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13章 我肯定是個好人 文 / 黑髮香克斯
「什麼高射炮?」秦明陽疑惑的看著陷入沉思很神經的小聲嘟囔的莊可言疑惑的問道。他想不會莊可言不會他會有如此殺傷力的東西吧,這就是他胸有成竹的一舉殲滅的烽火幫的秘密武器。
「哪有高射炮,我說冷兵器對戰肯定異常刺激,我手中的匕首好久沒有『渴飲匈奴血』了。」莊可言腦海中迅速閃過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血腥場面,身上的每一個組織每一細胞都開始興奮起來,『難道我是天生嗜血的生物?』「今天一戰純情社定能耀武揚威,如果今天的天氣不是如此陰沉沉的悶熱就更好了,天空不作美,希望一場大雨能夠洗掉純情社所有的晦氣。」
莊可言看看那只昂貴的手錶揚揚手異常冰冷卻又傲氣十足的說道:「現在開始行動。」話音剛落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猶如鬼魅一樣飄忽不定讓人捉摸不定。
「對今天一戰真是充滿期待,打死我也不會想到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跟烽火幫和藍戒社正面交鋒。最讓我期待的是老大的自信來源於哪裡,他到最後會使出怎樣的殺手鑭,這個人我越來越琢磨不透了,似乎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也許就是不同層次的差距,螞蟻雖然相對而言力量很大,但終究是一個小小的螞蟻,他永遠無法抵抗人類的輕輕一捏而面臨的死亡。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秦明陽坐在椅子上跟小弟群發著欣喜一邊感慨的說道,眼神中滿是憧憬和玩味已經對莊可言的崇拜。
「你怎麼突然能說出如此深奧的富有哲理的語言來,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李青央繼續觀察著那張路線圖又把各種可能出現在的情況以及到時候的應對方案在大腦中加深了印象。「不管受了什麼刺激今天晚上必須全力以赴拿下藍戒社,哈哈。這樣的生活才他媽有意義。」
「滅掉藍戒社和烽火幫之後,純情社的實力大增,到時候,老大莊可言肯定收攏他們當中的厲害角色過來但當重要職務,比如藍戒社的短刀『高明昕』比如烽火幫的狗頭軍師『張樹江』,不知道到時候還有沒有我們這兩個純情社創始人分一碗羹的份。」秦明陽摁下了發送鍵意味深長的說道。
李青央被秦明陽的話一驚,甚是後背都有一點涼颼颼的感覺:「明陽,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你想像的那個意思?我是說『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們必須給自己留條後路。央哥,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話,是哥們比親哥哥還要親的哥們我才冒著『背叛』的危險跟你說這句話的。」秦明陽站起來拍拍李青央的肩膀黑色的眼眸中沒有一絲絲的感情,在燈光的照耀下投射出陣陣寒光。這是李青央從來沒有從秦明陽的身上看到過的。
李青央的臉色很難看似乎對秦明陽的話很不滿意,純情社的人都知道他十分講義氣但也不是任人擺佈的小羅嘍,否則純情社在重壓之下也不會存在如此長的時間:「放心吧,莊可言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只要真心對他,他就會真心對你,這一點我不可能看錯。」
秦明陽馬上打圓場笑道:「我不是懷疑莊可言的『義氣』,我只是為我們兩個以後在純情社的地位擔憂。」他的笑容很僵硬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犯下的嚴重錯誤『很多話放在心裡就好了,沒有必要全盤托出,有時候寧願把它爛在肚子裡。否則肯定會有殺身之禍。』
一道黑影閃過猶如在黑夜中穿梭的蝙蝠一樣靈敏,她迅速坐進了莊可言的法拉利跑車:「你猜的沒錯,秦明陽確實又不軌之心。」黑色夾克黑色皮褲黑色皮靴冷艷的容顏快速的動作傲然簡短的語言。,
「小七,你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你就不用出手了。」莊可言向冰冷到如一座冰山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小七很柔情的笑道。
「暗中保護你。」小七堅定不容反駁的把莊可言的話冰凍在半空中沒有繼續傳播的動力。
莊可言跑車已經揚長而去獨留下在路邊有點黯然神傷的小七,悶熱的天氣終於有微風吹起這意味著一場大雨即將來臨,黑黑的天空黝黑的衣服同樣黑色悠然飄逸的秀髮沒有絲毫表情的黑色眼眸給這條燈火通明的街道留下的是無盡的寒意和寒意中無窮無盡的落寞。怎樣的心境和經歷才能孕育如此的孤
莊可言在車內迅速的換上一身白色的西裝,雖然夜很悶,但在去見那些世俗的人的時候,這身衣服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廢話。他快速的把匕首放進身體的各個可以藏匿的部位,莊可言心想要是能像玄幻小說中描寫的那樣,把匕首融入身體或者有一個可以藏下很多很多東西的空間戒指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在裡邊放進一卡車的匕首放進槍支彈藥放進**的美女,只要需要的時候就呼喚出來,那會是多麼愜意的事情。莊可言太異想天開了,如果人人都能有一個空間戒指堵車這樣的社會問題也能夠很好的解決.
