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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15章 他派來的? 文 / 黑髮香克斯

    李玄看的莊可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柳墨寒很搞笑的看看李玄曖昧的眼神又看看尷尬的莊可言湊到他的耳邊說道:「要我看,他喜歡上你了,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歡這口。不過你們確實挺配的,一個霸道一個陰柔。」莊可言想要吃了柳墨寒的表情說道:「滾一邊去。」

    小念不高興的瞪了莊可言一眼:「你敢跟我們家小姐這麼說話。」「這麼說話怎麼啦?不服,讓她咬我呀。」莊可言用怒視回敬這小念。小念灰溜溜還是那副畏懼的表情:「沒事,開個玩笑,你隨便。」樣子十分可愛,所說的話也讓人忍俊不禁。

    莊可言鬧了半天才把目光轉向李玄,這種不被重視的表現讓他特別的生氣,本想迅速爆發馬上殺掉這幾個人的,面對莊可言卻怎麼也狠不下心來。他甚是在盤算著把藍戒社拱手讓給莊可言了。

    莊可言似乎看出了李玄的一點點心思但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怎麼可以這樣,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李玄身為一個男人居然把自己所有的兄弟和產業無緣無故拱手讓給了一個男人,這要傳出去是他性取向有問題還是我性取向有問題?不行,絕對不能這樣。我暫時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我是一個很傳統的人。」

    秦明陽和李青央也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突然形勢會向這個方面轉變。李青央也看出了莊可言一臉的愁容很明確他在想什麼:「李玄,要麼你走,藍戒社從此歸我們純情社,要麼你死,藍戒社歸我們純情社。二選一,但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不會做傻事的。」

    「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只和你們老大莊可言談判。」李玄吹了吹指甲上的細末,媚骨的聲音又有的在整個房間內如幽靈一般遊蕩。柳墨寒心想『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今天又遇到一個有意思的人。要是不深入瞭解他的生活方式都對不起我『名偵探』的名號』。不知道什麼時候柳墨寒又為自己冊封了一個『名偵探』的名號。

    莊可言雙手抱胸笑道:「好吧,我跟你談。不過現在似乎你已經沒有條件可以提出來跟我談的了,我不想跟你拖延時間,我知道你在等著烽火幫的人過來趁此機會逃脫。」

    「莊可言,你錯了,大錯特錯,我要是說我要把藍戒社拱手相讓然後在純情社謀得一席之地呢。」李玄思量很長時間終於把這句話和盤托出了,原因當然很簡單『莊可言太有魅力了,也就他這樣的男人能夠征服他,他要跟隨莊可言。』

    莊可言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邪魅的眼神沒有絲毫質疑還是那冰冷的聲音從磁性的鼻喉中擴散出來:「墨寒,看得出來,你對這個男、女,對這個人十分感興趣,想必你肯定是一個喜歡研究生活和各色人物性格的人,所以他就交給你了。你要是能贏了他,改天我把我的『匕首』絕技教給你。」此時匕首已經在莊可言的雙手中飛快的旋轉起來,並且變換著各種式樣,讓柳墨寒眼花繚亂崇拜至極。

    「匕首絕技?太酷了,我一定要學。你放心,他就交給我了。確實我對變性人十分感興趣。」只要是能提高自身技能的東西,柳墨寒都會親自去嘗試一下,她的好奇心是她的優勢可有時候也會給她帶來滅頂之災。

    柳墨寒已經不是第一次激怒李玄了,聽到莊可言的話又是絕望之際,他沒有想到莊可言會放棄如此誘惑的條件,畢竟他是真正的藍戒社的老大,要是沒有他的幫助,即便莊可言接管了藍戒社也會遇到許許多多麻煩之極的事情。況且不能成為朋友就是敵人,莊可言的決定是在為自己樹敵。李玄現在開始莊可言的智商了。可是很多事情不是智商能夠左右的,比如倫理道德觀念。

