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23章 豬頭 文 / 黑髮香克斯
李青央踏進偌大的超市,裝潢豪華,各類商品琳琅滿目,想到這不就就要被他們純情社罩著了,心裡大罵一聲『幹他娘的』一走三晃地走到一個女服務員的面前笑道:「我是李青央,你不認識我吧?那就對了,因為我也不認識你。」
女服務員的年齡不大,青澀的臉龐甚是稚嫩,她嚇得倒退了兩步,因為不知道李青央到底要幹什麼,看他身後那麼多人都同時朝他怪笑,不禁慌張的急忙朝後退了兩步,李青央疑惑地拿過櫃檯上的一個鏡子:「嗯?我有這麼恐怖嗎?我覺得還不錯呀」在餘光當中看到了身後笑嘻嘻一臉壞笑的人群,轉頭痛罵一聲:「我說怎麼把小妹妹嚇成這樣,都是你們沒事瞎笑什麼?」
搬運東西的搬運工快步跑上了樓梯,站立不穩一個踉蹌蹲坐在在了拐角的地方,李青央哈哈大笑道:「哥們,別著急,我們等你,讓田冰碩那個笨豬趕緊下來,來晚了,老子可不等人。」
「央哥,我們現在做什麼?」一個小弟在李青央的身後恭維地說道。
李青央拍拍他的肩膀,挺了挺胸脯,又捏捏他胳膊上的肌肉,突然大聲的喊道:「是個爺們就給我挺直腰板,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以後怎麼怎麼跟著可言做事?這兩年好日子過得太久了都把你們寵壞了,吃飽撐的不知道怎麼直立行走了。聽我的號令,抬頭挺胸朝前看,握緊你手裡的兵器。對罵,這才是他媽地男人,記住,無論走到哪裡咱都是純情社的爺們,咱都應該頂天立地不能輸給任何人。」
「央哥,今天這是怎麼啦?他沒事吧。」一個站在正中間的人小聲嘟囔道。
李青央裝作沒有聽見吐出牙籤:「以後會有很多大場面讓你們見識,要是站都站不穩,我保證你們當場都會嚇得尿褲子。純情社會不斷的發展壯大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幹得好不好決定了以後你們的地位和說話的份量。誰不想功成名就,誰不想天下稱雄,靠的是他媽的拳頭。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嘹亮的回應聲在超市內部不斷的迴盪。煞有上戰場殺敵很快為國捐軀成為烈士的慷慨激昂,這是李青央在給他們做戰前動員。
「蹬蹬蹬」急速的步伐從樓梯上快速的向下衝了出來,誰的地盤快被別人洗劫了心裡會鎮定自若一點也不著急。可是在慌亂也要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歡愉:「哈哈,青央,青央,這麼多兄弟都過來了,那好,今天我請客,超市裡的東西隨便吃隨便拿。」
李青央笑道:「痛快,弟兄們,聽到沒有,今天田總請客,隨便吃隨便拿,快給你們的同學打電話,讓他們儲備上今年冬天過冬的所有東西。」
「知道了,央哥。」聽說所有的東西都是白送的,這些人當然不會有半點遲疑的拿出手機給同學親戚朋友打電話:「喂,小妹,讓咱小區的人都開著車到我們學校來拿東西,不要錢的,你腦袋才進水了呢,,今天我們一個老總說他以前做了那麼多壞事,今天接著這個機會報答社會的養育之恩。積點yin德將來到了地獄不被閻王爺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喂,爺爺,你養的那些豬不是沒有飼料了嘛,那些好吃懶做的大肥豬能吃香腸泡麵之類的東西嗎?嗨,我們有一個田的老總超市裡的東西快過期了,讓我們這些人幫忙解決一下。什麼你要把那些豬趕到超市裡來?誰讓你是爺爺呢,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李青央大笑道:「小劉,咱爺爺太有創意了。有時間我得去拜訪一下,跟他老人家討教兩招」許多打電話的人不樂意了:「小劉,你丫太缺德了,把你們家那幾頭豬趕來,這些東西還怎麼吃?」「愛吃不吃,咱爺爺的豬可不能餓著。」
