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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心隨美人歸 文 / 盛順豐

    脆弱的心理往往會用強悍的外表來掩飾,善意的勸導有時候會用叛逆的言語去表述,並非我行我素,但每個人都是相對duli的個體。

    儘管我們有時候做的不盡人意也沒有人能夠做到完美無缺,但誰也不願意做別人,只是替別人說幾句話,當有人要窺、探你的心靈深處時,真正的大門便關閉了。

    「你是這種人嗎?你貌似那麼強大的氣魄,竟能說出如此讓人難以想像的關於脆弱的話題來,太意外了!」,人有時就是這樣,當你把自己真正柔情的一面展示給他時,他反倒喜歡那些強硬的一面,豈不知面對大眾的未必都是真實的。

    「我討厭那種刻意展示自己的男人,他們太過不自信,於是做著各種誇張的事,說著許多裝b的話,為的是要掩飾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通常情況下大家的直覺都是相當準確的,只是為了各自的暫時需要不得不為了自己而對他的笑料報以假笑,但這假笑往往會深入人心,這時代也許虛偽的東西太多,故此需要各種虛假的態度安慰那些虛假的人們,社會需要河蟹,人心需要平衡。」。

    「那麼你難免要被人誤解為重se了,怎麼對女子如此寬容或者不提及?也許是不屑,但看你這一派風流,週遭總是有各種風流女子反唱花戀蝶,難道你被迷惑了?」,這可是有意在尋找我的軟肋,可惜,我的軟肋是藏在我堅強的靈魂中的,這是一扇幾乎永遠關上的大門。

    「我只想告訴你,我心寬似黃河,洶湧澎湃之勢幾乎不可抵擋,我不是刻意嘲笑男性,因為我也是男性,我身上具備男性所應具備的一切,我沒有資格輕慢任何人,只是因為許多人無法經歷我曾有過的磨難和精神撞擊,但我並不需要誰理解我,企盼別人的理解是真正的脆弱,因為一個時代造就一批人,時代是不可回潮的造物者。」。

    「有人說英雄總無情,但你卻說無情非好漢,這恐怕比較另類吧?」,這是無為的試探,我已經習慣了,但也從不接受。

    我並非英雄,只是一個平平淡淡的男人而已:「你繞來繞去無非是說我喜歡什麼樣的女性?首先告訴你我不會喜歡類似我媽媽那樣的,她雖是故去之人,但她太過驕傲,這不利於我的謙卑;但我的謙卑卻並不表示我是個輕易能被女性打開心靈的男人,因為我是男人,從一開始就是,即使到了我將離開人世之際,我仍要用盡力氣彰顯自己:瞧,這個地道的男人要成為死人了!」。

    「可你還是在迴避話題,難道你有戀、母情節?你的母親生前、尤其是年輕時的確是公認的美女!」,這麼淺薄的話出自淺薄之人的口不足為奇。

    「你以為佛洛依德的理論是真理嗎?他既背叛了自己原有的信仰,又遭到了納、粹的迫害,並且他的觀點在死後多年才被重視,這是多重的失敗後的被認知,但可惜並不是被認可,首先我否定他幼小心理的不正常的偷、窺癖,好奇並不是什麼發現,正如人們對相對論的無為探討,枯燥、乏味,並且對社會發展毫無意義。」。

    「那麼,你為什麼對週遭那些圍繞你的女人那般冷漠?或者說你在此方面也關上了脆弱的大門?」,這可真是讓人無法不發怒的的發問!

    「你住嘴吧!我知道你是來為某些所謂女人說和什麼的,回去告訴她們:好男人是好,但不是留給她們的!有時候女人對男人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我現在要把這話還給那些癡心妄想的賤、人們,本不該罵人,可她們太不自量且不自重,我沒有生活在四九城的八大胡同邊兒!」。

    簡直就是在演繹低級的《圖騰與禁忌》中的原始膜拜情節,那本書已經在我的書架上被遺忘了數十年,書本無錯,佛洛依德也無罪,但原始的膜拜是出於yu、望的粗俗膨脹,總有這樣的女人認為好男人就值得擁有,可她們是否做過自我評估:你是好女人嗎?女人最可悲的便是粗俗的yu、望加無知。

    這還有必要再說下去嗎?完全破壞了我對黃河的眷戀之情……算了,允許人妄想,正如能夠把持住自己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否則,不自重的男人便是垃圾桶。

    你可知黃河岸邊的秋色有多麼美嗎?你可知在雨中獨自漫步黃河邊兒有多麼愜意嗎?美麗的黃河岸邊上的白楊樹,是誰把你翠綠的葉子裝扮成金黃甚至是火紅?

