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殘餘舊部 文 / 金夕兒
司馬辰飛聽見映兒的召喚,他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終於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摟著自己的愛妻一起休息了,想著映兒躺在自己的懷裡情景,心裡頓時開滿了鮮花,他連忙小跑追到了映兒的身邊,討好的抓住了映兒的手,討好的笑著,一路跟著映兒往屬於他們的房間走去。
走進了房間,司馬辰飛將忙著寬衣,映兒則從一邊的盆子裡絞乾了洗臉的布,走到了司馬辰飛的身邊遞了給他:「辰飛,擦擦臉,在外面跑了一天了,臉上也有灰塵。」
司馬辰飛接過了映兒遞給他的布,開心的擦拭著臉,這種被妻子服侍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啊,完全與丫鬟的服侍不同,以後他一定要自己的妻子服侍才行,其他的女人一概不要。
司馬辰飛身著裡衣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等著映兒一起跟他上床休息,他看見映兒正磨磨蹭蹭的在一邊慢慢的脫著衣服,他微笑的把映兒拉到了他的腿上坐了下來,邪笑的看著腿上的映兒,用手挑起映兒的下巴調笑著說道:「怎麼?映兒,你不會脫衣服啊。」
已經褪了外衫的映兒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司馬辰飛,穿著裡衣爬到了床裡,笑著對床邊的司馬辰飛說:「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司馬辰飛跟隨著趴在映兒的旁邊,面對著已經躺下了的映兒,用手撫摸著映兒的臉頰,笑著對映兒撒嬌:「映兒,我想……」
映兒抬起眼睛看著面前那一張特大號的臉頰,輕輕的拍了拍,翻身對著裡面的牆壁:「睡吧,想什麼啊,等會天都要亮了。」
司馬辰飛低低的笑出了聲來,他一把抱住了映兒,用臉頰蹭著映兒的臉頰,嬉笑著說道:「我想抱著你休息,你想去哪裡去了啊。」
說完,司馬辰飛攬住映兒,緊緊的挨著映兒,抱著映兒的感覺竟然是那麼的舒服,一會兒,辛苦了一天的他很快就睡著了。
聽見耳邊傳來輕輕的酣睡聲,映兒這才轉頭看著身邊的那一張絕世俊美的臉頰,她微微的往他身邊靠了靠,聽著那熟悉的心跳聲,很快自己也進入了夢鄉。
他們這一覺睡到了中午時分,映兒睜開了眼睛,猛然看見面前司馬辰飛那放大一倍的臉頰,正在她的上空,仔細端詳著她。
司馬辰飛早就已經醒了過來,醒過來的他今天沒有向平時那樣起床來,由於映兒枕著他的手臂,所以他不想吵醒映兒,無事的他只有一直看著熟睡著的映兒,直到映兒睡醒了過來,他才微微一笑,溫柔的問著映兒:「睡好了嗎?」
映兒微紅著臉頰坐了起來,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睡好了,你醒來了怎麼不起來啊?光看著我幹什麼啊。」
「我看見你睡得好香啊,不忍心打擾你,我怕我一動就會把你驚醒過來,所以我就在這裡看著裡,反正看著你睡覺也是一種享受啊。」司馬辰飛笑看著映兒說著他心裡的話。
「我睡覺有什麼好看啊。」映兒聽了司馬辰飛的話,滿臉緋紅的爬下床說著。
「當然好看啊。」司馬辰飛也爬下了床,拿起了床邊的衣服穿了起來,他習慣了自己穿衣,不喜歡讓別人服侍他穿衣。
映兒自然而然的走了過去,就像一個妻子一般,幫司馬辰飛扣著衣襟上的布扣,那神情驟然是一個稱職的妻子。