田冰碩的臉色都綠了:「李青央,既然你沒有什麼誠意,就別怪我不認兄弟情面。」
李青央輕輕撫摸了一下鼻尖還沒有說話,從樓上走下來一個身穿鬆垮的粉紅色連衣裙大約有二十多歲的女人走到田冰碩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說道:「這是些什麼人?他們到我們超市來幹什麼?」
因為李青央的身高略微高了一些,從他的位置正好看到她胸前的一抹白皙,傲挺地聖女峰把裙子撐了起來。
李青央玩味地壞笑道:「這位就是嫂子吧,長的真漂亮。」她的臉上已經悄悄爬上了一抹紅暈。李青央暗罵道:「又是他媽的一個騷貨。」
田冰碩的有綠變白看著李青青**裸沒有任何收斂的眼神望向身邊女人的胸部,忍了很長時間才說出一句:「李青央,你開個價吧。」
李青央依舊壞笑著走到女人地身邊,在她的臉蛋上輕吻了一下,臉色突然變得陰沉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清脆的聲響在田冰碩和小弟的耳邊迴盪。他手下的人都在想:「央哥,實在是太壞了,沒想到他對待女人也有這麼一套」
女人驚訝地轉身向田冰碩的左手邊依靠,十分害怕地說道:「冰碩。」卻被李青央一把拉到了懷裡,她在用盡全力做著反抗。
李青央笑道:「你最好老實一點。」這句話剛剛說完,女人已經停止了繼續反抗的力量,因為李青央的一個匕首已經在她漂亮的臉蛋上來回摩擦著留下了一道道刀痕又很快消失不見。莊可言的手已經不老實地伸到了她的內衣,並不斷地上下揉.搓著。
田冰碩常舒一口氣臉上的陰沉在一瞬間已經消失不見:「既然兄弟你喜歡這個女人就讓給你好了,反正我已經玩夠了。」他心中的怒火不斷衝擊著他的憤怒,畢竟被人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有想把對方置於死地的衝動,可是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一句很巧妙地『反正我也玩夠了』已經把他的恥辱洗刷了一大半,田冰碩在商場縱橫這麼多年這點意外還是能夠應付的。
李青央很憐香惜玉在她的耳邊笑道:「這就是你日日夜夜服侍的男人,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讓你看到了他真實的面目。不,我可能錯了,你看中的並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銀行卡裡能刷出多少鈔票,他是什麼人跟你沒有關係,他插進你的身體依靠的是鈔票的力量。」女人咬著嘴唇不斷的搖頭似乎在否定李青央的說法,他的手的力道更大了。
將近一分鐘之後,女人的掙扎徹底鬆懈下來,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她悶哼著在李青央的嘴唇上輕輕舔舐了一下:「如果你真的願意,姐姐願意服侍你。」
李青央哈哈大笑起來又惡狠狠的一把扯壞她的裙子,她的上半身徹底的**了。
所有的小弟跟了李青央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見他如此暴力過,尤其是對女人,以前的央哥甚至和女生搭訕有時候都會悄悄的臉紅。李青央變了,並且似乎改變只在一夜之間。
田冰碩閉著眼睛不再目睹正在自己的面前發生的一切,誰也不知道此時他在想什麼。
『啪』
李青央蒼勁有力的手打在了女人的白嫩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五個紅色的手印,他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憤怒而是十分的和顏悅色。他笑道:「田冰碩怎麼會讓自己的女人下來接受凌辱,你只不過是他的一個籌碼,原因也很簡單,他在用你拖延時間,」
