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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7章 那作派 文 / 七龍寶

    懷銘目視著李青寶和吳葆葆離去,心想著李青寶說的話:「法天劍就著落在四佛寺的身上,笑和尚找得不仔細沒找到,若想遷怒於我,我就在金河等著。」

    瞧他那神態表情倒不像是作偽,但笑師叔真沒仔細找嗎?四佛寺都快翻遍了吧。

    懷銘搖搖頭,只能將這情報回復笑師叔,轉頭就去摸電話。就是修士,無論禪修劍修,那什麼隔空傳音說來都不如手機電話來得方便。

    送吳葆葆回家,就在客廳裡,上下其手,任意輕薄,她倒也知李青寶其實比她還苦,也就隨他的意去了。吃過晚飯才趕回單家別墅,就看譚風水站在門外,一副愁容。

    「咋了,譚兄。」

    李青寶迎上去就問,譚風水算是關係特別親近的了,可說他的事就是李青寶的事。

    「菲菲下午和夏清打了一架……」

    「咋弄的?」李青寶轉著鑰匙的手指都停下來了。

    夏清那大小姐脾氣不說,軒轅菲可算是鬼精靈也有點不著調,但兩人關係還算不錯啊,都一張床上說過一夜的話。

    「夏清想和她比比誰強。」譚風水歎道。

    李青寶聽明白了,說來也是憋悶出來的,成天就在游泳池邊練,又不想換泳衣下去玩,這房頂四處都是三大部門的人,那不是給人看便宜了嘛。

    煩起來就沒事找事,李青寶撇嘴說:「誰贏了?」

    「夏清……」

    「……菲菲也算是快金丹了,夏大小姐贏了?」

    李青寶驚得嘴張得能塞進去一隻手臂,這要是軒轅菲贏的話,那能說得過去,夏清嘛,她修還沒修幾個月呢,就能打得贏軒轅菲,她現在實力最多就是築基初嘛,再加一身怪力。

    「她跟菲菲打的時候,一下爆火丹,一下爆炸符,還扔出許多亂七八糟我看都看過的東西。」譚風水苦笑道,「就是我,要是一下這樣弄,我也手忙腳亂了。」

    「不是不讓她煉爆火丹的嗎?」李青寶問道。

    「她煉過嗎?」譚風水驚道。

    「不是蠻……」李青寶說著就摀住嘴,又把八鏡傀儡陣裡的事給弄混了,就說,「那些東西哪來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從納戒裡取出來的。」譚風水說著就看向李青寶。

    李青寶一怔後忙打開納虛通戒,摸了一遍,就要罵娘。黑著臉就往裡面走。

    「彭彭彭!」

    「誰啊!」夏清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我!大小姐!」李青寶咬牙切齒地說。

    門嘎嘎地打開,露出張傾城絕美的小臉蛋,眨著眼一臉歡欣地說:「你回來了?快進來!」

    李青寶看到那臉,滿腔的怒火消了一半,對她生氣可真是很難做得到的事。

    「黑著臉幹什麼啊?對了,今天跟菲菲打了一場,她輸了,她還哭了,真是個小孩。」夏清嘻嘻地笑說,「今天還多虧了你的東西,你有功,本大小姐有賞。」

    李青寶哭笑不得,我有功?大小姐你知道你消耗的那些東西都能佔領一個非洲小國了嗎?

