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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14章 非要娘娘腔嗎 文 / 黑髮香克斯

    沒等汪局長開口,莊可言繼續說道:「不信任我也沒有關係,但您應該相信利益的紐帶關係和我們對付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的實力。您是聰明人,這其實就是一項交易,『榮華富貴和擔驚受怕』之間的一道選擇題。至於你身為一個局長的底線,我知道這不是考慮的範圍,因為你以前做了什麼,你知我知天知。讓一個人揚名名垂千古很難可是讓一個人身敗名裂萬劫不復的方式有千萬種。」說罷,莊可言已經閃身從陽台上猶如電影中上演的蜘蛛俠一樣輕靈迅捷地飛了出去。獨留下還在那愣神的局長,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卻順手把銀行卡塞到了兜裡,莊可言剛才所說的每一個字還在他的腦海中迴旋。

    莊可言看看時間接到李青央的電話:「傾伊,一切都準備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動手吧,讓弟兄們不要束手束腳,竭盡全力儘管放手去做自己該做的。」莊可言在車中戴著耳機說道,快速的踩踏油門向魔幻酒樓趕了過去,一副事情都在掌控之中的驕傲顯露與無形,更增添了他無盡的魅力。

    莊可言接到楊靈珠的電話有一打沒一搭的胡亂調侃挑逗著她所能承受的底線:「靈珠啊,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好啊,就怕你不行堅持不住不能滿足我的需求。」「靠,真的假的,不信我們現在就試試,可以想像你當時的歡快和奉承『啊,傾伊,我不行了,饒了我吧』」「莊可言,你什麼時候能不再流氓能學的正經一點。我現在越來越受不了你了。不但流氓而且連皮厚道了極致。」「好好,那以後我們就只說『仁義道德』,讓造小孩的偉大事業交給那些低俗的人去完成吧。」「貧嘴,不理你了。」……

    在莊可言和楊靈珠不痛不癢的調笑的時候,那邊已經展開了血雨腥風的殺戮,莊可言很好奇李玄的『偽娘』已經到了什麼驚人的程度,所以他在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一睹他的風采,要不去晚了他真怕李玄已經被手下的兄弟一刀砍死了。那生活豈不是少了許多的樂趣。就在此時莊可言接到了一個電話火急火燎的聲音:「總經理,我們的生產工廠今天開工生產卻突然起火爆炸,剛剛買進的原料和生產設備所剩無幾,十個工人受傷現在正趕往醫院。」

    莊可言的腦海中閃過幾個人名『燕詩韻,付未央的老爹,李巖峰』烽火幫和藍戒社完全處於我的監督之中,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和能力監督,再想想今天燕詩韻給他說的那些話『雲溪集團會盡快答應我的條件』:「可是如果是燕詩韻干的,她為什麼要打這樣的電話,這是直接引導者雲溪集團把矛頭直向她,儘管不是她幹的,她肯定知道是誰做的手腳。」莊可言現在越來越不敢低估燕詩韻的實力了,『穆思萌』的一舉一動似乎現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唯獨莊可言落下了一個人,他身邊的『小七』,最不可能的人有時候有最大的嫌疑。不過只是嫌疑,現在是誰在背後操縱還能十分的肯定。

    『光』,莊可言的法拉利被撞出去十米多遠。原本剛剛看到一輛瘋狂的越野車向他開了過來,但憑借他的敏銳的判斷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撞車這樣的事情。從車上跳下來一個身材性感妖嬈卻又霸氣十足的女人,因為是晚上燈光不是很亮,所以莊可言暫時沒有看清她的容貌,當她開口大罵的時候,莊可言才恍然大悟:「只有她能做出這種事來,只有她這樣的彪悍女人才會開著悍馬這樣的車子在全城到處亂竄。」

    「你他媽怎麼開車的?知不知道老娘的車有時候不能及時剎住。今天是我撞了你我先饒了你,今天我心情不爽,事都不要惹我生氣。」

    一個小姑娘在背後裝作一副十分委屈和害怕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姐,我們快跑吧,確實是你把人家撞了,不跑不是我們的風格呀。」「對對對,他要是找我們麻煩怎麼辦?還是快跑為妙。幸虧你提醒我。」