女人一個踉蹌摔倒了地上,她用惡毒的眼神看著李青央不再理會上半身的**,就這麼看著他一直看著他,甚至看的李青央手下的人的心裡都在發毛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會對一個男人如此仇恨,她扶著放食物的櫃架站起來大聲怒吼道:「李青央,你他媽就是一個混蛋。」
「是你先背叛的我。」李青央的眼睛裡充斥著紅絲。
剛才搬運貨物的夥計在田冰碩的耳邊說著什麼。
「哈哈,無論誰背叛的誰,你們今天都走不出這間超市了。」田冰碩的陰霾一掃而光重新煥發了自信,甚至出現了發.chun少女看到夢中的白馬王子以後少有的紅潤。
「央哥,大概有二十輛車向這邊跑了過來現在已經到門口了,估計他們得有七八十人。」在門口放風的小弟快步跑到李青央的身邊驚惶地說道。
李青央挺了挺胸脯大聲說道:「兄弟們,我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邊門口來了七八十人,在那邊出口也得有六七十人。插翅難逃這個詞聽說過吧?我先現在就是這個處境。」
「靠,我們干烽火幫的時候,一百人圍了他們四百多人,到最後怎麼樣,還不是我們勝了,一百多人算什麼?幹他娘的。」站出來一個肌肉塊很瓷實的男生大聲叫喊著。
田冰碩害怕這些亡命之徒做困獸之鬥急忙向外邊跑去,李青央揚揚手,四個小弟一人一腳把他撂倒在地上用最快的速度用繩子把他綁了起來。田冰碩大聲喊叫著:「來人快來救我。」
李青央的腳緩慢地落到了他的臉上卻狠狠地踩了下去,田冰碩的臉貼在冰冷地地板上,想開口卻動彈不得:「這一腳是警告你別用我以前的女人來陷害我。幸好你以後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死人永遠不能陷害別人。知道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還能鎮定自若地站在這裡的原因嗎?不妨告訴你,就是十個你的智商也趕不上莊可言一個人。在他的面前你們只有俯首稱臣的份。」
五十輛輛車一前一後停在了超市的東西兩個方向的入口和出口。他們同一時間從車上縱身跳了下來,統一的黑色服裝,統一的短砍刀,他們的凌厲快速的速度和動作幾乎也是一致的,看得出來他們全都經歷過專業的訓練。速度快速敏捷,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很有規矩的走向超市,還留下四個人站在車隊的四個方位觀察動靜。躲在暗處的莊可言暗自佩服:「跟我的那群人一點也不一樣,他們的隊列永遠跟放羊一樣。只有這樣的正規方式才能訓練出強悍的戰鬥力。現在就要試驗一下他們的實力了。」
超市坐落在學校的最後方,距離人工湖和茂密的小樹林很近,莊可言輕輕招手,猶如毒蛇一般的快速跑出來五個靈敏的小弟以學生的裝扮大搖大擺的走向最後排的那輛車。
「哦,我們是學生,想到超市裡買點東西。」最前邊的那個小弟眼球地溜亂轉,嬉皮笑臉地開始跟這個穿黑衣服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冷峻者胡謅一些有的沒的:「今天天氣真是不錯啊,風和日麗萬紫千紅。你這身衣服挺帥的,一看就是名牌,七匹狼的吧,我二姨夫的表弟的四姨媽的兒子也有一套跟你一模一樣的衣服。」
在如此能侃的小弟吸引這個人的注意力的時候,其餘四個小弟向前走去,『砰砰砰砰』四聲,這四個可憐的傢伙被踹出去一米多遠。
莊可言帶著十個人,僅僅是個擋在了正走向超市的大部隊的前邊玩世不恭卻沒有一點威脅意味地笑道:「這個學校是我的,這個超市是我的,這條路也是我的,所以你們這些人都是我的。」
