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S型神風速跑 文 / 黑天鵝王子
瘦長臉還是不放心,轉頭又問早就被嚇得渾身篩糠的吧檯服務員,「他進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襲擊他?」
吧檯服務員哆哆嗦嗦地答道,「他是和另外兩個人一起進來的,我看見他們低聲嘀咕了幾句,那兩人就出去了,他就叫了一杯咖啡,拿著報紙就一個姿勢在那兒坐到了你們來,哦對了,走了的那兩個人和他長的一模一樣,就跟三胞胎似的,後來,後來……又衝進來一個和他長得一樣的人,直接就上了二樓,一直到現在都沒下來。」
「你說什麼?後來進來的那個人上了二樓?你怎麼不早說!」
瘦長臉就像被蛇咬了似的,一下子就躥了起來,薅住吧檯服務員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
我的心被服務員的話說得又揪了起來,正尋思著是不是要用傳音入密和要勝商量一下,卻聽見剛才上二樓搜查的刀客猶猶豫豫地說道,「呃……大總管,我還有事稟告,二樓的洗手間一直反鎖著,我估計這小子說的那個人就在裡面。」
「洗手間反鎖著——你剛才為什麼不報告?」瘦長臉狂怒了,一腳就把那刀客踹出了五米開外。
與此同時,兩個刀客迅速向二樓衝了上去。
瘦長臉尖聲大吼道,「不要踹門,直接向門裡開槍,打死這些要氏雜種!」
又轉頭沖另外兩個刀客吼道,「這傢伙既然死了,你們去割下他的腦袋。帶回去祭祀咱們聶氏護法神。」
我正不知所措,耳朵裡卻聽見要勝急急地吼了一句。「出門就往鐘樓跑。」我剛想爬起來,卻又被剛才那雙大手薅住後脖子向吧檯扔了過去。「小流氓,別他媽的擋道!」
我強忍著這種接二連三的羞辱,剛一落地就爬起來向門外衝去,幾乎同時,我聽見身後傳來了驚怒交集的喊叫聲,在我臨出門的一瞬間,我回頭瞥了一眼,只見兩個沒有腦袋的刀客直愣愣地站在要勝的身旁,脖腔裡的鮮血正在向上狂噴。而要勝這傢伙好像還是剛才拿著報紙的樣子一動不動。
我知道要勝已經給我爭取到了逃跑的時間,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拚命地向鐘樓方向奔跑,至於要勝如何脫身就不是我考慮的問題了。
換了一身套頭衫牛仔褲的我,行動起來就比剛才那身西服革履的打扮方便多了,家族傳授的s型神風速跑,讓街上行走的人感覺到是一陣微風刮過,眼前只能看見一團模模糊糊的人影掠過,沒用受過特殊訓練的人想要抓住我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裡需要說明一下的是,s型神風速跑並不是說讓我跑出像劉翔那樣的直線高速度。那是短跑或者跨欄運動員的訓練方式,要氏秘術中的神風速跑,講究的是瞬間爆發力,也就是起跑速度的訓練。必須達到一個驚人的標準,在加上飄忽不定的瞬間位置變化,才能做到速跑中的忽閃無形。
這種跑法之前多見於各**隊步兵衝鋒時的陣型。為了盡可能降低敵方的射擊準度,減少己方的傷亡率。有經驗的士兵多會以s型變位方式向前衝鋒,只是沒有進行專門的爆發力訓練。在奔跑速度上遠遠達不到要氏子弟的標準而已。
即使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世界短跑健將,如果只是進行直線跑,肯定會追上或者超過我,但是要想抓住我,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我施展了s型神風速跑剛剛跑出了二十米左右,就能聽見後面追趕的腳步聲,但是我已經不擔心這幫刀客了,因為我知道他們聶氏家族根本沒有類似s型神風速跑這樣的秘術,而且這些傢伙即使再凶狠狡詐,在首都的大街上也不敢隨便開槍射擊,
我現在最擔心的倒是要勝能不能順利脫險,我倒現在也沒想明白他到底用什麼武器能夠在瞬間砍掉了那兩個刀客的腦袋。
鐘樓距離那個咖啡館也就三百多米,我躲閃騰挪地用了不到兩分鐘才到了鐘樓下面,後面的追兵已經離我最多二十米遠近了。
我抬眼就看見鐘樓右側停著一輛紅色大巴車,也顧不得許多,一頭就躥了上去,緊跟著就聽見匡噹一聲,車門關上了。
我喘著粗氣看了看車裡,要天、要子花和897號、888號全部都來了,也是氣喘吁吁的樣子,看來都是剛剛上車,只是打扮得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都有,但是都恢復了本來面目。
我趕緊掏出手槍對準了車窗外面,按照剛才刀客們追我的速度,他們這時候應該已經到了大巴車前面。
我倒是看見那幫穿著咖色短風衣的傢伙了,足足有二十多人,分散在鐘樓附近的各個角落,都是滿頭大汗,看上去也都是剛剛趕到這裡,但是散在熙熙融融的人流中,根本不會惹人矚目,這些傢伙看起來也都是訓練有素,我這麼玩命地施展速跑術,還是沒能徹底擺脫他們。
但是奇怪的是,我們所在大巴車處於鐘樓附近最顯著的位置,這些刀客們彷彿根本沒有看見似的,他們在鐘樓周圍來來回回地尋找,就是沒有一個人找到大巴車附近。
我看著那些傻子似的刀客們,忽然醒悟過來,「要天你做了結界了吧?」
要天笑道,「我做結界沒問題,可是做外面看不見的結界,我可沒那麼大本事——是要勝教師爺做的。」
「原來如此。」我驚訝地看著車廂裡的陳設,這輛國產金龍大巴裡起碼有五十多個座位。
「這麼巨大的車體,放在人流湧動的廣場大街上,就不怕有人不小心碰到嗎?萬一誰一頭撞到了這個看不見的實體,那還不馬上就鬧出大亂子來。」
要天沉吟道,「我曾經聽珍明長老說過,要氏家族的秘術珍本裡有一種縮影術,就是把一個很大的物體成比例地縮小到一個很小很小的樣子,只有施術者及其指定的
的人才能看出真相,外人則完全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