    在她很有覺悟的快速上車的的時候,卻被突然閃過的猶如鬼魅一樣邪魅的身軀抓住了胳膊:「小姐賠車。」

    柳墨寒沒有回頭看嚴酷冰冷咄咄逼人的莊可言笑卻感到後背傳來莫名的強大壓迫感,她依然笑嘻嘻的說道:「不好意思呀,一不留神撞了你的車,不過我不是那種見勢不妙就跑的人,你的車壞了當然要陪。你的聲音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聽到過。要是自己人就好辦了,我知道你不會六親不認的,是吧?」柳墨寒猛然回頭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快如閃電的巴掌向莊可言的臉上帶著刺破空氣的風聲招呼而來,速度之快氣勢之霸氣想必沒有幾個人能逃避這一掌。

    『啪』,肌膚相碰的聲音響起整個氣氛都在瞬間凝結。

    莊可言握著柳墨寒的手掌語氣似乎帶著無數道破空而凍結的冰塊刺向了柳墨寒的身體和龐大的自尊:「我不管你是誰,識相的話不要對我如此的粗魯,否則你會後悔的,我說過不打女人,我也為此堅持了十八年,可是上一次在燕詩韻那破了戒,你不要成為第二個。」

    柳墨寒的怒視著莊可言,但胳膊掙扎了幾下始終沒有能逃脫莊可言的強勢的手掌,她抬起另一隻手向莊可言的臉上招呼過去卻又被莊可言握住了,腿上的功夫前後夾擊柳墨寒最終氣喘吁吁的敗下陣來,當年一個拎著刀獨闖鬼城的省城四大美少女之一的柳墨寒自詡無人能敵獨孤求敗今天卻在莊可言的面前一點辦法也沒有。其實對付男人尤其是不可一世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最好的計謀永遠不是強攻企圖在打鬥方面佔到優勢,而是殺手鑭『美人計』他們肯定將計就計正中你的圈套,可是柳墨寒這樣的女人會用這一招就太不可思議了。

    在小姐受到莊可言強勢『凌辱』的時候,正坐在車裡的小念不是跑出來打抱不平而是成花癡中看著莊可言嘴裡念叨著『太帥了,他的每一個笑容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優雅。」

    「小念,你他媽到底是那一邊的,你個叛徒。」柳墨寒一動不能動聽到小念的話只能氣憤的大聲怒罵。

    莊可言卻突然笑了說道:「她說的挺有道理的。」

    「你給我閉嘴,你個忘恩負義不知廉恥的傢伙。」柳墨寒用了最狠毒的語言表達內心的憤懣,居然完全不顧省城四大美少女的身份張開嘴就向莊可言的胳膊上咬去。

    「啊」莊可言被刻了一個印章時候馬上放開了這個瘋子的胳膊,眼神凌厲如刀的看著柳墨寒一種想要把她『真正凌辱』的衝動不斷衝擊著天靈蓋。「你是狗啊。」

    柳墨寒趁這個間隙閃身坐進了悍馬車,發動車子在企圖揚長而去的時候才發現莊可言已經坐到了後邊的位置上:「莊可言,你是一個無賴是吧,你那輛破車我會賠的。我要是說話不算數都對不起我省城四大美少女的身份。」

    莊可言笑道:「只要你帶我去魔幻酒樓就不用賠了。」臉上的表情又馬上陰沉下來:「今天要是耽誤了我的大事,我饒不了你」

    「耽誤了你的大事,魔幻酒樓?呸,我跟小千說的沒錯『你就是你個忘恩負義的大混蛋』」柳墨寒憤憤不平的說道。「今天我不服,我今天晚上沒有吃飯才沒有力氣跟你打,有時間我們單挑。」

