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24章 冷傲雙玉 文 / 黑髮香克斯
「為什麼」楊可抬頭疑惑的看著莊可言。
「你犯傻的樣子真可愛,就跟一個剛煮熟的豬頭一樣。」莊可言無奈的搖搖頭。」你才是豬呢。「楊可小粉拳錘打在他的胸脯上,不斷的撒嬌,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莊可言。
莊可言眼神沖透著無盡的溫柔卻很暴虐的捧著她的臉蛋狠狠的吮吸她的嘴唇,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也沒有。楊可使勁推開莊可言:「你輕點好不好,我都被你弄疼了。」
莊可言笑道:「這就受不了啦,以後還有更粗魯的呢,你在晚上偷偷打開電腦偷偷研究動作的時候……」
楊可伸手就摀住了莊可言的嘴:「越說越不正經,你能不能有點正行。無論多麼溫馨爛漫的場面都能被你的骯髒齷齪的思想給玷污了。」
莊可言放開楊可後退兩步有點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楊可,我告訴你,以後我的事你少摻和。」她從來沒有朝一個女生如此大聲的叫嚷過,楊可是第一個。
楊可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趴在地上嗷嗷大哭起來:「我怎麼惹著他了,我還不是為了他好,為什麼要對我大喊大叫。剛才還好好地,我也沒說什麼呀,莫名其妙。」
chun蔥玉指輕輕的樓捏著她的肩膀溫柔細膩的聲音在耳邊蕩漾:「好了,回去上課吧。」
楊可還是被震驚到了,抬頭的瞬間表情僵持在那一秒,很久很久才冒出幾個字:「詩韻老師?」。
燕詩韻很鎮定地點點頭,她在安慰人的時候的笑容猶如還在寒冷的冬末刮進來的一縷春風讓人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
楊可在莊可言這麼對他之餘此刻更多的是尷尬:「在這個明令禁止早戀的國度,無論是父母還是老師都不提倡甚至嚴厲打擊,早戀學生似乎就是他們眼中釘肉中刺。可是現在在和男友鬧別捏的時候居然是班主任出現在她的面前安慰她。並且這個嫵媚妖艷的班主任還和自己男友有『師生戀』的緋聞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並有越演越烈之勢。」楊可結結巴巴吐字不清的說道:「我,他,我們。」
燕詩韻笑道:「我知道他是你男朋友,你是他女朋友,剛才你主動去吻他就是很好的證據。」
燕詩韻的話讓楊可漂亮的臉蛋上爬滿了紅暈真不知道應該感謝老師的寬宏大量還是應該找個地縫鑽進去,最主要的還是:「為什麼詩韻老師突然出現在這裡?莊可言為什麼突然變得暴躁起來,是看到她的緣故嗎?那又為什麼看到她之後會如此緊張?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是怎樣的?如果她和莊可言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詩韻老師為什麼要跑過來安慰自己的情敵?」楊可搖搖頭埋怨自己似乎想的太多了。
無論是誰在遇到愛情的時候都會患得患失左顧右盼神經兮兮的胡思亂想,這是一種不安全感在作怪,歸根結底還是害怕失去自己在乎的那個人。
楊可很不情願的但又不得不這樣做,她像一隻乖巧的小羚羊小碎步跟在燕詩韻的身後向教室走去,一步三回頭,她也不是在尋找什麼或者期待什麼跟上來。燕詩韻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她的魅力成熟讓楊可相形見絀,況且又是自己的老師,她的壓力著實很大,就像我們上小學時候犯了很嚴重的錯誤乖乖的跟著班主任或者校長去他的教室挨板子受訓的心情是一樣的。
燕詩韻回頭看看楊可猶如一隻受驚的雛鳥笑道:「楊可,你怎麼會這麼害怕呢?你應該是一個很驕傲的姑娘啊。」楊可一沒有開口回答燕詩韻的問題,只是一直在傻傻的苦笑,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種心理在作怪。
