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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九章 九尾妖 文 / 七龍寶

    「知道了。」丁小琪軟軟地說。

    到底是在很多男人那裡曲意承歡過的,那挑逗能力可是+max,李青寶大感吃不消,轉頭去找蘇淑了。

    陳芳往這頭瞧了眼,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

    「也不知這步棋是對是錯,那沐瞎子真就跟你說的一樣,有那麼大的缺點?」李青寶撇嘴問。

    「他那時被妖族所趁把眼弄瞎就是因為貪好美色的事,」蘇淑用杯子遮住臉說,「我是跟人打聽過了,他現在沒有汲取教訓還是對女人……」

    有人走過來,蘇淑就把聲音放低:「沒有控制力。」

    「你就確定他喜歡丁小琪這一號的?」李青寶說。

    「你不也喜歡嗎?」蘇淑笑道,「她這種女人不說品性吧,就是身材長相,那都是女人中的極品了,有男人能抵擋得住她送上門?」

    「你說得男人都是些看著漂亮女人就沒有節操的貨一樣。」李青寶搖頭。

    「沐瞎子眼睛就不說吧,那身材總是能感覺得到的。」蘇淑吃吃地笑。

    李青寶看她也越來越邪惡了,就笑著走開。

    單丹青不在,很多事都要他來應酬,掛著的雖是助理頭銜,可那些副總都推他出來,他也沒辦法。

    等酒會散後,他才和蘇淑趕回新湖苑,就等著丁小琪過來。

    跟門口守著的保安打過招呼了,要是丁小琪來的話,就直接放她進來。

    那些異事科的保安也不是瞎子,只要說丁小琪,他們還都是能想得起來的。

    單丹青和李青寶在客廳聊著些公司的事,廖菲妃就在二樓那裡往樓下看,覺得這兩個男人很無聊,便跑到單小功的房間去了。

    李青寶說:「儀式是搞過了,不過我好像得罪了那個建設局的豐局長,不要緊吧?」

    「豐雲?哼,那傢伙平時收的好處還少了?你怎麼得罪他的?」單丹青問。

    李青寶就把豐雲想要上陳芳或是丁小琪的事說了遍。

    「沒什麼事,那傢伙就是個色鬼,成天想著這種好事,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

    李青寶聽到樓上的腳步聲,就抬頭去看,蘇淑打了個手式,他就說:「單叔,我這還有事,晚些再跟您說今天的事了。」

    單丹青微微點頭。

    「丁小琪來了,」蘇淑低聲說,「一個人來的,這個**,你自己出去看看吧。」

    李青寶心下奇道,你蘇淑也是嫵媚動人的,相貌身材更在丁小琪之上,說她**,我這倒是要看看她能騷到什麼地步。

    走到門外,就看丁小琪站在道旁,穿著一件半開叉的蕾絲睡衣,長髮披肩,唇上抹著的是鮮艷的大紅色,還帶了假睫毛,風一吹,那睡衣就揭起來幾分,露出雪白的大腿。

    可惜了……那沐天是個瞎子,看不見啊。

    當然,丁小琪不可能知道沐天是瞎子。

    「怎麼?眼睛看直了?要不改主意,我陪你睡也行。」

    就聽二樓裡傳來一個聲音:「李青寶,你這個流氓!」

    李青寶抬頭就瞧單小蓮纖指指著下面,嘴撅得高高的,廖菲妃也睜大了眼瞧著下邊。

    「咳,不是我,跟我沒關係,我是……」

    解釋就是掩飾啊,李青寶越想辯解,那上頭的兩位大小姐就越是鄙視他,啪的將窗子關上,扔下個花瓶來,差點把李青寶砸個頭破血流。

    單丹青聽到動靜走出來,看到丁小琪,表情就有點尷尬。

    蘇淑察言觀色的本事很大,一看就掩嘴想笑。

    「單老闆,這是你家?」丁小琪媚笑道,「李助理是想讓我來睡您嗎?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單小蓮的母親早逝,單丹青也是有生理要求的,以他的能力,要丁小琪陪幾夜,那是小兒科的事了,不過先前也沒瞧出單丹青對李青寶讓丁小琪過來剪綵有什麼特別的異樣,原來是老相好了呢。