    她現在主要憤怒是居然那麼容易就敗在了莊可言這個看上去有點瘦削甚至孱弱的花花公子手裡。

    莊可言一把匕首放到了柳墨寒的脖頸上義憤填膺冰冰的說道:「馬上開車,別廢話。我只要稍微用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柳墨寒輕蔑的大笑起來轉頭看看坐在旁邊此時才有點驚慌失措的小念說道:「他居然威脅我,莊可言,你是第一個敢把一把破銅爛鐵放到我脖子上的人,你要是不把我弄死,今天這一幕我會永遠深刻在腦海裡,我正說這段時間沒事做呢,正好找幾個人去暗殺你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你要是殺了我,今天晚上就會有大批大批的人圍追阻截直到把你砍死為止。」柳墨寒的意思很明確『拿起刀來你已經犯了致命的錯誤,現在你已經進退兩難,不殺我的話你會被我慢慢的玩死,殺我的話今天晚上你就會被我手下的人玩死。是生是死如何去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間。』柳墨寒相信莊可言會馬上選擇前者。要是別人能猜透莊可言在想什麼,他就不是莊可言了。

    莊可言陰森邪魅的笑道:「那我就先殺了你,再殺光你的手下,省的你總是纏著我不放,好像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一樣,我可不想跟某個長的不怎麼樣還沒有性格還敢自詡美少女的自戀狂傳出什麼不良的緋聞,這有損我身為一個極品花花公子的品味和名聲。像你這樣野蠻任性穿著沒品五官亂七八糟隨便安排在臉上的女人就是脫光了站在我面前讓我去臨幸,我都提不起慾望……」

    「莊可言,我必須殺了你,必須殺了你,必須,我柳墨寒說道做到。」柳墨寒氣的將要語無倫次,今天晚上莊可言給了她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把她輕輕鬆鬆的打敗,第一次有人敢把刀子放到她的脖子上,第一次有人敢用如此攻擊力極強的**裸褻瀆的話不帶一個髒字的侮辱她。一向狂傲的柳墨寒沒有發飆,可是身為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極度委屈的發動車子向魔幻酒樓飛去。

    莊可言收回刀子諂媚討好的說道:「墨寒,對不起呀,剛才一時衝動,您老人家別往心裡去。」

    「墨寒?我跟你的關係有這麼親近嗎?您老人家?我有這麼老嗎?」柳墨寒本來已經壓下去的怒火再次急劇爆發,現在無論莊可言說什麼她都會認為是對她底線的挑釁,即便莊可言很真誠發自內心的說『柳小姐,你真的很漂亮』,她都會認為是對她的嘲諷。

    莊可言通過反光鏡看看生氣的柳墨寒的胸脯快速的起伏,心裡對自己對女人無懈可擊的攻擊力暗自得意了一下,繼續諂媚的說道:「那一天在名媛會所真的很感謝你,我姐姐有時間讓我請你吃頓飯。」

    「不稀罕,我是在幫歐陽雲溪又不是你。」柳墨寒一個急轉彎只差兩三公分和一輛同樣彪悍的沃爾沃裝上,莊可言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小姐,你把汽車當坦克開了是吧?」「老娘願意。」

    莊可言看著柳墨寒蹩腳的開車方式才領悟到她總是出車禍的根源所在,不是她總是沒事找事去撞別人的車子而是自身的開車技術確實有問題,『咚』,路邊的一個垃圾箱被她撞飛了。小念卻若無其事的拍手叫好:「小姐,今天這是第十五個,再撞一個就超過了昨天十六個的記錄。再接再厲再創輝煌吧,你就是我們心目中的撞車女神。」

    莊可言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個十分不合時宜的問題:「墨寒,你有駕照嗎?」

    「駕照?幹什麼用的?」柳墨寒一臉的茫然,她直爽的性格現在居然已經接受了莊可言喊她『墨寒』,卻一點也不覺得不順耳。

    「小姐,駕照是開車的人必須有的小本本,沒有駕照是不能開車上路的。」小念對小姐的白癡實屬無奈但幸好已經習慣了她的風格。而莊可言就差點吐血身亡,他馬上繫上了安全帶,他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本小姐開車還用那玩意嘛?我想怎麼開就怎麼開,我就是橫著把車子飆到極限連闖九十個紅燈也沒人敢攔截我。」柳墨寒很豪爽的說道。小念小聲的嘟囔道:「你是誰呀,公路都是你們家開的。」

