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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奇怪的湖 文 / 金夕兒

    「那當然啊,要是普親王登基了,他就會做出很大的動作,把皇上身邊的忠臣全部除掉,然後會培植一批新的屬於他的忠臣出來,而他的這些舉動就會給京城造成很大的恐慌,而這些恐慌都不是安於平靜的百姓所樂於見到的,這樣他們就會對現任的皇帝怨聲載道,這時,你再出來振臂高呼,就會有很多百姓跟隨你走,這就是你需要的依靠,有了這些百姓的跟隨,你就等於有了必勝的信心。」映兒一口氣把她心中的話如同倒豆子一般全部說了出來,這可是融合了她兩世的見解啊。

    司馬辰飛聽完映兒的話,心裡猶如點燃了一盞明亮的燈,他緊皺著的眉頭漸漸的張開了,臉上露出了一絲大大的笑容,是啊,映兒的見解雖然獨特,但是真的很實用啊,只有讓皇兄露出他殘暴的面容,才會引起百姓都反他,這樣自己才會事半功倍啊。

    「我們現在唯一的事情就是要把皇上皇后與牢房裡的重要大臣都給救出來,這樣我們才能放心大膽的與他們鬥。」映兒看著遠處京城的影子露出了心中的憂慮。

    「現在救出來?現在他們分得太散了,我們一下也救不出那麼多人啊。」司馬辰飛驚訝的看著映兒,要知道現在救人根本就無法一下救完那麼多人。

    「我知道,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瞭解皇上與皇后的位置,還有那些被關押著的大臣們的位置,我們只有一次時間,要是這一次沒有一起救出來,那我們受到的牽制將會很大的。」映兒看著司馬辰飛說著她的見解。

    「也只能這樣,我們要好好的研究一下用什麼辦法救出他們才行,而且要一次而中。」司馬辰飛慎重的看著面前的幾個人。

    「我看,我們回去在說吧,畢竟在這外面隔牆有耳。」凌智宸看了看馬車外面在一邊插嘴說道。

    「嗯,回去先。」司馬辰飛對著外面趕車的侍衛吩咐著。

    「是。」馬鞭揚起,馬車往莊園方向飛馳而去。

    太藺軒裡,司馬辰飛與映兒坐在首座上,下面兩側分別坐著凌智宸與蒼鷹、蒼狼,他們手中拿著惜剛送上來的茶水。

    「辰飛,那玉石的下落你弄清楚了沒有?」映兒忽然想起了司馬辰飛他們昨晚進皇宮的目的。

    「那本書已經讓父皇給燒了,但是父皇也已經告訴了我,玉石在誰的手上了。」司馬辰飛看著映兒說出了玉石的下落。

    「書燒了?」映兒驚訝的看著司馬辰飛。

    「是的,那天皇兄他們攻擊皇宮的時候,父皇就燒了,而且父皇也說了,這玉石一共有五塊,其中三塊我們已經拿在手中了,而第四塊則在仲王爺的手中,只是現在只怕我們很難得到他手中的那一塊玉石,想來他肯定是知道這塊玉石的重要性的,至於第五塊,據父皇說說,原先是在長孫家族手中的,這長孫一族在上一輩的時候,他們家族跟錯了皇子,所以長孫就被滅門,而那玉石也從此不知道下落了。」司馬辰飛看著映兒說出了他們昨晚所得到的結果。

    「第五塊玉石在長孫家族手中?」映兒腦海裡隱隱有一絲光亮,她好像在哪裡聽過長孫這家族的名字,但是她實在是想不起在哪裡聽說的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想第四塊玉石。

    「不如這樣,我們今晚去窺探一下仲王府,也許我們可以把他手中的那塊玉石偷了過來。」映兒忽然抬頭看著司馬辰飛說著她的想法,她總認為不試過的事情就不能說辦不到。

    司馬辰飛聽了映兒的話想了想,這個方法確實可以去試試看,至於長孫家族手中的那一塊玉石只有以後再想辦法了。

    「好,今晚我們去夜探仲王府,有時間我們順道去天牢看一下被關押在裡面的大臣,蒼鷹、蒼狼、凌兄你們做好準備,晚上我們就出發。」司馬辰飛笑看著大家說著今天晚上的決定。

    「我也要去。」映兒在一邊看著司馬辰飛焦急的說著,本來說去夜探仲王府是自己的提議,再聽說還要去看父親,她當然是更加想去了。

    「你去?很危險,你不能去。」司馬辰飛看了映兒一下,然後斷然拒絕的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去,你們不讓我去,我就一個人去。」映兒滿臉堅決的看著司馬辰飛,一點也不妥協的說著她的決定。

