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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二四一 梳理 文 / 馬裡奧

    「是」嚴武洲應了一聲。又接著說:「此行還是老樣子,屬下愚鈍,還是未有寸進……」聽兩個人的對話,這嚴武洲似乎是在進行著一種什麼樣的磨礪,但是這次的行動並沒有達到他自己的期望。

    「為了區區一頭紅鷹,竟然是煩勞大天尊為他卜卦,看來這紅鷹在區老頭心目中的地位可是不低啊……」雖然是心中還是有一種揶揄的味道存在,但是更多的是這嚴武洲對於那區老者的愧疚佔了大半。

    「賈全死了,你應該知道了吧?」似乎是客套完了,日月真宗的宗主似乎也沒有心情再同嚴武洲虛於客套,而是直奔本次談話的主題。老人第一句話就直奔死在汀小雨手裡的賈全,而且語氣中包含的那種落寞、不甘、焦急、無奈卻是非常的明顯。

    這種感覺不僅僅是侍立一旁的嚴武洲,即便是一個毫不知情的外人也會聽出這日月真宗的大宗主的話裡所流露出的心情。即便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也是讓人聽出了不同的意味,賈全的死應該不是日月真宗中的一個普通的死亡事件。即便是賈全貴為上善賜福使,卻也是不應該能夠引起一宗之主的如此的反應。

    「屬下聽說了。」果然,嚴武洲的這一句並沒有表達出任何的意思的回答中同樣透出了一種深有同感的意味。似乎是在贊同老人的看法,又似乎是想要為老人分憂。果然,嚴武洲雖然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意思,但是他言語中所帶出的這種感覺卻給了老人一份安慰。讓這個日月真宗的宗主緊鎖的眉頭略微的舒展了一些。

    「根據死裡逃生回來的賈全最後一期所選出的那個福字所言,賈全是死在了一個叫做汀小雨的孩子的手裡,這個孩子是從白骨教中選拔出來的。是同回來的這個叫做趙劍的的小孩子一同被最後確定了的福字,據那個趙劍所言這個叫做汀小雨的應該就是苦海方面所埋下的一顆棋子,或者說至少是跟苦海方面脫不了關係……」

    「原本依照賈全的身手,應該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死在一個孩子的手裡,卻是出人意料的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隻冰焰夢魘獸,同汀小雨這個孩子聯手才將賈全殺了……」雖然是如此說道,但是老者的語氣中所透露出的狐疑卻是非常的明顯。看來他也是不相信,這賈全能夠死在一個孩子和一頭夢魘獸的聯手之下。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卻又不容他懷疑。而且賈全可以說是屍骨無存,想要探根究底,卻是難上加難了。不過,身為日月真宗的掌門人,這老頭似乎也有著自己的一套不為人知的東西,自然是能夠詳細的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金無名也專門為賈全推演了一番,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是一點消息也沒有,這也是讓老夫費解的地方……」似乎是為了解釋自己心中的疑惑,也似乎是為了證明賈全之死的這個消息的千真萬確,老者似乎是多此一舉的解釋了一番。

    看來被汀小雨放回的趙劍已經是原原本本的將賈全的死的前前後後已經是詳細的匯報給了日月真宗。不過,讓人感到疑惑的是,趙劍卻將自己明顯知道的汀小雨對他施加迷神術的兩次作假的事情隱瞞了下來。趙劍的用意著實令人費解。

    「這趙劍所說是否屬實?」在日月宗主講完了賈全的死亡經過之後,雙眼就一瞬不瞬的看著嚴武洲,明亮的雙眼讓嚴武洲的頭越發的低垂了。但是嚴武洲的頭雖然低著,心卻是一刻不停地在轉動。聽出了宗主的詢問的語氣,嚴武洲不得不小心謹慎的開始表達自己的意思。

    雖然只是一句話,但是言語中的狐疑也是明顯非常,但是說出來之後,嚴武洲卻是覺得自己的話有一點冒失,如果消息沒有經過確認,宗主也不會如此著急的召自己回來的。

    「的確,一隻冰焰夢魘獸竟然懂得同人聯手,的確有點不可思議。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只冰焰夢魘獸在老夫看來有點像是三年之前在落日山脈破壞我宗的玄黃玉璧的那隻,雖然王長老他們回復說,這只發瘋失控的冰焰夢魘獸已經是墜崖身亡,但是卻是死不見屍。所以並不能排除它死而復生的可能。但是我至今卻是弄不明白,是這隻怪獸開了靈智還是叫做汀小雨的這個孩子有著馭使猛獸的異能……」