    莊可言招招手笑道:「我們走,一鼓作氣滅掉烽火幫。墨寒,你最好速戰速決,發生這麼大的事,警察肯定馬上就會趕到,哦,我忘了,你是他們的家人,沒事了,你們開始吧,是我多慮了」

    站在屋內的小弟有的已經受傷,有的渾身是血已經浸濕了衣服,並不斷的向地上流去。不過大部分人完好無損,這可以說是一場完勝的戰鬥。

    柳墨寒眼神灼熱的向不斷向李玄靠近,她的熱血不斷的沸騰,但心臟跳動沒有絲毫的紊亂。殺人是一門藝術,既要有足夠的熱情、出手還要穩中求勝,無論是速度力度還是時間都必須恰到好處才能完成好的作品。柳墨寒的霸氣不斷外洩,猶如一隻很久沒有開葷的老虎終於看到了自己的獵物,她惡毒的眼神輕靈的步伐,誰還會單純的把其想像成一名孱弱的女子,她是殺手,一個頂尖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手。

    李玄卻依舊恢復了氣定神閒,他的眼眸中只有對柳墨寒的玩味和不屑。柳墨寒突然覺得他練就的肯定是『葵花寶典』『辟邪劍譜』這樣的武林奇術,不過他跟她一樣只知道開篇第一句話。要不是如此是什麼讓他成為了今天這個樣子。柳墨寒對這個人越來越好奇了。

    李青央企圖把小念拉走,畢竟在這不能給柳墨寒幫上忙還會讓她有所顧忌從而束手束腳,莊可言笑道:「她們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

    當眾多小弟跟著莊可言走出去的時候,李青央擔憂的說道:「剛才那個小姑娘能戰勝李玄嗎?我和明陽兩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並且一招也接不住。」

    莊可言笑道:「告訴你她是誰,省城四大美少女之一。」

    李青央和秦明陽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眼神中也多了對莊可言的一份崇敬羨慕之意:「原來她就是一個人手拎砍刀獨闖鬼城的那個柳墨寒,太不可思意了,這麼傳奇的女人居然看上去如此可愛。我當時雖然聽到了『柳墨寒』三個字,但怎麼也不敢去想像他就是『省城四大美少女之一』的那個柳墨寒。今天也算大開眼界了。莊可言,你的女人緣怎麼這麼好?班花楊可成了你紅顏知己,一直被大家傳的神乎其神的省城四大美女之一的柳墨寒也與你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這麼好的艷遇還想不想讓我們同樣身為男人的弟兄們活啦,啊,蒼天,旱的旱死,澇的澇死,能不能資源共享。」

    這是李青央和秦明陽還不知道莊可言和他們的冷酷班主任『燕詩韻』的曖昧關係已經成了另一個省城四大美少女之一的『魅力女神』穆思萌的『男朋友』的一系列事實,否則他們肯定會當場吐血,再一次埋怨老天和世道的不公平,要求重新投胎轉世使自己也能夠艷史不斷。

    莊可言笑道:「很多東西都可以和兄弟們共享,唯獨女人不行。綠帽子戴在頭上可不是很好看很拉風的裝扮。男人甚至可以把天下拱手相讓,但不能把自己的女人貢獻出去,這也是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原因。」

    聽到莊可言的話,很多小弟都十分贊成的點點頭。莊可言暗思嘟囔道『這幫白癡型的好色之徒,這種能騙人的話他們也相信。』

    不出莊可言和李玄所料,曹凌峰正在做戰鬥動員:「兄弟們,我剛剛得到消息,純情社大舉進攻藍戒社,這可是千載難逢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機會。廢話不多說,大家準備好手中的砍刀,見一個砍一個,管他們是什麼狗屁純情社還是藍戒社,統統是老子的囊中之物。走,男子漢就應該大殺四方」