「滾一邊去」冷峻男子快速地去抓莊可言的衣服,速度之快就是一隻活蹦亂跳快速飛翔的小鳥也能被他抓在手裡,因為莊可言甚是看到了幻影。但莊可言還是比他更快的側身很輕鬆的躲開了:「兄弟,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讓別人看見終歸不好。」
顯然此人很驚訝,也許能奪過他的人微乎其微,高手遇到高手一般會惺惺相惜,這是高手的共同情結,有一種『英雄惜英雄』的意思。他原本冷峻無情的嘴角卻露出了微笑:「兄弟,有時間切磋一下。」也許他認為這些學生模樣的人只是覺得好玩過來湊熱鬧,所以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他們還是學生,就是再厲害又能怎樣呢?上級領導只說這裡有危險讓他們過來處理一下,並沒有說具體的人是誰呀。可是出於一個打手的本能,並且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打手,他們還是很小心翼翼的提防著莊可言的所有小動作。
莊可言笑道:「切磋,沒問題,我叫莊可言,記住這個名字,回去之後好有一個交代。」他凌厲地眼神火辣辣地掃過他的眼眸,似乎有無數離弦之箭穿透了他的內心。
這個男子一把凌厲的短劍直刺向莊可言的小腹,在莊可言反應過『這只是徐招的時候』另一把稍微斷了兩寸的更短的短劍已經到了他的喉嚨處,『嗤』,鮮血濺了莊可言一身,從他的脖頸流下胸脯流向要不,白色的襯衣瞬間被染成了血紅色在刺眼陽光的照射下猶如一朵綻放的玫瑰花。
莊可言卻笑了笑的比盛開的百合花還要純潔還要燦然,他對面的男子應聲倒地,對,倒下的不是莊可言而是刺向他喉嚨的那個那個男子。
高手過招往往就在一念之間往往就在一招一式之間。
五十多人向莊可言聚攏過來,他們圍成一個小圈把他和其餘十多個人圍在了一起,用手裡的短劍指著他們身上每一處都可以瞬間將其置於死地的要害。
莊可言的笑容更加燦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死的這個人是你們這些人中速度最快的。他都死在了我的匕首之下,你們覺得有機會得手嗎?」
「哈哈,你的匕首雖然很快,但會比他更快嗎?」黑漆漆的槍口頂在了莊可言的眉心上。
莊可言依然是那樣的笑,依然猶如百合花一樣純潔:「沒有一件冷兵器會比子彈更快。」
「這把手槍可以很容易射穿你的腦袋。」他的嘴角上揚:「任何一把手槍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射穿你的腦袋。」
他這樣說自然有這樣說的道理,因為又有三把手槍頂在了莊可言的頭上,他說的沒錯,任何一把手槍中的任何一顆子彈都能射穿莊可言的腦袋。最要命的是,兩挺衝鋒鎗已經在不遠的位置對準了加上莊可言一共是十一個人的腦袋。
可是李玄說的也沒錯『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瘋狂的人』,被這個人人稱之為偽娘的人說是瘋狂的人實在為數不多,因為本身他也是一個足可以稱之為瘋狂的人。李青央當然說的也沒錯『他是莊可言,他的智商至少是你們的十倍。
『彭』,火焰沖天而起,周圍的空氣驟升了多達幾度,加上毒辣的陽光灼熱的溫度把人的皮膚都快燒熟了,無數的碎片鋪天蓋地向他們飛了過來,任何一個鐵片的速度和力道都可以像子彈一樣射穿人的腦袋。
五十多人在用最快的速度逃命,莊可言撤離的時候微笑依舊掛在甚至此時有點天真無邪的臉上,他喜歡這種爆破的聲音,『彭』一聲巨響,一個完整的物體灰飛煙滅。就像小時候用爆竹炸壞鄰居家用來泡菜的盆盆罐罐一樣讓人覺得異常刺激和快樂。可是小時候只不過是砸壞一個鹹菜罐而現在炸壞的一輛價值幾十萬的寶馬轎車。
聽到巨響,李青帶著人跑了出來,看到莊可言安然無恙他也就放心了,當時莊可言向他講述這個大膽的想法的時候,李青央心裡還在犯嘀咕:「這怎麼能行?他們手裡肯定有槍,你還沒有來得及派人投進炸彈就可能已經被他們擊斃了,即便你還活著,你們距離爆破的汽車這麼近怎麼可能還有時間逃離?即便你能逃得掉,依手下的小弟的速度怎麼可能逃得掉?」