    日月宗主的確不可小覷,只是根據趙劍的隻言片語,他就將藍炎同三年之前的在落日山脈的那次大鬧聯繫了起來。而且還通過對於藍炎與汀小雨的聯手推斷出藍炎靈智初開或者是汀小雨身具馭使猛獸的異能。的確是一個身具絕世大才的一代梟雄。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又聯繫了月明。通過他的敘述也證實了我的猜測,這個叫做汀小雨的孩子的確不簡單。起先賈全注意到他就是因為他身具穿牆的異術,應該是因為這個原因,賈全才起了愛才之意。之後為了保險起見,賈全又請了真神教的趙左使親自實行了鎖魂大/法,這才安心讓他參與了福字特訓……」

    「由這種種經歷來看,這個孩子很不簡單,他的身上應該還有不少的秘密不為我們所知。」日月宗主老謀深算,短短幾日,他竟然已經調動了宗中的力量,將汀小雨在日月宗中所有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真正的將汀小雨列為了賈全之死的最重要的原因。

    「難怪賈上使那麼多的保命手段都沒有保住自己的性命。」仍然雙目低垂的嚴武洲忽然發出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感慨。不過這感慨中卻是多了一種幸災樂禍的意味。對於嚴武洲的這種表現,日月宗主卻是全然就當沒有聽到。他繼續說道。

    「這賈全死了也就死了。只是對彼岸那邊的交代有一些麻煩,這賈全也是那邊的賈長老的後人,當初將他送過來的時候,這賈長老雖然說對於賈全的一切行動不可徇私護短,賈全的生死聽天由命,不論出了什麼事,都不用我們負責。但是話雖這麼說,這姿態我們還是要做上一做的。不管那邊怎麼怪罪,一切都有老夫但這就是了……」

    聽這日月宗主的所言,這賈全竟然還是大有來頭,怪不得賈全的死讓堂堂的日月真宗的當家人都感到了頭疼。但是不知道這日月宗主口中的彼岸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這賈全到底是跟那個神秘所在有著怎樣的聯繫,卻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就允許我們送命,他們就應該毫髮無傷?他們的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似乎是日月宗主的話一下子就點燃了嚴武洲的怒火,嚴武洲雖然還是那種低眉順目的樣子,但是語氣中明顯的帶有了火氣。顯然,他明顯的對於日月宗主口中的哪方面有著極大的怨氣。於是乎言語中也不再顧忌,變得絲毫不留情起來。

    「武洲!」隨著日月宗主略顯低沉的一聲低喝,嚴武洲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畢竟賈全的死無形中已經是給日月真宗添了很大的麻煩。這宗主找自己過來是商量事的,而不是聽自己發牢騷的。意識到了這一些的嚴武洲,趕緊將嘴閉上,重又恢復了那副恭敬地樣子。

    「這次招你過來,一是幫我去查一下賈全的死的詳細經過,必要時將那個孩子和那頭冰焰夢魘獸帶回來,最起碼要對那邊有個交代。再者就是,注意一下辰州的幽靈水晶礦的開採一事,玄黃玉璧接著就要完成了,這幽靈水晶礦是那邊點名要的,這事不能再出差錯了。」

    「最後就是最近苦海又開始了行動,像是要報復,你多注意輔助一下各地的宗門教主……」日月真宗的這個宗主開始將一項項的任務派給了嚴武洲,不知道這嚴武洲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夠擔此大任。看來他在宗中應該有著不下於賈全的地位。

    「此番行動,雖說對你而言並不是什麼大挑戰。但是最近發生的這一切都讓我感到有一些怪異,特別是賈全……咳,還是不說了,賈全已經沒有了,我不希望你出什麼意外,所以還是希望你小心行事。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事情成不成是小事,關鍵……」

    日月真宗的宗主詳盡的分派著每一項任務,嚴武洲沒有任何的表現,就像是已經進入到了深深地沉睡當中。直到老者結束了最後的一個字。嚴武洲的身體才算是動了一動,算是給日月真宗的宗主一個答覆。

    不過日月真宗的宗主竟然非常罕見地表現出對於嚴武洲的一種關切。但是嚴武洲似乎已經習慣了老者的這種關懷,仍然是低著頭,不發一言。看著嚴武洲的表現,宗主不為人察覺的歎了一口氣,望著嚴武洲揮了揮手,就將身體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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