等她們回到教室的時候,小七已經很安靜的坐在座位上讀書了,無論教室多麼吵鬧無論學生怎麼對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她始終都無動於衷,似乎整個世界都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就是她是一個duli的存在。但只有楊可清楚,她有自己在乎的人那就是莊可言。無論莊可言有什麼危險,她都會第一時間趕到。所以小七也是楊可心裡的一個謎。現在中午同學們都去食堂打飯了,楊可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小七的旁邊猶豫了很久才笑嘻嘻地問道:「你為什麼不喜歡說話?」小七看看她沒有理會把書翻了一頁。「你在看什麼書呀?」很多問題過後,楊可都覺得無聊了乖乖的搬著凳子走了回去。
只聽到一聲聲怒罵的聲音『靠,今天中午食堂居然關門說沒有飯菜。』『靠,這他媽什麼破學校,還貴族呢,貴族會沒有飯吃?靠,這日子沒發貨啦,我們要罷課,維護我們的正當權益』一個女生懶洋洋的坐在那,正在往腳上塗抹指甲油:「沒飯吃,正好,我正說沒有毅力減肥呢。幸好超市也關門了,真是要想減肥上天都會幫你。』『誒誒誒,我聽說上課的時候那一聲巨響是汽車爆炸的聲音,還在超時了展開了槍戰,槍戰誒,想想就刺激,噠噠噠,瞬間倒下一大片。你們知道領頭人是誰嗎?沒錯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莊可言,他現在可是純情社、烽火幫、藍戒社的老大。』
很多女生一副癡迷崇拜的眼神,有一種想大聲喊出來的衝動:「莊可言,太帥了,我愛你。」還有的女人在花癡的同時充滿了擔憂:「他要是能當我們學校的校長也挺不錯的,他這麼愛玩肯定天天讓我們玩。可是他要是受傷了怎麼辦?」「他當我們校長,你大腦讓門給擠了吧,怎麼可能?」「他現在都是雲溪集團的總裁,當我們學校的校長又有什麼不可能。」
「你們都別傻了好不好?最主要的是現在沒有東西吃。」一個體型稍胖的女生可憐兮兮地說道。而坐在第一排的李真從書本裡抬起頭很擔心又很無奈,誰都不知道也基本上沒人在乎她在想什麼。
白衣人輕輕的敲門得到允諾之後無精打采又十分擔憂的走進了這件可以踢足球的寬敞明亮偌大的辦公室,兩個穿著看上去很隨便的老頭正在聚精會神的研究象棋:「老牛,最多還有三步你又將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哈哈,老李頭,你可別忘了,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將軍,抽調你的車。怎樣,認輸吧。」
白衣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這個被稱為老李頭的座位左側稍距一米的位置,眼睛垂的很低,表情也十分的莊重,其實眼眸中最多的還是畏懼,因為他不知道這個看上去和顏悅色的『老李頭』會用怎樣惡毒的手段對付他。要知道他手下的人有太多都因為看上去稀鬆平常的小事遭到槍決或者莫名其妙的死於非命,比如說打壞了他辦公室的一隻花瓶,再比如一不留神踩到了他的高爾夫球。
白衣人已經沒有了面對莊可言時候的從容淡定,他的雙腿甚至都在顫抖。對這個老李頭和他對面的老牛,他還是十分敬重的,沒有心狠手辣的手段也不可能在省城甚至更加龐大多大幾千萬人的m市呼呼風喚雨。沒有得到允許他是萬萬不敢開口說話的。
「小周,說說那個膽大包天的小伙子,你是怎麼處理的。」老李頭現在輸棋已成定局,但又不肯承認只好轉移話題詢問這件事情,這也是老牛來找他的目的,也正好可以給他一個交代。其實不用問他已經心知肚明『一百多人全部用先進槍支武器武裝並且經過了嚴格的專業訓練,學校幾個打打鬧鬧的學生還能抵擋如此正規的隊伍?』
小周的雙腿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吞吞吐吐的細若蚊蠅的聲音幾乎都聽不到了,他的牙齒在打顫:「李爺,你殺了我吧。」
老李頭舉起的棋子僵持在半空中,眼睛微閉了幾秒鐘看看臉色有點變化的老牛卻哈哈大笑起來:「老牛,你培養的學生不簡單呀。」白衣人小周很尷尬的在身後陪著苦笑,笑容僵硬瞳孔收縮然後就是轟然倒地。甚至沒有人看到這個深不可測的『李爺』出手。
白衣人小周的一條性命只換來這個老頭的一個交代?同樣都是人同樣是生命為什麼有尊貴和低賤之分?