在汽車爆炸的瞬間,莊可言低頭翻身三把手槍已經到了他的手裡,同時兩把匕首飛了出去刺傷了由於驚訝神經緊繃根本就忘記開槍的兩個狙擊手。生死只在一線間,要是他們受到驚嚇手裡的匕首走火莊可言也根本無法逃命。速度,取勝的永遠是速度,速度來源於良好的處事不驚的心理。因為莊可言的心永遠是安靜的。安靜更了他勇氣給了他必勝的信心,他深入骨髓的驕傲當然也來源於這兩個字。他可以看清楚眼前發生的或者即將發生的一切。
『啪啪啪』,一陣陣掃射向莊可言和李青央襲擊而來,如果超市是戰爭時期的高地的話,他們的人已經佔領了高地的制高點。要知道他們是從東西兩個出口同時攻入的。
李青央躲在一個最容易躲避槍擊的死角:」可言,他們手裡都有槍,我們這兩把破銅爛鐵,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們?事先可沒有處理現在狀況的計劃。」
正趴在桌子上午休的楊可猛然坐了起來環顧四周:「是不是地震了?」
這才發現同學們都不顧老師的反對跑到窗戶邊上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學校這麼多年都是相安無事度過多,也從來沒有聽學哥學姐們說起過大到讓他們瞠目結舌的新聞,在平淡的生活中增添幾件有趣聞的事著實可以令人興奮。就如在風平浪靜的河流中行駛不慎遇到了一個小小的漩渦並且不會對危險造成致命的傷害,船上人的反應絕對不是害怕而是刺激。
老師的喝令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無奈之下之只好同流合污也走到窗戶邊上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座位靠窗的學生說道:「剛才我就看到一個蘑菇雲閃著亮光好像原子彈爆炸時候一樣,之後就聽到『彭』的一聲巨響。很多人隨聲附和『那要是真是原子彈爆炸,核輻射就夠我們受的,我看咱還是快點逃命吧。」「小賤,要真是原子彈爆炸咱現在早就沒命了,你不是想逃命而是想跑出去上網吧。不對,聽說你這兩天在外邊新交了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初中的小妹妹,你一頭老牛也學會吃嫩草了。」「我看可能是學校的鍋爐炸掉了,哎,我兩天沒有洗澡了,鍋爐炸掉了我怎麼洗澡?那還不得臭死」
楊可這幾天回家之後太勞累了,她的眼皮都快睜不開的時候被學生的話激靈刺激了一下,馬上來了精神,她的第一反應也是很靈驗的直覺使她轉頭朝後看向莊可言的位置。剛才迷迷糊糊之中聽到那聲巨響的時候隱隱約約覺得一道黑影快速飛了出去。楊可猛然醒悟了什麼,因為莊可言和小七的座位上都已經沒有了人:「這件事肯定跟莊可言有關係。他很快就會把學校鬧翻天,可是校長的實力他有把握對付的了嗎?」
楊可趁學生和老師興致勃勃胡亂猜測的時候,偷偷的溜了出去。鄭曉倩瞇著眼睛食指朝著楊可和莊可言的位置指指點點:「身為智慧之神,我猜的一點也沒錯,這件事情肯定跟莊可言那個混世魔王有關係。他要是能閒下來,我的嘴巴都可以閉上三天三夜不說話。我要不要去看看她們這對苦命鴛鴦又要面對怎樣的危險。」鄭曉倩的臉部表情由不懷好意的腹誹轉為有點惆悵的沉悶:「什麼時候能有個男生帶著我去玩刺激的遊戲,當楊可在宿舍裡說的天花亂墜的時候那欠揍的癡迷的樣子都快讓我羨慕死了。該死的莊可言是你讓我覺得在男女朋友之間遇到危險時候的生死與共是一種浪漫,就像泰坦尼克號當中傑克和露絲的感人愛情故事。」
「等你的胸再大一點,你的屁股再遠一點,你的臉蛋再好看一點。你的廢話再少一點。你的身材再性感一點。」同桌似乎總能猜透鄭曉倩在想什麼在她的耳邊好像囔囔自語地說道。
