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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16章 腦門 文 / 黑髮香克斯

    可是孔德豹已經被迅速的包圍了起來,曹凌峰被身邊的小弟救出扶到路邊簡單的包紮著傷口,他大怒道:「都他媽給我砍死。」張樹江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道:「峰哥,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點撤吧。」正在氣頭上的曹凌峰怒視著一直在打退堂鼓的曹凌峰很玩味陰沉地說道:「張樹江,你是我的兄弟,我一直保全著你的面子,你知道在古代擾亂軍心是什麼結果嗎?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就是當場處死。不斷莊可言給了你多少好處,希望你好自為之。」

    張樹江輕歎一口氣站起來拎起砍刀衝向了正在死戰孔德豹的兄弟,幾百人亂砍亂殺,孔德豹再有經驗也受不住如此的陣勢,他的身上已經多處受傷。莊可言縱身躍下麵包車看了看已經跑過來的孔德虎大怒道:「你弟弟都被別人砍死了,你站在這幹什麼?」

    孔德虎看到莊可言安然無恙馬上跑回來幫助孔德豹的戰鬥,他實在不確定剛才那幾聲槍響是誰不是車裡的人向莊可言開的槍,因為莊可言翻身進了車內的時候槍聲已經響起,莊可言即便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搶過槍然後把它們擊斃。

    莊可言左右手都握著一把五四式手槍很有雙槍李向陽的感覺,接連的槍聲響起,莊可言的嘴角始終洋溢著微笑:「還是這種傢伙好用,有殺傷力我喜歡。」

    「可惜太晚了。」一把黑漆漆的槍口頂在了莊可言的腦門上。莊可言很從容的轉過身來被眼前的這個人驚呆了:「李玄?那柳墨寒?你他媽把她怎麼樣了?」

    張樹江很快拽過來幾個人讓他們埋伏在巷口,當他們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秦明陽和李青央帶人趕了過來,天不作美,他們全都中了埋伏死傷嚴重無任何的抵抗之力。

    四百多人對戰孔德豹和孔德虎,他們也很快被降服,整個場面被曹凌峰、李玄控制。莊可言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曹凌峰站起來哈哈大笑道:「莊可言,怎樣?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我們兩人對抗。現在,你有兩條路可走,第一,寧死不屈,這很符合你的性格,第二,併入烽火幫和藍戒社。你很聰明,這是最好的選擇。」

    莊可言始終沒有離開李玄的眼神,這倒讓他很不好意思的有意無意的迴避著:「莊可言,我很欣賞你,可是畢竟經驗太少,今天你能把事情鬧得這麼大還是證明你很有能力,如果併入藍戒社,我會讓你坐第二把交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不用考慮,因為你別無選擇。」

    莊可言皮笑肉不笑的輕蔑的說道:「李玄,你受傷了,傷的很嚴重啊,疼不疼?連一個小姑娘都對付不了,還想讓我莊可言併入藍戒社,你這叫『癡人說夢、癡心妄想。』」

    李玄的眼神曖昧輕佻的抬起莊可言的下巴狐媚的笑道:「那就是你選擇了曹凌峰所說的第一條路嘍,好吧。我成全你。」

    「你以為把我殺死,曹凌峰會放過你嗎?他會一鼓作氣同時把你弄死。」莊可言用無盡威脅的眼神看著她以示警惕讓他好自為之。

    「那是我們兩人的事,你不用管。」李玄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被勝利沖昏頭腦的曹凌峰大聲喊道:「李玄,你要是捨不得殺他,讓我來。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一樣。」

    「你他媽給我閉嘴,這是我跟莊可言的事,跟你沒有關係。」李玄突然好想變了xing很爺們的說道,他這句話倒是讓莊可言很欣賞,因為感受到了陽剛之氣。

    一把鋒利的砍刀架在了李玄的脖子上:「你有什麼資格狂妄?你現在已經沒有了選擇,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莊可言哈哈大笑起來還是那股無論身處如何危險的境地都不會服輸的驕傲他看著白嫩沒有一點血色的李玄說道:「你我不結成聯盟都是要死的。其實你的槍根本就傷不了我,我只是要給你合作的機會。」其中充滿了挑釁和威脅以及李玄已經除此之外別無選擇的自信。