    不過包養丁小琪的男人可跟單丹青沒關係。

    單小蓮正還想要再打開窗戶痛罵幾句,就聽到丁小琪的話,一時無語。

    「李青寶找小琪有事啊,好好。」單丹青也一副不願多說的表情走回屋裡去了。

    李青寶就帶著丁小琪往隔壁別墅走,雷龍自打沐瞎子來了後,也不在屋頂守著了。

    李青寶和蘇淑帶著丁小琪進來,他還在跟沐瞎子下圍棋。自然下的是盲棋,沐瞎子說方位,他就拿著棋子放上去。

    丁小琪一進來,沐瞎子的鼻子就抽了幾下。

    「來客人了?」

    雷龍微微皺眉瞧著這邊,對自己師父的毛病,他是知道的。

    沐瞎子是不敢打蘇淑主意,不然早就霸王硬上弓胡來了。

    丁小琪先看向雷龍,心想這傢伙壯實得很,在床上肯定也不差,要陪他倒也沒什麼。

    卻不知李青寶要

    讓她陪的是沐瞎子,蘇淑看著雷龍笑說:「知道沐老的愛好,這是國內有名的明星……」

    「我知道她是誰,丁小琪嘛,」雷龍斜眼看過去,「你讓她來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李青寶一臉委屈地說,「為了咱們的合作關係,總不能讓沐老老想著我是修士,這心裡就打結嘛,我就幫著請了這位丁小姐過來給沐老享用。」

    丁小琪一怔,就看沐瞎子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心頭有些不願意。

    可收了錢就要做事,這是天經地義的,做婊子也要有婊子的樣子。

    「哼!」雷龍猜不透李青寶在想什麼,不過女人都送過來了,他是知道想要攔是攔不住的,就是沐瞎子那裡都過不去。

    沐瞎子臉上掛著難忍的笑意,起身說:「李門主拳拳盛意,老頭我不領都不行啊。」

    丁小琪朝李青寶低聲說:「你得給我加錢。」

    「只要你按我說的辦,別說加錢,加身體都行。」李青寶小聲說。

    就看沐瞎子眉頭一抬,笑著過來要拉丁小琪的手,丁小琪任由他拉著手,就往樓上去了。

    蘇淑緊張地坐在李青寶身邊,就看雷龍一直拿懷疑的眼神瞧這邊,剛要開口,就聽到一聲尖叫,沐瞎子全身是血地走下來,手裡提著個人頭。

    人頭一扔,滾到李青寶腳邊,他如巨石般穩坐在沙發上,托起果汁輕輕抿著吸管,像是一點都沒感覺似的。那是丁小琪的人頭,原本嬌艷如花的她,眼睛已沒了神采,卻還睜得大大的,像是死不瞑目。

    茶几上有些滷味,都是雷龍買來搭筷子喝酒的,李青寶挑開塑料袋,就用一雙乾淨的一次性筷子夾了片豬肺扔到嘴裡,嚼得啪啪作響。

    蘇淑有些慌張,畢竟沐瞎子的威名在外,這雖說是老了,也瞎了,可他跟雷龍要是一起上的話,那也很棘手。

    「李門主……」沐瞎子緩慢地從樓梯上走下來,就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虧我把你當成可交往的朋友,你卻想要這等齷齪手段來對付沐某人……」

    「有嗎?」李青寶抬頭輕笑,完全無視了雷龍那殺人的目光。

    「你指使這小明星給我下藥!你當我沐瞎子就真的是瞎子嗎?」沐瞎子怒道。

    雷龍霍地站起身:「李青寶,原我還想著咱們還算是有些交情,你對我師父竟敢做這種事……」

    「你先等等,沐老頭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他不是你師父,他是你爹吧?」李青寶輕蔑地說。

    雷龍臉色一變,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這話裡譏諷意味太濃,就是雷龍這不動聲色的人都有點受不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雷龍指著李青寶就吼。

