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二四章 花和尚不戒 文 / 塞北三叔
索羅看了兩個小時也沒見眾僧有所動作,便伸手去捅身邊的純悅,然後低聲問道:「絕症屍兄,今天不會是來比坐憚的吧!如果這樣我們可沒那閒工夫……」
「比什麼坐憚?這是在等人……」純悅覺正大師向索羅傳音過來。
「等人?什麼牛逼人物能讓佛教界這些大佛坐在這裡等上二個小時還不出現?」索羅心中詫異了起來。
「當然牛逼,不牛逼你認為這些都活成精了的老和尚會如此老實?」純悅證實了索羅心中的想法。
「說說,是什麼人?」索羅好奇心大起。
「我們是在等一位佛教界的真正大佛,華夏神僧,瘋乞『好了』大和尚,還有第八個古剎瓦罐寺的人馬的到來。」
「好了和尚?這個名字倒是奇怪,還有什麼瓦罐寺?倒是沒聽說過,只是看水滸傳的時候,記得好像有一出叫做『魯智深火燒瓦罐寺』的戲……」索羅開口說道。
「其實這個瓦罐寺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這個古剎十分的神秘,繫上古一系一脈單傳至今,每一代寺中只允許有一名僧人……」純悅不想多說,直接把眼睛閉上。
如此,當明月當空之時,只見在沙漠的正北方,一名少年身著寬大嶄新的僧袍,自沙漠的正北方飛奔而來,且行且歌,哥聲嘹亮,聲震雲霄。
姐兒長得漂漂滴……
兩個乃子翹翹滴……
有心上去摸一把……
心裡有點跳跳滴……
……
這樣一支小調在這個穿著僧袍的少年口裡唱出,總讓人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可是那歌聲的韻味卻讓人心裡產生了無限的歡快與纏綿的感覺。
之所以說這是一位少年,是因為他跟索羅、巫傾城沒什麼分別,都是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不足二十歲的樣子。
少年的速度極快,歌聲初時還在遙遠的北方,可是一眨眼歌聲已經停下,他也盤腿坐在了大湖邊,呆呆地看著湖水,英俊的外表帶著能迷倒千萬少女的憂傷感。
而後便再次唱起了秦少游的《鵲橋仙》: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
看!;^書(網靈異
牛郎、織女戀戀不捨的各自踏上歸去的路,在心中相互勸解:我們的真情已至死不渝,天荒地老,又何必貪求卿卿我我的朝歡暮樂,耳鬢廝磨……
在眾人全部陷入到這奇妙的情境之中時,索羅卻雙眼灼灼地看向少年,然後起身向湖邊少年走去……
這時的湖邊彷彿只有索羅一個人是清醒的,其它人都進入到了縹緲的意境之中去了,索羅就這樣走到少年身邊,蹲下身來,對著少年猛看。
而少年似乎也被自己的歌聲給陶醉了,正兩眼憂鬱地看著湖水,對索羅來到他的身邊似是不覺一般。
「喂……老兄,你這歌唱得不錯,教教我怎麼樣……」索羅流著哈喇子開口問道。
「誒……我擦,你嚇我一跳,人嚇人能嚇死人你知不知道?」
青年似乎沒有發現索羅的到來,索羅突然在他身邊說話嚇得他大叫一聲,身體瞬間出現在了幾十米開外,一臉憤怒地看向索羅。
「別呀!過來坐,就是覺得你唱得好聽,能不能再給我唱一個?」索羅一臉渴望地看著少年和尚。
「你……你誰呀你?你以為你家和尚爺爺是賣唱的?」少年和尚好奇地看著索羅,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看了十幾遍:「次奧!長得真難看……」
「我叫索羅!難不難看是爹媽給的,我也沒辦法,哦,花和尚,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寺的?」索羅盤腿坐下來開口說道。
「嘿嘿……花和尚?你還是第一個敢當面這樣叫我還能活著坐在這裡的人,我現在很想弄死你,不過懶得出手。我是瓦罐寺的不戒和尚,你哪個單位的?」不戒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索羅的身邊挨著索羅坐了下來。
「我是京城潭石寺的……」索羅並沒有計較不戒的話,開口說道。
「擦!佛教界咋沒落到這種地步了,連這種寺院也能能進入世外桃源的爭奪資格?在哪呢?我看看?」不戒東張西望地看。
「別找了,你身後的就是……」索羅開口說道。
不戒聽了馬上回頭:「我擦……潭石寺太無恥了吧,竟然弄來這麼多外援?」不戒一臉鄙視地說道。
「無恥?你一和尚都滿嘴是這種污言穢語,潭石寺找外援咋就無恥了?」索羅開口問道。
「嘿嘿……兩碼事,兩碼事……哦,對了,你有女朋友嗎?」不戒開口對著索羅問道。
「誒,我說不戒,你倒底還是不是和尚?我可聽說你瓦罐寺是從遠古一脈單傳到了現在的……」
「那咋了?和尚就不行風花雪月了?和尚就不能有女人了?沒女人的和尚也不一定是好東西,還不同樣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你沒看到過關於一些名寺裡和尚狗亂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