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捨身取義心 假戲真義情 文 / 雄啟
「好不容易捉來的蛇,本來是要為您醫傷的,這下卻沒了……」他出神地瞧著蛇屍道。白衣姐姐聽他話裡透著惋惜之意,忙道:「我……我……」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好本想說,她根本沒什麼肌膚怕日疾,是她哄他玩的,卻怕這話說出去,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就硬是強忍住了。
「姐姐,您怎麼了,沒事的,就一條蛇嘛,過幾天再抓一條就是了,你別自責了。好不好……」楚好聽了,遂來個將計就計,忙道:「姐姐還是怕你氣我,不知想對你說什麼……」說完慘然一笑。
「要怪也得怪我不好,沒把蛇看好,讓它咬了自己,姐姐為了救我才……都怪我不好……」說完也是慘然一笑。楚好見他自怨自責。便含笑道:「別讓它壞了咱們的心情,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說著便伸手入懷,卻摸了個空,桓楚見白衣姐姐什麼也沒摸到。「姐姐想取什麼?」楚好見自己摸了半天什麼也摸道,突然在自己的腦門上一拍,呼道:「你瞧我什麼記性,你等著……」
說完就轉身搶進屋了,等桓楚見白狐姐姐再從屋裡出來時,倒不像方纔那麼慌慌張張了,她背著手,神神秘秘向自己迎面徐徐行來。桓楚不知她背後藏著什麼,蒼白的臉色浮出一笑容道:「姐姐背後藏的什麼,我都猜到了!」
楚好眼睛一驚,道:「是什麼?」
「糖葫蘆……」說完,又是衝著楚好淡淡一笑。
「你怎麼知道的……」楚好見自己的西洋鏡被小鬼說破,忙亮出糖葫蘆。遞到桓楚手裡,桓楚一邊接過糖葫蘆,一邊說:「姐姐不是說,你回來給桓兒買糖葫蘆的嗎?姐姐難道忘了?」
楚好聽了道:「姐姐答應你的事,怎麼會忘呢?姐姐是怕你忘了……」說著便在腦袋瓜子上用手胡亂摸一回。說實話,桓楚確實把姐姐給他買糖葫蘆的事忘的沒一點印象了,只是方纔他在屋裡時,不經意看到案上放著兩串糖葫蘆而已……
這兩日來,他總是感到渾身軟弱無力,吃飯時老噁心想吐,他以前誤食那麼多花花草草,中了那麼多次毒,也不曾像這回如此嚴重。於是他這幾日功夫也練不成了,更別說是上山替白衣姐姐覓什麼五毒了,反而是楚好每日替他端湯餵藥。有時見他自行運功逼毒,功力不濟時,便助他療傷。一連七八日都是如此。到了第九日早晨起床,他睜開眼,才發現他手上的毒褪卻盡了,手不青了。可不知為什麼,渾身還是無力,又過七八日,他方才覺得體內汩汩熱氣匯於丹田。又過了兩三日,他覺得丹田之氣充沛無比,又彷彿回到從前,甚至超過從前。
他方身子復元,便依如從前,練功,習箭,打柴,還又去山上覓尋五毒。那五毒哪是如此好找的,他每日,練完功,習過箭,打了柴,就去找。本來他是不想習箭的,說是找五毒重要。可白狐姐姐卻道,你箭法本來就不濟,若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何時才能習得准,射得好。若是他執意不聽,便是他覓得五毒,製成藥。她也不吃。其實她說這番話別有深意,不防想想看。無奈之下,桓楚
:看^書網軍事、桓楚只又道了聲:「姐姐。」楚好卻連正眼也不敢瞧他一眼,忙道:「我去做飯……」說完,卻掄出屋外去了……
晚間,桓楚睡得正酣時,忽然聽到屋外有響聲,他立時起身坐起,爬在窗戶下,一雙靈動的眼珠子向外窺去,只可惜今晚是三十,沒有月亮,看不仔細,但他還是覺得是一個人影正從他屋前疾馳而去。自從桓楚經過這麼多死裡逃生,他早就習慣了,連睡覺都睜著一隻眼,再加上他最近內功奇增。他的聽覺便異常靈敏,稍有一點風吹草動。便會驚醒。還有他的視力也提高了不少,要不然那個影子至少與他有**丈之遙,一般人豈能視到。
「難道是鬼……」他隨即冒出這個念頭。但過後又一想,世上哪來的鬼啊,那一定是人了,可又是什麼人啊。於是他心中大奇,便胡亂穿上衣服,悄悄跟了出去。自從內功陡增,輕功自然也快了許多。他緊跟那黑影後面,甚至越來越逼近了,他又怕欺得太近,讓對方發覺。於是放慢腳步。大概跟在那黑影身後馳十多里的路程。那黑影終於放慢了腳步。徐徐行到一處灌木叢中。桓楚一面小心放輕了腳步,一面找了一處草叢,隱在其中,只露出一雙眼睛。瞧那黑影倒底是誰?他想做什麼……
只見那黑影行到一處空曠中央,便止住了腳步,謹慎地向週遭環視一圈,見四周無人。便又向前行了兩步,行到一株大樹下。桓楚暗驚道:「莫不是他發現了我……」
於是他想到此,再也不敢欺近了。就在這時,只見倏地又一條黑影從樹上躍下,桓楚見那株樹只少也有兩三丈多高。可從樹上跳下來的身法,輕鬆極了,落地時又快又穩。那黑影雙腳剛落地,站在樹下的黑影便跪下行禮。
「他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會來這荒無人煙的大山之中,莫不是他們發現了我和白衣姐姐,算計著打不過我們,想施詭計,暗算我們不成……」桓楚心中疑雲大起。
「他們說什麼,半點也聽不到啊……」桓楚伏在茂盛的草叢中,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心中著是急道。他想逼近些,又怕被人察覺到,主要他經驗尚且不夠,他聽不到他們,他們自然也會覺察不到他的,何況天這麼黑。有又風聲,便是聽到什麼草動之聲,也未起疑。就在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思緒萬轉時,突然腦了一閃,冒出了一個新奇的想法。
「既然體內真氣能聚於丹田,使我發的掌力是平時的百倍,乃至千倍,那我何不把真氣聚到耳部,還有眼部,那豈不聽到更遠,瞧得更仔細……」他想到此,忙依法照做。自從前些日子給白狐姐姐運功療傷,最近自己又中了蛇毒,是以每日自行運功驅毒,通過這麼些日子的訓練,他早已把修內功的真氣運用自如了。可是他把真氣送到耳部及眼部,還是聽不到。可只過了一小會兒,奇跡出現了,
「你去,把那小子給我宰了?」桓楚見從樹上的黑影對指著跪在地上的黑影怒道。桓楚這時才發現這只黑影身材要比他方才跟蹤半天的黑影的大的多。可惜的是,他蒙著臉,看不到他樣子,他聽得到這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就是急得一時想不出來是誰。那跪在地上的顯然是個女的,一大把頭髮披在肩上「義父,您怎麼啦?」桓楚聽到那女的驚問道。那女的一語方送到他耳內,登時腦袋嗡地一聲響,眼睛也突然放出異樣的光來,真如晴天霹靂!
「是姐姐,白衣姐姐,她三更半夜跑到這作甚,那小子指的是誰……,他……唉,我一定搞錯了,也許有人和白衣姐姐聲音相同……」桓楚不但疑竇重重,而且內心更是情緒萬千,矛盾極了。
可等不急他細想。便又聽到道那男的怒道:「你和他是不是假戲真做了,有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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