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列娜看她們為了一個脫衣甲的小細節折騰過來折騰過去,實在無法理解,帳篷裡的東西她又是熟悉之極的,看了一會兒感覺索然無味,說了一聲便離開了。
不懂事的小丫頭一走,四個已經成年的女孩子(她們都不夠資格稱為女人)更加肆無忌憚。這會兒克裡斯蒂娜也完全放開了,她也想弄明白昨晚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來的。
克裡斯蒂娜隨手施放了一個魔法屏障不讓帳篷裡的聲音傳出去,她們開始認認真真的「研究」脫衣甲與身體感覺之間的聯繫(與其說是研究,不如說是互相嬉鬧)。到最後,每個人的衣甲,包括貼身的內衣褲全部被其他人脫光,四個女孩子滿面嬌羞、渾身無力的倒在一張超級大床上(混亂中也不知道是誰把四張床全拼在一起了),橫七豎八的躺著,嬌*喘吁吁的不想爬起來。
「這個感覺,真好。可惜,這不是做那事的感覺,才只把衣服脫掉,還沒睡到一起呢。蒂娜,按照你的說法,昨晚到這個時候你們還都是站著的吧。」
卡米拉慵懶的翻了一個身,趴在那裡用一隻手支起腦袋,眼中還有沒有褪盡的春波,毫不在意自己絕妙的身體正無遮無掩的暴露在空氣中。她一移動,原先身下床鋪上被身體攔住的一小塊濡*濕立刻顯露出來。
克裡斯蒂娜翻身坐了起來,原本因為平躺而顯的不那麼突出的雙峰立刻挺立。她羨慕的看了看卡米拉:同樣是女人,貓人的曲線看上去就是更順眼,不僅在男人眼裡如此,在女人眼裡也是一樣。再看看躺在另外一邊的布裡塔婭,沒想到這個平時不怎麼起眼的女孩子也有傲人的一面,即使是最不顯胸部曲線的躺姿,布裡塔婭胸前的雙峰照樣挺拔雄偉。還有側躺著的迪亞麗,雙臂微微環住鼓鼓的胸部,稍嫌單薄的身體當真是我見猶憐。
另外兩個女孩子也緩過勁,湊過來問:「是啊是啊,後來又怎麼樣?」
「後來又怎麼樣?你們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了唄。不過,你們弄濕的是床鋪,我們只弄濕了一條我的內褲。」說著說著,克裡斯蒂娜臉色突然一變,因為大腿根下面傳來的感覺清楚的表明:她也把床鋪弄濕了。
另外三個女孩子一回頭,這才發現不對:剛才她們躺的地方,壓下去的印子中央,各有一灘濕跡。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
「快把床鋪掀起來。」
「瞧我的。」伴隨著聲音,一道道水球沖洗在那些濕跡上,隨即又變換成火球,直接把洗濕的床鋪烘乾。幸好帳篷裡的設施用的材料也不錯,火球沒有把床鋪損壞,只留下了一點點黑印,多擦幾下便看不太出來。
四個女孩子站起來忙碌了一會兒,被床鋪上的濕跡吸引,都沒注意到:她們兩股之間的那片芳草地,也好像濕了一點,沾在一起一縷縷的看起來有些稀疏,不過忙了這一會兒也被吹乾了,那裡又恢復成鬱鬱蔥蔥一片。
「然後呢?」收拾好床鋪,卡米拉繼續問。
「然後,我們就穿上內褲摟在一起睡啦,嗯,雖然不像脫衣甲時的感覺那麼好,但也很舒服,不是很乏味的。」
「這麼說,所謂那事枯燥無味的傳言,其實並不準確啦?蒂娜和裡爾一起睡過,親身體驗了才知道,她的說法應該更準確,你們說是吧。」卡米拉一邊穿自己的衣甲一邊總結。
「也不一定呀。我記得魔法影像裡是完全光著睡的,男的好像還有什麼動作。蒂娜和裡爾昨晚穿內褲了,會不會因為這個有所影響,讓那事變的不那麼枯燥的。」迪亞麗只套著胸反駁,下身還是光的。
「好像還有什麼關鍵的一步,是噴射吧。」布裡塔婭已經穿好了,坐在那裡想了一下說。
「不對。按照蒂娜的說法,脫衣甲的時候就會噴射,剛才床鋪上咱們弄濕的那一塊兒,也能證明蒂娜的話。這時可連睡都沒睡呢,所以噴射肯定和那事沒什麼關係。」卡米拉也穿好了,一邊整理頭髮一邊說。
「噴射是關鍵的說法,會不會是指男人那邊?」迪亞麗已經在穿胸甲了,下身卻還是光著。
「應該不是。當時,裡爾也噴射了,我的那條內褲幾乎完全濕透,當時沖洗了一下又不敢用火球烘乾,本來晾在凳子上的,福列娜進來我怕她看到,用火球燒掉了。」
克裡斯蒂娜的動作和迪亞麗一樣也開始的晚了點,現在也只穿了一半。但她穿的順序和迪亞麗相反,現在正俯下身去套褲甲,上身卻是光的,隨著身體俯下,胸前的雙峰重重的墜了下去。