老牛也在苦笑。老李頭抓起電話很無奈的搖搖頭,很快就跑過來兩個跟白衣人一同前往的小弟。李爺眼神冷峻地笑道:「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他們看到被他們尊稱為周爺的白衣人已經死在了李爺的手下,馳騁沙場戰鬥在殺手第一線的這些人面對死亡卻沒有了殺人時的從容和鎮定,畢竟讓別人死和別人讓自己死完全是不同的感受,前者是看著別人倒下的刺激和快感,後者是面對死神的畏懼。況且他們在殺人的時候潛意識在告訴自己只要足夠快足夠很才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所以他們可以殺人如麻卻連眼睛也不眨一下,而直面即將到來的死亡,他們卻都害怕的都快尿褲子了,這是不是對殺手的諷刺?
兩個人終於把當時的情況不敢有絲毫疏忽的告訴這個笑面虎李爺。之所以有笑面虎這個稱號,是因為他在殺人的時候也是笑的最燦爛的時刻,似乎殺人是最快樂的一件事。用李爺後來的一句話說就是『殺人是藝術,死人就是我的藝術成果。看著自己的完美的作品,身為一個藝術家難免會情不自禁的興奮起來。」
李爺笑道:「小周居然敗在了兩個女人的手裡?哈哈,這是對我莫大的諷刺。他為什麼還有臉面回來見我?」兩個小弟說道:「他說這是他的職責。」李爺的臉色陰沉恐怖:「你們意思是說他雖敗猶榮,我殺他是不對的啦。」然後一招手,兩個小弟如臨大赦,但還是很恭敬規規矩矩的走了出去,在門口處喘了半天才緩過神來,就像剛才在艱難險阻中撿了一條命一樣。他摟著另一個小弟的肩膀很開心的笑了:「今天晚上到哪去**?」「只要你有那個膽量,咱就去鬼城。」「鬼城雖然恐怖,但他們也是認錢的,那裡的小姐才是全省城最正點的。」
李爺在錢的方面從來不會吝嗇,這也是至今還有許許多多小弟走在刀刃上海心甘情願跟隨他的原因。李爺用四個字形容了金錢的魅力和能量『役鬼通神』。
老牛把自己的『將』棋握在手裡有點擔憂地問道:「老李,你看現在怎麼辦?最棘手的是那個小毛孩莊可言是歐陽家族的兒子。」
李爺長歎一口氣:「這是我這幾年栽的最大的跟頭,現在在外邊誰聽到我老李的名字不是聞風喪膽?一個小毛孩也敢在我的頭上耀武揚威了,這要傳出去我還怎麼有臉面在圈裡混。老牛,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我不管他什麼狗屁家族,動了我李家的人就必須付出沉重的代價。」
老牛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也沒有想到莊可言還有這麼恐怖的實力,聽說前段時間他重傷了老付家的兒子付未央,付功勳那個老滑頭雖然到現在還沒有出手,他也是害怕歐陽軒的恐怖勢力,我們要不要跟他聯合一下?」
李爺笑著站起來:「我這個聰明一世的妹夫啊,不要把歐陽家族想像的如此厲害,跟李家相比,你覺得他那點錢還算錢嗎?他那點產業還算產業嗎?」
老牛眉開眼笑:「是啊,全世界能比上李家的又能有幾家。」老牛站起來笑道:「那李爺,我先告辭。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李爺點點頭笑道:「你跟我妹妹沒事就過來玩,我一個老頭子冷冷清清的也沒什麼意思。」
老牛走出去之後,李爺看著面前的棋局露出了剛才殺死白衣人小周時刻的燦爛笑容:「牛林淵,我說三步吃掉你就絕對不會走到第四步。」他的馬踢掉了牛林淵的『將』,旗開得勝當然應該用『笑面虎』的特有的微笑慶祝一下『別以為你抽掉我一個車就可以肆意妄為,因小失大,這方面你還差的太遠。