    住在別墅裡的人都被驚動了,葉副照樣還是站在陰暗中,瞧著地上的人頭,又瞧著李青寶那淡定自若的表情,微微冷笑。

    若李青寶把沐瞎子真當成個糟老頭子,那他就錯了,這沐天在三大部門裡都是赫赫有名的。

    「沐老說我讓丁小琪下藥,藥在哪裡?」李青寶理直氣壯地說。

    沐瞎子冷笑:「就在樓上的茶杯裡,你還想狡辯?雷龍,你上去將茶杯拿下來。」

    蘇淑愈發慌張起來,她小聲問李青寶:「要動手?」

    「什麼動手不動手的?」李青寶笑著說,「你等雷龍拿下來再說。」

    蘇淑的心裡自然是忐忑地,事情鬧僵了,那異事科也要跟著受牽連,她現在都後悔為什麼要聽李青寶的硬要將那丁小琪送來,還要給沐瞎子下藥,把他弄瘋。

    李青寶還信誓旦旦的說他那藥可說是藥中極品,用了絕對沒有一點問題,事後雷龍也查不出來,懷疑嘛,也懷疑不到他們倆身上。

    蘇淑是對李青寶百分百信任的,才會被拉到這僵局中。

    她現在雖說後悔,可也無法可想,事情都這樣了,只能硬著頭破撐下去。

    雷龍起身去樓上拿茶杯,沐瞎子就冷笑道:「你當老頭我是初入江湖的生犢子,我就知凡是修士全都不懷好心,我在女人這事上頭栽了跟頭,有一次,你們還想我有二次?」

    李青寶就一直在夾菜吃,也不回他的嘴。

    雷龍這些滷味都是在金河一家有名的滷味店買的,一般都只是五點出來,六點就收攤了。排隊買的人堆成山,他仗著個頭大,直接衝了進去,擠得人家東倒西歪,才買回來這兩斤的滷味。

    話說豬肺一般都是烤的,這裡用來滷味道也很不錯。還有些叉燒、鴨翅什麼的,雷龍沒吃幾口,倒是便宜李青寶了。

    雷龍拿著茶杯走下來,沐瞎子就讓他拿過來:「你看看!」

    蘇淑伸頭一瞧就想捂臉,那杯子裡的茶葉都成藍色的了。

    「茶葉顏色都變了,李兄咱倆也沒什麼交情好談了。」雷龍將茶杯往茶几上一頓,就虎著臉說。

    李青寶把筷子放下,擦了下嘴說:「變成藍色就是毒藥,你聽誰說的?」

    這話一問,沐瞎子就要動怒:「那你說這是什麼?」

    「那個丁小琪我倒是聽她提過,說是沐老你年紀大了,

    怕你床上不行,就買了幾顆藍色的小藥丸,新出來的,要把膠囊脫了,把粉末倒到杯子裡……」

    沐瞎子的表情很有意思,一下青一下白的,雷龍也皺起眉。

    「我也不知道她真會這樣做,」李青寶聳肩道,「這茶杯你們可以拿到a隊的研究所去化驗。要是毒藥,你們再來找我,我絕對不會反抗。」

    看李青寶說得磊落,雷龍心裡也疑惑,是不是沐老師真的太衝動了,把好事做成壞事了?

    可他這念頭在心裡一轉,就馬上否決,不可能的,這裡面一定是毒藥。

    沐瞎子也吼道:「這裡絕對是毒藥,什麼小藥丸,不可能,你當我沒吃過嗎?」

    這話讓隱身在黑暗中的葉副暗暗搖頭,這沐瞎子雖說調教隊員的本事極強,可就生了個豬腦。現在看來,李青寶怕是要把局面扳回來了。

    「是,是毒藥,」李青寶伸手就將茶杯舉起來,抿了一口,「喏,看我會不會死。」

    蘇淑一驚就說:「你胡喝什麼?要真是毒藥的話……」

    「你有可能在事先吃了解藥。」沐瞎子說。

    可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李青寶眼裡全都是譏誚之色,可他是看不到的。雷龍卻能看見,就說:「就算不是毒藥,那丁小琪胡亂放藥在茶杯裡也是該死。」

    李青寶拍拍手笑說:「是,該死,雷兄還能編個理由,讓她死得更正當,只是她被人包養,背後的人可是要查的,要是查到沐老身上……」

    a隊到底還是政府部門,這要追查起來,別說沐瞎子再有威望,都要給大家一個交代才是。

    沐瞎子也是一愣,當即坐臘了。

    這事要查的話,指望李青寶和蘇淑幫著做證,那是癡人說夢了,這兩人不牆倒眾人推就算不錯了。

    光靠雷龍作證?雷龍是他教出來的學生,人家信他說的話嗎?