司馬辰飛停下了手,安靜的看著映兒幫他扣著衣襟上的布扣,看著為他忙碌著的映兒,嘴角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他真的好喜歡這樣的感覺。
「好了。」映兒幫司馬辰飛整了整衣襟,對著司馬辰飛左看右看了一會兒,然後笑著對司馬辰飛說,說完她轉身去拿自己的衣服去了。
「惜思,進來。」映兒拿著衣裙對著門外叫喚著著,說真的她到這古代都這麼多年了,還是不會穿這古代的衣裙,每次早上醒來,她必須要叫惜思她們來幫忙。
知道司馬辰飛在映兒房間裡的惜思羞紅著臉頰從外面走了進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映兒小姐房裡出現男人,雖然是她們的姑爺,但是對她來說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映兒把手中的衣裙遞給了惜思,站在床邊等著惜思幫她穿上衣服,惜思接過了映兒小姐遞給她的衣裙,細心的幫小姐穿戴起來。
站在一邊正洗著臉的司馬辰飛看著惜思幫映兒穿戴著衣裙,手在映兒的身上摸來摸去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他心裡感覺一些不舒服了,雖然惜思也是女孩,但是他的女人真的不喜歡讓別的人摸。
特別是看著惜思思的手已經摸上了映兒的那高聳著的部位的衣襟,他心裡一陣衝動,丟下了手中的布,大步走了過去,接過惜思的工作,幫映兒穿戴起來,他無法忍受別人撫摸他的映兒,就是女人他也忍受不了。
惜思詫異的看著接過自己手中工作的司馬才辰飛,正飛快而熟悉的幫映兒穿戴著,她則呆在一邊傻乎乎的看著司馬辰飛幫映兒小姐穿戴完畢。
「以後你們映兒小姐的穿戴就交給我來做吧,你做其他的事去。」司馬辰飛終於幫映兒穿戴好了,滿意的看著面前的映兒,這才轉身對著一邊呆愣著的惜思說著。
「哦,奴婢告退了。」惜思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猛然聽見姑爺說以後小姐不讓她服侍了,她眼淚汪汪的退了出去。
「你怎麼不讓惜思幫我穿衣服了啊?」映兒奇怪的看著面前臉色奇怪的司馬辰飛。
「我不喜歡看見她們在你的身上摸來摸去的,看見她們摸著你,我就覺得心裡難受得要緊,我看,你以後穿衣服的問題就交給我吧。」司馬辰飛滿含醋意的對著映兒說著心裡的話,臉頰微微的紅了起來。
「啊,她們也是女人啊,難道女人也不能摸我啊?」映兒無奈的看著面前的這個醋勁十足的夫君。
「不許,就是女人也不能摸你,你是我的,只能讓我摸你,誰都不能摸你。」司馬辰飛霸氣的摟著映兒的腰肢說著心裡的話,就像宣誓一樣。
「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映兒拿司馬辰飛無可奈何,只能點頭答應了,不過她心裡還是相當甜蜜的,這說明司馬辰飛是真的好愛她的。
司馬辰飛滿意的看著映兒點了點頭,這才攬著映兒走出了房門,往偏廳走去。
再說惜思聽見姑爺說她以後不要服侍小姐了,她一路捂著嘴跑進了自己的房間裡大哭起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為什麼姑爺不許她服侍映兒小姐,她真的好喜歡映兒小姐的,映兒小姐沒有脾氣,對她們這些下人又特別的好,她真的好捨不得映兒小姐啊。
正從外面走進來的惜玉聽見惜思在房間裡大哭的聲音,她連忙踏進了房間裡,著急的走到了惜思的旁邊,輕輕的撫摸著惜思的背:「怎麼啦,思妹妹?出了什麼事情嗎?」
「映兒小姐不要我服侍了,他們不要我了,哇……」惜思回頭看見是惜玉,她撲在惜玉身上哭了起來。
「不會吧,映兒小姐一直都沒有嫌棄過你啊,怎麼會忽然不要你呢。」惜玉聽著惜思那不明不白的話語,疑惑的問著惜思。