    烽火幫所有的人全部到齊包括外圍的其他學校的被烽火幫罩著的人也紛紛趕了過來,要是能同時滅掉烽火幫和純情社,這其中的功勞有他們其中每一個人的一份,誰想錯過以後『分封近爵』的機會,連曹凌峰也沒有想到在弟兄們的動員下總共到了三百多人將近四百人,曹凌峰還沒有指揮過如此龐大的陣容,心中的驕傲的優越感不斷的升級:「哈哈,這就是老子的魅力,李玄和莊可言跟老子比就是兩個小羅嘍。這兩個廢物還想跟我鬥,這是他媽的不自量力。」

    張樹江繼續補充道:「大家不要輕敵,這雖然是一個好機會,但莊可言那個傢伙也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們要時刻提防他設下了很可能讓我們萬劫不復的圈套,總之『小心駛得萬年船。』」

    張樹江的話讓曹凌峰十分的不悅,他認為他的話是在動搖軍心,這是一種十分不好預兆『難道他和莊可言暗地下有什麼不正當的勾當,否則怎麼會在民心沸騰一舉成名的時候突然潑出來一盆涼水,真得提防這個在烽火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軍師先生了,他想謀朝篡位也不一定就像康熙大帝裡邊的鰲拜後來的明珠和索額圖。』曹凌峰沒有看過幾本書,搜索大腦只想到了剛剛看過的康熙王朝中的這三個人,不知道是否恰當就安插在了張樹江的身上。大戰在即,這時候要剷除德高望重的張樹江還不是時候,要有最好的時機用最好的手段。其中的最好可能也是最殘忍的。

    張樹江無意中看到了曹凌峰不悅的苦逼臉色,在大腦中也閃過曹凌峰在想什麼的念頭,但很快就把這種想法撤銷到了,他覺得畢竟跟著曹凌峰這麼長時間,他的為人也是挺有講義氣的,很可能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張樹江忘掉了一點『一朝天子一朝臣』,為什麼趙匡胤好杯酒釋兵權,為什麼范蠡要隱去成了陶朱公,而文中到最後是怎樣的下場。如此一來,張樹江命將休矣?

    在曹凌峰和張樹江帶領下,四百多人浩浩蕩蕩的向魔幻酒樓的方向走去,在路上一度引起的交通癱瘓和人們的敢怒不敢言的在心裡的咒罵,得罪這麼多人他們一怒之下可以在幾秒鐘的時間把他們完整的汽車拆成分散的零件。交通jing過來維持交通的時候都畏畏縮縮的遭到了曹凌峰的威脅:「都他媽滾開,要是老子的事耽擱了,滅你們全家。」交通jing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聲勢浩大明目張當的地痞流氓馬上給在他們眼中無所不能德高望重事事都處理的恰到好處的汪局長打電話『汪局長,這邊由三四百人在街上要鬧事,還不斷的破壞公共設施。您派人趕緊趕過來吧。」

    「啊,我知道了,可是精力有限,他們正在忙別的事,不過很快我們就能抽出兵力趕過去。」汪局長大腦中不斷閃現著莊可言的飛刀和那張銀行卡以及歐陽家族在省城的實力範圍,那句『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您都要晚一點一時間趕到。以後合作的機會還很多』不斷的在屋內迴盪,畢竟和歐陽家族扯上關係是很多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其中的利弊關係每一個人都能想得清清楚楚。

    龐偉寧趁張樹江和曹凌峰不注意繞小路率先跑到了魔幻酒樓氣喘喘的告訴莊可言:「老大,他們帶來了四百來人,我們這點兵力根本就不夠用的。」

    「四百人?我的天。什麼時候烽火幫的實力發展到如此龐大的地步,看來張樹江這個狗頭軍師一直在隱藏實力暗中發展呀。」李青央被這個驚人的數字震驚了,眼神在莊可言的臉上定格,希望他能快速的拿出解決方案。

