰讓人心服口服,別的勢力都不會讓一個人沒有來由的去盲目忠心耿耿。莊可言心知肚明這一點他打完電話又在烽火酒樓看了一會暴怒的曹凌峰狼狽不堪破壞公物的熊樣洋洋得意了一會兒就趕回去睡覺了。莊可言在回去的路上無奈的搖搖頭:「對不起藍戒社的兄弟們了。」
莊可言返回歐陽雲溪的那棟別墅樓,憑借高超的攀爬能力翻身到了房間倒在床上卻久久不能睡去,他的腦子中不斷閃現小七的音容笑貌:「真是想不到吳艷艷搖身一變成了小七,又一個低俗的沒有品味的低階殺手變得妖艷可人,那身皮衣皮褲皮靴在星光下不斷閃耀的優雅身形不愧是『星光下的女神』這個稱號。我當初要是知道會有這麼一出,應該把她綁在椅子上用超脫友情的se.情誘騙。憑借我的無限魅力,她上鉤之後就會傾倒在我的能力和誘惑力之下而徹底上癮,一個人一旦像吸食大麻一樣上了癮就不可能再逃脫手掌心,真是悔不當初非要走什麼純情感動路線。」
莊可言終於迷迷糊糊的睡下,明天一早被敲門聲驚醒:「這麼一大早居然有人敢闖入我的寢室打擾本大爺休息,是不是不想活了,混蛋畜生,老子要睡覺。」莊可言詛咒著一骨碌從床上翻了下來摸摸疼痛的屁股,終於睡眼惺忪找了一雙拖鞋穿上,又是兩聲輕柔的敲門的聲音。莊可言拽個大號毛巾把赤身**包裹上。
莊可言怒罵道:「敲什麼敲,馬上就來了,催命鬼呀你。」一把拉開房間門看到穿著蕾絲睡衣的一個女人端著盤子恭敬的站在門口。莊可言揉揉眼睛反身回去繼續趴到床上睡回籠覺:「把早餐放到電視上吧,我們家什麼時候又換了一個女傭,不過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