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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心靈對話無須對白 文 / 盛順豐

    象經歷了一場場生死,又似跨越了一次次自我,當來到闊地前,終於可以喘息片刻,不再亢奮,不再躁動,不再測度,不再奢望,把一切交給現實。

    等待,是一種寂寞的歷練,也是智慧滋長的過程,甩脫昨日不良的習性,披上嶄新的思想的外衣,承載新的靈魂內核,讓理性的思維真的理性起來,把曾經抽像出的不含具象的思維再填塞回去或是埋掉它們。

    你聽見鳥兒真的發自內心的鳴叫了嗎?你看見自然真的起了風波變幻嗎?陰晴不再左右情緒的波動,感情不再控制生命,純真的愛情又坐落在它原有的基石上,美妙的生存過程帶著一路的坎坷又將綻放出新的生命之花。

    希冀,是心存希望和信念的設想,獨自品位是一種奢侈,但卻是孤獨中才能擁有的,這種思維是上帝恩賜給的,不是人人都有這個機會。

    我淡看人生不等於我不熱愛生活,我淡漠愛情不等於我不懂感情。我拒絕愛情是因為我從不褻瀆愛情。

    讓心弦撥動出新的旋律,當休止過後,激烈的音符迭起時,把思維拋至浪尖上吧!讓情懷完全敞開,吐故納新,與自然相擁,與理性的情懷相合,一種超越,一種擁有,一種享受。

    有時候,思想的愉悅是在痛苦的基礎上乍現的。

    我但願生命之燈不滅,我但願美妙的樂音演奏出人性的至純、至善、至真。

    當陰雲密佈之時,我們期盼著聖潔的光束穿透雲層,照射在我們靈魂之上,讓我們在暫時失去後能明白陽光是永存的,它是上帝賦予世界的永恆希望。

    間或在谷底生存是一種掙扎,也是一種生長,一路的行程得失無懼,因為我們向前不斷地探尋著,為自己尋找生存的快慰和希望。

    我們有時憂懼,怕人性惡的本質會突發,會為了私yu不惜傷害我們自己,我們努力克制著自己惡的本性,不使惡與惡相撞擊。

    於是,我們呼喚起心底裡善的本性來與之對抗,當風雨飄搖的時候,我們只須撐一把傘、加幾件衣裳即可,不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爆發,即使爆發也是自然的運動的結果,我們連腳下一寸土也踢不走,何況是地動山搖呢?

    讓理性的再理性些,讓純善的再純善些,因為沒有完美,只有遞進,生命沒有完美,更沒有重複。

    理性的無須太理性,否則我們便成了裝腔作勢的思想者雕像,並且無法赤露敞開自己真正的心胸,那不朽的雕像也會被我們的自私所扭曲,在靜靜的星光下,因著露水的無情而打濕了他堅毅的面孔。

    不流淚的男人是冷血,不會流淚的男人是懦夫;正如我們常常會覺得:抽煙的女人和不抽煙的男人一樣遭人討厭。其實都是極端化了,女人有時候想抽煙,正如男人有時候需要流淚。那麼,愛流淚的男人是否和不流淚的女人同樣遭人厭惡呢?一個無聊的話題,抽煙和流淚都是個人愛好,折中地自我解嘲:抽煙不利健康,大家都別抽了最好。可賣煙的就不願意了。

    男人不要太在意別人怎麼誤會你,尤其是女人的誤會,往往是帶著一些天性的妒忌和莫名的挑釁,但你要是回應了女性的嫉妒,你還是男人嗎?

    女人也別太矯情和多事,別把自己的簡單的思維強加給男人,你怎麼就知道人家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其實你也沒有那麼複雜,也許人家把對你的鄙視寫在了包容中,尤其是談話層次不同,你最好收斂,男人不易受傷,但受傷的男人是最不好惹的,尤其是不要落井下石,女人往往在目的達不到的時候最盼望的是能夠有幸災樂禍的機會,但恰在此時,幸運已經寫在人家的日曆上了,你也許是喜歡白日做夢的那種女人。

    關於男女的心理,誰也別揣摩誰,因為男人如深山中的大樹,女人如繞過樹下的溪水,小小的溪水涓涓流過,不要去碰那些你不該碰的樹木,否則,你的片刻停留,會使得泥石流在孕育,那時,你不再是小溪,而是被化作污泥衝下山去,但山不會因為失去溪水而隨意減低他的高度,樹也不會因為你的輕微衝擊而隨意倒下。

    傷害別人往往是因為自己曾被傷害,貶低別人往往是因為自己從未被看起過;膚淺的表白往往是發自內心的,但卻不會被眾人接受,就好比小草偏要和大樹相愛,如果不是青籐,你永遠只能仰望大樹並要努力攀升,最終的結果是枯死的樹幹上,結果便是你在樹下叫罵,到了秋天,風兒把你的枯竭和大樹的落葉一起收走送到水溝裡化作了污泥,但大樹還立在那裡紋絲不動。

    你怎麼知道別人的孩子不如你的孩子?應該是你的孩子曾經不如另外的孩子,你不斷在別人身上找落差,但往往你是仰視著看別人,落下的並不是別人的失望,而是纍纍碩果砸在你嫉妒的心上,你失望了,於是便想把大樹毀掉,可你連大樹的枝葉也夠不著。其實,做一顆小草安安分分地在森林裡有什麼不好?偏要無事生非去貶低大樹,大樹想著怎麼成材,你卻想著怎麼砍掉大樹,這就有點兒不自量力了。

    樹木有根在山林,小草有根在樹下;大樹百年不移,可草兒卻靠風把種子吹起不知自己來年的歸宿,故此,根本就不是同一種生存方式。樹有樹的活法,草有草的活法,誰都別想著除掉誰,這才是森林和自然的法則。

    我羨慕那承載過許多商貨和客人的駱駝

    有一天它老了疲憊了

    卸去一身的重擔和思慮

    備足了所需的水和食物在腹中

    載著強過人類百倍的身軀

    孤獨地穿越它曾無數次漫步的沙漠

    走到那無水的絕境

    當他真的走不動了

    便會靜靜地臥下來

    守望著那片曾經是一片湖泊的境地

    等待著它父輩講述過的活水泉源

    哪怕是倒斃在那無人知曉的乾裂中

    那是對水源的遐想

    更是是對生命的期盼

    ……

    (盛順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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