    站在後邊的秦明陽上前一步站到莊可言的身邊說道:「莊可言,我看是不是這一回先暫時放棄,等以後再尋找機會,他們這麼多人我們就是全部戰死也不可能取勝。」

    莊可言拍拍龐偉寧的肩膀若無其事氣定神閒的笑道:「龐偉寧,你又立了一功,我會記住你的。」一種龐大的黑暗氣質不斷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誰也無法超越無法比擬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氣質讓人折服讓身邊的小弟有信心可以取勝。莊可言擺擺手說道:「好了,馬上分成三個人數均等的三個小組。分別有我、李青央和秦明陽帶領。」

    「我們面對這麼龐大的勢力為什麼還要分散兵力,我們本來就是在以卵擊石,現在更是不堪一擊了。」李青央的心裡十分疑惑,但終究沒有說出口。他相信莊可言能夠不斷的創造奇跡還是在無路可走的時候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李玄不屑的揚起嘴角給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但還能動彈的小弟使了一個眼神,又輕蔑的看著柳墨寒上扭下扭用嗲聲嗲氣的娃娃音笑道:「小妹妹,這麼單純可愛為什麼要動粗呢,那是那些臭男人才會做的事。莊可言這個傢伙真討厭,為什麼要挑起我們這兩個本來就無仇無怨的人的戰鬥。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喜歡上了那個傢伙,你的眼光不錯,他確實挺有魅力的,不過我還是認為他配不上你。」

    面對李玄這個男人的女人式攻擊,渾身都在起著雞皮疙瘩,還一陣陣的噁心,但還是很有風度的大聲笑道:「我覺得我們兩個也不是很般配,你說的沒錯,他根本就配不上我,不過我覺得他跟你還是很配的。不過我看莊可言那個不識抬舉的傢伙性取向應該沒什麼問題,他只喜歡胸大的女生,像穆思萌那樣的。不知道李玄你又有沒有莊可言要求的那種巨.ru呢?」

    李玄眼睛頓時充滿了憤怒的血紅:「我要殺了你。」說罷,刺破空氣的聲音響起發出呼呼的風聲,李玄提前出手直指向柳墨寒的頭部太陽穴。柳墨寒暗驚『好快的速度,這一招在葵花寶典上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應該是yin爪指穴吧。』

    旁邊的小念被柳墨寒的話逗得已經不能自已,站立不穩趴到桌子上大笑起來:「小姐,你的話真損,明明知道人家是男人還要說問人家有沒有『巨.ru』,你實在是太壞了,回去之後我一定告訴你老爸說你學壞了,開始研究男女身上各個部位之間的不同了。你不知道可以問我呀,男女之間無非只有兩個部位不同,一個凹進去,一個凸出來,一個凸出來,一個平平的。」小念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著,意淫著瞎說著,不過她的話聽起來瘋瘋癲癲,仔細想想還是十分有道理的,三個字『凹凸平』概括了男女之間的不同。

    柳墨寒在李玄的吃驚之餘躲過了他的yin爪,快速的飛起一腿向他的小腹踹去,李玄大驚失色快速的後退。在這個間隙柳墨寒笑道:「小念,你錯了,還有頭上的一個部位,凹進來凸進去。」

    李玄微微側身,一掌向柳墨寒的腿上劈去,柳墨寒的長腿即使收回來已經來不及,左腳彈力躍起,另一隻腳擋住了李玄的力掌大聲,右腿迅速的收回一招『鶴立雞群』穩穩的站在了地上。小念繼續說道:「我就是說的有沒有長鬍子還有有沒有胸啊,小姐,你想的是什麼?啊,小姐你真齷齪,居然往男女中間的那個部位想。哎,那一天真不應該慫恿你看那種片子,男女構造你都瞭解清楚了,要是你老爸知道是我幹的,非殺了我不可,不過,我會向你老爸解釋的『我這是讓你提前接受這方面的教育,反正你早晚都要做那種事。』