西裝筆挺,全身的白色屬於休閒類型,莊可言不想打扮的跟一個推銷保險的小職員一樣。英俊挺拔瘦削的身影出現在魔幻酒樓的時候馬上吸引了眾多情竇少女以及無數貴婦的回眸和驚羨,幾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身穿時尚性感韓式露點衣服在第一時間瞄上莊可言的時候就採取了『快手有,慢手無』的攻略迅速來到莊可言的身邊搭訕:「帥哥,今天晚上和姐姐一塊跳舞怎樣?」
莊可言沒有理會這幫人的興致沖沖,表情冷酷大步流星的向樓上走去獨留下沉醉遺憾的美人看著他的背影戀戀不捨:「帥而且有個性,我簡直就要為之癡狂了。」
莊可言所到之處幾乎能迎來百分之百的回頭率,女人是傾情曖昧而男人是殺人的惡狠狠嫉妒目光,因為他身邊的陪伴著也會不自覺的被他的氣質所吸引,似乎根本就無視自己的存在。
莊可言快速移動著已經徑直來到頂層的總經理辦公室,在這裡異常清靜沒有人敢隨隨便便沒事過來招惹打擾總經理安安靜靜的工作。莊可言拿著匕首在門鎖上稍微轉了兩圈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已經推門進來,看來莊可言去當一個偷盜者也是手到擒來的高手。
「啊」一個穿著齊b小短裙的女人猛然從一個虛胖的男人身上站了起來驚慌的看著莊可言冷酷的表情。虛胖男人摸到桌子上的金絲眼鏡馬上從慌亂中轉為鎮定和道貌岸然,對於突然到來的訪客毫無畏懼的問了三個關鍵的問題:「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想幹什麼?」
莊可言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只聽到一聲嬌嫩的聲音大喊道:「爸爸,救我,救我,他們都是壞人。」當最後一個字停頓的時候,莊可言已經把手機放到了兜裡,黑色光亮的眼眸中滿是玩味和不屑。
虛胖男人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怒吼道:「你想幹什麼?」,轉身衝向身邊的座機電話,莊可言手中已經高速旋轉的匕首依然釘在了座機上只聽到『卡』的一聲電話已經破碎。
莊可言雙手插到兜裡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微笑:「今天晚上的行動一切都聽我指揮,還要不要給你的老婆孩子打電話,我的手下聽到鈴聲就會馬上把他們做掉。」
身後的女人先是驚慌失措而後轉為癡癡的矚目現在面對莊可言的威脅居然拋過來挑逗的媚眼,莊可言心裡暗罵道:「賤貨,正好完事之後把你交給手下的兄弟好好消遣一下。就當對你勾引我的懲罰。不過放心,兄弟們的實力肯定讓你滿意的。哎,說不準,還不一定。誰知道這種風騷.女人真正的實力,她可能一晚上就能搾乾二十多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
虛胖男人有氣無力的擦拭了一把茲茲直冒的冷汗,驚慌地說道:「只要不是炸掉魔幻酒樓,一切都聽你的,但你一定要保證我老婆孩子的安全。」
莊可言向他身後的風騷.女拋去一個曖昧的眼神:「幫我監督他,今天晚上我會滿足你的。」風騷.女眼睛直直的盯著莊可言,一臉的諂媚,酒紅的紅唇細柳彎眉脂粉濃重加上露骨的敞領外衣和齊b小短褲,讓莊可言強忍著一陣陣的噁心。
莊可言交代完今天的行動沒有任何多餘的話毅然轉身離開:「不要耍花招,老婆孩子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裡。」
莊可言快速的下樓沒有給任何上前尋找接近他的貴婦少婦任何搭訕的機會在充滿魔幻的歌舞大廳眼神沒有任何的逗留迅速閃身坐進了那輛紅色法拉利,許多女人甚至追了出來目送莊可言的絕塵而去不顧一直掩飾的窈窕淑女形象大聲的喊道:「帥哥,一定要常過來。」
莊可言在車中嘟囔道:「不愧是傳說中的魔幻酒樓,他們的經營理念就是靠女人吸引客人,在女人面前男人為了維護臉面和自尊會毫不吝嗇的大把大把的把錢砸進經營者的腰包,這種方式我以後也完全可以借鑒一下。白花花的美腿,美食美酒即便是天使在其中浸泡一段時間也會徹底墮落,然後把神庭發下來的那點工資塞進女人的乳溝。」一個漂亮的飄逸轉彎,專業的技術堪稱完美將法拉利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車子最終停在一棟藍色的居民樓的外面,和法拉的絕美的紅倒是相得益彰。
莊可言這個怪物居然沒有走進大門而是拿出一根掛鉤的繩子掄了幾圈之後在一家陽台上斜掛住直接攀爬了上去,縱身一躍拍拍身上的灰塵在陽台上停留了下來,氣定神閒好像進自己家一樣拉開推拉門走了進去,一道莫名其妙的黑影閃過,在屋內給女人撥橘子的一個三十多歲男人摸了摸身後的黑漆漆的手槍快速閃身到了緊挨窗戶的角落擺擺手示意女兒跑去內屋。
莊可言走進臥室依然很優雅的走到沙發上拿起剛剛撥好的橘子放到嘴裡咀嚼起來小聲說道:「敗家娘們,怎麼把家裡又重新歸置了一遍,每一次我進來都覺得走錯了房間。」