套好褲甲,她似乎也被墜的有些難受,站直後原地伸展了一下腰身,隨即跳了兩下,挺立的胸部沒有任何束縛,小兔子一樣歡快的蹦跳著,即使克裡斯蒂娜已經停下來,那對小兔子也沒有立刻安靜下來,頂端的那兩點,更是一直顫動不停,直到被她用胸包裹住。
「這樣說來,噴射應該沒什麼關係了,可總是有點兒對不上的感覺。你們想想,會不會是記錄魔法影像的時候,諾拉還沒有內褲這種衣物,所以影像裡沒穿,而且也因此使兩個人睡在一起枯燥無味,最後形成了這種說法。」
迪亞麗終於決定把內褲先穿起來,兩隻纖手向上一提,帳篷內的最後一抹迷人的春光便被那件短短小小的三角形遮掩起來,只剩兩條雪白的大腿還在外面露著。
「但是,不是說男人不會覺得枯燥無味嗎?那又怎麼解釋呢?」
「要弄清這個問題很容易呀。蒂娜,你今天晚上和裡爾隊長再做一次,試試感覺如何,另外再問問裡爾隊長的感覺。不過,蒂娜,今晚你要小心
一些。昨晚德納第守夜,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今天在給那幾個男隊員說呢。」
迪亞麗終於穿好了衣甲,曼妙的身體被包裹的曲線玲瓏。鹿人族女性的身材,雖然沒有貓人族女性那麼著名,卻也自有一種優輕盈的神韻。
克裡斯蒂娜臉上的紅潮剛剛褪去,聽了這話立刻又泛了上來,不過這次氣的。她惱怒的說:「德納第這個傢伙,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惹了那麼多麻煩,被流放出家族還不安分一點!他胡亂說些什麼?」
克裡斯蒂娜還有凱倫公國公主的身份,德伏家族本來就是向凱倫公國效忠的,身為德伏家族被流放的成員,德納第居然敢在背後議論公主殿下的私事,就算不考慮貴族應該遵守的風度(貴族風度是靠大家自覺遵守,並無太大的強制約束力),也可以追究他冒犯王室的罪名。
迪亞麗想了想,說:「他好像也沒說什麼,主要就是在誇讚裡爾隊長,似乎裡爾隊長昨晚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克裡斯蒂娜的臉更紅了,這回是驕傲,另外還有一絲不明所以的害羞:裡爾昨晚做了了不起的事情,不就是和她做的嗎?但克裡斯蒂娜還是有些不放心,問:「他只說了這些?沒有說詳細的內容?」
迪亞麗再想了一想,搖頭說:「沒有。但話語中不可避免的提到了一些昨晚帳篷裡的情況,當然沒有你給我們說的這麼詳細。」
「這樣啊,暫時饒過他吧。今晚應該不會安排德納第守夜了,但小心一些終究不是大錯,今晚我會注意的。」說著話,克裡斯蒂娜揮手驅散了魔法屏障。
幾個女孩子的臉色早以恢復如常,衣甲也都穿戴整齊。看到克裡斯蒂娜驅散魔法屏障,卡米拉笑著說:「蒂娜,你這個辦法挺不錯,這就不用擔心別人偷聽了。」
克裡斯蒂娜說:「咱們女貴族談話,當然不能讓那些男貴族聽到。對了,晚上我也用一個魔法屏障,這樣就可以放心了。」
「沒錯。不過今天晚上的事情,到宿營的時候,你還要詳細的告訴我們,有什麼好處可不能瞞著好姐妹。」迪亞麗馬上敲磚定角,把以後的事情定了下來。
幾個女孩子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有了剛才在帳篷內共同的秘密,她們感覺比往日又親近了一些。看看天色尚早,陽光明媚,克裡斯蒂娜提議:「咱們一起到周圍轉轉,順便獵點野味回來吧。」
另外三個女孩子還沒有說話,福列娜已經從不遠處跑過來說:「好啊,我也一起去。蒂娜姐姐,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呀,德納第很想知道你們在帳篷裡說了什麼,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好玩吧。」小丫頭口無遮攔,一下就把德納第給賣了。
克裡斯蒂娜心情正不錯,橫了一眼在附近點頭哈腰一臉諂媚笑容的德納第,哼了一聲說:「回頭再收拾他。走吧福列娜,咱們一起去附近玩玩去。」說完,帶著幾個女孩子一起離開。
德納第擦了一把冷汗,剛才福列娜把他供出來的時候,這個花花公子還以為自己要完蛋啦:男貴族敢無緣無故隨便傷害女貴族的話,龍族會出頭。反過來說,女貴族要殺男貴族,龍島才不會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