    沐瞎子突然感到掉到了李青寶和蘇淑紡織的陷阱中,目的就是讓他暴怒之下將丁小琪給殺掉。

    「你們這兩個無恥之徒!」

    沐瞎子咬牙道,李青寶看著他,輕笑:「我們無恥?我們滿嘴都是牙齒,行了吧,沐老,你還是回京城去想想怎麼交代這件事吧。」

    雷龍沉默無語,就算是李青寶挖的坑,可你要不是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你能掉到坑裡?這說一千道一萬,都是沐瞎子自己的問題。

    沐瞎子心有不甘,他還想試試那妙修之體,誰知卻……他突然低吼一聲,站起身就大步往外走。

    「老師……」雷龍起身道。

    「我現在就離開金河,你把這丁小琪的屍體收拾好,」沐瞎子頓住腳,「這邊的事情沒結束,我永遠不會再踏進金河一步。」

    李青寶咧嘴笑得無比燦爛,終於將這麻煩給送走了,雖說也小小得罪了雷龍一下,可說來都是沐瞎子自己的毛病,雷龍也不是笨人,知道輕重的。

    葉副在黑暗中冷哼聲,轉頭就消失了。

    「雷兄,說不得跟你道個歉,這事說來也欠斟酌了……」李青寶笑說。

    雷龍的眼神恨不得他馬上就去死,沉臉道:「現在還說這些是來消遣我雷龍嗎?」

    「那可不敢,」李青寶舉起雙手,指著茶几上的滷菜,「還吃嗎?」

    「拿走!」雷龍揮手道。

    李青寶就提著還有一斤二三兩的滷菜跑回單家別墅,蘇淑自然不好在那裡待著,也跟了回來。

    「你是早就算到沐瞎子能識破丁小琪放茶,才故意把藥給換了的?」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那沐瞎子是總教官,活了這麼些年了,哪裡能不懂這個道理,」李青寶吟笑道,「我早就露了破綻給他,他性子衝動,耳力佳,自是知道提防。」

    「倒是可惜丁小琪了……」蘇淑搖首說。

    「也沒什麼可惜的,」李青寶咧嘴笑,「這種女人,活著也是白活,再說了,凡人一枚,死了活該。」

    蘇淑受不了他的話,就聽他說:「把兩位大小姐叫下來吧……」

    廖菲妃早聽到動靜了,推門在樓上瞧著兩人說話,聽到丁小琪死了,嘴張得大大的。饒是她也知道自己已不算是凡人,也是受不了李青寶這種態度。

    和單小蓮下樓,就取了筷子吃滷味,還邊斜著眼看李青寶。

    「我說大小姐,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剛的話都聽到了?」李青寶說,「那沐瞎子跑來這裡就是想要找那妙修之體,想要試試那妙修之體的滋味,你覺得他就是好人了?」

    「他不是好人,你也不能把丁小琪往火坑裡堆啊,明知他會動手殺人的……」廖菲妃嘟嚷說。

    「她早就讓酒色掏空了身子……」

    李青寶說著看三個女人眼神都怪,就哼道:「就以為男人會被掏空身子嗎?女人也一樣,特別是凡人,體內靈氣極薄,要是控制不住**,那種事幹得多了,成天花天酒地的,早晚都是死路一條。那丁小琪我瞧著就離死不遠了,這才讓她來做這事。哼,你們要反駁是吧?你們想想看吧,是不是有許多女明星,出道的時候看著皮膚好