    換算成人民幣,少說也值得一億啊,那還是成本價,要拿到承德黑市拍賣的話,還得翻兩倍。

    「心疼了?」夏清伸頭去看李青寶。

    傾城容貌觸手可及,饒是李青寶見慣也都心下怦然一跳,往後偏了一下,讓讓說:「沒……」

    「我就知道嘛,菲菲才多大啊,你要是心疼她的話,那……你也太邪惡了。」夏清縮回腦袋,用手支著下巴說。

    李青寶:「……」

    她的意思像是李青寶跟軒轅菲還有什麼似的。

    「想要什麼說吧,只要本大小姐能滿足你。」夏清雙手拍著膝蓋說。

    她膝蓋不像別人,連一點黑灰都沒有,跟那小腿肌膚一樣乳白,渾然一色,最難得的是沒有瑕疵,那地方最容易磨傷,卻是半點也沒有。

    若是把手放在上面,輕輕摩挲,就是大德高僧也會動凡心的吧。

    瞧李青寶出神似的,夏清就低下頭去瞧他眼睛,就看他像是醒過來似的一愣,兩人眼神一高一低的撞在一起。

    「你在亂想什麼?」夏清迴避他那奪目的目光。

    「你說要滿足我,我是很難滿足的呢。」李青寶笑道。

    「你別做夢了!」夏清咬了下嘴唇,就起身要將李青寶往外趕。

    「我做什麼夢,大小姐,你告訴我嘛。」李青寶壞笑著問。

    「你給我出去!」夏清用力推他,硬將他推出門外。

    等上門,夏清就背靠著門,捂著胸口輕拍,剛才李青寶那眼神太可怕了,這傢伙,說滿足就真什麼都遂了你的意?做夢吧。

    李青寶還得幫夏清收拾手尾,跑到軒轅菲那兒,小丫頭眼眶還是紅紅的,一看他就抓著他用腿踢:「死大叔,誰讓你亂給東西給夏清姐的,我差點都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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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著軒轅菲那小胳膊小腿的都紅腫起來,還有的地方泛黑了,李青寶就硬受了她幾腿,把她抱起來,想要扛到蠻蠻那邊。

    就感到她那小臀壓肩的感覺也不錯呀,粉嫩的,說來也十多歲了呢。

    軒轅菲可不幹,用手就去抓李青寶的頭髮。

    蠻蠻起身說:「別跟她鬧了,我說你也是的,怎麼什麼都放在通戒裡?你不有別的納戒嗎?」

    「習慣了,」李青寶訕笑著將軒轅菲交給她,「我已經移了些東西去別的納戒裡,你瞧……」

    說著豎起手掌,得,左手五根手指都戴著納戒,出去的時候,都認為他是暴發戶。

    軒轅菲下來還踢了李青寶小腿幾下:「壞叔叔。」

    「你就怪我吧,我說到底也就是個保鏢,我能拿她怎樣?」李青寶滿臉委屈,「總不能拿根繩子栓著她吧?」

    「你要能栓著她就真好了,」蠻蠻沒好氣說,「快些把肖道成給找到,解決這個麻煩吧。」

    「解決也沒用,她還是妙修之體,現在誰都想將她抓住。」李青寶苦笑道。

    「嬸嬸,什麼是妙修之體?」軒轅菲問。

    「就是……」蠻蠻差點就說出來了,「你別問這個。」

    軒轅菲嘟著嘴一臉不滿意,轉身就往樓上跑。

    李青寶和蠻蠻這時也沒說話,等了陣,就豎起耳朵聽樓上的動靜,聽到她真就進了房,也沒再竄到窗下偷聽,蠻蠻才開口:「夏清在靈氣的運用上天份不差。」

    李青寶嗯了聲,若是一般人就是給他用那納戒中的玩意兒,也不一定會使。李青寶可沒樣樣都教過夏清,當然,一些要緊的防身物品還是教過她的。

    畢竟她身上也收了幾樣,若是他和譚風水慕容青他們抽不出身,她又遇險,就能拿來防身。

    「天份高,就是性子……」李青寶攤手說,「大小姐嘛。」

    「你知道她那性子就讓著她些,」蠻蠻笑說,「我當初遇到譚哥的時候不也一樣刁蠻得讓他頭疼。」

    李青寶心想你就現在也還是個刁蠻的貨啊,但他也不想蠻蠻跟譚風水的戀愛史,就起身說:「嫂子,你多安慰安慰她,我呢,也去教訓一下夏大小姐……」

    「你怎麼教訓?」蠻蠻好笑地問。

    李青寶想想,可真也沒什麼法子,不說夏清的身份吧,現在還要倚仗些夏成彰,再者呢,她那嬌憨的神情一做出來,他全身都軟了,硬起來教訓,咳,還是等金丹吧。

    「我跟她說道理。」

    李青寶說完轉身就走,省得被蠻蠻奚落。

    蠻蠻在後頭說:「她聽才是啊,她不聽的。」

    回單家別墅,在門外就瞧見雷龍,陰沉著臉,像是家裡死了雙親外加兒子也淹水裡掛了。

    「沐老師被關禁閉了。」

    「噢,」李青寶隨口應了聲,又停腳說,「沐老走了也好,將種剛到金河來了。」

    雷龍瞳孔一縮:「人在哪裡?」

    李青寶突然想起來,沐瞎子不在,雷龍更是青出於藍啊,要是他和將種對上的話……眼轉子一轉,就堆起笑容說:「人跑了,但我讓慕容查查不定能找到。」

    雷龍盯著李青寶的臉看了半晌,才說:「我也會讓人去查,要是宋兄能先找到的話,你坑沐老師的事就作罷了。」

    說完,雷龍就跳回屋頂去了。

    李青寶想,你妹的,你就是不作罷你能咋樣?