牛林淵坐進那輛在樓底下久候的奧迪a6,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李玄黃,你個老狐狸,希望你記住我的話『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誰都不是吃素的」
還是那張恭敬忠誠又很精明的臉龐略帶諂媚但又一點也不做作的說道:「功勳,歐陽軒的兒子莊可言獨霸了牛林淵的私產,貴族學校的超市和食堂,依照莊可言的這些天的所作所為分析,他下一步有可能就會奪掉牛林淵的校長位置。這個小傢伙畢竟還是乳臭未乾呀,您看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付功勳拿出一根雪茄煙很是享受的抽了一口:「歐陽軒的兒子莊可言,真有點當年我們創業時候的風采,我還真有幾分欣賞他了,可現在不比當年。他這是引火燒身,事情鬧大了,到時候他老爹歐陽軒也救不了他。」
趙為付很玩味但依舊恭敬地說道:「功勳,被這個小傢伙這麼一鬧,很可能整座省城甚至加上m市都要重新洗牌。」
付功勳猛然回頭看著趙為付,把手裡的雪茄煙熄滅扔進了垃圾桶:「這挺有意思,您說說。」
「直到現在歐陽軒都沒有制止他兒子的瘋狂行為,很可能莊可言這麼做在受他老爹的指示和背後支持。歐陽軒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打破付家、歐陽家族還有許許多多小家族的聯合之間與龐大李家的權利平衡,莊可言這麼一鬧,穩穩當當的天平開始很微小的傾斜了,雖然看上去不值一提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學校的小小超市,可是無縫的蛋已經有了裂縫。這是狂風暴雨的前兆,因為已經起風了。」趙為付眼神有點迷離的看著付功勳,多年未笑的他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興奮,好像他等著一天已經好多年了。
付功勳贊同的點點頭:「有意思,你派人繼續監視莊可言的一舉一動。這場狂風暴雨一起肯定不是小災難,還有可能引發地震海嘯甚至世界末日,可是死就意味著重生。重新洗牌之後鹿死誰手就不一定了。看來我們應該幫一下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其實趙為付說出的話就是付功勳想說的,但他永遠會讓趙為付先開口然後再順著這個思路佈置的更長更遠,不但付功勳是這麼做的,歷朝歷代的帝王將相都是這麼做的,其中當然有著很深刻的深意。似乎有一種『難得糊塗』的味道。
趙為付的微笑終於毫無掩飾的綻放:「援助他當然是暫時的,我們家少爺可是到現在還在醫院接受重病治療呢。任何事情當然都是需要代價的。莊可言不例外,歐陽軒也不例外。」
「老趙你可是很久沒有高興的笑過了,你放心你的大仇當然要報,而且要藉著莊可言的手。如此一來這件事就更有意思了。」
「我要親自看著他死在我的槍下。」說到報仇,趙為付無法掩飾自己的激動。
莊可言理所當然此時已經坐在了田冰碩的轉椅上,掏出一根雲煙,雲霧繚繞立即包圍了他,熄滅掏出第二根,接二連三。沒有人注意到他臉部的陰沉和眉頭緊鎖思索時候的魅力。一包煙在悄無聲息中消滅殆盡。倒了一杯白開水一飲而盡,站在窗前觀察著整所校園:「綠樹成蔭,鳥語花香,真是一個好地方,唯有真正的王者才有資格**體味一種的安逸。」
「請進。」莊可言掏出從抽屜中拿出一盒中華遞給李青央,指了指剛才的那個座位笑道:「李總,坐上去感受一下吧。」
李青央疑惑的指指自己,不解的問道:「我?做這個位置?」莊可言點點頭:「讓你坐你就坐,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
