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10章 目瞪口呆 文 / 黑髮香克斯
莊可言知道他們誰也不敢走出這個房間門,他很清楚他們心裡在想什麼也知道李青央心裡在想什麼,『今天走出這個房門就意味著背叛了純情社背叛了他莊可言,誰能保證他不會派人暗地裡將其殺害,並告訴純情社成員『這是背叛的後果』。』
莊可言臉部表情根據情緒不斷變化著,他陰森森地說道:「烽火幫,藍戒社兩個不大不小的幫會,我說過三個月滅掉烽火幫,那是讓他們的心裡鬆懈然後找到最佳時機,可是既然現在我們已經撕破了臉,我保證在十天之內『烽火幫』和『藍戒社』將會從這所學校永遠消失。」
「十天?有沒有開玩笑。就憑借純情社這有戰鬥力的一百來人去挑戰他們四百多人,要知道藍戒社和烽火幫在外校還有分會呢,這就會達到六百多人。並且曹凌峰和李玄都有實力強大的老爸撐腰。副局長、m市最大房地產公司的首席執行官,權錢他們要什麼有什麼,莊可言的口氣也太狂妄了吧。」很多人想不明白這個剛剛上任的還沒有舉辦任職儀式的莊可言是腦子被們擠了還是被驢踢了。
「被門擠了也好被驢踢了也罷。小到一個人安身立命大到一個國家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全都必須靠他」莊可言指指自己的大腦嚴肅認真的說道。『扯淡沒有用口號也沒有用,看十天之後我們成績。』「還有,我懷疑我們內部出了奸細,給你們機會自己站出來,既往不咎,五分鐘時間,你們好好想想。否則……」莊可言的飛刀已經插在了一張壁畫人物的眉心處。所有的人只聽到匕首和牆壁撞擊的聲音,卻誰也不知道他怎麼拔刀怎麼出手的。能夠逃過人的視線還是所有人的,那會是多快的速度多麼隱蔽的動作。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一百多人聚集的地方居然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響,肅靜的場面甚至有一絲恐怖的氛圍,他們都盯著莊可言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凝重沒有絲毫的血色,然後轉向彼此的面面相覷:「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內部會有內奸的,他有反偵察能力還是運用了一個恐嚇的手段清除內部垃圾。要是這樣的話肯定沒有人站出來,然後逃之夭夭尋找烽火幫或者藍戒社的庇護。看他一臉的自信,似乎對這件事情又有十成的把握,要是讓他揪出來,依照他的做事風格和暴力手段會不會當場打死,不知道內奸心裡現在會有多麼忐忑的心境。』
莊可言那昂貴的說表指針指向十二的時候,依舊沒有人站出來承認罪行,他們在賭博,用自己的生命賭博,賭的當然是莊可言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洩露了純情社的行蹤。莊可言在望花大街大打出手之後然後去了一趟烽火酒樓給李青央打了一個電話部署了具體的行動,看了一場曹凌峰的威武發飆,就跑回去睡覺了。他會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嗎?不會真是這樣,一切都是他在耍手段。
莊可言鋒利如刀的眼神在整個房間巡視了一周,在每個人的臉上停留了大約一秒鐘的時間,而這短暫的一秒鐘對於他們來說猶如經歷了漫長的黑夜,當莊可言的眼神從他們的臉上移開的時候才長舒一口氣,誰也不想嘗試腦袋被鋁合金敲的開花。逃過這場劫難的人都隨著莊可言的眼神向身邊的人看過去他們也想一探究竟到底是誰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出賣自己的幫社和弟兄。即便莊可言不出手,想必他們也會用鄙視的眼光和唾液將其置於死地的,畢竟烽火幫和藍戒社正在調集人馬向相對而言十分弱小的純情社殺過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不可思議更多的是崇拜和羨慕,只見莊可言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化猶如魔術一樣前一秒在手上的還是一個凌厲的蒼鷹轉眼之間就變成了耀眼奪目鮮艷無比的大紅花,他用能夠讓萬千少女迷倒的柔情走向身後身穿骷髏針織衫搭配軍綠色小短褲的素顏單純的小七。莊可言撿起地上剛剛被其拆掉的椅子的另一個鋁合金鋼管交到她的手裡,笑道:「小七,走向那個奸細,然後敲暴他的頭。」
小七居然毫不猶豫的接過莊可言手中的鋼管,在屋內為他們兩人留下的狹小空間內轉了兩圈,然後撥開人群走向了躲藏在後邊一個身穿破洞牛仔褲白色恐龍t恤衫個頭不是很高但眼球地溜亂轉十分精神的男生。小七用灼灼的殺人眼神看著他,恢復了昨天晚上的挑戰幾百人圍攻的神態。莊可言完全確定了吳艷艷就是小七,小七就是吳艷艷,一個隱藏很深的女人。
莊可言嘴角勾起一個甜美的微笑,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就像看電影的時候看到精彩的情節的玩味和欣賞。