    現在不是跟雷龍鬥嘴的時候,他就哼地一聲,走進客廳。

    單丹青坐在沙發上翻著堆積在茶几上的件,電視上放著金河新聞。最近金河最大的新聞就是不時出現的爆炸還有地陷,莫名其妙的到處都是,比北方某市還要熱鬧。

    異事科雖說跟市委溝通過去了,讓宣傳部盯著些社會上的流言。

    但宣傳部不大給力,想要通一口徑,也最多能管著那些報社,再管管論壇就算不錯了,那通過微信、qq傳播的流言早就沸沸揚揚了。

    還有不少說是末日預演,到處都人心惶惶的。按修真界的作法,這已經算是過多介入凡人的世界了,但現在那些跟凡人富豪合作的門派不在少數,克守古老法制的都幾乎沒有了。

    崩壞的世界還能求什麼?

    李青寶剛要和單丹青說話,夏清在二樓間招手把他叫過來,背著手扭捏說:「本大小姐有功必賞的……」

    「嗯!」李青寶瞧著嬌憨的她,微微一笑,就看大小姐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碰了下,伸過來點點他的額頭,滿臉通紅的跑回房裡。額頂有著淡淡的清新香味,是她唇上的味道?李青寶摸著額頭,這就是她說的獎賞?唔,倒是味道不錯,要是能直接吻上來就更好了。也就幻想了一下,李青寶就打消了念頭。這種若及若離的曖昧,大小姐的那矜持的小心,就算是突破金丹也不容易能滾床單吧?

    「小宋。」

    單丹青在樓下喊,李青寶就扶著樓梯慢慢走下來。

    「剪綵儀式還行

    ,那個丁小琪……」單丹青嘗試著問。

    丁小琪被沐瞎子殺掉他還是知道的,畢竟就是在新湖苑的事,說這些事的時候又沒瞞著他,單丹青的耳朵又沒被人堵著。

    他雖說對丁小琪沒啥感情,但終究同枕共眠過,就想問個清楚。

    李青寶就把來攏去脈說了遍,就連利用丁小琪的事也沒瞞他,看他臉色有點黑就說:「單叔,你可能覺得我做得不對,我倒是想過要隨便找個小姐來的,但沐瞎子的要求高,不是女明星他都沒興趣。但我也沒想到他會把人殺了,後來借他殺了丁小琪把他逼走,也是順勢而為……」

    「我能理解。」單丹青臉色轉好,微笑道。

    終是金河首富,在這座城市能發家不難,做首富卻是有梟雄心胸才能做到的。想明白了,那胸中鬱結一下消去,瞧李青寶的眼神就更不一樣了,大有激賞之意,拍著沙發讓他坐到身旁。

    「小蓮的事……」

    李青寶差點跳起來就逃,偏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知你賣女兒有一套,也不帶追著要往上送的。

    「單叔,說句實誠話,我樹敵過多,而且我比較花,小蓮跟著我的話……」

    「這些話你也別跟她說,」單丹青微笑道,「成功的男人外頭哪個沒有三個以上的女人。她母親死得早,我在外頭也養著女人,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這話你也跟我說?李青寶額角流汗,就聽他繼續說:「我呢,算是看得明白了,我們啊……就是你嘴裡的凡人,在你們眼裡真就是隨便殺戮,跟那鞋底的螞蟻沒有兩樣。要不把她交給修士,我怎麼能放心?」