    「你……那真的很危險的,你去了我又要照顧你,你還是不要去吧。」司馬辰飛剛想責罵映兒,當他看見映兒含淚欲哭的眼神,心馬上又軟了下來繼續哄著映兒。

    下面坐著的幾個下屬看見三殿下哄著映兒的模樣,互相看了一眼都輕輕的笑了起來,沒有想到,他們心目的神鷹戰竟然成了繞指腸了。

    「不要,我一定要去,我才不怕呢,就是狼窩,我也要去抓狼崽子去。」映兒一點都不買司馬辰飛的帳,依然語氣堅決。

    司馬辰飛聽見了下面那些屬下的笑聲,他回頭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然後又轉頭繼續遊說著映兒:「你沒有輕功,有沒有武藝,你去了不是自投羅網嗎?我看你還是別去了,我回來再告訴你聽不行嗎。」

    「不行,我一定要去,你就是說破了天,我還是要去。」映兒依然蠻橫的說著她決定。

    司馬辰飛無力的看著映兒,只有舉雙手投降的說著:「好吧,晚上我帶你去,真服了你了。」

    映兒看著司馬辰飛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她一直知道,司馬辰飛從來都是寵溺著她的,不管她出的難題有多麼難,他也會幫她辦到的,他最看不得自己的眼淚。

    「映兒小姐,你出來看看,莊園的湖裡發生了很奇怪的事情,大家都說我們得罪了湖神了。」虎嬸從外面跑了進來,滿臉露出了驚慌害怕的神情。

    「什麼湖神啊?」映兒奇怪的站了起來,看著虎嬸臉上的表情,心裡一凜,她知道虎嬸自從打理她的店舖以來,一般不會那麼驚慌的,除非真的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想到這裡映兒連忙往莊園外面急匆匆的走去。

    司馬辰飛看見映兒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連忙站了起來帶著屬下也跟著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不知道莊園的湖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他要保護映兒,不能讓映兒受到任何的傷害。

    映兒往莊園的湖邊走去,看著湖邊遠遠的站在很多莊園裡正在耕作的人們,大家都害怕的看著湖裡面,都不敢走上前去,互相正在議論紛紛,映兒著急的大步走向前去。

    忽然,她的腰肢被後面趕上來的司馬辰飛攬住了:「映兒,你忘記為夫我了嗎?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過去。」

    映兒抬頭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微微的笑了起來:「走,我們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引起他們那麼大的恐慌。」

    司馬辰飛攬住映兒走了過去,莊園裡的人們都自動的讓出了一條路出來,給他們走了過去,映兒邊走邊問著身後的人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們誰跟我說說?」

    「好可怕啊,湖裡竟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聽著嚇死人去了,我們都不敢過去。」

    「是啊,那聲音真的好可怕啊,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打鼓似的。」

    「湖裡的湖神是不是發怒了啊?我真的好怕啊。」

    「這聲音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發出來的,那時我對你們說,你們還不相信呢,現在你們看到了吧,我看真的是湖神發怒了吧。」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哪有什麼湖神?簡直是無稽之談。」映兒看著面前這一幫迷信的人們,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才不相信有什麼湖神呢。

    「你去把花伯伯請過來。」映兒對身後一個小男孩交代著,她知道跟這些古人是說不通的,他們對腦海裡的神已經根深蒂固了,只有找與自己同一個時代來的花向東,才會把這件事弄得明白。

    看著小孩跑遠的身影,映兒這才走到了湖邊,仔細的聆聽湖裡傳出來的聲音,然後看著湖邊的水的痕跡,良久,她抬起頭看著面前莊園的人們問著他們:「這個湖你們這幾年都聽過它發出的聲音嗎?」

    「是的,是的,自從我們住進來以後我每年都聽這湖發出這種聲音,但是他們都說沒有聽見,不過今年發出的聲音特別的大,而且發出的聲音特別長,所以他們都聽見了,才知道我說的沒有錯。」一個在莊園裡住了很久的夥計說了起來。