李青央眉開眼笑慢吞吞拍拍桌子又拍拍椅子嘴裡不斷嘟囔著:「這個田冰碩真是奢侈,雖然咱看不出這是什麼木,什麼皮,但絕對都是上好的玩意。」坐在軟綿綿的座椅上看了看莊可言又覺得不對勁急忙站起來笑道:「傾伊,你站在那跟一尊大佛似的,我哪裡有勇氣坐在上邊?」
莊可言笑道:「哪你這麼多事?好,下了逐客令是吧?我走,我走行了嗎?」莊可言抬腳就走,又回過身來抽了兩盒中華煙放在兜裡。李青央急忙解釋:「你怎麼還真走呀,我不是那個意思。誒誒誒,你把我自己留在這是什麼意思?」
莊可言在門口站定:「這以後就是你的辦公室,在其位謀其政,懂不懂?」李青央還未說什麼,莊可言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李青央坐在座位上苦笑了兩聲:「傾伊,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呀,不過既然自家兄弟如此看得起我,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校長嘛。不過他的實力其實挺彪悍的。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是純情超市的老總,傾伊說的對『在其位謀其政』」他已經拿起桌上的電話:「我是你們超市的新任總經理,李青央,你們的工資以後就由我們純情社負責了,所以我命令你現在召集所有超市員工到大堂開會。」
莊可言出了超市就馬不停蹄地往雲溪集團趕,一周多的時間過去了不知道現在雲溪集團到底被楊靈珠弄成了什麼樣子,那群未來的時尚圈和娛樂圈的佼佼者培訓的怎樣?楊靈珠是不是更加的風姿卓越是不是更性感妖艷了?
莊可言輕輕的敲門瘋狂的把她擠在了牆壁上,楊靈珠有恃無恐的看著這個狼一樣將要食人的眼睛用粉嫩的手掌排在他的肩膀上笑道:「這幾天又到哪去風流了,我們歐陽家族的風流才子?」
莊可言不由分說雙手已經在她的身上摩挲起來彷彿在尋找什麼寶貝,沒過多久楊靈珠已經被他弄得意亂情迷悶哼一聲說道:「把門關上。」
莊可言伸手關上了門很玩味地笑道:「是不是已經受不了了,要不要給你個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有多淫蕩。」楊靈珠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經把莊可言的嘴巴封上,不是第一次了也熟悉了彼此的味道感覺是如此的輕車熟路順理成章。
莊可言在慢慢的上撂著楊靈珠的裙子,不老實卻很輕柔的上下揉.搓,很快就探進了她的大腿根部,楊靈珠發出了迷人的呻吟卻猛然推開了莊可言,給莊可言的感覺就是欲拒還迎,在此時此刻馬上就要達到目的的時候,莊可言當然不會輕易放棄,上前一步很粗暴的探進了她的內衣使其在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莊可言壞笑道:「舒服嗎?」
楊靈珠嘴唇微啟,閉著眼睛頭和身子靠在潔白的牆壁上任由莊可言胡作非為而沒有繼續制止,她嘴角微微上揚摟住有點憤怒的痛苦的表情笑道:「你這個壞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滿足?」
「只要你滿足了。」莊可言狠狠的在上邊捏了一把使得楊靈珠睜開眼睛抱起莊可言的頭埋在她的胸前:「你真以為我們的感覺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你說呢?」莊可言拉掉掛在上邊的**絲,開始在白嫩的肌膚上吮吸起來。楊靈珠依然沒有拒絕,她的感覺很複雜,卻再沒有推開莊可言的勇氣。此時莊可言已經幫她整理衣服了,然後很溫柔的梳理了一下頭髮笑道:「公司現在怎樣?」