    單丹青還要再說,李青寶就起身:「明天我還要去學校,單叔,這些事改天再說吧。」

    看他落荒而逃,單丹青的笑容變得詭秘起來,托著茶杯,慢慢地送到嘴邊。

    唐叔在廚房那頭瞧著單丹青,眉目間有些隱憂,緊握了下抹布,搖搖頭還是到雜物間去了。

    隔日李青寶才起床就被客廳裡的笑聲吸引,就推門而出,站在樓上看著客廳裡和單丹青談笑風生的秦嶺。

    「若是你我二家合作,項目倒是大有可為,現在雖說是房地產的低潮期,但你我二家嘛,都各有優勢,戰略合作關係也早就建立了,這件事,秦兄也不用特意過來嘛。」

    「哎,總要來瞧瞧大小姐,有段時間沒來了,心裡不安啊。」秦嶺笑道。

    李青寶慢慢從樓上走下來,先洗了把臉,才來到客廳裡,拿單丹青批復的件,自是要和秦嶺打招呼的。

    「夏總讓你抽空給他打個電話。」秦嶺說。

    「嗯,我知道了。」

    李青寶點點頭,就捧著件往外走。

    單丹青手指在茶杯上劃圈:「夏總的事我一直幫著在看著,李青寶倒是沒什麼異常的……」

    「異常自然是不會有,夏總那邊也是有考慮才讓單兄這樣做,」秦嶺沉聲道,「夏老既然說要把大小姐托付給李青寶,自是有考慮的,考驗他一下也是必要的。」

    單丹青沉默不語,話是如此,該做的他也都會去做,卻未免苦了自家女兒。

    單小蓮雖說成天嘻嘻哈哈的,她的心思他做父親的還是懂的。

    「小蓮那邊,夏總也會給她引見一些京城大家族的孩子,」秦嶺寬慰道,「總不能讓她受苦。」

    單丹青勉強一笑,輕抿了口茶,看向駛去的大切諾基。

    李青寶啊,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先把件送到公司,再回金河大,雜物科那邊已吵作一團。卻是老牛頭跟老楊在吵。

    「喝了你表哥那什麼老鱉頭酒,我一夜都沒抬頭,被家裡女人的唾沫星子差點啐死了,你說什麼一喝了就能威風凜凜,我呸,哄小孩呢,你看這下怎麼辦!」老牛頭急得臉都漲紅了。

    這男人最要緊的就是能不能抬頭的事,要是不能抬頭,就是再有權勢和金錢,那也沒用。這既是心理問題,也是生理問題。

    老楊看他怪他,就冷諷道:「你不是原來就不行,我才帶你去我表哥那喝老鱉頭酒的,我是一片好心,你現在倒把你的問題怪到我頭上來了。」

    「不怪你怪誰?不是你的話,我現在,我現在會這樣……」老牛頭都快哭出來了。

    別說那寡婦,就是他現在看那島國片,都一點作用都沒有了。連歐美片都沒興趣,他……完全不行了。

    白家純看這倆人在吵,也是頭疼,他想勸勸,可看老牛頭那眼神都給嚇得退回來了。終於等到李青寶來了,就抓著他說:「宋哥,你快勸勸他倆,這都快要打起來了。」

    老楊倒還好,他是在提防老牛頭動手,老牛頭呢,手邊就是根折下來的椅腿,伸手就能拿到,腳邊還有一把鐵錘,那玩意兒掄起來殺傷力更大。

    李青寶趕緊一插身就站在兩人中間。

    「你倆關係不是挺好的,怎麼要動手了?」

    老楊冷笑道:「他成了軟貨,還怪是我表哥家裡的老鱉頭的問題。」

    老牛頭陰著臉說:「不怪你那酒怪什麼?我本來也少說是一晚上三回的戰鬥力,

    現在連硬都難了,不喝你那酒倒好……」

    「我讓你喝了嗎?是你求著我帶你去,我表哥那酒是隨隨便便給你喝的嗎?」老楊也瞪起眼來:「自己的問題怪到我身上……」

    「我草你姓楊的!」

    老牛頭大怒,掃起椅腿就要砸,李青寶一抬手就把椅腿給奪下來,虎著臉說:「吵什麼,還要動手,都是一個科的,好看嗎?」

    「還是宋哥說話在理,你說他……」

    老楊說到一半就被李青寶給瞪回去了:「你也是,那老鱉頭是不錯,但那也得看人,我昨天就想說,老牛頭是玄陰體質,他要喝鱉酒的話,有八成可能會陰陽相撞出問題。」

    「什麼?」老楊沒聽明白。

    李青寶也不解釋,看老牛頭失魂落魄的模樣,就斥道:「不就是軟嘛,明天我給你找個藥,包你一周都**。」

    「一周……?」老牛頭驚道。

    「咳,到時你自己把握兌水喝就好了。」李青寶咳嗽道。

    那輝瑞的藥再加茶水他都花了一夜才消化掉,那普通人不得硬一周嗎?到時還要抓些人來試驗瞧瞧。

    把這兩人都給勸住了,李青寶就問白家純有沒有條子。

    「軟院那邊說讓你去一趟,」白家純低聲說,「好像那個毛副院長到後勤處投訴你了,李處長讓我轉告你要小心些。」

    「毛歪子?」李青寶冷笑說,「我還沒說他和葉萌搞不正當關係的事呢。」

    白家純嘿笑道:「葉萌在軟院挺有名的,不單是毛歪子,跟好些學生還都胡來……」

    李青寶眼睛轉了幾圈:「這事你有證據?」

    「沒有,都那樣傳呢,」白家純搖頭,「宋哥,你要不願去的話就算了……」

    「我還怕他?」李青寶譏笑道。

    白家純忙說:「宋哥當然不怕,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他要搞事,可不是我,退讓不是不行,可也不能做軟貨吧?」李青寶搖頭說。