    「幾乎每年都有聲音發出來?而今年的聲音特別的大,而且長,這有意味著什麼呢?」映兒低頭思考著那個人所說的話。

    「發生了什麼事情啊?」花向東從遠處走了過來,他剛才正在給他的花兒澆水來著,聽見那個小男孩跑過去說映兒找他,他就過來了,他知道映兒一般沒什麼特別的事是絕對不會打擾他的,除非真的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映兒才會叫人去找他的。

    映兒抬頭看著他,指著旁邊的湖說道:「你聽聽,這個湖發出的聲音。」

    花向東順著映兒指著的地方望去,面前平靜的湖發出了一陣陣的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就如同被什麼東西擊打著鐵塊上似的,沉悶悠長。

    花向東皺著眉頭走到了湖的邊緣,仔細打量著面前的湖,然後轉頭望著跟上來的映兒說道:「這聲音像是什麼東西打在鐵板上面似的,由於是在水裡,所以就變成了沉悶的聲音,你注意聽一下,是不是這樣?」

    映兒聽了花向東的形容,她低下頭專注的看著水裡,聽著水裡傳出來一陣陣的聲音,與花向東所說的有七分相似,映兒抬起頭看著花向東,眼中閃耀著光芒:「乾脆放干水去看看,到底水裡有什麼。」

    「我倒不是這樣想的,我們找幾個游泳技術高超的人下去看看也可以,你認為呢?」花向東對著映兒說出了自己的建議,畢竟要放干誰要幾天的工程去了,讓莊園裡的人更加的害怕,還不如派人直接下水勘探還快一些。

    「好,我過去問問誰願意下水去。」映兒站了起來走到了莊園那些人的面前看著他們問道:「你們當中誰的游泳技術比較好?」

    「我。」蒼狼率先走了過來。

    「我也還可以。」蒼鷹也跟著走了出來。

    看著有人走了出來,接著又走出了幾個潛水比較高超的人出來,他們看著映兒,不知道映兒到底要做什麼。

    映兒看了看走出來的幾個人,然後對著他們指著前面的湖說道:「你們誰敢游下去看一下,那發出聲音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幾個走出來的人們都猶豫了,他們是怕湖神,要知道湖神發怒了那可不是好玩的啊,後面幾個走出來的人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退了下去,只留下了蒼鷹與蒼狼。

    「我們下去看看,我們不相信有什麼湖神。」蒼鷹與蒼狼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望著映兒堅定的說著他們的懷疑,說真的他們也有一些害怕的。

    「好,那你們下去看看吧。」映兒對著蒼鷹與蒼狼說道。

    「我和你們一起下去吧。」花向東看著面前平靜的湖水,抬頭對著蒼鷹與蒼狼說道。

    「我也下去看看,我才不相信有什麼湖神,我到要看看湖裡會藏著什麼東西。」司馬辰飛看著面前的清澈的湖,充滿了要征服它的感覺。

    於是,四道身影猶如四條魚一樣跳下湖裡去了,一會兒就不見他們的蹤影了,湖面蕩漾著的水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映兒緊張的看著湖面上的動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湖面,就怕少看了一眼就會有什麼變化似的。

    在他們跳下去以後,沒有多久,那神秘的聲音竟然消失了,岸上的人們互相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都不約而同的害怕著退後一步,他們無法瞭解水下世界裡的真相,只是一味的害怕湖神的報復。

    映兒沒有聽見那奇怪的聲音以後,她站了起來焦急的看著湖面,她知道湖水下面的危險,雖然沒有什麼湖神,但是還有一些潛在的危險啊,自從他們四個人下去了,她就怕他們會遇見意外的情況,所以當她沒有聽見那奇怪的聲音以後,她就異常的焦急起來,生怕他們四個在下面會遇見什麼緊急情況。

    過了沒多久,湖水「嘩啦、嘩啦。」的響了起來,平靜的湖面露出了幾個頭出來,只見他們游到了岸邊,旁邊莊園裡的夥計們都跑了過來,把他們四個拉了上來,他們四個上來了之後,臉上都露出了奇異的表情。

    映兒連忙走了過去,急切的問著他們:「怎麼樣,你們發現了什麼嗎?」

    司馬辰飛一把拉起了映兒說道:「我們回去再說。」

    然後司馬辰飛望著後面的人們說著:「好了下面沒有什麼湖神,只是一隻魚被東西掛住了,所以它的尾巴打在空洞的石壁上就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湖裡什麼都沒有,大家都去做事去吧。」