鄭曉倩被同桌的話驚醒猛然坐起來好像看到守財奴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一樣,她諂媚地摟著同桌的肩膀陰陽怪氣地說道:「小彤彤,你有什麼秘籍可以讓胸部更大一點嗎?」不自覺的眼睛飄向了她傲挺的胸部,當然聲音細若蚊蠅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得到,畢竟這麼羞人的事情讓別人聽見終歸不好。同桌笑道:「隆胸。」鄭曉倩驚訝地指著她的胸部:「難道你是?」張彤彤用手指猛推了一下她的腦袋:「想什麼你,我這是天然形成的,上天賦予的。像你這樣的小.咪.咪才需要去隆胸的。」鄭曉倩沒有好氣的在胸部從兩邊往中間聚攏:「也沒有這麼像你說的那麼小啊,我覺得還以呀。」張彤彤一把拉下她的手:「你注意點形象好不好?這是在教室。你知不知道有多少色狼在垂涎三尺的看著你。」
子彈還在呼嘯地不斷從耳邊飛過,都能聽到刺破空氣的聲音,隱藏不好地小弟很多人已經身負重傷,莊可言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還真的沒有料到為了對付他們一個小小的學校內的幫社,校長大人會動用如此恐怖地武力還派來這麼多人。李青央急忙說道:「可言,還有沒有炸車的**了,我去把這些車子全部炸掉。他奶奶地,傷我這麼多兄弟咱不能吃虧呀。」
莊可言把手裡的一把手槍丟給李青央:「要是有**,直接投到裡邊去了,還用現在這麼乾耗著,看我們的兄弟傷亡越來越嚴重。照這樣下去,五分鐘之內,我們就得全部被他們撂倒。他媽的,欺負老子沒有這麼多槍支。誒誒誒,這槍不是這麼用的,你想自殺呀。」李青央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還確實沒有用過這玩意。」
莊可言坐到地上仰頭思索了大約半分鐘把所有的槍都遞給李青央:「你拿著我去給他們談判。」
「不行,這太危險了。」李青央在間隙時刻向超市內部看了一眼,五十多人都端著黑漆漆的傢伙不斷地向他們逼近。「你以為這是古代呀,你以為這是索馬裡海盜呀,不殺談判者。他們手裡的槍稍微走火就能把你炸死。」
莊可言把身上的匕首不斷往外掏猛然站起來:「你放心,依照歐陽家族的實力,他們現在還不敢把我怎麼樣?」
李青央不以為然:「他們這些當差只負責殺人的人誰管你是什麼歐陽家族的狗屁少爺。」
莊可言已經站了起來,被李青央一把拽住:「還是我去。因為剛才我看到田冰碩那個混蛋正在打那個女人,怎麼說我們以前也有段姻緣,我不能見死不救。」
「真是多情種。」莊可言已經舉手走了出去快速躲閃著子彈大聲喊道:「我是莊可言,我是來跟你們談判的。」一顆子彈從鬢角處飛了過去,雖然只是破了一點點皮,但鮮血還是止不住地流了出來。莊可言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去。
槍聲終於由暴風驟雨轉為了淅淅瀝瀝,一個身穿白色西裝國字臉禿頂的男人似乎從天而降用飛的方式來到了距離莊可言五六米的地方。莊可言暗罵道:「別人都穿黑西服,你穿白色的真他們另類,你以為你是神雕俠呀,還從上邊飛出來。最可恨的『誰他媽讓你絕頂的,這是為了顯示你的聰明嗎?』」
他的出現使得槍聲戛然而止,莊可言環顧四周的地形和裝設,怒視了一眼正在狠狠地抽一個**上半身的田冰碩,他倒是很坦然地沒有理會那個很顯然是其中老大的黑衣人而是向田冰碩微微一笑卻滿露凶光地說道:「田總,在大廳廣眾之下打一個女人你很長臉是吧?畜生」
田冰碩三步並作兩步向莊可言跑過來掄圓了胳膊,臉部肌肉不斷地抽搐,顯然他想給莊可言一個大大的耳光。莊可言不急不慌還是那抹人畜無害的微笑,他的雙手合攏放在小腹地位置。白衣人的臉色馬上轉變了大聲喊道:「田總,撤退。」
田冰碩還以為莊可言成了他手上魚肉任他宰割可是被這犀利地喊聲鎮住了,胳膊僵持在了那一動不動。他的瞳孔收縮,但為了挽回今天差點再到莊可言手裡的臉面,有點瘋癲式的跑到白衣人的身邊搶過他手中的槍頂在了莊可言的腦門上:「**。」