被小七盯上的男生直接用身體撞開前面層層圍攏的人,箭步衝到了莊可言的面前,神色慌張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哥,我錯了。我對不起您對不起純情社,對不起央哥,對不起弟兄們,請你們饒恕我吧。」
莊可言把手插到兜裡,小七已經又呆在了他的身後就像忠誠的保鏢不離不棄。
「楊可,勾引莊可言的那個女人是怎麼知道誰是奸細的?」鄭曉倩和楊可趴在窗戶上看著屋內的情景,滿臉的疑惑和不可思議。楊可一把摀住了鄭曉倩的嘴巴,身體微微下傾:「小點聲音,讓莊可言聽到了,他怎麼看我們兩個人。」「你是他女朋友,怕什麼?」「噓」兩個人的腦袋好像偷食糧食的老鼠又偷偷冒了出來。李青央微小的動作被莊可言的眼神制止了:「沒事,讓她們偷聽吧,他們不會洩密的。」
莊可言拉起跪在地上的男生,拍拍他的肩膀猶如多年未見的兄弟輕笑道:「你叫什麼?」「龐偉寧」「哦,名字挺好的,可是你知道你侮辱了這三個字嗎?」莊可言龐大的氣質在無形中散發給人的壓力越來越大。
站在莊可言身後的李青央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龐偉寧,我平時對你不薄,為什麼要出賣自己的兄弟?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龐偉寧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哆哆嗦嗦的說道:「一天我去一家酒吧喝酒,就和一個女人勾搭上了,誰知道是李玄的圈套,他威脅我說『從今天開始監視純情社的一舉一動,要是我隱瞞了或者欺騙了他,他就廢了我然後以強姦的罪名將我告上法庭搞得我們全家身敗名裂。」
莊可言回頭向李青央笑道:「原來李玄也是一個下三濫不入流的貨色,說實話,和這些人較量,我現在一點興趣也沒有,我怕髒了我的手。……」莊可言還想繼續說下去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昨天晚上偷襲烽火酒樓然後企圖嫁禍給藍戒社,我的手段又能高明到哪裡去呢?哈哈,大家彼此彼此。』在比較之下,莊可言的話戛然而止。
「央哥,這是你一手教育出來的小弟,還是你來處分他吧。」莊可言回頭笑著看向李青央,他在暗示某種東西『以後純情社勢必會迅速發展壯大,李青央還有其他人肯定會身居高位,以後誰的小弟出了事就有誰負責。各司其職方能規矩辦事。」在李青央驚異的眼神中,莊可言繼續說道:「最好給他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李青央很明白莊可言的意思向前一步走到龐偉寧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你繼續留在純情社,我和傾伊暫時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你還是繼續向李玄那個娘們報告純情社的一舉一動,這是一個極佳的立功贖罪的機會,你要好好把握。具體怎麼做,不用再讓我教你吧。純情社的兄弟聽著,按照我們社規,應該廢掉龐偉寧一條腿,我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叛徒。還有他的理由並不能成為減免罪行的理由,以後也不要再出現這一套說什麼萬不得已別人的逼迫,都他媽是狗屁借口。我不希望這樣的事再在我們純情社出現。下不為例」「謝謝傾伊大哥,謝謝央哥,我一定竭盡全力辦好我的差事。」龐偉寧聽到李青央的立功贖罪馬上眉開眼笑向莊可言和李青央說著恭維的話。
莊可言摸了摸鼻子,繼續說道:「對龐偉寧還可以實施另外一套方案就是砸掉他的腿……,」龐偉寧的臉色馬上變的鐵青。「然後讓他到藍戒社成為我們純情社的臥底,如此一來李玄肯定會倍加信任他。這是苦肉計就是『周瑜打黃蓋』的伎倆。但我們不會這麼做,因為他以前是純情社的人為純情社出過力賣過命,就憑這一條我們才給了他立功贖罪的機會。經過這件事,我莊可言今天做出保證『第一,只要是純情社的人無論是誰無怨無故受了其他人的禍害,純情社會全力保護他的安全為他討回公道,簡單說就是『誰他媽敢欺負我們純情社的人,砸暴他們的頭』。」莊可言在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異常的激動,每一個字都慷慨激昂,讓每一個社員的興奮和心中的熱血都開始沸騰起來。
「第二,就是忠誠絕對的忠誠,對純情社的忠誠,誰要是敢出賣純情社或者在內部挑起動亂,我莊可言和李青央也會毫不客氣的砸爛他的頭。」莊可言走到剛才被他砸破頭用一塊白布捂著腦袋的那個小弟的身邊一把將其摟過來大聲的說道:「兄弟,對不起,今天確實是殺一儆百,然後拿你開了刀,我會為你記下今天的功勞的,可是畢竟的行為蠱惑了人心。」
這個小弟雖然也被莊可言的義氣有些許的感動,敢做出如此保證的老大並不多也為他的能力和氣質所折服,似乎他身上永遠散發著讓人不能拒絕和違抗的能量。但畢竟莊可言一進門就用鋼管砸了他的腦袋所以心裡還是十分的憤怒和不服氣。他扔掉手中的已經浸染成紅色的白布身上的骨骼卡卡只想,在手臂的完全讓肌肉暴凸,他摟著莊可言的肩膀爽朗的大笑道:「有你這樣的兄弟我宋雙鷹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要你一句話,我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死扔到油鍋裡砸了我也心甘情願。」莊可言拍拍他結實的肌肉大笑道:「兄弟夠義氣,要是現在有酒的話肯定跟你幹上三千碗。不過你們放心,我莊可言可以保證你們以後的榮華富貴。靠,錢只要我們願意可以盡情的花,女人只要我們願意都可以騎在胯下。」