    李玄的嘴角勾起曖昧有點興奮的弧度笑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他們的對話讓勝券在握的曹凌峰有點手足無措起來,沒了一點勝利者應該有的驕傲姿態,看了看被他降服的孔德虎孔德豹以及被自己那把鋒利無比的砍刀架在脖子上的李玄和正在洋洋得意的莊可言,最主要的是黑壓壓一片都是他的手下小弟,按照常理曹凌峰應該一聲令下解決所有的後患,可是他心裡在嘀咕,被莊可言龐大的氣勢所恐嚇,他在不斷的告誡自己:「曹凌峰,勝者王敗者寇,他們都是你手中的魚肉小小的羔羊,任由你處置和宰割,無論怎樣今天必須凱旋而歸降服李玄和莊可言,身為一個失敗者他們沒有資格和自己談條件耍威風。因為我才是真正的強者和勝利者」

    莊可言似乎已經猜透了曹凌峰的心思冷冰冰的說道:「曹凌峰,現在整個局面不是你看到的想像的那樣,局勢正在扭轉,勝敗未定,不要以為你就是強者和勝利者,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這一刀可以砍下去試一試。」

    被莊可言的話所震懾,所有的人面面相覷甚至久經戰場的孔德豹孔德虎都猜不透莊可言話中的意味深長:「他在說什麼,曹凌峰明明已經取勝。看看現在的形勢,李玄沒有人帶人過來一個孤家寡人,莊可言一百多人全成了曹凌峰手下小弟的俘虜,即便這樣烽火幫還能騰出二百多人隨時準備出手的小弟,難道莊可言還有後續部隊?還是他自認為一個人可以打敗二百多人?不可能,這已經是純情社的人數極限,他所有的小弟都在這裡了,他自己也不可能獨自一人戰勝二百多人,除非他是金剛不壞之身隨便別人怎麼傷怎麼砍。他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如此相差懸殊的陣容,他還可以驕傲的說『勝敗未定』?」

    莊可言的眼神中充斥著輕蔑和玩味依舊笑著繼續說道:「曹凌峰,為了不讓你輸得太難堪……」

    又是一語驚人,所有人當場震驚。

    「為了讓你知道你要是做出錯誤的選擇你是怎麼死的,我可以給你分析一下讓你明明白白的去見閻王爺他老人家以免落成孤魂野鬼。」莊可言看著曹凌峰驕傲的笑道。

    李玄的眼眸中猶如定居了一顆永遠放光發熱的恆星,她的眼神一刻也沒有來開過莊可言,即便一個鋒利的在燈光下不斷泛光照的眼睛生疼的砍刀架在自己細嫩的脖頸上他都沒有在意,在他看來莊可言的魅力要遠超危險對他的吸引力。但莊可言真想破口大罵:「有他媽一個男人用這麼曖昧的眼神看一個男人的嘛,要不是還需要你的幫助,我現在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挖掉你的眼睛。然後拔下你的褲子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跟岳不群那個偽君子同流合污了。」而李玄恢復的眼神居然是:「你不喜歡我是你還不瞭解我,我相信有一天你會為我的魅力所折服的。」莊可言強忍著沒有吐出來『見過不要臉臉皮厚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臉皮厚的。』

    曹凌峰不知道莊可言的底牌是什麼他心裡也被疑惑充斥著,又害怕整個烽火幫被莊可言的不切實際的幻想洗腦而動搖軍心,下定決心手起刀落,完美的弧度劃過,嘴裡還下達了一個命令:「把純情社所有的人都砍死。」