楊靈珠沒有理會他的問題還停留在剛才的感覺當中:「你是不是對所有的女孩子都這樣?我們其實什麼關係都不算。只能說是超越普通朋友的曖昧。」她觀察了莊可言很久很久才笑道:「曖昧?不過這種感覺挺好,超越了這個界限反而可能會成為彼此的羈絆。」
莊可言雙手拄在牆壁上,在距離她的眼睛不到五公分的距離上就這樣細細的看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麼死死的盯著。然後轉身坐到了楊靈珠辦公室的桌子上。楊靈珠深深的深吸一口氣很不淑女的怒吼道:「你給我下來,你在家的時候坐桌子上呀。」
莊可言笑道:「你怎麼知道?」
楊靈珠氣憤的一把把莊可言拽了下來:「以後在我的辦公室不准坐桌子。」莊可言眼睛的餘光瞥了一下那張唯一的轉椅。
楊靈珠細緻的觀察力當然猜透了他的心意,高跟鞋『噠噠噠』快跑兩步,莊可言直接跳到桌子上但還是晚了一把被楊靈珠搶到了位置。
楊靈珠的洋洋得意大有凱旋而歸的味道:「和本姑娘搶位置,你還嫩了太多,你知道我大學是怎麼過來的嗎?往往圖書館一開門我和閨蜜瘋狂的跑進去然後找一個向陽的位置直接把書『唰』的飛在上邊,耀武揚威向全世界宣佈『這個地方是我的』」
楊靈珠喋喋不休地說著,莊可言在旁邊笑著,就像聽一個離奇的鬼故事一樣津津樂道:「靈珠,上大學這麼好玩?那男生能進女生宿舍嗎?」
「當然……,不能」這個『然』字拉了很長的音才說出『不能』兩個字,看來情況並不像她說的這樣,其實她心裡有太多的例外否定了自己的說法。「你怎麼就想著近女生宿舍?你上學就沒有其他的目的嗎?不如說為了省城的建設繁榮富強,」
莊可言拿了一本書胡亂翻著笑道:「那是你們覺悟高的人才有的理想,我可沒有這麼大的野心。」
「庸俗。」楊靈珠對莊可言的說法十分不屑,認為他就是一個沒有理想整天混子ri的傢伙。不過他的話讓她覺得真實,反而自己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才會有那樣的虛偽。「你除了女人還有沒有更高級一點的理想?」
「女人是我獵艷公子的最高理想,別無他求。」莊可言彷彿拿著聖經發誓一樣義正言辭慷慨激昂虔誠認真。
「你要是生在古代帝王將相家庭肯定就是那個為了褒姒傾城一笑你寧願冒著天下唾罵冒著丟掉江山的風險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就是那個為了陳圓圓倒戈投清的吳三桂,就是那個為了楊貴妃……」楊靈珠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他要用事實證明『愛美人更愛江山才是男兒本色』。卻被莊可言打斷了她演說的慾望。
「楊小姐,夠了,不瞞你說這些人都是我的偶像。我也想烽火戲諸侯、衝冠一怒為紅顏,可是也得有褒姒、陳圓圓這樣的傾世美人值得我這麼去做呀。」莊可言無奈的搖搖頭,顯然這是對這個缺乏『紅顏禍水』的時代十分的失望。
楊靈珠苦笑小聲嘟囔著:「你最好不要遇到她們。」莊可言卻用很大聲的笑揭穿了她的小心思:「可是我已經遇到你了啊。」
楊靈珠疑惑的看著莊可言,她沒想到莊可言這個混世魔王會把她視作可以『寧負天下人』的『褒姒』和『陳圓圓』。她的笑容幾分興奮中帶有一點僵硬,其實心裡早已經打翻了五味瓶。臉色又陰沉下來沒有好氣的怒吼道:「莊可言,我告訴你最後一遍,從桌子上馬上給我滾下來。」