    小念的話音剛落,柳墨寒猛然剎車,她和小念的身體瞬間前傾。莊可言暗驚:「還是我有先見之明繫上了安全帶。」『匡』後邊的車撞到了她的悍馬,莊可言大罵:「你們腦子長瘤了是吧?她把車開成這樣你們還敢距離這麼近。『匡匡匡』道路中央發生了連環撞車事件,要不是柳墨寒一直猛踩著剎車,她的車現在已經被直接推到魔幻酒樓了。

    小念終於從驚嚇中晃過神來撥弄了一下前面凌亂的劉海疑惑的問道:「小姐,這不符合你的開車風格呀。你以前只顧向前開,這回怎麼突然剎車了。」

    「你沒看到前邊趴著一條狗嗎?這可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呀,我要是把他撞死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柳墨寒的表情十分的痛惜,好像跟這條狗的感情十分親密一樣。

    莊可言猛咳兩聲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小姐,你不會把他繞開嗎?你不會鳴笛以示警告嗎?這條狗跑到公路上來,也許他是因為失戀離家出走不想活了呢,他這麼一點願望你都不能幫他實現還大言不慚說你良心過意不去,你沒看到他正用惡狠狠的眼神望著你嗎?你不把他撞死你的良心才應該受到強烈譴責呢。連一條狗的心理都猜測不透,說你是白癡都對不起『白癡』這兩個字。」

    小念點點頭很贊同的說道:「小姐,我覺他說的有點道理,你剎車的瞬間狗的眼神又絕望轉為了更加的絕望。他的絕望讓我覺得他好可憐呀。我們應該成全他才對,畢竟每一條狗都有選擇他是生是死的權利,身為狗的主人,我們應該站在他的角度好好考慮一下。」

    莊可言點點頭:「還是小念同學知情達理懂得大是大非,某些人真應該好好學學了。」莊可言心裡焦急不知道現在魔幻酒樓的狀況怎麼樣了。」

    在李玄所租酒樓的旁邊,純情社的小弟不時的利用上衛生間的機會時時的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但每一次的結果都是聽到豪爽的聲音『干』,李玄卻坐在那小口的抿著紅酒不時的拿出口白在嘴唇上擦拭一下拿著指甲刀用他自認為的優雅姿勢剪著指甲,有人爆出粗口之後,他會很不屑的伸出蘭花指以示警告。不知道莊可言看到此情此景會不會被李玄的坐態折磨的當場吐血。

    半個小時之後,藍戒社的小弟逐漸不勝酒力,有的甚至已經爬到了桌子底下,有的跑到衛生間狂吐起來。

    「央哥,時機成熟,馬上抄傢伙吧。」打電話的男生很乾淨俊朗利索的板寸,五官稜角分明,脖子上掛著一個紅色的觀音護身符,整個人看上去都很精神幹練,兩隻眼睛地溜亂轉炯炯有神,卻不失沉穩和分寸。他在純情社的地位只是拍到李青央和秦明陽的後面,說話很直爽也十分講義氣,腦子也好使。

    李青央招招手義勇沖天的抽出腰間的砍刀很激動的說道:「兄弟們,誰也別客氣,今天我請客。老大也說了誰幹的利索給誰在金錢和權勢上加官進爵。好了,上樓,滅掉不可一世的藍戒社在此一舉,我們以後就是貴族學校的說一不二的老大。」

    『唰』將近幾百人一擁而上,直衝向李玄所在的房間,一時間金屬相撞的清脆聲響,酒瓶飯碟掉到地上的聲音,純情社兄弟的粗口不絕於耳『草,讓你上次搶我的女朋友,讓你比我學習好,讓你比我長得帥,這些都是你今天死的理由。』

    虛胖男人在房間裡眼睛混潤的通過攝像頭看著房間內的血.拼,用不斷的用手撓著本來已經所剩不多的頭髮:「這回我是沒有辦法跟董事會交代了,靠,小子我一定把你查個水落石出然後將你碎屍萬段。」站在旁邊的妖艷女人不屑的嘲諷笑道:「可是你老婆孩子還控制在他的手裡,你現在也只能說說風涼話。哼,沒有骨氣的男人,有本事他來的時候你兩拳把他撂倒呀。」「閉嘴,臭婊子。用老子的卡買衣服的時候怎麼不說這樣的話?」「用的卡是看得起你,我的貞潔還給了你呢。死胖子。」