「嗚嗚,不是小姐說的,是姑爺說道。」惜思用衣袖擦著眼淚抽泣的說著。
「姑爺?更是不會了,你是映兒小姐的貼身丫鬟,姑爺怎麼會說不讓你服侍小姐呢?」惜玉奇怪的看著面前的惜思,她拿起自己手中的絲絹輕輕的擦拭著惜思臉上的淚水,真的無法相信姑爺會說不要要惜思服侍小姐的事。
「真是姑爺說的。」惜思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惜玉聽,然後用衣袖擦乾臉上的淚水。
惜玉聽完以後,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又問惜思:「姑爺是怎麼說不讓你服侍小姐的?」
惜思想了想說道:「早上小姐叫我進去幫她穿戴衣服,我就進去了,正幫小姐穿衣服的時候,姑爺在一邊急急的接過去幫小姐穿戴,好了就對我說:映兒小姐的穿戴就交給姑爺來做,叫我做其他的事去。我真的不知道我錯在哪裡啊。」說完惜思略微抽泣的嘟著嘴巴看著面前的惜玉。
「哈哈……哈哈……」惜玉聽完摟著肚子笑了起來,惜思莫名其妙的看著摟著肚子狂笑的惜玉,她很少看見惜玉會笑著如此開心。
「惜玉姐姐,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啊。」惜思著急的搖著惜玉的手臂,希望惜玉告訴她到底是她哪裡做錯了。
「你沒有做錯什麼,哈哈……是姑爺,哈哈……」惜玉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姑爺怎麼啦?」惜思看著惜玉笑成那樣,而且說的話都不完整,她更加的著急起來。
「是姑爺吃醋了,姑爺吃你的醋了,原因嘛,就是你摸到了映兒小姐的身子了,姑爺也不是說不要你了,他只是說讓你去做別的事情,只是幫映兒小姐穿衣服這件事情就由姑爺代勞了。」惜玉終於笑飽了,這才說出了姑爺不要惜思服侍小姐的原因。
「啊,原來是這樣啊,不是姑爺不要我,原來是不讓我幫小姐穿衣服啊,等等,你說姑爺吃醋?不會吧,我也是女子啊,那有什麼要緊的啊。」惜思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她連忙看著惜玉說著。
「我們姑爺的醋勁大著呢,就是女的也不能幫映兒小姐穿衣服,以後映兒小姐穿衣服的事,你還是交給姑爺去做吧。」惜玉微笑的拍著惜思勸解的說著。
「哦,我知道了,以後我就不去幫映兒小姐穿衣服了。」惜思想起了剛才姑爺臉上的表情,她也不知不覺的笑了起來。
偏廳裡,司馬辰飛正與映兒坐在椅子上吃著早膳,說著昨晚的皇宮裡的見聞:「映兒,我在皇宮裡見到岳母大人。」
「什麼,我的母親在皇宮裡?你沒有看錯吧?」映兒疑惑的看著面前看著她的司馬辰飛。
「真的,岳母大人被我的皇兄軟禁在母后的鳳坤宮裡,除了不能隨便走動,其他的都沒有什麼,你放心吧,他們不敢欺負岳母大人的,岳母大人頭上有著日星國公主的頭銜,沒有人敢隨便欺負她的。」司馬辰飛說著岳母大人的處境,並讓映兒放心。
「嗯,想來你的皇兄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他軟禁我母親那是意料之中的事啊,我怎麼會忘記了呢。」映兒想起了以前大皇子對母親做的那些齷蹉事情。
「映兒,我的皇兄……」司馬辰飛羞於說出自己皇兄那些齷蹉的往事。
「我知道,這不關你的事,你沒有必要去為你皇兄做的事而不好意思。」映兒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輕輕的拍著他的手為他開解著。
司馬辰飛夾了一塊鹹菜放進映兒的碗裡,然後接著又說:「我還聽岳母大人說,岳父大人被關在天牢裡,我看我們要去天牢看一下岳父大人現在情況如何了。」