莊可言看看自己坐的位置再看看楊靈珠怒視的眼神很無辜地『哦』了一聲翻身跳了下來。聽到敲門聲之後,楊靈珠快速的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在鏡子前邊補了補被莊可言弄花了妝容,把蕾絲內衣扶正引得莊可言差點被這個讓人噴血的動作憋出內傷。她又很滑稽的快走兩步把莊可言扶到椅子上:「大老闆,您坐。」
莊可言很滿意的點點頭:「靈珠,快去開門別讓客人等太長時間。」楊靈珠在莊可言面前也學會了撒嬌她撅著小嘴做了一個鬼臉立正姿勢說道:「請進。」
就在此時她的雍容華貴,聰明伶俐、認真執著,不容侵犯的氣質馬上恢復和剛才與莊可言在一起的略顯放.蕩和撒嬌的可愛完全判若兩人。莊可言看著她的成熟魅力不禁感歎:「女人真是太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她們呈現在人前人後的模樣到底是哪個才是真實的?還是她們天生就具有兩面性甚至多面xing?」
莊可言拿過來一份文件在客人面前當然要裝出一本正經大老闆的姿態,不能讓別人看出他和底下員工業務總監有曖昧關係吧?傳出去終會成為公司議論的焦點確實對形象的影響不是太好。再真實的人有時候也要學會裝一裝的,否則根本就無法在這個人人都在『裝』的世界生存
黑色小短裙搭配白蘭條格的t恤衫,簡簡單單卻把那種天然的清純顯露無異,單純的黑色沒有任何其他顏色的搭配襯托的是東方人的悠然氣質。輕描淡寫的素顏有著『清水出芙蓉』的自然天成。大大的眼睛還有現代人『非主流』的元素搭配其中。單純可愛、簡約時尚,身材和體貌完全符合現代人特別是年輕人的審美觀念。最主要的也是重中之重她們是毫無瑕疵毫無差別的雙胞胎,完全一模一樣,對面站著給人的錯覺就是一個人在照鏡子。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她們真有傳說中『的心靈感應』。據莊可言瞭解,她們小時候去考試,錯的題目都完全一樣,甚至分數都一樣多,老師硬說她們是抄了彼此的試卷。甚至她們的父母有時候不通過特別的記號都不能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一般雙胞胎的身高會不同,可是她們絲毫不差。
動作笑容體貌穿著完全相同的兩個漂亮雙胞胎向楊靈珠和莊可言微微鞠躬,同時開口說話:「總裁,總監,你們好。」
雖然莊可言對音樂不是十分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可以聽得出來他們兩人聲音甜美有磁性很性感之外有一個是高音有一個是低音。莊可言驚呆的看著她們很長時間才說出一句:「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有什麼辦法讓我很容易的區分你們兩個?」
莊可言在問出這些話的時候,心裡還在驚歎:「她們的音調高低互補再加上她們的天籟柔美完全是為音樂而生的,很有可能創造音樂史上的奇跡。還有他們獨一無二的單純可愛的雙胞胎形象如果代言時尚肯定一炮走紅」
兩個人同時指了指身上的護身符,那是兩個用和田玉加工而成的戒指,一個是藍色的一個是紅色的,姐妹兩人同時說道:「紅色的是姐姐,藍色的是妹妹。甚至我們的家人都是靠這兩個戒指區分我們兩個的」