    「原來是這樣啊,嚇死我們了,沒事就好。」

    「走吧,我們繼續耕作去吧,嚇死我們了。」

    那些圍著的人們都三三兩兩的往田邊走去了。

    司馬辰飛把岸邊的人都打發走了,他才對著身邊幾個男人丟了一個眼神,然後帶著他們往太藺軒走去,映兒看著他們那神秘的表情,心裡也有一些疑惑,她帶著滿肚子的問號緊緊的跟著他們走進了太藺軒。

    「映兒我們先進去換了衣服先。」司馬辰飛他們走到太藺軒門口對著映兒說道,說完他們就繞著往後院走了進去。

    映兒疑惑的站在太藺軒的門口,奇怪的看著司馬辰飛他們走進後院的身影,心裡想著他們臉上的表情,知道他們肯定在下面看見了什麼,只是不想說出來,看來只有等他們出來自己再問他們了。

    「抓住了,我馬上就過來了。」太藺軒裡傳來一陣小孩的聲音。

    映兒驚訝的看著太藺軒裡面,只見太藺軒裡幾個小男孩正在翻箱倒櫃的翻找著什麼。

    映兒大步的走了進去,看著那個帶頭的小男孩:「垚垚,你又在搗鼓什麼啊?」

    「姐姐,我們正在抓蛐蛐,剛才有一個蛐蛐跑了進來,我們正在抓呢。」李威華從桌子底下伸出了腦袋,看著正低著頭看著他的姐姐解釋著。

    「你給我出來,你看你弄得一身髒兮兮的,給我出來。」映兒看見一身髒兮兮的弟弟,生氣的責罵著弟弟。

    「不要,我要抓蛐蛐。」說完李微華繼續鑽到桌子下搜尋著他的蛐蛐。

    映兒看著不聽話的弟弟,她也生氣了,走了過去,抓住了李威華的腳,拉著他:「你給我出來,你再不出來,姐姐就打你的屁屁了。」

    「等會嘛,姐姐,我正在抓著呢。」李威華緊緊的抓住地上突出來一塊石頭,死都不放的鑽在桌子下面,由著外面的姐姐使勁的拽著他的腳。

    「你出來沒有,姐姐真的去拿棍子去了啊。」映兒使勁抓住弟弟的腳往外面拖去,而李威華則緊緊的抓著地面上突出的那一塊石頭死都不出來。

    就這樣他們姐弟兩個開始了拉鋸,在桌子面前,誰都不放手,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映兒真的生氣,她氣極的真用力拉著李威華。

    忽然「轟隆。」一聲,廳裡響起了一陣奇怪的聲音,接著就聽見好像有什麼東西升了起來似的,映兒聽見了聲音,不知不覺的放下了李威華的腳順著聲音望去。

    只見大廳正中掛著一幅畫已經緩緩的收了起來,接著牆面忽然向上面升了起來,露出了中間的一個洞口出來,映兒奇怪的走到了牆邊,看著牆裡面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精緻的小盒子,那盒子孤獨的放在那洞口中間。

    映兒奇怪的拿起了那一個小盒子出來,看著盒子上面堆積著的厚厚灰塵,應該有幾十年光景沒有動過了,她吹了吹盒子上面的灰塵,輕輕的打開了那精巧細緻的盒子,隨著盒子慢慢的打開來映兒逐漸的睜大了眼睛。

    「呀,玉石?」映兒把手伸進了盒子裡,拿出了盒子裡的一塊玉石仔細的打量著,這塊玉石與司馬辰飛手中那三塊玉石一模一樣,映兒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就是得來不費工夫啊。

    映兒手中拿著那一塊玉石,忽然想起幾年前,也就是自己在還沒買這個莊園的時候,曾經跟著奶奶他們去過李侯府的莊子去過一次,就是那一次聽了莊子裡的那個小孩說起這個莊園,她才起心買下了這個莊園的。

    當時她好像曾經聽那個小孩說過,這個莊子原來的主人好像就是叫長孫什麼來著,對了,就是叫長孫清的將軍,那個小孩那時對自己說這個莊園曾經是那個叫長孫清的將軍所擁有的,後來,那個將軍跟錯了皇子,所以全家就被殺了。

    那個小孩好像還說這個莊子鬧鬼似的,難道說的就是那一個湖嗎?映兒手中拿著那一塊玉珮眉頭漸漸的解開了,她才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沒有想到那個長孫清竟然把玉石藏在這裡,這該應是皇上的東西啊,這樣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他們的手中。