    一聽軟貨,老牛頭就抬頭看過來,他現在那心裡虛得很,昨夜被埋怨了整晚,說的他無地自容,恨不得投江自盡。

    大搖大擺來到軟院行政樓,就看權紫在樓下訓大基。大基怎麼說個頭高,身強臂壯的,被權紫訓得滿臉通紅低著頭。

    「你說你,怎麼也跟那人學,訓練也不參加了,是不是上次超常發揮,你就尾巴翹起來了?你那是超常發揮,你還指望每一次都超常發揮?你現在才進校隊多久?你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你的主力位子嗎?你用心一些,不然等你權姐一畢業,就沒人罩著你了……」

    大基唯唯諾諾地低頭。

    李青寶就牙疼地走上去:「那人那人,我沒名字嗎?」

    權紫餘光早瞧見他了:「怎麼?又有東西要讓你修?沒帶工具來嗎?」

    「修什麼?還不是毛歪子和葉萌告狀,我就過來修復一下雜物科和軟院的關係。」李青寶撇嘴說。

    「是這事,說來也跟我有關係,我和你一塊上去。」權紫就撇下大基要走。

    「行了,我來就夠了,等會兒又拿畢業證的事卡你,要真拿不到,難道還要我幫你安排工作?」李青寶翻翻白眼,就走進了行政樓。

    大基問:「權姐,宋哥能幫你安排啥工作?」

    「校工!還能有啥?」權紫瞪他眼,就推他說,「沒課就去籃球館訓練!」

    「知道啦。」大基嘟嚷句就走了。

    一進院長辦公室就看葉萌在和院長咬耳朵,毛歪子倒不在,看到李青寶進來,葉萌就站直身體,冷眼看他。軟院的齊院長指著對面的椅子說:「坐!」葉萌穿了件齊x超短裙,包裹著她那已略鬆馳的臀部,上身是件ol小西服,只能堪堪將腰遮住一些,腰也不再像十幾歲的女孩那樣纖細,但腰身還算不錯。有些成熟女人的丰韻,卻也不至於過胖。

    往齊院長身旁一站,倒有些像他小秘。

    齊院長是上個月才來軟院的,原來的軟院院長升做副校長了。他是外聘過來的,對軟院的情況不是很瞭解。聽毛歪子來告狀,說是李青寶和權紫在階梯教堂裡滾地板就很是不悅。

    葉萌又來說,他就打算先把李青寶叫過來問問看,要是情況屬實的話,那說不得要嚴肅處理。被葉萌貼著咬耳朵,齊院長年紀也不算大,才三十九歲,跟葉萌相仿,就有些麻癢。

    要不是李青寶敲門進來,還不定會發生什麼。

    他對學生要求嚴格,對自己倒是不怎麼要求嚴格。

    李青寶坐下他就說:「你怎麼也是學校的正式職工,有編製的,怎麼能跟學院裡的女學生胡來……」

    「胡來什麼了?」李青寶打斷他的話,冷眼看向葉萌。

    葉萌臉色也冷,冷中帶著絲得意。你以為威脅兩句我就不能怎樣你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就算你將我的事說出來又怎樣,你有證據嗎?

    齊院長被打斷話,有點不痛快,但李青寶不是學生,是學校裡的校工,是職工,不能用學生那一套來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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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抓著李青寶和權紫滾地板,那也是能讓李青寶被開除的事了。

    李青寶也知現在情況嚴重,本來以為葉萌就是胡說八道,說是對她不尊重,害她摔倒什麼的這一類的,誰知她和毛歪子玩得那麼大。

    「你和權紫,就是校籃球隊那個領隊,」齊院長臉一沉說,「在階梯教室裡做什麼?」

    「權紫說階梯教室的燈壞了,讓我來修,這都是有條子的,你不信可以去查,」李青寶冷聲道,「條子在後勤處那裡。」

    齊院長看他說得振振有辭,就轉頭看向葉萌。

    雖說葉萌賣騷,他也受用得很,但是事情該是怎樣還是怎樣,這涉及到軟院的名聲,還有權紫和李青寶兩個人,一個他還不怎麼能管得到,要鬧大了是要提到政教處去的。

    「我親眼看到的……」

    「哪只眼睛?」李青寶哼道,「你把我和權紫鎖在教室裡,我可是有人證的。」

    葉萌一下語塞,她昨天就去找那個幫開門的老師了,可那老師也是校工。管軟院各教室鑰匙的,算來還是李青寶的同事。

    人家為什麼幫你做偽證?