    同時傳來莊可言的怒喝聲:「不想死不想讓你們的老大死就都乖乖的老老實實的站那別動。」就在這一瞬間所有人眼花繚亂的一系列動作之後『啪』曹凌峰手中的砍刀落地,李玄站在了莊可言的身後,李玄手中的手槍指在了曹凌峰的腦門上並且拉開了保險隨時都可以將曹凌峰致命。

    莊可言的微笑猶如盛開的薔薇花一樣讓人沉迷就連突然出現的身穿黑衣黑褲黑皮靴的小七也沉醉其中.薔薇花卻很快被突襲的寒冬凍結了一樣沒有了妖艷的花色沒有了迷人的彩色讓人覺得有了將要窒息的壓力。莊可言手中的槍及時收回雙手同時伸出已經扭歪了曹凌峰的脖子,曹凌峰口吐鮮血在一聲清脆的『卡』之後倒在了地上。莊可言冷冰冰的說道:「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但你沒有珍惜。」

    張樹江聲嘶力竭的大聲叫喊著跑到了曹凌峰的面前:「峰哥,峰哥。」抬起頭眼眸中充滿了血紅的血絲,每一根血絲中都充滿了無盡的仇恨:「莊可言,我跟你勢不兩立。」

    莊可言一腳踢翻了手無寸鐵毫無反擊之力的張樹江冷冰冰的說道:「就憑你?今天告訴你一句話『永遠不要在沒有思考的前提下下結論。否則你會後悔的腸子都清了』」

    張樹江抹了一把眼淚站起來大聲喊道:「烽火幫的弟兄們,平時峰哥對我們不薄,我們不惜為他報仇。」

    「報仇?呵呵,你武俠看多了吧,這不是江湖,這也沒有你張樹江的傳說。」莊可言不屑的看著張樹江,雖然這麼說但依舊十分欽佩他的義氣和他勸阻曹凌峰不要留在此地的聰慧,莊可言對他的印象就是『不會打鬥,聰明,講義氣。』有後邊兩點已經足夠了,到最後拼的還是智慧和人品而並非打打殺殺。莊可言暗下決心『這個人我要定了。』

    張樹江潺潺落落的似乎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到,他平時說話也是對方能聽到就行了,從來沒有見他高聲說過話,可是今天他好像一隻暴怒的獅子大聲叫喊著:「烽火幫的兄弟,把你面前的每一個純情社的人都盡最大的力量弄死,不要留一個活口,我們要讓純情社為他們的行為負責為他們的做法後悔。」

    莊可言微微張嘴聲音的洪亮已經遠遠蓋過張樹江,他說道:「純情社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我們也等著回去喝酒泡妞呢。還有烽火幫的兄弟不要太單純了,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想必你們都懂。命令你們的張樹江就是一個陰謀的混蛋,他的智慧想必你們烽火幫的人都見識過,他在剛才完全可以預料到曹凌峰會被我弄倒在底下,可是當時他沒有阻攔也沒有下達讓烽火幫的人下手的命令,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獨攬烽火幫的大權。兄弟義氣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尋找權力的工具。好了,我說完了,純情社的兄弟動手吧,今天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一鼓作氣的以少勝多。純情社的人有沒有這個信心?」響震天的聲音迴盪『有。』

    莊可言滿意的點點頭,就聽到了噹噹的砍刀相撞的清脆聲音,因為他們的老大曹凌峰已經倒下而張樹江又是一個趁虛奪權的市井小人,烽火幫的士氣大落,雖然人多但看上去脆弱到不堪一擊。張樹江無力的跪在地上朝天怒吼一聲又很鎮定的站起來走到莊可言的面前說道:「我們投降,請你們收手吧。」

    「哈哈,投降,你的條件。」莊可言拍拍張樹江的肩膀笑道。

    張樹江眼眸中含著淚水屈辱感油然而生但面對莊可言的龐大氣勢和威脅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很苦澀的說道:「烽火幫併入純情社。」