    ,臉蛋佳,過得幾年就像是殘花敗柳一樣了,那都是酒色給掏的。」

    廖菲妃張著嘴想反駁,可真就找不到話來。

    不說華廖兩岸三地,特別明顯的是日本那邊,那裡的女明星出道的時候真是清純得沒邊,過兩年就殘得恨不得像是被人踩過臉一樣。

    「接電話,你們吃。」李青寶起身說,「喂?」

    電話是慕容青打過來的,李青寶才說了句,就弓起了身子,丁小琪的藥起作用了。

    掛斷電話,瞧著眼前兩位大小姐和蘇淑,這三朵各具殊色,要真論起來不分高下的禍水,還都跟他有些牽掛不斷的曖昧,本該是樁極享受的事,可偏偏現在李青寶渾身都不自在。瞧廖菲妃那嘴唇上沾了油,顯得更加的圓潤,張嘴就接單小蓮夾上來的豬肺。

    咀嚼時那臉頰圓鼓鼓的像是塞了什麼在嘴裡,該死的,她還伸出舌頭來舔唇上的油漬,李青寶感到下面都要爆炸了。也不知那丁小琪拿的是什麼藥,就他的認知,輝瑞的藥是不錯,但還沒強悍到這種地步。

    而且這種藥按理說是能用靈氣控制住的,可偏偏沒用,想到先前的事,一下恍然。那是放在茶杯裡沖調的,雖說茶杯裡沒放茶袋,可那茶杯裡都有些茶垢。這茶杯任是怎麼洗都不能避免以前泡茶時的茶垢在上面的。

    這茶杯就算是新拿來的,看雷龍拿茶給沐瞎子的模樣,那沐瞎子像是很愛喝茶,茶杯前幾天就沾了茶葉,不知還有茶渣還是茶沫在上面。

    那輝瑞的藥跟這茶一合,才能變成這樣厲害吧。

    李青寶腦中胡思亂想,卻把雙腿夾得緊緊的,就是不看眼前的三姝,也無法疲軟下來。這又不是自硬,能夠控制思想就能變得微軟。

    「喂,你不吃嗎?」廖菲妃問道。

    自打接過電話,李青寶表情就很僵,身體更僵,就沒拿筷子再去夾滷味。廖菲妃瞧著以為電話那頭有什麼不好的事,就等了一陣,才問他。

    「在隔壁吃過了,」李青寶僵硬地說,「你們吃吧,你還沒吃過這滷味吧?」

    「是啊,我來金河都幾年了,都沒聽過說呢。」廖菲妃歪著頭說。

    單小蓮甜笑說:「我也不知道,李大保鏢,哪裡買的?」

    「一個擺地攤的,叫神鹵,一天就五點到六點這一小時的時間出攤,擺攤的是夫妻兩人,年紀大約四十來歲……」

    他說著就瞧廖菲妃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忙再夾緊一些。卻不知廖菲妃的臉紅眼那地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這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是不是就在前門街那裡?」廖菲妃刮著臉說,「那人的妻子廖天的時候穿得好少,就一件單衣,裡面也沒……內衣。」

    李青寶瞧著她那嬌憨的模樣,都快要炸出漿來了,深呼吸一下,才勉強按捺住。伸手拿筷子剛要去夾,手指就碰到廖菲妃的手背,滑膩白嫩,跟羊羔肉似的。

    李青寶一下就感到那地方猛地昂首吐信,振了幾下,一下就沒法再淡定了,跳起來就用最快的身法衝回房間。

    「他幹嘛啊?」單小蓮怔道。

    「我也不知道啊。」廖菲妃滿頭霧水。

    蘇淑突然想起李青寶喝了那丁小琪泡的茶水的事,就吃吃地笑起來,越笑越開心,想你李青寶也有憋屈的時候?

    兩位大小姐看蘇淑這樣笑,就更摸不著頭腦了。

    李青寶忍了大半夜,一直都在修那邪心四象,才總算將那股氣給壓下去,等起身就看那床單上一灘的水,全都忍出來的。

    草!李青寶罵了句,就跑到浴室洗了個澡,冷水沖下來就頓時精神一振。

    常年習慣洗冷水澡,但這事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嘗試的,那有心臟病的,也學著去洗冷水澡,冷水澆頭,立刻就直接見閻王去了。

    剛從浴室裡出來,就接到寧漠的電話,說是陳芳想見見他。

    李青寶就琢磨,那陳芳瞧著正派,想見我做什麼?還有,她這種一線女星,不是到處趕場子趕得要死的嗎?這都一夜過去了,還留在金河?