「什麼我的父親被關在天牢裡嗎?你說的是真的嗎?」映兒放下手中的粥,緊緊的抓著司馬辰飛的手問著他。
「我也是聽岳母說的,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就是假的我也要去天牢看一下。」司馬辰飛看著映兒堅定的說著,他知道映兒雖然不經常提起她的父親,但是她心裡還是很關心她的父親的。
「嗯,好的但是你一定要帶我去看我父親。」映兒知道父親被關在天牢,她心裡萬分的擔心,他知道父親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的,既然普親王想得到母親,肯定是對父親不會好到哪裡的。
所以她必須要去看到父親,自己才會放心,想著父親現在肯定是遍體鱗傷的,她心裡就著急。
「好啦,我一定帶你去看岳父大人,來你先喝了粥先,要不粥冷了就不好吃了。」司馬辰飛笑著端起了映兒面前的粥,用勺子舀了一勺,遞到了映兒的嘴邊,要映兒喝下去。
映兒無奈的張開了嘴喝下了司馬辰飛餵她喝的粥,還想說什麼,可是在司馬辰飛一勺接一勺的餵食下,只有先喝完粥在說了。
「沒有想到我來得真不是時候啊,竟然看見不宜看的場面了。」凌智宸笑著走進了偏廳裡,眼角含著笑意看著面前這一對新婚夫妻,眼裡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你坐下吃你的吧。」司馬辰飛繼續餵著映兒喝碗裡的粥,笑罵著他的好友。
「好,就當我沒看見,我吃我的粥。」凌智宸連忙低下頭開始專心喝著自己面前的粥,不過眼角還是露出了他的笑意。
「都是你啦,害得人家被凌大哥笑話了。」映兒看著低下頭仍然在笑的凌智宸,她輕輕的打了司馬辰飛一下。
「好,好,都是我不好,不過,你還是要喝完這碗粥才行。」司馬辰飛雖然嘴裡認著錯,但還是很有原則的要映兒喝完粥。
「對了,辰飛你去皇宮見到了父皇、母后沒有?」映兒喝著司馬辰飛喂到嘴裡的粥,問著司馬辰飛皇上與皇后的近況。
「見到了,只是他們……」司馬辰飛一提起了父皇母后,耀眼如陽光般的臉頰就陰沉了下來,他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晚,低下了頭,眼裡露出了一絲難受的神情。
「他們怎麼了?你告訴我啊。」映兒看見司馬辰飛臉上露出傷心的神情,她就知道皇上與皇后的現況只怕不是很好,她焦急的問著司馬辰飛。
「皇上被大皇子刺傷了,皇后則被菱貴妃毀了容。」一邊的凌智宸抬起頭憤怒的說著他們昨晚看見的情況。
「什麼?皇上被大皇子刺傷了?而皇后被菱貴妃毀了容?」映兒聽著這消息大吃一驚,她知道皇上與皇后不會好過,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的難過,大皇子竟然會刺傷他的父皇,這兒子弒父是多麼大的罪名啊。
司馬辰飛緩緩的抬起了頭,滿臉的憂傷:「父皇被皇兄刺了一劍差點就刺中心臟了,而母后則被狠心的菱貴妃當中父皇的面,把她的臉給劃花了,現在母后的臉已經被毀得不成人形了,我一定要為他們報仇。」司馬辰飛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拽緊了拳頭。
映兒看著司馬辰飛那憂傷悲痛的臉頰,輕輕的抓住了司馬辰飛的手,安慰的看著司馬辰飛:「不要氣餒,我們一定會把父皇母后救出來,等把他們救了出來以後,我們就給母后找高手醫治母后臉上的傷痕,我相信總有辦法把母后臉上的傷痕治好的。」
映兒想起了前世,這種臉上的傷痕也不是沒有辦法只好,在這裡也許有這方面的高手能醫治母后臉上的傷痕也不一定啊。