    「啪」一個黃頭髮的男生從欄杆上翻越下來直接掉到了一樓大廳,血液四濺,腦漿迸裂。李青央朝下看了看十分心痛地說道:「你們藍戒社的人真不地道,趁慌作亂,即便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也不能藉著這個機會把自己幫社的人推下去呀。」李青央其實已經交代過不慣怎樣最好不要出人命,可是殺紅了眼的時候就沒有心思和時間顧忌這麼多了。看到如此情景,他只好快速的把責任歸結到時他們幫派內部藍戒社的所作所為。這應該就是我們在武俠當中看到的那句話『吃人不吐骨頭。』吧

    李玄還在剪著指甲氣定神閒的看著底下人的打拼,沒有絲毫的不悅憤恨擔憂,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和掌控之中,驕傲到骨髓的姿態卻讓秦明陽感到一絲的敬佩『即便是莊可言也做不到如此胸有成竹的淡定吧,還是他知道之後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或者已經準備好了反戈一擊』,很快秦明陽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他在用正常人的思維思考李玄這個人。

    在偌大的一個房間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這是魔幻酒樓為那些有許多人在一起聚會的人群準備的,藍戒社的成員到達這裡的有一百多人,純情社不到一百人,足有二百人擠到一個房間死拼就顯得聚會大廳內施展不開手腳,許多人已經跑到桌子上拚殺起來,還用了最原始的互掐摔跤式的撂倒,要是時間能夠在此時定格,仔細欣賞一下所有人的動作和神態,跑去地上的鮮血和粉碎的酒瓶等東西,很多人甚至都會捧腹大笑。因為確實十分的滑稽可笑。

    畢竟藍戒社的人都喝的過高四肢無力昏昏沉沉,純情社正好尋找的這樣的機會,雖然純情社的人數不多但很快就佔到了上風一切都在莊可言的預料當中。秦明陽和李青央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一左一右跨過腳下已經喝醉或者被砍倒亦或者在撞死的人,迅速的憑借巨大的臂力一個個把面前的人無論是過肩摔還是很陰狠的白刀子直入,總而言之他們在用最快的速度接近還在自鳴得意一點也不知道何為擔憂和為兄弟心痛的李玄。

    秦明陽一腳踹在一個藍戒社的一個小弟的小腹上,小弟迅速飛出去一米多遠重重的落在李玄的面前,李玄上肢下肢扭扭捏捏的踢了他一腳,銅鈴般的聲音響起:「討厭,笨蛋,你給我起來。」

    秦明陽和李青央以前就見識過李玄的『偽娘』姿態,但今天相遇還是覺得十分可笑,一個男人怎可以做出比女人更妖媚動作說出給清脆的聲音。

    李玄上身穿一件綢緞式純藍色襯衫,下身是紅色的短褲白色的運動鞋,看上去十分的不倫不類,不過藝術家式的長髮光滑柔順,纖細的眉毛下如珍珠般亮澤的眼眸更加增添了幾分妖嬈媚骨之氣,濕潤的嘴唇猶如陽光下的薔薇花瓣,皮膚保養的白嫩細滑,一張女人臉能夠讓很多有特別嗜好的男人和女人為之傾倒,要不是躬起的喉結和稍微青色的鬍子,李玄走出去想必沒有人懷疑他是『女人』吧。在有點刺眼的燈光下,秦明陽和李青央還是足足愣神幾秒鐘,因為他比女人更美麗有一種懾人魂魄的威懾力,身為一個男人李玄已經超越了男人限度。要知道這是生死攸關的戰場,生死只在一念之間,這看似短暫的幾秒鐘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秦明陽和李青央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原地飛了出去撞到牆上又彈回來一段距離,他們的嘴角已經噙著鮮紅色的血液,卻又猶如能夠心靈互通的雙胞胎兄弟同時從地上翻滾站起來,這才恍然大悟受了李玄的魅惑相視一笑,秦明陽笑道:「此仇不報非君子,一定要干死這個娘們。」李青央點點頭:「就按你說的辦,我最討厭用女人的手段算計男人的看似男人其實女人的男人了,不,女人了。她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cāo,我都被他整糊塗了。要是男人就殘忍一點,要是女人就不好辦了,我可是不喜歡對女人動粗的,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女人。」