    「小念,你給我閉嘴,否則我把你那張胡說八道的嘴巴縫住。」柳墨寒不知道再讓小念喋喋不休的說下去還會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來。她注意到李玄白嫩如玉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如此的嬌羞更像一個女人了。柳墨寒暗歎一聲『要是小念和面前這個傢伙中和一下就好了,小念似乎永遠不知道什麼是害羞。』

    很多時候,小念還是很聽話的,在柳墨寒的訓斥下,她只好倍感無聊的噤若寒蟬專心看著李玄和柳墨寒的打鬥,你來我往讓他的心一直在懸著,似乎每一個動作都能令對方瞬間致命,而他們又能很快的化解。李玄手中突然多了一個簪子一樣的東西,女人的飾品被李玄拿出來,她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但本來空手的憑空打鬥在對方不注意的時候發出了暗器這是對武者的極大侮辱,可能是李玄的擔憂才出此冒著罵名的下策。在柳墨寒鄙夷的怒視下,他還是很有人性的收起了暗器。柳墨寒對他的覺悟深感欣慰覺得他並不是一無是處。柳墨寒快如閃電的轉身側踢。

    『刷』一把通體黑色的東西從李玄的身上飛了出來,如果時間能在此時停頓的話,我們可以看出他的方向正是柳墨寒的咽喉。李玄的所有動作行雲流水讓人摸不著頭腦,柳墨寒的瞳孔擴張只聽到小念的大聲呼喊:「小姐,小心。」

    一股鮮血猶如洩堤的洪流噴湧而出,生死只在一瞬間更在一念之間。

    小念為柳墨寒拍拍身上的灰塵聲音很冰涼的說道:「小姐,這就是一個混蛋。」「恩……,你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柳墨寒的眼睛都直了盯著小念的臉蛋和眼神始終不肯轉移方向,小念都發毛了疑惑的說了一句:「小姐,不要這麼看著我好不好?你傳遞的信息給我一種錯覺『你喜歡上我了』。

    「滾。」柳墨寒一把推開小念,沒好氣的罵道,但其中沒有絲毫的責備之意。小念在柳墨寒的重推之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用凶神惡煞的眼神看著柳墨寒:「我肯定會把你剛才的齷齪思想即將墜入深淵的隱淫穢想法告訴你老爸,他也肯定會用皮帶抽爛你的屁股。柳墨寒,我跟你沒完。」

    柳墨寒沒有理會她的大喊大叫意淫出來的種種不切實際的罪名,逕直走向躺在地上用手帕捂著傷口的李玄擔憂的說道:「你沒事吧。我把你東醫院吧。」

    「哈哈哈,終究還是倒在了莊可言的手裡,不過敗給他這樣的男人我心服口服,醫院?你說呢?快送我去醫院,否則我會血盡而亡的。」李玄一會笑一會哭,他是不是已經心裡變態了?半男半女的人的想法永遠讓正常人猜不透。不過有一點基本可以肯定『他身為一個男人確實對莊可言這個男人產生了好感和興趣。』柳墨寒心理大笑道『莊可言,看你怎麼收場,用不了多長時間,很多人就會知道雲溪集團的總經理是一個名副其實的『gay』」。

    當把李玄東走之後,柳墨寒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還是用一開始看小念的眼神看著她並把她拉到一個沒有人會注意的角落:「現在說實話吧。」

    「說什麼實話?你是不是被李玄那個傢伙打傻了?」小念在故意躲閃柳墨寒的眼神,她有一點點的驚慌失措,這確實不是她的風格,出現這樣的狀況無非一個很簡單的原因『她在心虛。』