聽著映兒的安慰,司馬辰飛心裡有了希望,是啊,到時全大陸一定要找一個能幫母后醫治臉上傷痕的醫生,幫母后恢復那如花般的容貌。
「三殿下,蒼鷹他們回來了,正在大廳裡等著您呢。」惜從外面走了進來,行了一個禮,對司馬辰飛說到。
「什麼,他們回來了,我馬上過去。」司馬辰飛放下了手中的粥,拉起了映兒往大廳走去,他的主力部隊回來了,這無形之中增強了他的信心。
蒼鷹他們站在大廳裡,看見司馬辰飛與映兒走了進來,他們連忙恭敬的單膝跪在地上:「屬下見過三殿下,見過皇子妃。」
「起來,快起來。」司馬辰飛拉起了面前的蒼鷹與蒼狼,激動的看著面前略微清瘦,但是卻是相當健壯的他們:「辛苦你們了,你們在大山裡面還好嗎?」
「我們都還好,就是剛進去的時候有些不適應,好在映兒小姐那時跟我們說過,大家都要盡量集中在一起,後來時間久了,大家都適應了,現在就是一個人獨自在大山都能適應那裡了,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和一隻黑熊打,這都是訓練出來的結果。」蒼鷹眉飛鳳舞的說著他們這次進大山裡訓練的結果,這結果太出乎他們意料之外了,比他們所需要的效果還要好。
「好,你們辛苦了,他們現在在哪裡?」司馬辰飛高興的問著蒼鷹。
「殿下,他們都在莊園外面,現在呆貫了大山,他們已經適應了。」蒼狼笑看著司馬辰飛回答著。
映兒看了看莊園外面然後笑著對蒼狼說道:「你讓他們進莊園來,全部都換上百姓的衣服,要他們必須每天跟著莊園裡的人一起工作,這樣就沒有人會懷疑了。」
「是,映兒小姐,蒼狼馬上就去辦。」蒼狼通過這次訓練就開始佩服映兒小姐了,沒有想到映兒小姐比男人還要有遠見,她所說的一切點子都用上了。
司馬辰飛想了一下,然後對映兒說道:「今天我們去看一下我們那個秘密基地去。」
「我也要去。」一邊站著的凌智宸聽著他們在一邊說的話,對映兒的一切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嗯,我們一起去吧。」司馬辰飛拉住映兒帶著蒼鷹與凌智宸走出了莊園,坐到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上。
馬車很快就到了他們的目的地,他們下了馬車,走進了一片密林之中,在蒼鷹的帶領下找到了那個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裡的十幾個人看見他們都很高興,負責人連侍衛激動的跪在地上:「三殿下終於看見你們了,很久都沒有看見有人進來送東西了,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又不敢出去,這段時間我們只有打著這裡的野味吃,要是你們在不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嗯,你們做得很好,帶我們去看看你們的成果吧。」司馬辰飛看著面前跪著的連侍衛,滿意的點了點頭,鄭重的扶起了連侍衛,心裡暗暗的感歎,好在他聽了映兒的話,把秘密基地搬了出來,要不只怕秘密基地也被敵人發現了。
被三皇子親手扶起來的連侍衛激動啊,他連忙轉身帶著大家走進了基地裡,讓他們看一下他們做的那些炸彈,並一邊走一邊介紹著:「這些都是我們做好的炸彈,要不是沒人送原料來了,只怕我們做得更加的多。」
司馬辰飛看著面前那一大堆排列得很好的炸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明天我會再派人送原料來的,你們可以繼續做。」
「是,屬下馬上就去安排一下。」連侍衛恭敬的對著司馬辰飛行了一個禮,走出了倉庫。