    李威華感覺自己好像闖禍了,他嚇得連忙帶著身邊的小男孩們,趁著映兒還在回憶之中,偷偷的溜了出去了。

    「映兒,你傻站著這裡幹什麼啊?」司馬辰飛已經換了衣服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大廳裡傻站著的映兒,奇怪的問著。

    「啊,哦,辰飛,你看。」映兒舉起了手中的玉石,讓司馬辰飛看著。

    「你這是哪裡來的啊,我確信我的都放得好好的。」司馬辰飛看著映兒手中的那一塊玉石驚訝的問著。

    「我就是在這裡無意中發現的,剛才垚垚在大廳裡抓蛐蛐,我拖他出來,他不出來,我們就這樣僵持著,誰知道,我聽見一陣轟隆的聲音,抬頭就看見牆裡露出一個洞出來,洞裡就放在這個小盒子,我拿了出來,誰知道竟然就是這塊玉石。」映兒拿起手中的玉石幸福的比劃著給司馬辰飛聽。

    「什麼?這裡竟然有機關?而且還有我們需要的玉石?」司馬辰飛高興的走了上前,接過了映兒遞給他的玉石,拿起來仔細的看著,良久,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果然不錯,是那五塊玉石裡的其中一塊,映兒,這裡怎麼會有這塊玉石的呢?」

    「我也是剛才想起來,我以前沒買這個莊園的時候,曾經聽見過別人說,這個莊園原來的主人就是一個叫長孫清將軍的別院,因為跟錯了皇子被殺了全家,我還聽他們說這個莊園鬧鬼,當時我根本就當作無稽之談,所以就讓老蕭幫買了下來,由於流傳莊園裡鬧鬼,我買這個莊園還是以很低的價錢購買到的呢。」映兒說出了當時自己購買這個莊園的緣由。

    「難道這個長孫清就是說的那個長孫家族嗎?」司馬辰飛緊緊的看著手中的玉石,嘴裡喃喃的嘀咕著。

    「不管是不是,這個玉石現在是在我們的手裡了不是嗎?那還需要疑惑什麼呢?」映兒笑著對司馬辰飛說著。

    「是啊,不管怎麼,這塊玉石還是到了我們的手上,這真的是先祖有靈啊,這幾塊石頭陸續的都到了我們的手中了,看來,連老天也幫住我們啊。」司馬辰飛不得不相信老天有眼了。

    看著司馬辰飛那整齊的衣服,映兒這才想起了湖裡的問題,於是映兒問他們:「你們在下面看見了什麼東西啊?那麼神秘?」

    司馬辰飛走到了映兒身邊,輕輕的攬著映兒說道:「我們在湖下面,靠近山邊發現了一道門,那門的材質是我們無法理解的,而且那門的聲音聽起來很怪異,我們用石頭也試著打了幾下,還會發出奇怪的聲音,就是我們在湖邊聽見的那種聲音,當你們聽見那奇怪的聲音其實就是一條大魚被門上面的環給扣住了,拍打門的聲音。」

    「門的聲音?」映兒抬起頭看著剛換好衣服走進來的花向東,希望他能給她一個正確的答案。

    花向東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做了一個手勢,示意等會他會單獨與映兒談的,映兒這才轉頭看著司馬辰飛接著問道:「那你們看清楚了那個門是怎麼樣的嗎?」

    「我們也說不清楚那個門是怎麼回事,就是覺得那門特別的奇怪,也說不上來特別在哪裡,我們也試著打開,可是打不開。」四面辰飛說了半天也說不清楚那門的事情出來,只是知道那是一個門,至於是什麼材質的門他無法說清楚。

    「既然這樣,我們乾脆把湖裡的水放了,看一下那個門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山壁上會有一個門?」映兒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注意,對著司馬辰飛他們說著。

    「是呀,我們怎麼就沒有想起這麼做呢?好,明天我們就去把湖水放了,看一下那個門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事可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啊。」司馬辰飛看著大廳外面的遠處的湖,喃喃的回答著,他心裡總有一絲異樣的感覺,那道門與他有關係。

    「既然明天的事情了,辰飛,我看去休息一下吧,晚上好有精神去夜探仲王府啊。」映兒對著司馬辰飛提議著。

    「行,那我們就去休息去,映兒,你也去休息一下啊,等晚上好有精神。」司馬辰飛對著蒼鷹與蒼狼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休息去。