    在電話裡答應了一聲,李青寶就下樓去拿單丹青批復的件,托在手裡就開著大切去公司。

    李媚支著腦袋,手裡拿著支圓珠筆在那裡晃,這讀過書的,大半都會拿筆在指間轉的小技巧,她也一樣。

    但看到李青寶進來,就把筆一放說:「李助理,陳大明星可等著你呢。」

    李青寶就笑:「你就知道等我的了?」

    「切,咱公司還有誰值得她等?不等你難道還等別人?」李媚咂嘴說。

    「你就少拍我馬屁吧,過幾天等單董回來,就沒我什麼事了。」李青寶把件一放說。

    「單董要回來了?」李媚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起來。

    「還沒定,」李青寶就拍了她腦袋一下,「做好你的事,別沒事就瞎想瞎猜。」

    李媚縮了下頭也沒躲過,捂著腦袋就裝可憐。

    李青寶推開辦公室門,就看陳芳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瞧著外頭的街景。沒有保鏢沒有助理,想必是她早就吩咐好的。一襲粉色t恤,提臀緊繃的牛仔褲,

    ,怎麼瞧比昨天要俏麗幾分,卻還是帶著一種高的氣質。

    是不是吊起來賣,李青寶不知道,總是覺得她比丁小琪要養眼,可誰的誘惑力,細細品味的話,反倒是丁小琪的要大一些。

    勾魂奪魄的能力,怕是陳芳比不了的。

    「李助理!」陳芳轉過身子,恬靜的臉上掛著清新的笑容。

    「陳女士,你找我有事?」李青寶走到辦公桌後,坐下來就看著左手堆著的件頭大。

    「嗯,我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陳芳說,「我和小琪約好今天一同回京城,她的電話不通,我從她的經紀人那裡打聽到,她昨天夜裡去了你住的地方。」

    話說到這裡,陳芳眼裡流露出淡淡地輕蔑,本想李青寶會與眾不同,卻也是個凡夫俗子。

    「沒想到芳小姐跟小琪小姐也是朋友,」李青寶值得玩味地一笑,「你倆也能玩到一塊兒去?」

    陳芳臉色微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叫丁小琪過去是要陪個朋友,」李青寶倒不遮掩,「給了她一百萬,但是很遺憾出了些狀況,具體的事等過幾天見報你就清楚了。」

    陳芳臉色更加難看:「你是什麼意思?是她受傷了還是……」

    那些富二代的怪僻,陳芳也聽丁小琪提過,算是有所耳聞的了,卻也沒想到丁小琪會出事。她是個很會保護自己的女人,也很會享受那床塌上的事。

    「你要追問,我也只有明說,她死了。」李青寶攤開手說。

    陳芳渾身一抖,身體往前一傾就按住辦公桌,緊緊地深呼吸了幾口。

    「她怎麼死的?」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壓抑著胸頭的恐懼。

    「知道了對你沒好處,」李青寶凝視著她說,「你難道還想替她報仇?」

    陳芳咬著紅唇,就半分鐘的時間,那嘴唇被咬得破開,一滴滴的血鮮紅的落在桌上。

    「到底是誰?」

    李青寶拿起桌上的紙巾盒遞過去說:「沐天,異事科的顧問,一個老頭子。」

    陳芳沒接他的紙巾,抬起頭斜望過去,眼中滿是怨懟之色。

    「你有理由恨我,」李青寶沒否認他在丁小琪這件事中的角色,「我倒覺得奇怪,你跟丁小琪怎麼會做朋友,你跟她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還不都是在大染缸裡浸著,我……我只是倔強一些。」

    娛樂圈就是個大染缸,她嘴裡的大染缸就是指它嗎?