全社的人都隨著這兩個人的爽朗的大笑群情激奮,說道美女和對以後生活的崇敬各個眉開眼笑,李青央一下跳到桌子上:「草,我們這是什麼地方,飯店,去兩個人到地窖裡把我珍藏的一百箱好酒全都抬出來,我們今天就喝死在這了。跟著莊可言做事,我們還愁以後沒有酒喝。烽火幫、藍戒社,去他娘的吧,老子不在乎。……還有那個誰,你他媽現在不就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小明星嘛,別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裝純淨,早晚有一天讓你跪在我面前求我草你。我還會吐你一口唾沫大罵一聲『滾』」
在如此雄性激素迅速膨脹的房間裡,小七聽到莊可言和李青央淫穢不堪的話,臉上的紅暈不斷擴展紅到了耳朵根。
李青央還在喋喋不休的大喊大嚷著,幾十箱白酒已經抬了出來,一箱箱的拆開放到桌子上,李青央拎起一瓶用牙齒咬掉瓶蓋大聲叫嚷道:「為我們的新老大英明神武的莊可言乾杯,不,干瓶。」莊可言燦爛的笑著心想終於把這幫爺們的豪情調動起來的,『我草,李青央你個混蛋,你從哪裡弄來這麼多俄羅斯烈酒,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你也沒說請我喝一瓶,真他媽不夠義氣。」
「我說的沒錯,莊可言就是一個流氓,你聽聽他剛才說的話『什麼把女人騎在胯下,』這是他應該說出口的吧,楊可,要我看來你最好馬上跟她分手。」鄭曉倩坐在窗戶底下開始向楊可挑撥離間。「不過,不過,他剛才那幾句話我都被他感動了,我當時甚至想衝進去大喊一聲『純情社也算老娘的一份。』他在捉摸人的心理方面真是有一套,楊可你個傻妞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沒準哪一天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呢。他剛才的表情和動作和說的每一個字都太帥了太酷了,真有……」鄭曉倩看看楊可把後來的話卡在嗓子眼又嚥了回去,她是想說『真有上去吻他的衝動。』
楊可始終沒有說一句話,眼神迷離抑鬱,好像丟了魂一樣,她突然站起來一腳踹開純情社的大門。
「哎哎哎,楊可,你去幹嘛?不要做傻事,裡面可都是莊可言的小弟,你要是想整死他也得回到教室再說呀。這是自投羅網這是往火坑裡跳。這是自尋死路。」鄭曉倩也不管用詞是否恰當了,能想起來的『這是去送死』的詞都被她摞加起來以表達對楊可這種做法的擔憂,但已經無濟於事,楊可已經站在了屋內。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踹門進來的美少女,她穿著藍色連衣裙,紅色高跟鞋面容冷艷又有一股凜然的氣質,小七對她的反應居然和在場的所有男人一樣,目瞪口呆的驚訝外加驚艷她的容貌和身材。莊可言快速走到楊可的身邊:「楊可,我們在開會,趕緊回去上課,乖。」
楊可甩掉莊可言拉著她胳膊的手,拽著裙子的裙擺踏著椅子站到了桌子上和李青央肩並肩站到了一起。李青央一看是老大的女人馬上就跳了下來,要不回頭莊可言不把他大卸八塊才怪。一個小弟問身邊的另一個人:「她是誰要幹什麼?」「不知道,好像是老大的女人。」
這個小弟雖然也被莊可言的義氣有些許的感動,敢做出如此保證的老大並不多也為他的能力和氣質所折服,似乎他身上永遠散發著讓人不能拒絕和違抗的能量。但畢竟莊可言一進門就用鋼管砸了他的腦袋所以心裡還是十分的憤怒和不服氣。他扔掉手中的已經浸染成紅色的白布身上的骨骼卡卡只想,在手臂的完全讓肌肉暴凸,他摟著莊可言的肩膀爽朗的大笑道:「有你這樣的兄弟我宋雙鷹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要你一句話,我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死扔到油鍋裡砸了我也心甘情願。」莊可言拍拍他結實的肌肉大笑道
楊可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她冷冷的看了莊可言一眼,凌厲的眼神掃視一周拎起一個還沒有打開的酒瓶,用牙齒敏捷的咬開,仰頭咕咚咕咚的倒進了嘴裡,眼淚也開始簌簌的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流到了兩側。莊可言縱身跳到了桌子上,一把奪過楊可手中的俄羅斯烈酒酒瓶,嚴肅認真卻沒有絲毫的責備柔情笑意盡顯其中:「別賣傻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不聽話,我可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