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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我和克魯普斯卡婭的爭論 文 / 盛順豐

    「娜迦去哪裡了?」,

    「娜迦出去做事了,她今天要見一位中國內地來的帥哥,那帥哥叫盛順豐。」。

    「那牛奶誰來煮?」。

    「難道您不知道什麼叫做沸騰嗎?您只會喝牛奶嗎弗拉基米爾伊萬尼奇?」。

    於是,這四十八年前的故事結束了,因為我那時並沒有出生,其實,故事發生的更早,那時我父親才剛剛出生。

    我從夢中過去問他:「弗拉基米爾.伊萬尼奇,或者是伊萬.諾夫娜,您革命了一輩子,臨死前怎床前只有一本《聖經》?」。

    他很有風度地撫弄著自己非常有個性的半謝頂:「孩子,我從小就看它,現在只有它了,因為我終於從那些血腥中走出來,回到了這裡。」,我不懂,但我很尊重老人的心願。

    「我親愛的弗拉基米爾爺爺,你為什麼相信馬克思爺爺的假想呢?歐文、傅裡葉他們的空想社會主義真的值得你們去努力奮鬥嗎?空中樓閣你也相信嗎?我們是普通老百姓,只喜歡和平,可你這麼有學問,為什麼要用武力對待武力呢?」。

    「孩子,你又讓我回到了1918,你是來向我的政權挑戰的!」。

    「不,爺爺,我討厭政治!卡爾.馬克思曾說過:階級是必然要消亡的!但那不是真理,因為人的貪婪和罪惡一天不消亡,階級永遠存在!他背叛了自己的家庭,他們家世代都是牧師職務,他把自己的家庭當做了全世界,故此全世界都在為真理而鬥爭,鬥爭真的很好嗎?」。

    「不鬥爭難道很好嗎?」。

    「鬥爭帶來了戰爭,帶來了災難,帶來了無休止的世界不穩定,我是個幼兒般無知的孩子,但我需要和平!」。

    「孩子,沒有戰爭就沒有和平?」。

    「我們不需要通過戰爭贏得的和平!你們的所謂主義毫無意義,不如我們中國平樸奮鬥一生的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叔叔!」。

    「孩子,我們不奮鬥哪裡來得勝利?你們的毛爺爺不是告訴你們: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嗎?」。至少,在中國,老百姓是不許擁有槍支的,我們是法制國家,

    「人殺戮了動物還不夠,便自相殘殺,只為奪得所謂政權,我們是百姓,我們只需要安寧,我們只需要夜夜能安睡,天天有快樂!」。

    克魯普斯卡婭已經忍不住了:「我帥氣的小帥哥,你去哪裡了?怎麼對著那些牆上的畫像自言自語,我的小王子,我的美男子!能不能不再和他們交談?聖誕節快到了,和姐姐去欣賞美麗的雪景?彼得堡的冬天是很美的,只是別讓人搶走了姐姐的帽子?」。

    「美麗的卡婭姐姐,你最好不要親我,你雖然酒量過人,我討厭你們的伏特加,那不過是葡萄酒的一種,我喝得是烈性的中國白酒,你不可以親我,因為十字架是我們的忠告?」。

    「親愛英俊的東方小弟,你太不給人家老毛子美女面子了!親一下你的小臉蛋兒咋地了?你大哥要不是個醋罈子,姐非親你一口不可!」,俺無語,自家姐妹隨她說去,俺當她是娘。

    「弗拉基米爾.伊萬尼奇,你高深的學識和博學,是否被這東方來的混小子給弄得頭昏腦脹?」,他們誰是誰?

    「親愛的朋友,我們現在需要冷靜,他不過是個兩歲多時看過我們故事的毛孩子,他最喜歡的就是我在《我的童年》裡我和謝遼莎表哥把燒紅的頂針放到外公的桌上,等著外公被燙得暴跳起來,他無非是把我的外婆當做了他的外婆,他愛他的外婆,於是便喜歡我被報復,其實他當時不知道,他看那我那些書時,我已經死去多年,他應該是個比我還壞的壞小子!」。

    「可是親愛的朋友,他在對我們曾經奮鬥過的事業做無情地批評?」。高爾基一臉愁雲,他不想再說話了。

    一個新的政權的誕生,難道必須以消滅另一個政權做代價才能建立嗎?那麼人民呢?他們必須遭受莫名的戰爭和無端的苦難,等待著炮火硝煙的停息嗎?沒有哪個政權是不朽的,但只要他曾經熱愛人民,一定會被人們永遠鐫刻在歷史的功勞簿上的!

    我只想對弗拉基米爾伊萬尼奇爺爺說:「無論你是在格列夫廣場,還是在其他工人俱樂部所做的演講,口才是世界一流,水平無人可比,但內容將被否定!」。

    伊萬.伊萬諾夫這麼高聲到:「我們的同胞被暗殺,這是何等的殘忍,這種把人暗殺的殘忍行為,我們是不能容忍的!我們必須拿起槍來,找出兇手,去把他們徹底地消滅!」。

    於是,那次戰爭又爆發了,為了消滅殘忍又開始了更加殘忍的戰爭,只為保衛某某領袖,無數無辜的兒子成了死後被謳歌的英雄,人們不再喜歡鐮刀和斧頭,而是拿起了刀槍上了戰場,用鮮血對待鮮血,用生命對抗生命——這樣的爭鬥,人民永遠不需要!!!

    莫斯科紅場不再需要激進的吶喊,需要永遠美妙的教堂鐘聲,因為那殺人魔王阿道夫永遠不會再來!誰要是再出版那本邪惡的《我的奮鬥》,全世界人民都將用生命來焚燒這永遠被詛咒的滅絕人性的謊言!

    克魯普斯卡婭對我說:「英俊的弟弟,你是上帝降下的天使!其實我並不想和你有任何爭論,只是想親親你可愛的臉蛋兒,因為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最能喝酒的男孩子!」。

    賣馬哈魚的大姐實在地冒傻氣:「弟呀,你就讓人家姑娘親一口唄?姐知道你是個純爺們兒,但你太驢!她不過親你一口,你能少了啥?人家又不管你要錢?」,還是東北姐妹兒實在,但俺還是不接受。

    「姐,她發sāo,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讓俺哥替俺去讓她親?」,大姐快要蹲下去不露臉,她的生意還得整完。

    「你個傻老娘們兒!俺老弟是隨便給人親的?尤其是老毛子,別說是老弟了,就是俺這粗了吧唧的傻老爺們兒也不給他們隨便親,你虎呀?咱老弟可是沒人可以隨便碰的真爺們兒!」。

    俺得聽俺哥嫂的,最後還是把粗、大的手伸給卡婭:「達瓦你是,親親手手就行了,俺哥嫂不願意!」。

    娜迦其實從未和我爭執過,只是我比她大太多,她和我孩子年齡差不多,我對她的愛,是父愛。

    (盛順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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