莊可言的話讓身後已經掏出槍槍口對準他腦袋的男人微微發愣猜測不透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別動,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我們家的陽台。」
莊可言猛然回頭鋒利的眼神在他的槍口和眼睛之間掃了一眼,沒有任何詫異的笑道:「汪局長,好久不見。都是老相識了,幹嘛把刀兵相見,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嘛。放下你的槍,我們就是朋友,要是您這樣,很多話也不方便說,我怕一不留神您的手槍走火或者我手中的匕首在甩手的時候不經意就飛了出去,造成人身傷害對誰也不好,是不是?」
汪局長一臉的茫然,聽對面這個頹廢和儒雅的玩世不恭花花公子形象的人所說他們好像不但認識而且認識已久:「你到底是誰?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我完全可以以私闖民宅和襲警的罪名當場把你擊斃。」
莊可言站起來笑道:「汪局長,今天只有一事相求,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先斬後奏,可是考慮到這一帶的治安在您的帶領下一直平安無事,您對百姓做出的貢獻是我們這些屁民人人敬仰的,出於你是一個好官員的考慮,我還是決定過來告訴您一聲以免對您的工作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您也是聰明人,我給您臉面您絕對不好意思回絕我的請求。」莊可言已經把話堵死了『聰明人不要辦傻事,今天這個面子我可以給也可以不給,但事後的處理您看著辦。』
莊可言邪魅的笑容加上鋒利如刀的眼神讓這個大他十多歲的男人的壓力很大,主要他不知道莊可言的來路,而他的事莊可言完全瞭如指掌。一個簡簡單單的街頭混混能跑到從陽台上飛進來然後氣定神閒的坐在他家裡吃橘子面對局長大人隨時走火的手槍置若罔聞還能在言語之間儘是威脅嗎?如果局長一時衝動把莊可言打死了,誰知道他背後撐腰的是哪座大神?尤其是莊可言剛才嘟囔的那兩句話讓他現在心裡都不能想明白是什麼意思『怎麼這個敗家娘們又把家重新歸置了一邊,每一次都像走錯了房間。』難道他的妻子和莊可言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想到這裡局長後背的冷汗一直在冒。
莊可言走到他的身邊握住他有點顫抖的手輕輕地板的方向推去,每一句話都不過火確讓人有火冒三丈的衝動:「汪局長,您不用緊張,我肯定是個好人。可是現在這個陣勢讓你妻子和孩子看到了會嚇到他們的,您不想在您女兒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什麼抹不掉的陰影吧。如果一個局長連一個孩子都保護不了,也就枉為人父了。您說呢?倒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說不定您對我的話很有興趣呢。」
局長收起手槍哈哈笑道:「兄弟,坐。」莊可言暗罵道:「這個滑頭,怪不得三十多歲就能坐上局長的位置,沒有狐狸的狡猾就騙不到烏鴉口中那塊鮮美的肉。」
莊可言啪把一張信用卡拍到桌子上用靈慧中卻帶有少許威脅的眼神看著他發亮的黑眸笑道:「汪局長,我知道您不是愛財之人,可是作為一個男人,孩子上學要花錢,老婆上街買衣服要花錢,父母要孝敬,這些錢還是得用我們男人的肩膀扛起來。這張卡是身為小弟早就已經應該給您送來的。兄弟嘛,對於我們來說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感情。」
剛剛見面,以前都不知道彼此什麼脾性甚至連相貌都不知道,現在坐在屋裡友好的談論兄弟感情『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汪局長很欣慰的拍拍莊可言的肩膀在肚子裡已經罵了他九九八十一遍,但還是諂媚豪爽的的笑道:「哈哈,兄弟你真會說話,我喜歡。」
莊可言似乎不經意的很自然的掏出匕首在手中旋轉了幾圈,汪局長的臉色迅速變的蒼白,手又不自覺的摸向腰裡的黑色手槍,這可能也是一種職業病。不過說實話他確實被莊可言的黑暗氣質嚇到了,在所有交往的人當中沒有遇到莊可言這樣冷靜中爆發無盡威脅的人。莊可言收起匕首收斂起嘴角的鋒芒笑道:「汪局長,咱居然都不是外人了,那我就實話實說,我是貴族學校純情社的領頭人,雲溪集團總經理莊可言,今天晚上我們會在魔幻酒樓會有一點小小的衝突。您要做的就是行動慢一點,不要太著急處理這件事就好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儘管開口。我們會有太多合作的機會。」莊可言的話語間沒有了任何的威脅,就好像兩個人走在屋裡喝茶聊天一樣稀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