    李青央和秦明陽同時縱身躍起左腳齊出從高處落下一個砸向李玄的肩膀,一個瞪向她的心臟,在李玄急速躲閃的時候,他們又轉變了方向,一個踹向他的小腹一個橫掃她的腰部,李玄節節敗退,雙掌同時出手,秦明陽和李青央也同時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從腿部傳來繼而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們同時一個後空翻踉蹌的站在地上。

    李玄緊鎖眉頭從兜裡掏出一塊手絹拍拍身上的灰塵嬌滴滴的說道:「真不喜歡你們這些男人的粗魯,一點覺悟一點涵養也沒有。」

    李青央和秦明陽感覺比腿上傳來的疼痛更難受的是此時必須承受巨大的嘔吐噁心之苦。李青央看看底下小弟的打拼狀況已經呈現一邊倒的形式於是笑道:「李玄大哥,現在你兵敗如山倒,要是考慮歸順純情社,我們老大出於仁慈之心也許會考慮考慮收留你們。

    李玄伸出蘭花指指著李青央,她的聲音能夠讓人頓時因為酥麻而傾倒:「你被做夢了,就這幾個人,我自己就能將其全部撂倒,我沒有想到歐陽傾伊會轉過頭來首先對付我們藍戒社,可以看出他是一個聰明人,可是還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曹凌峰那個魯莽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得到消息會會馬上夾擊我們。他帶過一百多人,你覺得你們還能順利逃脫這個地方嗎?除非歐陽傾伊絕頂聰明能夠想出萬全之策,主要還是你們純情社實力太弱了。就是你們把這一百多人全部砍死,我出去之後馬上就可以重組藍戒社捲土重來。」

    「可是要是把你也砍死呢?」一個陰沉磁性充斥著殺機和寒意的冰冷聲音帶著幾分嘲笑幾分自信幾分驕傲突然從窗戶外邊穿了出來,給人的錯覺是他似乎從天而降,是上帝派來的使者。就在飄忽一瞬間他已經站到了李玄的面前,秦明陽和李青央的身邊。

    不過很快就可以看到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且帶來一個身穿運動衣十分陽光清純卻霸氣十足的女人,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紮著馬尾辮嬌滴滴看到屋內的陣勢表現出害怕模樣的女生。柳墨寒看到屋內的鮮血和倒在地上許許多多不省人事的男人頓時熱血沸騰起來拍拍歐陽傾伊的肩膀:「這麼好玩的地方,你居然在路上扭扭捏捏,我們肯定已經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

    歐陽傾伊搖搖頭朝著強詞奪理的柳墨寒無奈地說道:「小姐,要不是你接連的出車禍,我們早就趕過來了。」柳墨寒向歐陽傾伊伸了伸拳頭以示威脅:「我是女生誒,你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給點面子,要不是考慮到我打不過你,我狠狠的痛扁你了。」小念疑惑的看著柳墨寒:「小姐,你怎麼承認你打不過他啦,這不是你的風格啊。」柳墨寒似乎剛剛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很生氣的向小念怒道:「口誤,不行啊。」

    柳墨寒這才把頭轉向在一旁擺弄指甲的李玄覺得他的穿著十分好笑笑著問道:「這個女人是誰呀?」

    李玄猛然抬頭怒視著柳墨寒大聲的怒吼道:「我再說一遍,這是最後一遍我是男人,代把的男人。名副其實的男人。」聲音粗獷中氣十足。此時秦明陽和李青央才確定的點點頭:「聽出來了,他確實是男人。不過,為什麼不好好說話,非要娘娘腔呢」

    李玄的聲音又恢復了嗲聲嗲氣:「我沒有時間給你們這幫渾渾噩噩沒有涵養的男人和女人廢話,我還得回去洗泡泡浴呢。我要是抬腿就走,你們肯定不允許,所以還是一起上吧。」李玄的眼神在抬頭的一瞬間定格在歐陽傾伊的臉上『帥氣驕傲玩世不恭有一種邪魅懶散之氣,卻又處處爆發著男性的霸道,他就是歐陽傾伊?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儒雅驕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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