    「別裝傻了,我親眼看到的,你覺得你還能隱瞞嗎?」柳墨寒拉住想轉身逃開的小念用不容置疑的質問語氣說道。小念低著頭楚楚可憐的樣子甚是讓人憐惜,可愛的臉蛋上寫滿了真誠,她從來沒有這麼一本正經的跟柳墨寒說過話,過去了很長很長時間漫長的猶如過了幾年的時間她才說道:「小姐,對不起,我一直在欺騙你,對,我並不是那個像表面裝出來的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念。我是一個殺手。」說罷,她的眼眸中噙滿了淚水。

    柳墨寒的眼神越來越冷峻,身邊的一切似乎都開始虛幻起來,她在此時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可以真正的去信任,就連一直陪伴她長大的最要好的姐妹一直任她發脾氣處處維護她的小念也一直在欺騙她,她此時真想痛哭一場大叫一聲:「那你為什麼遲遲沒有下手,你有很多可以得逞的機會。」

    「因為你們對我很好。」小念的淚珠已經掛到了嘴邊流進了嘴裡那種滋味是苦澀的。

    「你如何向你的組織交代?」柳墨寒覺得自己根本就對這個隱藏很深的小念恨不起來,這麼多年的感情實在是太深了。

    「我一直在對他們說謊。」一向喋喋不休的小念此時每一個字都說的言簡意賅,惜字如金。她突然好想換了一個人一樣。

    「這麼長時間了,他們是不會相信的?」柳墨寒又對小念的懷疑轉為不可理解,現在更多的是一份同情,她覺得這些年真的為難了她,畢竟她到柳家來的時候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孩子,單純的孩子,但她無法想像小念這麼多年是如何在他們那個冷酷的組織的威逼下逃過一劫又一劫的。

    「但他們沒有選擇,我是唯一可能殺害你父親的殺手,他們無論是誰都沒有機會得手,他們必須相信我。」小念似乎突然長大了,作為重重陰謀的受害者,她學會了如何在最危險的情況下保護自己和她愛的人。

    「謝謝你,小念。」柳墨寒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你可以向跟我老爸說,你完全可以脫離那個恐怖的組織,他會派人保護你的。」

    「不用了,我哥哥還在他們的手裡,這是他們威脅我的籌碼。」小念的眼神迷離沒有一絲的光亮,這是絕望到了極致。

    柳墨寒蹲在了地上,把臉埋到雙手之間,她不認為如此一來,她可以真正的幫助小念,老爸是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殺手和一個龐大的殺手組織反目成仇然後給他們刺殺自己的機會的。只要老爸出手勢必會暴露出柳氏家族的許多破綻,如此一來就會招惹殺身之禍。柳墨寒的老爸柳涅槃絕對不可能冒如此大的風險。柳墨寒猛然站起來:「那我們怎麼辦,不能讓你哥哥終身被他們折磨吧,為了這一點,你還是會殺我爸爸的對不對?」

    小念的眼淚簌簌的流下來:「小姐,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柳老爺。但我必須這麼做,否則我哥哥怎麼辦?他真的會被他們折磨死的。」

    柳墨寒不斷的用拳頭捶打著牆壁她的手上滲出了鮮血:「小念,我是不會讓你這麼做的,他是我老爸,我必須保護他,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他」

    烽火幫的將近四百名小弟距離魔幻酒樓越來越近,莊可言的一百多人在殺戮很長時間已經有點疲憊本想事成之後回家休息的時候又在莊可言的命令下迅速的分成了三個小組分別在莊可言、秦明陽和李青央的帶領下趕往莊可言所說的各個地點,所有的人的心裡都在嘀咕『這種方案怎麼可能行得通,四個人打一個,四百人打一百人,人家肯定還是穩操勝券士氣大勝,在這樣的對比之下,純情社要想取得勝利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莊可言玩世不恭的表情顯露無疑其中還帶有幾分自信的驕傲幾分慵懶,這樣的狀態是莊可言縱情花叢許多年總結出來的最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的最佳狀態。要是那幫花癡還能看到莊可言打架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的炫動動作肯定會迷倒一大片幾乎無一例外但可能需要把南宮落情這樣的魅力冷酷女神排除了在外。自從那次和楊可一起去食堂目睹南宮落情的風采之後,莊可言總覺得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還會再一次的邂逅。