跟著後面的凌智宸看著面前這一大堆的花花綠綠的東西,他疑惑的看著司馬辰飛,希望他能給他一個答案。
司馬辰飛笑著看了看身邊的凌智宸,順手拿起了一個炸彈走了出去,凌智宸連忙跟著走了出去,他要看看司馬辰飛到底在弄什麼玄虛。
司馬辰飛讓身邊的蒼鷹把火折子遞給了他,他親自點燃了那個炸彈,然後不慌不忙的丟了出去,只聽得「轟。」的一聲,把凌智宸嚇得連忙趴在地上。
良久以後,他才爬了起來滿臉驚駭看了看那遠處還冒著青煙的地方,然後轉頭的看著司馬辰飛:「這個是什麼?怎麼那麼大的響聲啊?」
「呵呵,這個叫炸彈,它的威力相當的驚人,不信,你就跟我來看。」司馬辰飛帶著大家走到了他剛才丟炸彈的地方。
凌智宸看著面前那一片狼藉,眼眸猛然睜大了來,面前的情景讓他害怕,看著那碗口大的樹竟然橫腰折斷,這威力就是他動用十成的內力也無法一下做得到:「這就是那炸彈所做到的嗎?」
「是的,還不錯吧,好像又精進了很多。」司馬辰飛看著面前的炸彈威力,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是誰想出來的,怎麼那麼的可怕啊,要是用在人的身上,只怕骨頭渣子都不剩啊。」凌智宸微縮著腦袋,驚駭的看著面前。
「這個也是映兒提出來的,開始我也不是很相信,後來看見做出來的威力,也不得不相信了。」司馬辰飛高興的拉著身邊的映兒,獻寶似的說著映兒的好。
凌智宸聽了司馬辰飛說的話,他驚奇的轉頭看著映兒,他無法相信一個女孩家也能想出這種可怕的武器,要知道這種武器用在戰場上,那是攻無不克啊。
原來,他看見映兒做生意,他就已經決得映兒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是時下的女孩都無法比擬的,現在他看見了映兒想出來的這個炸彈,他更加覺得映兒的能力連他們這些所謂的男人都無法比擬了。
「你也不要老吹噓我了,這些炸彈要不是那些老師傅幫忙研發,我就是知道,也沒有辦法做得起。」映兒看著凌智宸那驚訝的目光,也微微紅了臉頰。
「沒有人比我的映兒更能幹了。」司馬辰飛高興的摟著映兒。
「我不得不說,辰飛,你找到了一個寶。」凌智宸驚訝了很久,終於說出了心裡羨慕的話來,他真的很遺憾,他與映兒沒有緣分,一輩子也只能兄妹相稱。
「那是當然的。」司馬辰飛一點都不謙虛的回答著,他已經得到了天下最好的女人,當然要讓別人羨慕啊。
看過了秘密基地,司馬辰飛把基地的所有事物都交給了蒼鷹來管理,因為蒼鷹熟悉這裡的一切。
坐上了馬車,映兒問著司馬辰飛:「我們這會去哪裡呢?」
司馬辰飛看著還早的天,他想起了他的驍騎營,眼裡露出了哀傷,京城要是出了事,他的驍騎營會是首當其衝的:「我們去驍騎營去看看吧。」
馬車帶著他們走到驍騎營的地方,原來熱鬧的軍營,現在竟然變成了斷垣殘壁,司馬辰飛看著面前的荒廢了的軍營,心裡無限的哀傷,他慢慢的走在這了無人煙的空地上,四處查看著,希望能找到一些希望。
當他走到了一片大大土堆旁邊看見土堆前面那些木板上面寫著一個個已死的人名,他眼裡竟然流下了男人很少流下的眼淚,他輕輕的撫摸著一個個的木牌,那上面都是他所熟悉的名字,他接過了蒼鷹遞過他的酒囊低聲的說著:「兄弟們,今天我給大家敬上一杯酒,希望你們走好,兄弟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雪恨的,你們就在這裡看著,我發誓,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司馬辰飛說完,他仰頭喝乾了酒囊裡的酒,抽出了腰間的軟劍,劍指藍天,高呼一聲,展開了他那游龍般的身形,悲蒼的唱起了他曾經和他的弟兄最喜歡的那一首詩,邊唱邊舞著,把心中的悲憤舞了出來。