    她拿毛歪子出來嚇人家,人家才不理會,你軟院的副院長,平常是要給你面子,可你管得到校工嗎?

    這下李青寶提起來,葉萌就說:「齊院長,你別相信他說的,什麼把他鎖在裡面,那去開門的人是雜物科的,跟他是同事,肯定是幫他的。」

    李青寶聽這話就咧嘴笑了:「葉老師,我可沒說人證是誰,你就知道是誰了?」

    葉萌臉色一變知道自己智商低失言了,就看向齊院長。

    齊院長也不傻,一下臉就沉下來:「你可以走了。」

    李青寶起身冷眼一掃:「這件事還沒完,我也是要名聲的,你們明言亂語污蔑我,等著我起訴吧。」

    嚇人誰不會?慕容青那邊還有幾個幫著原來金河黑道告狀的大律師,正好用得上。

    齊院長一僵,就說:「不用搞這麼大吧?這對你和權紫也沒好處……」

    「我告她,放心吧,不會牽扯到軟院……」

    齊院長心下苦笑,瞧不出來這校工還知道法律,回頭就瞪葉萌,你也是的,你惹這種人做什麼?

    等李青寶一走,葉萌就嗲聲膩到齊院長的大腿上,超短裙折起一截,花白的大腿,就在他的腿間摩擦。

    這下弄得齊院長那火頭就上來了,也不管剛才是不是被葉萌坑了,惹怒李青寶,到底還是個小校工嘛。

    就是知道些法律,要告人那也得看看誰的關係厲害些。

    齊院長在公檢法那裡可是認識人的。

    手就伸到葉萌的衣裡用力掐了幾下她的胸部,就說:「小**,你這回可是給我添麻煩了,你說怎麼辦?」

    葉萌咬唇含春:「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還不都聽您的……」

    齊院長奸笑一聲,就看李青寶提著攝像機進來,那門關著的,那鎖頭很響,李青寶卻推開時連點聲都沒有,更不用說敲門了。

    齊院長和葉萌一下愣住,趕緊想要分開。

    就看李青寶冷笑道:「齊院長,我知道你喜愛這位葉老師的身子,但你知道她跟毛歪子也有一腿嗎?」

    齊院長臉色一變:「毛桐?」

    「不是他是誰?」李青寶笑道,「沒想到軟院正副院長享受一個女人……」

    「你別胡說,我剛才是腿上受傷了,才倒在齊院長的懷裡……」葉萌強辯道。

    李青寶笑得更燦爛了:「你以為我進來才錄的嗎?你瞧瞧那窗戶。」

    齊院長和葉萌看過去,就看那窗戶不知何時有了個小洞,大約拇指食指環起來大小,正好能把攝像機的鏡頭放在那裡,當即兩人臉色都不好看。

    「別的我也難得說了,這視頻要是到齊院長的夫人和葉老師的丈夫單位裡一放,」李青寶嗑著牙花說,「那時候就看兩位的家人怎麼說了。」

    葉萌還好,她老公雖說收入高,可是個怕老婆的,真要鬧起來,她還能捏他命根,讓他低頭就範,認了這個綠帽子。

    齊院長就不行了,他是個怕老婆的,她老婆個性彪悍不輸河東獅,這真要鬧,那不得身財名裂才算。

    「你說要怎麼辦?」齊院長到底還是做官的,清楚李青寶不會把事情做絕,那樣他名聲破了,軟院的名聲也破了,跟著金河大也順帶抹黑,那學校領導也不待見他了。

    「你們這破事我不會出去說,你,葉萌,明天我轉到你這裡來讀研,到時論什麼的……」

    「都由你的意思辦。」齊院長幫葉萌答應。

    葉萌臉色不好,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還能怎樣?就鬱悶地點頭。

    「你們也別拿權紫來做章,她是我朋友,當然,跟你們這種關係不一樣,」李青寶笑道,「但她要出事,你們一個都別跑。」

    齊院長和葉萌交換了個眼色,都是頹唐至極。李青寶吹著口哨心情輕快的走出行

    行政樓,看權紫還在那裡搓手,一副有心事的模樣。李青寶上樓,她就打聽消息,知道葉萌的算盤後,她心頭大怒,可葉萌是老師,她又是學生,畢業證還被掐著,也不能像李青寶那樣狂妄。就在下面等消息,希望李青寶能給她個驚喜。