    李青寶哼道:「我也難得管你是不是也在私下賣過身子,那跟我沒關係,你要覺得我做得過份了,你說個價,我開支票給你……」

    「你以為錢就能買到一切嗎?」陳芳痛叫道。

    「那你想怎樣?你這個凡人!」李青寶有些不耐煩了。

    「凡人?」陳芳指著李青寶的鼻子說:「難道你就不是凡人。」

    李青寶滿臉譏笑看著她,陳芳被他看得背脊慢慢僵硬,一股涼意從尾椎衝到天靈蓋。

    「你,你……」

    「我是什麼你也不用多想,」李青寶在說異事科時,看陳芳沒有追問,就知她的世界跟他的世界隔了天遠,「小琪的死會有人給她的親人一個交代。」

    他拿出支票刷刷寫了一個數,遞上去:「這是我私人給她家人的補償。」

    看陳芳不伸手,一臉嫌這錢髒的模樣,李青寶就冷笑:「我的錢都是自己憑本事憑良心賺的,你要嫌棄那就算了,我還捨不得……」

    啪,陳芳劈手將錢拿過。

    「哼,我對丁小琪沒興趣,我倒是對你有興趣,你開個價吧,」李青寶握著筆,躬身在支票薄前說,「多少錢一夜?」

    「你這個無恥!黑了心的惡魔,流氓!」陳芳鐵青著臉大叫。

    「惡魔?這世界沒有這種東西,流氓嘛,我比你想像的純潔得多,」李青寶緩慢起身說,「我讓小琪陪那老傢伙的時候,把危險都和她說了,她答應下來才去的,我沒有勉強她……」

    「她太看重錢了……」陳芳咬著牙說。

    「是啊,都到了不怕死的地步了,」李青寶輕笑道,「這世界就是這樣,怕死的都還活著,不怕死的都死了。」

    陳芳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將支票往手包裡一放,轉身就走。

    「兩百萬一夜?」李青寶看著她的背影說,「很高的價錢了。」

    「你去死!」陳芳轉頭吼了聲,就氣沖沖地離去了。

    李青寶聳肩,你不想賺這錢,我也難得給你呢。

    陳芳走沒多久,李青寶就收拾東西跑去良家了,那邊有些情況要注意,九尾妖族的人又出現了。

    南片的城鄉結合部比想像中的更加髒亂差,到處都是碎紙和死老鼠,還堆著不少的破爛在牆角處。要是風大的時節,那都能捲得這條巷子到處都是。不光這裡,這南片大部分都是這副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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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中村,政府放任自流,這村裡又沒請清潔工人,也就這德性了。住在這頭的自建房裡的人遠沒有東西兩地多。就是跟北邊比都差遠了。

    北邊那裡到底是金河威名素著的低檔紅燈區,就是到了凌晨三四點,那裡都是紅燈高掛,小姐們排排坐在門口,等著過往的人停下來點名。

    鬧得凶時,那些小姐還會走到路邊,招手拉客,市裡清掃了幾次,也掃不乾淨,現在自然都是歸良家管的了。

    慕容青還去過幾回,被小姐伺候得舒服妥貼,這些髮廊小姐,有的並非一出來做就做這種便宜生意的,好些都是原來在深廣東一帶的會所裡做按摩技師的。

    也有曾經在更高檔的會所中做過事的,卻是由於年輕不懂事,沒想到未來沒存下錢,就從會所一路滑到了髮廊裡。

    有的還甚至會滑落到鄉鎮電影院裡,十塊錢,五塊錢任由民工排隊來輪炮,也不少見。

    這些多半都是染上了毒癮,或是有著不可說的原因才輪落到那種地步。就是做小姐,也分三六九等的。

    這南片倒是沒多少髮廊,這些村裡的巷子也不深,蓋著的自建房多半都是租給這附近的一家叫興寧服裝廠的工人住的。

    規模不大的服裝廠,不會在廠裡建宿舍,就幫著工人租用村子裡的自建房做宿舍,價格也由廠裡統一去談。自然比個人去租要便宜些,但比起包吃住的來說,這種談下租金還要工人出一部分,在廣深那邊是不常見的。