遠處樹林裡隱隱有人走動著,也許是司馬辰飛的詩歌打動了樹林裡的人,他們越走越近,當他們看清楚是司馬辰飛的時候都跑了過來,齊齊的跪在地上,嘴裡高呼著:「三殿下,您終於回來了啊,我們在終於見到您了啊。」
正舞著劍的司馬辰飛收起了手中之劍,看著面前跪著的一群破衣爛衫、鬍子拉渣的士兵,他雙手顫抖起來,他緩緩的走到了領頭跪下的那個人面前,激動的抱起了他:「你是張龍正?你沒有死,你真的沒有死?」
「是的,三殿下,我沒有死,我還活著,我們還有一些弟兄仍然活著。」張龍正高興的擦著眼淚,眼中露出了看見親人的笑容。
「來,來,你們坐下,告訴我。」司馬辰飛激動的拉著張龍正坐在一邊的草地上。
坐在司馬辰飛身邊的張龍正,看著面前這些熟悉的人開始述說著那天發生的事情:「那天夜裡,我正好拉肚子,當時我正在茅房裡出恭,只聽見外面一陣淒厲的叫喊聲,我知道營地裡有事了,連忙走了出去,看見營地裡已經一片火海,許多的黑衣人正追殺著手無寸鐵的兄弟們,當時那情景真的叫一個慘字啊。」
蒼鷹拿起了一個酒囊遞給了張龍正,張龍正接過了酒囊,就著喝了一口,然後遞給了周圍的兄弟,接著說:「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順手拿起了手邊的一根木棍,救了一些弟兄,他們實在的人多,我們又沒有防備,所以我就帶著一些倖存的兄弟們衝出了他們的包圍,趁著黑夜,躲進了樹林裡。」
張龍正看著周圍的兄弟:「等著他們走了以後,我們偷偷的跑了回來,把那些死了的兄弟全部都埋葬了起來,然後我們就一直呆在這片樹林裡,等著您來找我們。」
看著面前的這一群破衣爛衫的兄弟們,司馬辰飛激動的問著他們:「你們願意跟著我,一起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沒有?」
「我們願意,我們要跟隨三殿下為我們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那些士兵們都跪了下來,看著面前站著的司馬辰飛,激憤的回答著。
「好,你們先呆在這裡,晚點我讓人來接你們。」司馬辰飛轉頭交代著跟著他的蒼狼,讓他負責把這一些殘兵敗將帶回到莊園裡去。
蒼狼應聲走了過去,帶著那一幫士兵們往樹林裡走去,他要通過樹林帶著這一幫士兵回到莊園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司馬辰飛這才拉著映兒回到了馬車上,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有意外的收穫,他終於找到了一部分自己的士兵,現在他需要的就是士兵。
馬車載著他們走在官道上,映兒只能偷偷的掀開一角車簾看著外面,現在的他們根本就不能露面,所以她只能偷偷的看著外面的百姓們,聽著他們一些閒言碎語。
「你們知道嗎?京城裡面已經到處流傳出大皇子馬上要登基當皇上了。」
「當然聽說了啊,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禪位給大皇子。」
馬車裡的司馬辰飛聽見了外面百姓的傳言,他惱怒的想揮手拍打馬車,他竟然想當皇帝了,這還要看他答應不。
映兒連忙拉著了他的手,豎起一根手指頭放在嘴邊,輕輕的說道:「噓,繼續聽下去,不要著急先,事情總有轉機的。」
司馬辰飛聽了映兒的話,緩緩的放下了手,靜靜聽著外面百姓的議論。
「據說這個大皇子人品不是很好的,為什麼皇上會把皇位禪讓給大皇子啊,我看三皇子不錯。」
「噓,小聲一點,你們傻啊,自從那天晚上京城裡吵了一夜,整個京城就變了,到處都是士兵,這京城要變天了你們還不知道啊。」
「大家說話要小心啊,現在到處是士兵,要被他們聽見了,只怕我們就得被卡嚓了。」