    看到李青寶一臉輕鬆,她就鬆了口氣,迎上去說:「沒事了?」

    「沒事了,他倆個二貨。」李青寶撇嘴說。

    權紫拍著胸口就出氣:「謝天謝地。」

    「我倒是說真的,你要是想要找份好工作可以來找我。」李青寶笑道。

    權紫的組織能力還算不錯,長得又漂亮,就是做行政或是策劃,在單丹青,或者是秦嶺的手下都是極好的。也可以從秘書做起,有李青寶在,也不怕被做成了小秘。

    「你能給我找什麼工作?也要讓我跟你一樣,本科畢業還在學校裡做校工嗎?」權紫嗤之以鼻,「我就是再不行,也能做個白領吧?」

    「嗯,小白領,到華為去,成天累死累活的,小心過勞死。」李青寶笑道。

    「滾你的,」權紫瞪眼道,「就要去華為?我到外企去不行?」

    「只要不是日資就好。」李青寶說著就大步走開,省得權紫動手動腳的。

    她比夏清的力氣雖小不少,可真動起手來,那也是往死裡打的。

    還沒走回科裡就接到白媚的電話,那頭一副喜滋滋地聲音:「師父,那配方弄到手了。」

    「啥?輝瑞那藥的配方?」李青寶喜道,「你等著我。」

    跟白家純打聲招呼,看老牛頭也在科室,就說:「你別著急了,就這兩天的事,我就能找到個能讓你死過翻生的藥。」

    老牛頭有氣無力地說:「能硬起來就好,唉。」

    李青寶也不安慰他,就出門開車跑良家去了。

    胡海鵬就站在門外,在跟守門的小妖聊天,看到李青寶,忙迎過去,接過車鑰匙扔給小妖,就帶他往裡走:「大師姐二師兄在等著師父。」

    「我知道。」李青寶笑說,「你也來。」

    包廂裡慕容青在看著一部連續劇,白媚則在擺弄著茶几上的一些成品藥,還將這些都分別放在數個藥瓶裡。修士還是喜歡用這種古瓷瓶,瞧著要舒服得多了。

    現在有些中成藥也用白瓷瓶裝的,裡面也做成藥丸的樣子,但真要那種古時的丸藥,藥丸都不好看,現在卻在外衣上做得漂亮,功效卻未必好。

    李青寶進來白媚就說:「這些都是成藥,藥方在那邊。」

    李青寶看到茶几旁放著的一張白紙,「就這個?」

    「都是些化學工程式,我也瞧不懂,師父是學化學的,能看懂嗎?」白媚問。

    慕容青那邊也把電視關了,擠過來看。

    「不難懂,唔,這是啥子工式?」李青寶頭有點大。

    只能看出有幾個分子,但看不出來合起來是個啥,就把藥方先收起來揣懷裡:「你試過了,效果怎樣?」

    「只是讓個客人試了,那客人也是個萎靡不振的,」慕容青說,「來咱們這裡也是老客戶了,也是吃了輝瑞的新藥也沒用,就拿了些綠藥過來兌在裡面,再適量的兌了些水,他傢伙一用就開心了。馬上買單去別的地方找小姐了。」