    瞧著興寧服裝廠的宿舍,李青寶摸著下巴:「慕容,你確定那傢伙在這裡?」

    「多半是確定的,」慕容青說,「那些小的本來是散開來找趕來金河的修士,誰知卻看到了化形期的妖族,嚇得跑了回來,要是假的,不會嚇成那樣。」

    回想那手下回來的模樣,那臉青得像是被抹了油漆,瑟瑟地抖個不停。讓胡海鵬連灌了幾杯酒才總算是鎮定下來。

    想來也夠丟人的,怎麼也是快化形的牛妖了,就這副德性,虧得還想要是有金丹,就給他一顆的。

    劉二也帶來了,要靠他的本事來看看那化形期的妖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能看出修士的門派來歷,特別是一門之長,看妖沒問題吧?」

    劉二抓頭說:「原來是有些問題的,現在好像也能看了。」

    能看有行,管你以前是怎樣。李青寶心想,就聽慕容青說:「那小子說是在那一棟……」

    手指過去,就看一排晾著女性小內內的地方,赤橙黃綠青藍紫,一應俱全。各種款式不一而足,可見雖是服裝廠裡打工,但也很講究內涵的。

    「既然說是男的,怎麼跑到女人宿舍裡?」李青寶皺眉說。

    「本事大吧,」慕容青冷笑說,「要不就長得跟個娘兒們一樣。」

    「也不能這麼說,萬一人家是萬人迷呢?」白媚插嘴道。

    她也來了,在四周警戒著,才走過來,就聽慕容青這話。

    「萬人迷?」慕容青笑說,「要像媚姐一樣還差不多,可媚姐是女兒身啊。」

    白媚嬌媚一笑,伸出手指點點他腦袋:「你真會說話。」

    李青寶皺眉說:「不能一直等著,慕容,你和劉二過去瞧瞧。我和白媚在這邊看著。」

    「是!」

    慕容青拉著劉二從樹上跳下來,就往那棟女工宿舍走過去。

    李青寶站在樹上就能聞到那巷子裡傳來的惡臭,這種地方是能住人的嗎?那兩旁的排水溝都不知堵了有幾年了吧?就是村裡不願意去修,那廠裡也不願意去修,住這裡的工人湊個幾千塊讓人來修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嗎?

    也能想像得到,個個推來推去,想是找不出是誰把水溝堵起來的,就誰都不願意出錢。

    不說這些工人,就是那城裡人,一棟樓的下水道堵起來,也是扯半天的皮。要沒個肯吃虧出頭的,那永遠別想疏通。

    「你說這村裡人也不覺得臭嗎?」李青寶問。

    「村裡人?這村裡人早就發財了,在外頭買了別墅複式,就是每個月回來收次賬,要是年租的就更省事了,把房子租出去,人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白媚嫣然笑說。

    李青寶就橫她眼:「你對這種事很清楚啊。」

    「我也是聽人說的,」白媚靠過來說,「師父,聽蘇淑說你昨天夜裡……」

    「咳咳,我也是想要急著證明那茶杯裡的不是毒藥,」李青寶連咳幾聲,「著急了些。」

    「是嗎?不知師父尺寸幾合……」

    以前倒是看過李青寶換藥,但是全挺之資就沒見過了,白媚一本正經地問,李青寶想敲她腦袋。想想這些妖族不都這德性嗎?就搖頭作罷,說:「你少勾引我,你知道師父這下面就是團火,一碰就騰騰的上來,小心你晚節不保。」

    白媚咯咯地笑起來,作勢要伸手去掏李青寶的下邊,看看是不是真就跟火一樣。

    「我倒是想到個生錢的買賣,我是沒法子用,你和慕容想個法子看看能不能把那輝瑞新出的陽藥方子給弄過來。」

    昨天李青寶就在琢磨,連那修士都

    都受不了,那輝瑞的陽藥再加藥葉要能送到世面上去賣,那些老傢伙還不都得屁顛顛的花大價錢來買。

    那都是他們作夢都想要的東西啊,都說了,那陽藥也有些副作用的,當然,李青寶也不會管,可是那耐藥性也是個問題,要是吃得多了,那就沒什麼用了,原來是一顆就能打住,現在沒個七八顆,根本連床都爬不上去。

    李青寶想這也是個生錢的門路,現在窮得可憐,那邊左禁又說是有些別的好東西讓他過去承德看。只是這裡脫不開身,去承德那也只能先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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