    「呃,我要去花伯伯那裡去摘一些花瓣,等會再休息,你先回去休息吧。」映兒對著正等著她的司馬辰飛搖了搖手,示意他先回去先,她則跟著花向東走了出去。

    「花伯伯,你說你們在下面到底看到了什麼東西啊?為什麼辰飛他們都看不懂啊?」映兒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問著前面行走著的花向東。

    「其實,對我們這些未來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但是對他們這些古人來說就是相當特別的東西。」花向東對映兒解釋著。

    「哦,那到底是什麼呢?」

    「那確實是一道門,問題就是那門不是一般的材質做的,應該是鋼做的門,那門雖然已經佈滿了青苔,但是我曾經用小刀刮了一下,就看見鋼的亮度,這絕對沒錯了,只是這水底為什麼會有一道鋼做的門呢,又是誰做的呢?這些都是問題啊。」

    「是鋼做的門?在這個時代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那人懂現代的煉鋼方法,不然是不會做鋼材的。」

    「就是啊,所以我懷疑做這門的人應該就像我們一樣,從未來穿越過來的人,要不然是不會懂這些東西的,他們在我不好說,所以就單獨與你說一下。」

    「嗯,我知道了,既然我們知道這們的材質,但是也不能對他們說,還不如讓這個謎伴隨著他們,我們為什麼要去解開呢,只要我們心裡有數就行了,我關心的是這道門裡會有什麼呢?」

    「我也是對這道門裡的東西有興趣,打開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哦,現在我繼續去弄我的花去了,還有我告訴你,我要與惜秀結婚了。哦,按著這裡的說法就是成親了,呵呵。」

    「恭喜啊,沒有想到你們也修成了正果了,既然回不去了,就乾脆在這裡生根發芽吧,呵呵,你說是不是啊,花伯伯?」

    「呵呵,是啊,我走了,你們的事我幫不了你,但是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我哦。」

    「知道了,花伯伯。」

    映兒對著花向東搖了搖手轉身往回走去,她要瞭解的事情已經瞭解完了,當然要回去休息去了,等著晚上去辦正事。

    「回來了啊。」正靠在床欄上看書的司馬辰飛,抬起了頭盯著走進來的映兒笑著說著。

    「嗯,你怎麼還不休息啊,還坐在這裡幹什麼啊?」映兒走到了床沿邊,坐了下來,看著床上的司馬辰飛說著。

    「還不是等著你嘛,現在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著呢,你回來了我才睡得著。」司馬辰飛說完摟著床沿上的映兒翻上了床,緊緊的靠在映兒的臉頰上,馬上閉上了眼睛香香的睡著了。

    映兒微笑的輕輕撫摸著睡熟了的司馬辰飛的臉頰,心裡感慨萬分啊,他們就這樣成為夫妻了,他們這個成親真的好玩得要緊,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做所謂的夫妻之間的事情,每天都在忙著各種各樣的事情,唉,看來,他們兩個真的是好事多磨啊,想著想著映兒靠在司馬辰飛的懷裡漸漸的也睡著了。

    窗外的白晝漸漸的暗了下來,夕陽已經掛在遙遠的天邊了,眼看馬上就跌落在那暗夜之中了。

    映兒漸漸的從沉睡中甦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空空如也的床,心裡一緊,難道司馬辰飛拋下她,自己帶著侍衛走了嗎?她連忙爬了起來,剛想走下床去。

    「你醒了啊。」司馬辰飛從外面拿著一些吃的走了進來,他看見已經甦醒的映兒笑了起來。

    「呃,你沒走啊?」映兒忽然說出一句不對題的話來。

    「嗯?我走去哪裡啊?」司馬辰飛奇怪的看著床上的映兒,被她慵懶的模樣吸引住了。

    「呃,我以為你帶著蒼鷹他們走了呢,把我丟下了呢。」映兒微微的嘟起了嘴唇,說著心裡的擔心。

    「呵呵,我既然答應了你,當然是不會一個人走的,我怕回來你不讓我睡床上,那可得不償失啊。」司馬辰飛笑著逗弄著映兒的臉頰。

    「來,我幫你拿了一些吃的,快來吃吧。」司馬辰飛對映兒是無限的寵溺,他把手中端著的盤子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映兒連忙穿上了鞋子,走到了桌子邊,拿起了司馬辰飛放在桌子上的饅頭就咬了起來:「真好吃。」