    在大軍浩浩蕩蕩勢不可擋的時候,張樹江突然喊道:「加快速度,此地不宜久留。」

    不知道張樹江在什麼地方突然得罪了曹凌峰,他總覺他現在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幾分厭惡幾分無奈幾分將其趕出烽火幫的決心,他總覺得張樹江的權力已經超越了他,也就是經常所說的『功高蓋主。』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事成之後,曹凌峰已經想好用『出賣烽火幫』的罪名消滅掉張樹江,必須是消滅,不能使趕出去,這個傢伙太聰明了,把他放到哪裡都是禍害。誰能保證他有一天會不會突然東山再起報著一箭之仇。

    「哈哈,張樹江你很聰明,但已經來不及了。」莊可言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但僅僅是他所帶來的三十多人,秦明陽和李青央還在路上充滿著疑惑趕過來,他們的速度估計來了之後莊可言和他的人已經一命嗚呼了,畢竟四百人砍死三十多人似乎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即便莊可言能夠以一頂百但畢竟曹凌峰也不是等閒之輩的草包。

    張樹江哀歎一聲:「莊可言果然很聰明。」這聲哀歎再次引起了曹凌峰的極度反感『你他媽哀歎個屁,這他媽明顯的是在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曹凌峰懷疑張樹江至深可以斷定肯定有人在他的面前煽風點火說了他無盡的壞話,並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曹凌峰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此人不除,必有後患』。但誰他媽有這麼大的能量讓曹凌峰如此信服,最後張樹江也在意料之外。

    曹凌峰大喊道:「弟兄們,今天我們滅掉純情社勢在必得,我沒有看錯的話,莊可言的手下只有三十多人,要我看他聰明個屁,這是自尋死路,先把這幾個人砍死再說。」

    莊可言小聲嘟囔了一句『哈哈,一切都在我的意料當中,曹凌峰不再聽張樹江這個狗頭軍師的了,聽得不來他們的意見出現了分歧。這是老子最想看到的。』莊可言大聲笑道:「兄弟們握好你們手中的道,今天我們就來一會『赤壁之戰』的以少勝多,赤壁之戰聽說過吧?靠,沒聽說過,那算了就當我沒說,只要你們知道今天弄死這幾個人我們就可以回家摟著美眉睡覺了,沒有給『打.炮』的錢?咱不是從烽火幫那弄來了一百多萬嘛,今天晚上分了,只要不是去找明星,夠你們用的吧。哈哈,夠了就好。」

    莊可言說起那一百多萬的時候氣的曹凌峰一直在哆嗦,他現在不想一腳踢翻離他最近的那個垃圾箱,他想把莊可言一刀砍翻:「cāo,為了洗刷我們的恥辱,我們要搶回那一百多萬還要讓莊可言死無全屍。給我……」

    曹凌峰還沒有說出那個『上』字的時候,他已經被張樹江一把拉住了:「峰哥,不行,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個地,你看看這只是一條很窄小的街道,萬一……」

    「你他媽給我滾,我四百來人要是見了他們三十多人嚇得跑了,我以後還有臉再混嗎?混蛋,你他媽到底是那邊的?」曹凌峰怒不可赦的輕蔑的看了一眼張樹江倒是讓莊可言十分的興奮。正在許多人一哄而上的時候,兩道黑影落在了莊可言的面前。但不管他們是誰,一群人手裡揮舞著砍刀向他們一擁而上。莊可言還沒有出手,兩個人已經拿著手裡的匕首割斷了幾個人的脖子。莊可言一腳踢翻衝過來的兩個人疑惑的說道:「你們是誰?誰的人?」