莊可言獵艷公子的特有本質終於還是沒有按捺住不斷在心裡胡思亂想:「這要是把兩姐妹同時娶回家,晚上在床上折騰的時候哪還分得清姐姐和妹妹?兩姐妹最好不是一年高考,讓妹妹的優勢幫助姐姐先考上好大學,然後再利用姐姐的優勢幫助妹妹考上大學,優勢互補。」在此時莊可言當然還不知道她們的思想也是完全一樣的。當他知道的時候他是在想:「如果想法也一樣,那審美也會完全相同,她們又在一起天天形影不離,接觸的人和接受的教育完全相同,也就是說她們會同時喜歡上同一個男人。不知道哪個男人會踩上狗屎運有這樣的艷福。不過,同時被兩個雙胞胎女人喜歡上,那其中肯定有捨不去的麻煩,比如說買什麼都要是雙份的,再比如說……,哈哈」
楊靈珠好似不經意的打斷莊可言的胡思亂想,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以示現在是工作時間最好把你獵艷公子齷齪的想法用最快的速度中斷。莊可言正襟危坐一副紳士的做派很滿意地說道:「我對你們這一星期的表現很滿意,楊總監會盡快聯繫專業的攝影和時裝設計師。做完品牌之後,我會讓你們踏上娛樂圈去歌壇去拍影視。」
兩姐妹面面相覷面露苦澀無奈的搖搖頭:「對不起,我們不能唱歌。」她的聲音彷彿百靈鳥婉轉動聽渾然天成簡直就是大自然的恩賜,她卻說自己不能唱歌。莊可言要是跟她們很熟的話就會從椅子上跌落下來以莊可言還是那抹人畜無害很容易讓人親近的笑容很淡然地說道:「為什麼?」
「我們不能說。」兩人搖搖頭很可愛的撅著小嘴聳動了一下肩膀。
楊靈珠的氣場始終被兩姐妹傾服,在她們的社交圈當中除了那個找過她們談了一次話的燕詩韻之外,她是最有魅力的女人,她們的社交圈也是不容小覷的,她們所在的大學是全國最好的電影學院,一百的電影工作者都是這所學校畢業的,現在的一線明星很多都是她們的學哥學姐。
楊靈珠微笑著說道:「冷玉,傲玉,這關乎你們未來的發展以及發展方向,所以還是希望你們引起重視。」
「靈珠姐姐,我們都很敬重你,可是我們說過不能唱就是不能唱,誰說也是白說。」冷玉、傲玉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一對『冷傲雙玉』。
莊可言側躺在柔軟的椅子上,煙霧繚繞,表情頹廢,懶洋洋的只是在吸煙,似乎香煙就是他的生命就是他的全部。莊可言苦笑:「舉步維艱,向前邁一步都會有隱藏在暗處的毒蛇冷不丁的咬你一口,真是他媽的防不勝防。這才剛剛開始我卻覺得有點累了。」莊可言猛然坐了起來,好像在嚴冬時刻又被冰冷的冰塊冷敷了一下,寒冷刺骨的感覺充斥著莊可言的全身。莊可言抓起桌上的固定電話:「青央、李玄馬上帶人偷襲校長,廢話,當然是抓活的。沒有那麼多可是,以後一句話我只說一次。你唯一可做的就是執行。」莊可言『啪』把電話摔在了上邊:「真正的戰爭馬上就要開始了,其中的精彩肯定美妙絕倫。」
莊可言笑道:「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唱不唱是你們的權利和ziyou,我們身為簽約公司無權干涉。」
「總裁,我們不是雲溪集團的簽約藝人,因為我們還沒有簽約。」
莊可言疑惑地看著楊靈珠,這才是他最驚訝的。可是從她的身上,莊可言沒有得到答案只好一再退讓:「那好吧,算我沒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說錯了話。」
今天的對話再一次陷入僵局,算上上一次兩姐妹的『憤然離去』,這已經是第二次不和諧的局面了,莊可言很自然的把矛頭引向了燕詩韻:「肯定是她從中作梗,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提高她和雲溪集團談判的籌碼。」
莊可言拿起電話卻被楊靈珠阻攔了下來。
她笑道:「冷玉,傲玉,你們先回去訓練吧。我待會兒再去看你們。」
表示自己的這件事的震驚和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