    「慢點,來吃一口菜。」司馬辰飛親熱的夾了一塊肉放進了映兒的嘴裡。

    很快,映兒就在司馬辰飛的半哄半餵下吃完了拿進來的食物。

    「殿下,我們準備好了。」房門外響起了蒼鷹的聲音。

    「嗯,你們在外面等著,我們馬上就出來了。」司馬辰飛對著門外的蒼鷹吩咐著。

    映兒連忙換上了早就準備好了的黑衣黑褲,然後與司馬辰飛一起走出了房間,往廳裡走去。

    漆黑的夜裡最適合做一些暗夜才能做的事情,在仲王府的牆邊正站著幾個黑衣黑褲的人,他們正抬頭看著那高高的牆。

    「抱著我能進去嗎?」

    「當然能進去啊,你抱緊了我哦。」

    「嗯。」

    只見司馬辰飛抱著映兒,那腳就如同有吸盤似的,在牆上走動著,幾步就掠上了仲王府的牆上。

    他們幾個人趁著黑夜的陰影,輕輕的掠進了仲王府裡,憑藉著暗夜的陰影在王府裡跳躍著,時而走在草叢之中,時而走在房屋頂上,那如貓般的動作,讓王府裡的侍衛都沒有發現。

    很快他們就掠到了一個幽靜的院子裡,這個院子裡隱隱透出一股書香之氣,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書房。

    只見書房裡一個身影正站在書桌旁邊,手中拿著一樣東西,正喃喃自語著,由於怕那身影聽見什麼聲響,他們都離那個書房遠遠的,不敢太走近了。

    映兒悄悄的湊在司馬辰飛耳朵邊問著:「那個是仲王爺嗎?」

    司馬辰飛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為什麼不走近一些,聽聽他一個人在說什麼?」映兒湊在司馬辰飛耳朵邊輕輕的問著。

    司馬辰飛低頭湊在映兒耳朵邊說道:「我們不能走得太近,怕他聽見聲音,等他走了我們再去他的書房裡找我們要的東西。」

    「哦。」映兒不在說什麼了,她實在是想知道那個仲王爺到底在說什麼,然後她緩緩的爬在地上,偷偷的往書房的方向爬了過去。

    由於司馬辰飛太專注了,所以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映兒往書房爬過去的行動。

    映兒順著池塘慢慢的爬著,慢慢的接近了書房附近,接近了離書房不遠的花盆,她躲在花盆的下面,側耳聽著書房裡的動靜,也不敢都一下,想著連司馬辰飛他們都不敢太接近書房,她更加屏息靜氣的呆在花盆的陰影下,透過花盆看著書房裡面的動靜。

    只見仲王爺手中拿著一樣東西,連聲直歎氣:「本來計劃好了先找齊這東西的,沒有想到時間不等人啊,只有先做了再說了,這怎麼就這麼奇怪啊,怎麼找就找不齊全啊,難道那真的只是一個傳說嗎?」

    仲王爺煩惱的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模樣相當的矛盾,好像有什麼事情正困擾著他一樣。

    「沒有辦法了,只能先這樣做了先了,這東西看來都是騙人的也說不定,想我找了那麼久,也問了那幾個死老鬼都說沒有,難道那只是傳說嗎?真是無用的東西?」說完仲王爺抓起了桌子上的東西氣惱的往外面丟了出來。

    那東西正好丟在映兒的手邊,映兒順手拿起那丟在手邊的石頭,剛想看一下是什麼東西,忽然她感覺腿被什麼東西拉了一下,整個人就被往後面拉去,接著就被司馬辰飛抱了起來飛快的掠了出去,就是那麼一瞬之間。

    映兒被司馬辰飛從後面拉起來的時候,剛好碰著了手邊的另一塊小石頭,只聽得「咕咚」一聲,那石頭跌落進了池塘裡。

    聽見了石頭掉進池塘裡的聲音,屋子裡的仲王爺像是後悔了似的,他連忙飛掠了出來,一直奔往池塘邊,看著池塘裡的正冒泡的水,他後悔的拍打著水面,他竟然把玉石丟進了池塘裡了。

    司馬辰飛抱著映兒掠出了那個書房一大段的路,頭上冒著冷汗,他剛才發現映兒不見了,連忙四處尋望著,誰知發現映兒竟然大膽的爬到書房面前的花盆旁邊,離仲王爺只有咫尺之遠,當時就嚇得他渾身冒出了冷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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