    「哈哈,我要是說對你們烽火幫沒有興趣呢?」莊可言饒有興致的說道。烽火幫的一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小弟突然興沖沖的衝了出來一個箭步來到張樹江的面前拽著他的衣領咬牙切齒惡狠狠的怒罵道:「你他媽就是一個叛徒,是你毀了峰哥毀了我們烽火幫,我今天要殺了你。」

    莊可言小聲嘟囔道:「這個狗.娘養的世道就是這樣,誰對誰錯誰忠誠誰奸詐都是扯淡,唯有勝利才是王道。張樹江的忠心耿耿換來了什麼?還不是被自己兄弟拽著衣服罵娘。」

    莊可言一腳把衝過來的小弟踩在了腳下用白色的皮鞋頂著他的臉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怒視對張樹江說道:「我不會收留戰敗的戰俘當我的兄弟,可我欽佩你的為人,所以我答應了你的條件」。

    「虛偽。」張樹江的眼神面對莊可言沒有絲毫的畏懼說出了讓他都沒有預料到的這兩個字。

    莊可言輕輕的笑了一下:「今天這個地形確實不錯,我們的人從外圍向內部衝刺,你們烽火幫的人根本就施展不開拳腳。」莊可言揚起手大聲喊道:「都住手吧。烽火幫現在併入純情社,不要對我大喊大嚷,你們心裡的那點小算盤我一清二楚,兄弟義氣在你們的心裡都是狗屎?加入一個幫社是為了自身的安全和吃香的喝辣的有資本泡妞。不要顯示你們對烽火幫的忠誠,這讓我覺得噁心。加入純情社之後,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義氣,也會讓你們看到對一個幫社的忠誠更能泡更漂亮的小妞更能吃上山珍海味。明陽,青央,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張樹江的心裡『咯登』的一下又停頓了一下。

    莊可言走到小七的面前摟著她的肩膀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笑道:「今天謝謝你。」小七沒有給他一點顏面輕輕的推開了他搭在身上已經不老實的手冷冰冰的說道:「我回去了。」

    莊可言無奈的搖搖頭:「哎,送上門來的服務都不要。是不是傻?」

    莊可言掏出電話的時候已經聽到了警車的聲音,他暗自佩服了一下汪局長的恰到好處:「靈珠,你在不在家?」

    「這麼晚了,有事嗎?我已經睡了。」楊靈珠含混不清又帶有一點欣喜半分怒意的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莊可言的眼神餘光撇了一下在一旁愣神的李玄掛掉電話走到他身邊把自己的西服上衣脫下來披在他的身上:「天涼了,回去吧。」

    李玄好像一個很聽話的乖乖女嘴角的笑意越來越燦爛緊裹了一下帶著莊可言男子漢味道的衣服轉身離開了。莊可言跳進了一輛出租車,快速的爬上陽台推開窗戶走進了一間黑漆漆的房間,凌波微步沒有絲毫聲響的走到鋪著白床單的床前已經可以聽到睡覺時輕柔的喘息聲,莊可言暗自笑道:「不是那種白天妖艷魅惑晚上『呼呼』打呼嚕的類型我就放心了。」

    莊可言依舊很輕的坐到床上,今天太累了,他真想趴上去好好的睡一覺只聽到一聲尖叫『啊……』莊可言翻身打開檯燈呵斥道:「是我,叫什麼叫,嚇死我啦。」

    一張英俊邪魅的臉清晰的暴露在檯燈的光亮下,楊靈珠緊緊的裹著被子聲音有點顫抖的問道:「黑更半夜你來幹什麼?你是剛來還是已經穿好了衣服想走?我們到底幹了什麼?」

    莊可言被楊靈珠的問題逗樂了:「我這個人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癖好就是喜歡晚上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去鑽她的被窩,摸遍她全身的時候不能讓她察覺到更不能突然醒了發現了我的存在,屢試不爽,可是今天雖然已經做完了這個工作,但還是最後被你發現了。」莊可言覺得楊靈珠疑惑憤怒不知所措的樣子十分可愛再加上幾分成熟給能蠱惑人心。

