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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五五 神秘的年輕人 文 / 馬裡奧

    荒地之內,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那幾把被用來充當五行殺陣的匕首已經是碎為齏粉。似乎是在剛才的能量當中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力量一般。而其餘的草木已經是全部齊刷刷的從地上三寸之處全部的斷裂,就像是有人拿著尺子,衡量著來芟夷了它們。

    甚至是地上的那些雜亂的山石上,都有深達一寸左右的裂口,就像是有人用利刃在上面猛地砍了一通一般。而荒地之中唯一倖存下來的就是那懸掛著寶劍的那棵小樹,此時的它卻是顯得更加的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不過,此時的小樹的旁邊,卻是有一個人影站在那裡。

    「這威力,竟然是如此之大……」望著這一切,金銘似乎是也有些看呆了。之前,金銘並沒有料到,這五行殺陣的庚金之力竟然是有著如此的威力。在他的身旁的不遠處,一蓬血肉模糊的東西卻是散落了一地。不用說,這就是遭受庚金之力打擊的那個青年了。

    只是看輪廓還能夠看出來有一點點的人體的形狀,但是如果你想要在頭的地方找到頭,在腿的地方找到腿,卻是有些不可能了。因為此時的他已經是完全的化為齏粉了,或者說是變成了一灘肉醬。

    「較量結束了?」不遠處,一個年輕人卻是坐在一塊山石上,笑盈盈的看著金銘。年輕人的話卻是驚醒了金銘,這個年輕人從何而來,又是為何而來,金銘卻是不知道。但是金銘在望向他的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肯定,他就是算命先生,他也是那名青樓女子。至於這是不是他的廬山真面目,鬼才知道。

    而這個年輕人,卻正是前番出現在桃源谷的那個年輕人。也是金銘之所以到此的原因,他正是因為修羅殿主的交代,才將金銘收到自己的身前,不過,卻是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先教金銘以毒,再授金銘以陣法。似乎是要對於金銘進行一番訓練,但是,他卻是放手讓金銘同那名青年捉對廝殺,著實看不透他的用意。

    「接下來,由我來教你。我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去做,不要問,無事莫開口。如果遲疑,結果就是死……」青年在前,金銘在後,出於習慣,金銘還是將青年所留下的東西一概收歸己有。當然了,最重要的就是那塊陣牌和此時已經是背在身上的那把寶劍。

    不論是金銘身上的寶劍,還是那已經是看不出是一個人的青年,年輕人就像是沒有看到似的。似乎是年輕人只是注重結果,而對於其他的一切都是視而不見。在略微收拾了一下之後,金銘便隨著年輕人離開了這個地方。自始至終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就像是兩個悶葫蘆一樣。

    「應該是同一個人,卻是不知道,現在的這張臉到底是不是他的真面目。應該不是,這個人如此的裝扮自己,想來他是不會輕易地將自己的真面目顯示在別人的面前的……」金銘目光茫然的望著前方,似乎是對於這一行要去哪裡,要去幹什麼,他都是一概不關心,但是,在冷漠的面孔之下,他卻是在激烈的思考著。

    「大哥,我兄弟一行是要到惠州城探望親戚的,這卻是錯過了宿頭。不知道可否借住一宿……」一個寂靜的小山村的一戶人家的門前,年輕人卻是正在跟一位中年漢子說話。而金銘卻是低頭跟在身後一言不發,看天色已經是傍晚時分,這年輕人看來是要借宿,卻是不知道,他的言語卻是如此的彬彬有禮。

    大概是非常的體諒出門在外的難處,中年漢子卻是沒有絲毫的遲疑便答應了下來。農家的飯食一概是簡陋非常,粟米稀飯,紅苕幾個,再有就是幾塊鹹菜頭。大概是將金銘兩人當成了上門客人,中年漢子卻是在自己的婆姨的耳朵邊耳語了幾句,婆姨便轉身出了農舍。

    已經是雞棲於塒的時分了,但是雞捨中卻是傳來了嘈雜的雞鳴聲,金銘卻是沒有在意。在同這山裡的漢子的樸實的交談中,金銘卻是從旁聽出了一些讓他感到溫馨的事情。三畝薄田,一家四口,日出而作ri入而息,其樂融融。在交談中,手腳麻利的農婦卻是將飯食收拾了上來。