    良家可沒小姐,來這裡都是享受正規洗腳按摩的,誰要胡來,就別想在金河混了。

    能帶人來良家消費也是挺有面子的事,這地方不是會所已比一般的高級會所還高檔了。

    「海鵬,你也吃一份瞧瞧。」

    胡海鵬臉就是點綠,哀求道:「師父,我吃這個能行嗎?千千那邊才生小孩,還不許我碰她,又不讓我在外頭找小姐洩火,這要硬起來了沒個地方消化……」

    「你沒手嗎?」慕容青瞪道,「這還要問師父?」

    胡海鵬直撓頭,光用手也不能解決問題啊。可看李青寶那陰陰的目光,忙拍著胸口就上來拿了顆藥丸,把膠囊給拆開,倒在茶杯裡,兌了綠茶就喝。

    片刻後,胡海鵬就捂著褲襠跑了,這藥性著實上來得快。

    李青寶哈哈大笑:「不錯不錯,我拿這藥方去找秦嶺看看。」

    京泰的業務很廣,這輝瑞的藥雖說有專利保護,可用類似的藥來替代,再拿到市面上賣,又兌了綠茶,那就跟輝瑞原來的藥不一樣了,功效還強。

    就不知對身體有沒有害,但李青寶才怪得管。

    這要能在京泰的藥廠上弄出來再上市的話……要是國外那藥要批得要很長一段時間,比如臨床實驗什麼的,倒有許多門派跟一些藥廠合作,但那些都是秘而不宣的事。

    李青寶也不知有多少家有參與。

    但這藥能上市,就全球六十億人來看,那不知有多少有那方面的問題,到時少說也是上百億美元的市場啊。

    一年不定都能分幾億,李青寶想想都想笑。

    「不如直接給夏成彰打電話,這麼大利潤的事,秦嶺也不能拿主意,最後還得跟夏成彰說。」白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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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寶點頭說:「今天秦嶺還讓我打電話給夏老闆。」

    說著,他就拿出手機撥號。

    夏成彰那低沉的聲音傳來:「李青寶?」

    「嗯,我這有個藥,撐陽的。」李青寶把那藥說了遍,很明顯能感到夏成彰不淡定了。

    饒是京泰再強,一年上百億美元的市場,還是心跳加速。

    「那方子你讓秦嶺……不,你現在就用傳真傳過來。」夏成彰說。

    「嗯,慕容,你拿傳真機傳,夏老闆,傳真號是……」

    夏成彰說了一遍,慕容青那邊就拿藥方去傳。

    「我是不太贊成偷方子的……」夏成彰看著書房裡的傳真機響起來,緩聲說,「不過嘛,正人君子死得少,外國人坑咱們也不少,坑下他們也沒啥。」

    夏成彰很對李青寶的脾氣,所以兩人關係還算不錯。

    「你的作法我很贊成,我會讓下面的人分辨這個方子,盡快拿出成品藥,再送到市面上銷售,這裡面嘛……」夏成彰想了想說,「算你30%的股份。」

    李青寶笑道:「多謝夏老闆。」

    電話掛斷,夏成彰忘了找他什麼事了,一時想不起來,就搖頭作罷。

    李青寶將桌上的藥給攏了下,拿了幾瓶:「科裡有個傢伙不行了,得給他用一用。」

    白媚掩嘴笑:「誰啊?那麼慘?」

    「說了你也不認識,老牛頭,一個老實巴交的人。我前回不是給他們介紹了些寡婦嘛,這傢伙就跟個寡婦纏綿上了,本來還好好的,昨天吃了老鱉頭泡的酒,就一下不行了,」李青寶笑說,「玄陰性的身體,老鱉頭泡的酒喝起來要小心。」

    白媚笑得更歡。

    就看胡海鵬跑進來捂著褲襠:「師父,這怎麼消?」

    「這你找你二師兄去,靈氣得運用得當。」

    慕容青黑著臉說:「你跟我過來。」

    「噢,是,是。」胡海鵬被白媚笑吟吟地看著滿臉通紅。

    李青寶讓白媚把藥都裝好放到納戒裡:「我估計夏老闆那邊最快也要一個月,你讓下面收集一些市面上的輝瑞的藥,能買多少買多少,買斷他貨最好,再兌綠茶,咱們先推一批出來再說。」

    白媚點頭道:「我清楚的。」

    「就這樣辦吧。」

    李青寶要拿給老牛頭的藥收起來,起身手機就響了。

    一接起來是懷銘的號碼,就豎起手指讓白媚先靜聲,就聽懷銘說:「法天劍的線索找到了,可真是對不起宋門主了,我還懷疑是宋門主胡說的……」

    李青寶嗯了聲:「四佛寺那邊情況怎樣?」

    「平了!」懷銘簡潔地說。

    李青寶嘿笑,心想就笑和尚那作派,四佛寺要反抗,那也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逃走了個大和尚,叫瀧山的,是四佛寺第一高手,很不好意思,笑師叔說他說漏了嘴,說是宋門主告訴他們線索的,那瀧山說要來金河找你的麻煩。」

    李青寶一下僵住了,真想對著手機大草一句。

    懷銘還是滿心抱歉的口吻:「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情況會這樣,笑師叔做的也有些過份了。」

    過你個頭,李青寶差點把手機摔出去。

    瀧山,四佛寺的第一高手,能從笑和尚手裡逃脫,實力再差也有限。

    李青寶現在也只能做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了,坑爹反被坑,也不知是不是笑和尚有意把那瀧山給放走的,把金河這鍋粥再攪合得沸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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