    楊靈珠輕輕掀了一下被子看看自己已經被褻瀆的身體怒罵一聲:「你變態呀。」

    「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叫『變態』」莊可言人畜無害的表情卻讓人十分想痛扁他一回。

    楊靈珠欲哭無淚眼睛忽閃忽閃的瞅著莊可言說了一句讓全世界都能當場暈倒的話:「你,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你必須對我負責。」

    「我以前對別的女人這樣,她們也沒有讓我負責呀,哦,是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有發現我,我要是對你負責就應該對他們也負責。這麼多人我如何負責的過來。」莊可言繼續挑逗著楊靈珠的忍耐極限,只不過就是這樣做很好玩罷了,沒想到楊靈珠的眼淚已經簌簌的流了下來。

    莊可言最害怕女人哭了,坐到床沿邊上摟過她的頭靠在肩膀上聲音輕柔的說道:「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楊靈珠摟起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再加上那蕾絲睡衣中透露出的香氣和曼妙身子,前凸後翹細細的腰肢富有彈性的白嫩肌膚讓莊可言的男性特徵迅速的爆發,有人說有了慾望不發洩會把人憋壞的。楊靈珠聲音細柔的說道:「莊可言,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想我可能喜歡上你了。」

    莊可言一把把她推開:「真的假的,你別嚇我呀,我這個人膽小再加上我是講品德講傳統的五好青年。你要是勾引我……」「怎樣?」「我會馬上屈服的。」「滾,一點正行也沒有,討厭。」

    莊可言拽了一條毛巾壞笑道:「我先去洗個澡。」

    楊靈珠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紅暈早就爬滿了臉頰:「洗完澡你不准再進來了,睡客廳的沙發,一會我會在那放一床被子。」

    「可是……」「沒有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私闖名宅企圖褻瀆一個良家婦女是什麼罪過嗎?這叫『大逆不道』」「不用給我戴這麼高的高帽子吧。『大逆不道』你怎麼不說『株連九族』呀。」

    莊可言用涼水沖掉了楊靈珠讓人噴血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引起的慾望,由於太累爬到沙發上就睡著了,而自從莊可言進來之後,楊靈珠就很自然的失眠了一直聽著外邊的動靜,小聲嘟囔著『他還真沒有進來,是他身為一個男人有那方面的疾病還是他根本就對我沒有興趣。楊靈珠,你在想什麼呢?你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蕩婦?你要是想可以跑出去把他強暴了呀。滾,我才不想呢。什麼也不想了,睡覺,可是我睡不著怎麼辦?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睡在我的客廳。」

    鈴聲敲響之後,楊靈珠爬起來跑去洗漱,在鏡子前想盡了一切辦法消除因為睡眠不好弄成的熊貓眼,在她愣神的時候,一雙手已經輕輕的環抱住她她的小蠻腰,雙手還不老實的向上移動,楊靈珠的身體輕微顫抖了一下。莊可言笑道:「要是我把你就地正.法了,你願不願意?」

    「你要是能對我負責,我就願意。可是我比你大這麼多,你願意你的父母也是不會贊同的。」楊靈珠一邊畫著妝一邊有意無意的說著,好像每一個字都是自然流露,沒有經過大腦的任何過濾。『啊,你的手往哪摸呢?』莊可言輕柔的把手插進了她的內衣在上邊褻玩起來,楊靈珠一聲悶哼:「莊可言,好像真的不行。」

    「為什麼?」莊可言瘙癢著她的耳朵輕聲的說道。「因為,因為我覺得我更想你的姐姐,你只是我的弟弟而已。」「姐弟戀不是更好嗎?」莊可言已經揭開了她胸前的扣子。

    在這個不合時宜的yu.火焚燒的時刻,鬧鐘再次響了起來,莊可言笑道:「靈珠姐,該上班了,我們誰都沒有權力遲到,我該去上學了。要是做那種事,一個小時之後就什麼都晚了。」