    「公子,孔德虎孔德豹前來報道。」孔德虎很靈巧的躲過一刀。

    一輛紅色的麵包車急速向這個方向飛馳而來,衝散人群『啪啪啪』幾聲槍響,莊可言、孔德虎、孔德豹輕鬆躲過,但他們身後的三個人已經倒了下去。這樣的意外完全在莊可言的意料範圍之外,莊可言的大腦中在思索著應該如何應對,幾聲槍響又有幾個人倒了下去,純情社本來人數就不多,如此一來更加寥寥無幾了。並且他們全部因為恐懼而驚慌地不知所措起來。

    面對突入起來的意外,莊可言依然表現的十分鎮定,一種渾然天成無法戰勝的微笑掛在嘴角、眼神中卻充斥了冷酷和對死亡兄弟的憐惜,他們只不過是在衝突中的犧牲品,他們是許多陰謀的無辜受害者。孔德豹和孔德虎閃身把莊可言圍了起來以免遭受什麼不測,他們沒有對莊可言十分的擔憂,畢竟可以看得出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輕鬆躲過子彈的呼嘯而過的。孔德虎可以斷定莊可言的能力不在他們兩人之下。莊可言冷笑道:「你們是歐陽軒派來的?」孔德虎微愣『他怎麼可以直呼大老闆的大名?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愉快?」孔德豹依舊是那副正直真誠沒有一點城府的表情很認真的點點頭以示對莊可言的話的肯定。

    莊可言笑道:「既然是老爸給你們發工資,那就好辦了。那個凶神惡煞的傢伙是烽火幫的老大,他就交給你們了。好好對待他,不能弄死也不能留下活口?」孔德豹疑惑的看著孔德虎:「什麼意思?不能弄死又不能留活口,這到底讓我們怎麼做?」孔德虎無奈的搖搖頭:「笨蛋,公子的意思是讓我們看著辦。不能弄死是要留活口,不能留活口是要把他弄死。恩?這個矛盾的要求確實讓人琢磨不透。我怎麼也糊塗了。老弟,哥哥也傻了,我也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呀。是不是說把他打死然後再就活過來,要是能救活過來還是沒有留了活口,要是把他打死還是……」

    孔德虎還在喋喋不休的猜測著,通過這個簡單的要求造成的兩兄弟的反應,莊可言基本上已經瞭解了兩個人的性格,他笑道:「把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留下,其餘的你們兩人看著辦吧。」

    麵包車衝出去之後又倒車折了回來莊可言苦笑:「這他媽還沒完了,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們。」莊可言的匕首在手中迅速旋轉兩周之後直飛出去紮在了麵包車的輪胎上,迅速的麵包車向右邊傾斜,莊可言已經箭步飛了出去踹開了前窗玻璃越近了麵包車內部。

    一連串的槍聲過後,孔德虎的臉色嚇得蒼白:『公子要是有什麼閃失,歐陽軒肯定把他們兩個陪葬的。』一個眼神送給默契的孔德豹,他已經快速的後退向麵包車的方向。孔德豹以一敵十像一尊堅不可摧的神像擋住了烽火幫一群人的進攻,他左右躲閃並不斷的進攻者,畢竟人多勢眾,一拳難死四手,曹凌峰呼呼生風的砍刀刺向了孔德豹的小腹,這也徹底的惹怒了孔德豹,他怒喊一聲一腳踢翻了速度最快身手最敏捷的曹凌峰,曹凌峰呻吟一聲迅速的站了起來,刺破空氣的刀聲斜劈向他的胳膊,在只有幾公分的間隔的時刻,一把匕首飛了過來,曹凌峰急忙躲閃還是被其傷了胳膊留下長長的一道刀痕,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孔德豹一腳趁如此奸細,四十六碼的大腳蹬在了他的臉上,曹凌峰站立不穩斜倒在了水泥路上。嘴角不斷滲出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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