「是啊,你們看皇上被刺傷,李丞相那麼好的人說他行刺皇上打死我都不相信啊。」
「是啊,是啊,聽說朝廷裡有很多的官員都被抓了,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發落呢,這京城亂啊。」
「唉,要是三皇子回來了就好了,只要有他在,我們就不會一天到晚擔驚受怕了。」
「是啊,不知道三皇子知道京城裡發生的事情沒有啊,要是我知道三皇子回來,我第一個投奔他,免得一天都晚都呆在這惶恐不安的日子裡,就怕哪一天說漏了嘴,被那些官兵們抓起來殺掉啊。」
「是啊,是啊,要是三皇子回來,我們一定投奔他去。」
映兒聽見了外面百姓的議論聲音,眼睛一亮,這不是很好的依靠嗎?沒有銀子,他們還有百姓,有了這些百姓的支援,他們還怕什麼啊,她就怎麼忘記了這些載舟的水啊。
「有了,我們有辦法了。」映兒笑著對身邊的司馬辰飛說道。
「什麼有辦法啊?」司馬辰飛奇怪的望著身邊笑顏如花般的映兒。
「我們沒有銀子,不要緊,我們還有月華國的百姓啊。」映兒笑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
「月光國的百姓?他們能做什麼啊?」司馬辰飛一直都不看好百姓們的,他一直都認為百姓是懦弱的,百姓就是需要他們來保護的,他實在無法理解百姓還能幫他們做什麼事。
「你錯了,百姓才是你最大的援助,別看他們是弱小的,但是他們卻是有無窮的潛力的,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水能載舟也能覆舟這個道理嗎?而百姓就是這水,也許一滴水你可以任意去揉弄他們,但是一江河憤怒的水,你敢去揉弄他們嗎?」映兒說出了一個簡單的比喻給司馬辰飛聽。
司馬辰飛聽了映兒的話,心裡若有所思,映兒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要是一滴水,他可以兩隻手隨意揉捏,但是要是憤怒江河的水,他看了都怕,別說是隨意揉捏了。
一邊的凌智宸聽了映兒的話,如同受到了啟發一樣,突然眼睛發亮:「我知道了,百姓才是我們依靠這句話的真諦了,映兒說得沒錯,果然有見地,那映兒你說我們該怎麼做先呢?」
映兒想了想,然後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說道:「我們不如等到大皇子登基看看,在大皇子登基之時,他們必然有漏洞,我們就先看清楚他們的漏洞,然後再決定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走。」
「這不行吧,要是等皇兄登基一切都晚了。」司馬辰飛聽見皇兄要登基了,他心裡已經相當的著急,要是這成了事實,那以後還用什麼理由說他啊,到時就會被掛成亂臣賊子啊。
「是啊,這件事情要是真的成了事實,只怕我們就出師無名了啊。」凌智宸神情也是很焦躁。
「其實不管誰登基做皇帝,只有百姓認同的你才是皇帝,要是百姓反對的,你就不是皇帝,難道這些淺顯的道理難道你們就不知道嗎?」映兒奇怪的抬頭望著面前的司馬辰飛他們,這在前世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怎麼到了這個時代這些人都不懂了呢。
「百姓認同?」司馬辰飛聽著映兒的新理論,他定定的看著面前的映兒,映兒的思想一邊都是不按照常規來想的,但是她所說的確實是有道理。
「百姓認同,這句話好像也有道理。」凌智宸也低下了頭思慮著映兒所說的話,不得不說確實相當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