    「一個小時?吹牛。」楊靈珠深呼吸了幾次,她覺得好像突然喜歡上了跟莊可言玩這種遊戲,蜻蜓點水又不會太過分。楊靈珠暗罵自己:「蕩婦才會有這種想法。」

    莊可言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低頭看著她的堅挺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吹牛吧。」

    「要不我們實驗一下。」楊靈珠說出這句話又後悔了,她的身體和思想似乎都不會排斥莊可言,但她總覺得似乎哪裡有一點無法突破的隔閡,是年齡的差距還是其他方面?。

    莊可言已經從冰箱裡拿了一杯牛奶向門外走去:「把你的熊貓眼好好的化化妝,你以為你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呀。」還沒有等到楊靈珠發怒,就聽到了一聲『啪』的聲響。莊可言快速的下樓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對楊靈珠的名聲不會,在小區引起閒言閒語畢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他和楊靈珠的曖昧關係確實在一點點不斷的遞進,莊可言也不知道到最後她們會發展到什麼程度,甚至他都沒有想過『何必想這麼多,只要這個階段互相感覺良好,在一起覺得快樂就好了。」

    莊可言坐進出租車打了一個電話:「把我的法拉利從交通局裡弄出來,然後送到修理廠修好,晚上我要用車。」莊可言此時感覺到當老大的感覺確實不錯。

    莊可言說過用十天的時滅掉烽火幫和藍戒社,現在時間不到已經大功告成,不過現在他最擔憂的是李玄這個『偽娘』怎麼處理,太近了不好,太遠了藍戒社還有一大攤子事需要他來處理,關係鬧僵了又得給純情社帶來不少的麻煩。要是正常人莊可言一點顧慮也沒有,最可怕的居然他是一個無法讓人接受的『gay』。莊可言怎麼也不會想到突然有一天會在這方面糾結。

    莊可言的手機又響了起來:「莊可言,我是蛇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打聽到了你那個小情人『李嫣』的消息。」

    莊可言的頭上好像被一桶即將結冰的低溫水澆了一下,頓時清醒了許多:「蛇姐,你快說。」

    「李嫣現在住在她二姨媽家裡,可是整天不出門,不去上學也不出來運動,具體出了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

    「蛇姐,你馬上把他二姨媽的住址發到我的手機上。」莊可言毛毛躁躁的說道,面對曹凌峰幾百人的進攻他都能從容不迫的面對,可是一說到李嫣,他的心裡開始不斷地打撲通,心跳加快,手足無措。

    莊可言無精打采的走到學校,好像有人當頭狠狠的敲擊了一下他的後腦勺,他的腦海中不斷設想著關於李嫣的種種可能發生的狀況:「她有了還是到底是不是真的?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麼樣?她為什麼總是呆在家裡不出門,到底出了什麼事?她和我哥哥歐陽興族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為什麼成了他陷害我的把柄?……」

    莊可言和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坐到座位上的,他開始胡亂的翻著書,楊可回頭看看他好像丟了魂一樣不高興的樣子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覺得沒有必要詢問一下『他想告訴我總會告訴我的,他不想告訴我,我就是問也無濟於事。』

    鄭曉倩此時又不知趣的跑了過來被楊可一把拽住了。鄭曉倩無所謂的說道:「我找他有重要的事。」

    「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一邊呆著去。」楊可毫不客氣的對鄭曉倩下了喝止的命令。

    「哏,重色輕友」鄭曉倩非常不悅的轉身離開,心裡還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我和莊可言的秘密協議是不是被楊可發現了,要是那樣的話就糟糕了,我豈不是成了冤大頭,最可怕的是莊可言肯定會打擊報復的,到時候他把我的不雅視頻貼到學校的論壇上,我就沒臉再見江東父老了。我的錢,我得虧沒有名聲,要是有也毀於一旦了。是不是莊可言出賣了我?要是這種可能的話,我一定跟這個忘恩負義不守信用的傢伙沒完,別以為本小姐沒有你的把柄在手上,那天……哈哈哈。」

