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龍女的回憶（中） 文 / 冰須草

    「是啊，是不是很沒皮沒臉啊」秦淑玉臉色羞紅，但是卻沒有低頭。

    「不，我是羨慕，是敬佩，如果我當初我也向你這般勇敢，想來此刻就會死另一番光景了！」

    「才不是，那次喝酒喝多了，才會這樣子，好多人都可以證明的！」秦淑玉愕然，愣了一下，頓時羞惱的辯駁道。

    「酒是色之媒，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想過酒喝多了會發生什麼，而且你定然沒有喝酒吧，兄長好酒，但是卻絕對不喜歡身邊的女子當著他的面和別人喝酒，更是不允許他不在場的情況下和別人喝酒。」敖英意味深長的看著秦淑玉說道，頓時把她羞得將腦袋埋在懷中，不敢抬頭見人，酡紅的耳垂妖艷欲滴。

    「不逗你了，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婚嫁，感覺那通紅的一切很是喜慶，吹吹打打的很是熱鬧。於是我問他，他們在做什麼，是不是演大戲！至今我還記得他將我摟在懷裡，帶著一種溫雅的說道：那是婚嫁，當一男一女相愛了，，他們就會結婚，然後生兒育女，永遠在一起。那一刻我高興的說道：兄長兄長也嫁給你好不好，永遠在一起。但是我忘了那個時候我才十歲孩童的模樣，你可以想一下一個十歲的小女孩拉著高高大大的兄長說著話時，是一幕什麼樣的景像嗎？」

    秦淑玉噗嗤一笑，模仿著李道玄的語氣道：「英兒還小！」

    接著又一敖英的語氣變換了一個角色：「那兄長，英兒長大了就嫁給你了好不好！」

    「就你能，想來你也知道，他定然是開口答應，渾然沒有把我說的當一回事，他的眼中，我還只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這是夫君的性子，可是他不知道那嬌小的身軀裡藏著一個年輕的靈魂！」秦淑玉說完摀住嘴唇笑著。

    「作死呢！」敖英臉上也是一紅。

    「嘻嘻，姐姐你繼續說！」

    「約莫二十七年的時間，我的身子基本上康復過來了，猶然記得那一夜，是兄長說的最後一次，那一次，他脫力昏迷過去，而我也因為體內禁錮許久的龍力忽然爆發，陷入了沉睡。當我醒了過來，我發現自己變大了，變成了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身**裸的被他摟在懷裡，那個時候我感到一股羞澀在心底升起，興奮的同時，我開始擔憂起來，我害怕他會因為我的長大會離我而去。

    「所以我依然化作孩童的模樣，縮在他的懷抱，那一刻我感到好安寧。但是他終究還是發現了，只能怪兄長的懷抱太舒服，人家一睡就不知道任何事情，便是自己的龍力也不受控制的舒展起來。也正是那一次，我第一次看到兄長眼中透出的一絲可怕，那種想要將我整個吞進去的感覺，他目中赤紅，口中喘著粗氣，那一刻我笑了，原來自己的面貌在兄長的眼中是極具誘惑力的，可惜我不夠膽大，若那個時候我主動一些，現在便不是這樣的結果。

    「那一日，我問他，此前他說的我長大便娶我的話還作不作數，你知道嗎，那個時候他臉上通紅一片，尷尬羞澀兼半，最後卻是離了去，沒有給我絲毫的承諾。

    「當夜他要我一個人睡，我哭著鬧著，最後化作小孩子模樣，他才勉強的同意，但是，這也是我在他懷中睡得最後一夜！

    「再過數月，他將我帶到了海邊，說是要將我送回龍宮，那一刻我心如死灰，但是兄長卻在這一刻親吻了我的唇，說我身為人子，卻是要回到龍宮拜祭祖先。

    「嘻嘻，我應了他，但是我卻要他應了我，若我再見他，他不可以再拒絕我，那時候我要做他的妻，做他的妾。如果他不應，便是死我也不會龍宮。他的性子自然是拗不過我，所以他答應了，我笑著撲到他懷裡，踮起腳尖吻了的唇。

    「但是我卻沒有想到，原來龍宮的龍女絕對不會被允許嫁給外族，那一刻我瘋了，不顧衝擊龍宮的禁制，想要出來找他，然而這根本是徒勞無功的，父親心痛我，卻是告訴了我一個方法，一個可以讓龍女外嫁的方法。我試了，成功了！所以我出來了！」敖英臉上露出傲然。

    「你走過了九龍獄，對不對？」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秦淑玉頓時臉色一變，通曉古今，遍覽群書的她曾經無意看到了相關的篇章，當中對此只有一句話，卻讓人見了心寒不已：「龍女外嫁，過九龍獄，萬千難存其一，怨氣通天，血染天河。」

    「你也知道九龍獄嗎？」

    「我卻是從古籍中看到相關的篇章，龍女外嫁，尤甚叛逆，過九龍獄，萬千難存其一，怨可達九霄，血可染天河。」秦淑玉面上露出一絲驚恐，驚立起來。

    「嘻嘻，妹妹還真是博學多識！姐姐便是有著龍族傳承也比不上你呢？」

    「你不怕嗎，你可能會死的？」

    「沒有兄長的日子，生不如死，死，未嘗不是一種解脫。」敖英含笑，是那樣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