莊可言卻像個小孩子一樣撓了撓頭,伸手就去脫身上的衣服,現在馬上就要入秋了,所以天氣漸寒,尤其是早晚時分,莊可言在出門的時候就逃了一件外罩,裡面是一件骷髏黑色短衫。
田冰碩不知道毫無畏懼的莊可言要做什麼,嚇得握槍的那隻手在不斷地顫抖。莊可言笑道:「田總,會用槍嗎?小心走火傷了自己。」他輕輕地撥了一下那只五四式手槍,走到**上半身女人的面前眼中的寒光一掃而光,很溫柔地笑道:「穿上吧,青央念你們之間的舊情,讓我把這件衣服給你帶過來。我本來想跟他說『一個婊子有什麼好珍惜的』,他說『我們畢竟有過一段姻緣。』」
田冰碩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這是他的超市他的女人,一切都是他的,可是莊可言和李青央硬生生地要全部給他掠奪走,他怎麼嚥得下這口氣。莊可言又重新走回來,走到田冰碩的面前把槍重新頂在他的腦門上笑道:「田總,開槍吧。」
田冰碩的臉色鐵青,他狠狠地頂住莊可言的腦門好像要用憤怒把這只槍擠進他的腦袋中一樣:「莊可言,你為什麼平白無故要搶我的東西?」
莊可言笑道:「這也是我給你殺我機會的原因,這些東西原本應該屬於你的。現在,我數到三,你要是不開槍,死的人就是你。」他的笑就像一把錐子深深地紮在田冰碩的每一個部位,他的痛苦有誰可以知曉?「一、二、……」
白衣人在此刻說話啦:「田總,你還是不能殺他,你不殺他你還能活。你要是殺了他,你必死無疑。」
田冰碩的眼眸中淌滿了淚水,『啪』手槍掉到了地上。莊可言很順城很自然地拍拍田冰碩的肩膀好像一切原本就應該這樣:「田總,你是個聰明人,對聰明人我一向很仁慈,我答應你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還是會兌現的。」
白衣人苦笑:「莊可言,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城府卻這麼深。」
莊可言笑道:「這只是彫蟲小技。不過你說的話我愛聽。」
白衣人無奈地搖搖頭:「這是他媽地後生可畏呀。咱來日方長。」
莊可言依然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白衣人側著身子從莊可言的身邊走過在他的耳邊小聲嘟囔道:「你甚至整個歐陽家族都鬥不過校長和他身後龐大地實力。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引火**。」說罷,眼神還向樓上看了一眼。
莊可言拱手道:「謝謝提醒。」
八十多人帶著二十多沒有受傷的人用最快地速度撤離了。李青央急忙跑過來扳著莊可言的肩膀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可言,你看著我,告訴我這到死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也看不懂,他們還有這麼多人這麼多槍滅咱們這幾個本身易如反掌,你是不是給他們吃了迷糊藥了,怎麼就這麼走啦?田冰碩地超市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成了咱的地盤?你必須好好地跟我說說。」
莊可言捶了一拳他的胸脯:「好,有時間我把其中的前因後果給你說的清清楚楚,現在沒時間廢話馬上清點人數,把受傷的兄弟送到醫院,讓沒有受傷的兄弟收拾現場。」「讓李玄去搶食堂實在是大材小用了,食堂的師傅才不跟他一般見識呢。哈哈」
穿上莊可言衣服的女人漂亮的臉蛋已經腫脹,淚水已經把臉流花了。她走到李青央的身邊,腿部酸軟並不斷的下驅被莊可言一把拽住:「他會更加看不起你的。你走吧,你們要是緣分未盡,他會去找你的。好自為之。」莊可言說完這句話又在心裡嘀咕著:「緣分未盡?我怎麼覺得這句話不像是從我獵艷公子的嘴裡說出來的的,我自己都覺得彆扭。」