    正在鄭曉倩自我安慰自鳴得意不斷意淫的時候,燕詩韻已經站到了講台上維持著她一貫冰冷的神態,看到鄭曉倩發呆神遊的表情嘴角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當場迷暈了全班除了愣神的莊可言以外的所有男同胞:「鄭曉倩,你在想什麼呢?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肯定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精彩片段。」鄭曉倩的同桌小聲嘟囔道,但還是被她灌進了耳朵裡,她和同桌向來不和屬於隨時在拌嘴的黃金搭檔:「胡說,我在想那天燕詩韻老師和莊可言……」鄭曉倩完全是無心的脫口而出卻已經震驚了所有的人:「燕詩韻老師和莊可言搞師生戀,真是驚天大秘聞呀。」齊刷刷的眼睛灼熱的盯著燕詩韻在等待著她作何表態,都企圖從她的眼神中看到鄭曉倩所說是真是假,而心思已經飛到九霄雲外的莊可言根本就不知道班內發生了什麼光怪陸離的大事件。最尷尬的居然是楊可,她都快被別人鄙視而死了。

    燕詩韻居然沒有收斂那抹笑意:「鄭曉倩,你是聽來了謠言還是你自己幻想出來杜撰的?」

    「我我我……」鄭曉倩的嘴巴好像塞了一個大鴨梨,嘴巴張得大大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頓時結巴了。「對不起老師確實是我杜撰的。」在這個時候,鄭曉倩只要不是傻子就會選擇撒謊,除非她想死的很慘很慘,想被燕詩韻暴漏在陽光下鞭屍。

    燕詩韻的眼神還是不自覺的稍微瞥了一下莊可言,不知道什麼樣的情感在作怪,她想想看看莊可言面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她這是在借此機會考驗一下莊可言嗎?

    莊可言搖了搖頭依舊無精打采他已經開始很投入的看書了搞得燕詩韻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真正的在想什麼。

    說實話,這個老師對於她來說卻是一點也不重要只是想完成小時候的夢想,她也不害怕鬧出什麼緋聞,可是無中生有的話豈不是讓燕詩韻背了一個大大的罪名卻在承受什麼也得不到的痛苦。

    這個突發事件被燕詩韻用很巧妙的沉默掩飾了過去,可是許多學生還是以為她默許了鄭曉倩的話,很多人從以前燕詩韻老師對莊可言的態度猜到了仈jiu分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神秘關係,今天被無心的鄭曉倩一語道破更加堅固了他們這種八卦想法『果不其然,燕詩韻老師和莊可言有著曖昧關係。』

    一句話捅破了一層窗戶紙接下來當然就是『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式的風暴開始在學校席捲,開始風傳『高二十七班班主任燕詩韻和轉學生莊可言在搞師生戀。』這種唾沫淹死人的方式一度影響了她的教學,她在辦公室更加被那些嫉妒她的人鄙視。很多人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讓她忍無可忍。

    莊可言翻了兩本數學書和楊靈珠派人送過來的經濟學專著,看的很吃力但覺得挺有意思有了更多的繼續研究下去的興趣,正在聚精會神的時候,李青央坐到座位上給莊可言傳了一張紙條:「莊可言,田冰碩想見你。田冰碩,校長大人的小舅子,學校的所有商業被其壟斷。因為學校的幫社經常的騷擾,所以他的一貫做法就是收買各個幫社的老大定期交一些保護費,此人老奸巨猾,跟他交易幾次基本上沒有獲得什麼好處,小心為妙。時間是今天中午午餐時間。」這件事完全可以下課之後再跟莊可言說的,但又害怕耽誤莊可言會有另外的打算。