    看到桌子上的飯食之後,金銘這才明白這雞捨中的嘈雜的雞鳴聲是怎麼回事。因為桌子上是一隻香氣四溢的已經是燉熟了的老母雞。邊上是金黃燦燦的炒雞蛋,還有就是他們自家所釀的米酒。這山裡村民就是好客,對於借宿的客人卻是如此的好客,真有殺雞待客之風。金銘的心中不由得一陣熱乎乎的。

    是夜,酒足飯飽之後,金銘卻是躺在了暄軟的床鋪之上。山裡人窮,卻是沒有多餘的被褥,但是這床鋪之上卻是鋪滿了新鮮的稻草,躺在其上,聞著甜美的稻草的香味,卻也是舒適異常。隔壁,中年漢子一家已經是聽不到話語聲了,想必已經是進入了夢鄉,也是,勞作了一天,勞累的他們對於睡眠卻是最為渴望的。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來路,我這一行到底是要到哪裡去。五行宗如何……父親母親如何……二弟三弟如何……這外邊到底是一個什麼樣了……」種種念頭卻是讓金銘思緒萬千,就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金銘自己都不知道。

    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金銘卻是心中警兆頓生,他猛地從床上躍起,卻是順手將枕在身下的寶劍也抽了出來,但是下一刻,他卻是將寶劍又一次的放了下去。因為,眼前站著的那個人卻是那個年輕人,此時的他卻是如同鬼魅一般,站在金銘的窗前,一言不發。

    「在明天天亮之前,將這一家人殺掉。」望著金銘良久,似乎是要將金銘的心事看透。而金銘也似乎是有這樣的一種感覺,對方的目光似乎是能夠將自己的心中看透一般。但是接下來,金銘卻是聽到了年輕人的這樣的一句話。這讓金銘大感驚訝,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但是金銘又不能問,在年輕人身形一閃而逝之後,卻是留下了金銘獨自一人坐在床鋪之上暗暗發呆。

    翌日清晨,雞鳴三遍。熬了一夜的金銘卻是雙眼通紅,跟隨著年輕人出了院子,他們的身後,原本是應該早早的就起身的農夫一家卻是聲息皆無,身後的農舍安靜的近乎死寂。似乎是不屑於查看金銘的所做,年輕人甚至是連往那裡看上一眼都沒有,便離開了這個寧靜的小山村。

    一ri之後,山村鄉民發現了這所小院的異常,進入一看,一家四口全部昏迷不醒,而且氣息微弱,幾乎是跟死人無異。延請郎中診治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遍尋它法,想要將四人喚醒,但是卻是全部徒勞無功。所幸,四人除了昏迷之外,卻是別無他恙。五日後,一家四口慢慢甦醒……

    但是,接下來的日子裡,金銘的日子卻是不好過了。在年輕人的帶領下,金銘卻是參與了一出又一出的瘋狂的屠殺。一個酒樓、一處客棧、一個雜貨鋪、甚至是一處衙門……所有的這一切都在金銘的震驚的目光中,在年輕人的瘋狂的屠戮當中變成了一片死地。

    「今天是三個,很好,已經是完成了既定目標……今天是五個,還差一個……去,殺了她……怎麼樣感覺到自己的變化了沒有?明天我們在找個地方……」金銘就像是在地獄中煎熬一般,每天的殺戮讓自以為已經是習慣了屍體、鮮血的他再一次的陷入到了無邊的痛苦當中。

    起先,金銘望著這一切,滿目的鮮紅的血跡,滿目的殘肢斷臂,滿目的猙獰的死不瞑目……讓金銘不停地嘔吐,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就像是正在生一場大病,他的身體沒有一處不難受的地方,頭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這一切讓金銘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一場噩夢,而這個溫文爾雅的年輕人就是他夢中的那個最可怕的惡魔。

    壬月中,苦海分支天支酉組一干十二人被兩名不明身份年輕人襲擊,所有十二人全部死亡,所駐守據點被大火焚盡,據分析,有可能是日月真宗所為,具體何人,還有待求證……

    癸月初,地支甲組,人支戊組一干十五人在執行任務途中被襲,所有十五人皆全身烏黑,腫脹不堪,據查應該是中毒,但是所中何毒,下手者為何方人物,還有待進一步……

    ……

    一份份的報告卻是擺在了苦海的一個個分舵的案前,這卻是讓苦海的每一個分舵的負責人頭疼不已,雖然是已經派下了大量的人手,但是對於這兩個人的來龍去脈,現在身在何處,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而現在,這樣的襲擊和屠殺卻是仍然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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