    我在泥濘中邁步到了濕地的蘆葦叢中,那時,一切都在雨中被安靜下來,人們都去躲雨了,沒人會來和我爭著去拔那些粗、壯的毛蠟,其實,沒有下雨時,我拔下的也都給了旁邊頑皮的孩子,像我這種年齡不再會隨意把手弄傷,我告訴那些孩子毛蠟是可以止血的……

    誰家的女子在淡淡的風雨中捶打漿洗著衣服,只有地道的黃河人家的孩子才如此勞作,也許她是有意躲避晴空下稠密的人群,特意在這細雨濛濛的無人之時來享受這份孤獨的吧?不料,她無法掩飾的美不僅被滔滔黃河接受了,也被同樣孤獨的我欣賞到了。

    「尕妹子,為什麼要在雨天來河邊洗衣服?河水要是漲了你父母豈不擔心?」,我心中是一片清澈,所以問起來很是自信。

    「大哥,俺是嫌晴天人多,如今都用洗衣機了,俺家窮,晴天到河邊洗衣服遭人笑話……」,她在用力擰著那些粗布衣裳。

    「尕妹子,要不要我幫你一把?我小時候常常幫我媽媽擰衣裳?」,她看看我,點點頭,我自信我沒有任何嘲笑她的意思。

    「大哥,你這麼年輕怎麼會幫媽媽擰衣裳?但俺看得出,你沒有小瞧俺!」,二人的勁兒使在一起了。

    「尕妹子,我告訴你,那些笑話你的小子是希望你回頭注意他們,他們沒惡意,只是想多看你幾眼,像你這麼美的女孩子不引人注意是不可能的!」,她奇怪地看看我,把衣服使勁兒奪了過去。

    「大哥,你騙人,俺穿得這麼土氣,又沒什麼好打扮,你還是取笑俺了!」,看到她生氣的樣子,我更加覺得她的美是那麼真實。

    「尕妹子,你也以貌取人了,我孩子不比你小,你叫我大哥我不介意,因為這樣的事幾乎天天發生,但我是拿你當孩子看的,我沒必要對你撒謊,撒謊的人都心虛,你真的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子,按你們當地的話講就是很好看!」,這話她應該經常聽到,至少是在她們莊上。

    「那俺得叫你叔了?你既然說得這麼誠心,可敢到俺家去作客?」,她笑了,臉上泛出自然的紅暈,比那金秋的紅葉還要美。

    「你誠心請俺俺就去,有什麼不敢的?只是不知道你爹酒量如何?叔可是三五斤的量!」,她笑得更燦爛了,竟有些害羞的神情。

    河堤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呼哨:「尕妹子,你今天終於笑了,俺們都看見了!可惜不是笑給俺們的,你還是稀罕城裡的小白臉,完了,黃河一枝花要被外人摘走了!」,我感到很有意思,那幾個男孩兒也許早就掌握了尕妹子出門的習慣了,但我確定他們很善良。

    我做善意的調侃:「小子們,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可算不得真正的男子漢,有本事就來和俺爭一爭?好花人人喜歡,好妹子人人愛!」,尕妹子顯然對我的話感到欣慰,她的笑更加含蓄和嬌羞了。

    她把洗好的衣服收拾起,對我低聲道:「叔,別理他們,跟俺走吧!俺爹今天打了幾條黃河大鯉魚,俺娘的手藝是莊上最好的,保準你享口福!」。

    雨仍在下,但這濛濛細雨只會把人的輪廓勾勒的更清晰,我跟在這黃河美女的身後,欣賞著山水,更欣賞著山水間最宜人的美女圖,她毫無雕飾,一塵不染,與這黃河岸邊安靜的景色融為一體……

    (盛順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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