    因為是燕詩韻的課,對她李青央還是十分敬重的,所以選擇了老老實實的坐到座位上用傳紙條的方式以免影響她的正常上課。莊可言恢復:「我正說要找他呢,今天中午你跟我一塊趕過去。」

    第二節課下課,很多學生趴在欄杆上觀察著樓下的每一個生物的一舉一動像生物學家一樣對其做著仔細的剖析雖然他們沒有說話但每一個人的心思基本上都是相同的。楊可站在莊可言的旁邊:「你知道他們都在看什麼嗎?」

    「看誰的屁股和胸大。」莊可言一針見血揭穿了所有人的虛偽面具引起了他們的強烈反感,說破皇帝新裝的人只會得到別人的鄙視,只允許他們看永遠不允許別人說出來似乎是每個人的共識似乎也成了他們的底線,誰要是違反了這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會被批判為另類從而得到每一個人的強烈反對。

    楊可笑道:「你怎麼知道?」

    「幾百個男同胞齊刷刷的向下看,不看美女是在看地上的螞蟻和地板」莊可言不屑的回答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拍拍莊可言的肩膀大聲笑道:「我就喜歡的直接,沒有一點虛偽,真性情的男人最有魅力。」

    莊可言苦笑:「真xing的女人最有味道。」

    鄭曉倩的俏臉馬上被紅暈所包裹幸虧久經沙場有著足夠的經驗和厚厚的臉皮不會被莊可言一句話弄得不知所措,她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此事乃是人之常情。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男人存在才提高了女人的標準,你們永遠要求對女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在床下是窈窕可愛的淑女在床上是積極承歡的女.優。這是每一個男人的願望更是女人的不幸。我們為什麼要為了你們的需求而努力改善自己?」

    楊可啞然摸摸鄭曉倩的腦門:「怎麼突然說這樣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你是燒壞了還是受了刺激。」

    「我也是一個有思想的人好不好?」鄭曉倩有點憤怒的看著楊可,對她對自己的淺顯理解十分的不滿。

    莊可言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回去睡會,你們繼續研究男女關係,但只允許停留在男女。」說罷,懶洋洋頹廢的走進了教室。

    「他怎麼啦?是不是昨天晚上把他累壞了,我說怎麼你昨天沒有回宿舍呢,原來如此。」鄭曉倩洋洋得意的指著楊可,有一種抓到她把柄的快感。

    楊可根本就沒有理會她,說什麼是鄭曉倩的ziyou,楊可也早已經習慣了她的超越常人的想像力的意淫能力。莊可言也不知道莊可言今天早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也走進教室獨留下鄭曉倩和那些男生一起欣賞研究樓下的『螞蟻。』

    鄭曉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給莊可言倒了一杯水:「莊可言,你沒事吧。今天早上一來你就無精打采的。我本來不應該問的,可是我覺得我既然是女朋友我就有義務知道你的心事然後為你分憂」

    「那你告訴你的過去。」莊可言沒有抬頭所以聲音聽起來甕聲甕氣的也不知道的口氣是怎樣的。很明顯這是在責備楊可『你不告訴我你的過去,我也沒有問過,你為什麼跑過來要我告訴你我的心事?你不覺得這很莫名其妙嗎?」

    楊可撫摸一下莊可言的頭髮抽噎了一下說道:「你要是想知道我會告訴你的。」

    莊可言坐直身子強擠出一個簡單的笑容:「無論你的過去是怎樣都不影響我們現階段的關係。」

    「無論你以前是怎樣也無論你以後是怎樣也不影響我對你的感覺。」楊可順著莊可言的話說了下去卻搞得莊可言有點手無無措起來心裡暗自嘀咕『你不要當真好不好,我說著玩的』,他又知道楊可身為一個女人對某些承諾的重視,所以就沒有出聲反駁觸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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