莊可言給李玄打了一個電話,卻很正經地改了稱呼:「玄哥,怎樣了?」
「莊可言,我給你沒完,你是不是低估我的智商呀。好,你要是這樣想,我們現在就一刀兩斷.以後再讓我負責這種傻逼差事我就、我就給你絕交。」李玄在電話那頭怒不可赦,莊可言要是現在在他的跟前,估計他都有殺了他的衝動。
莊可言轉身快速的向樓上跑去,在樓道的拐角處停了下來滿臉堆笑笑道:「你們兩個來的真是時候,怎麼事先沒有打聲招呼。」
紅色連衣裙、完美性感的身材,冷冰冰的臉頰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時尚性感的打扮帶著幾分倔強和幹練嘴角的微笑始終掛在嘴角。她們兩個並沒有理會莊可言看似搭訕的諂媚,一前一後側過莊可言的瘦削但很結實的身體向樓下走去。莊可言疾走兩步擋在了她們的前邊還是那副玩世不恭卻又帶了幾分討好的笑容:「不到我辦公室參觀一下?這是我最後一次的邀請,過期不候哦」
不是太熟絡的兩個人此時的動作和表情卻出奇的一致,好像兩個人已經建立了牢固的統一戰線,開口說話的當然是楊可,讓小七這樣的冷艷美女多說一句話簡直比登天還難:「我們不稀罕。」
莊可言看兩人固執的姿態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以示無所謂:「不去就不去嘍,反正現在這裡是我莊可言的地盤,你們兩人以後要想過來都得經過我的同意。」
小七已經抬腳始終沒有理會莊可言向樓下走去,楊可還在癡癡地看著莊可言,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叛變的傾向馬上端正了態度緊隨小七的後塵。莊可言站在樓梯的台階上摸著下巴緊縮眉頭一副正在思考人生的嚴肅認真姿態說道:「如果你們覺得這是『大逆不道』的話,你們的行為就是助紂為虐,我勸你們浪子回頭金不換,我不會責怪你們的。」
小七已經不見了人影消失在樓梯的盡頭,似乎沒有聽到莊可言的話一樣,楊可抬頭大聲說道:「我們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這是最後一次。」
莊可言笑道:「是吧?」楊可堅定的點點頭:「嗯,對。」莊可言的臉色卻陰沉下來:「是嗎?」楊可卻有點猶豫了:「恩……,對。」莊可言有點苦惱的摩挲著額頭:「真是這樣嗎?」楊可遲疑了很長時間:「真的是這樣。」莊可言突然笑道:「跟你開玩笑的,何必這麼認真呢。」
楊可的腦海中閃過周星星電影中的橋段撒嬌跺腳道:「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在跟你探討非常重要的問題。你卻一點誠意也沒有,小七都生氣了。」兩句話的功夫,莊可言已經走到了楊可的身邊摟起她柔軟富有彈性的腰肢笑道:「誰要是跟你建立統一戰線那真是選錯了對象,因為你根本就經不起敵人的蠱惑。」
楊可看著莊可言的英俊又帶有陽剛之美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你做什麼事情,我好像都不能拒絕一樣。」
莊可言的臉色依然陰沉下來瞬息的變化比六月的天氣變化的還要快:「那你以後就不要參與我的事情,洗衣做飯上課哄孩子才是你的職責。」他的語氣帶有一點平時玩笑的味道,卻讓人倍覺陰森,彷彿戰場上下達命令的軍官,沒有一個士兵敢懷疑他的判斷,他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服從命令,堅決的服從命令。』
楊可愣神看著莊可言的背影走上前從別後摟著他的腰肢:「你是不是又在責怪我不懂事。我只是想盡我最大的努力幫你。」
莊可言翻過身來很溫柔的摸著她的臉蛋笑道:「傻丫頭,我怎麼會責怪你,不過我真的不希望你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