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寶藏秘密 文 / 金夕兒
「爺爺,他們對您做了什麼?」映兒看見李侯爺眼中竟然噙著淚水,她心裡一疼,爺爺所受的一切,難道竟然都是叔叔給他老人家就造成的嗎?
「他們在我還沒轉爵位給他們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給我下毒了,讓我日漸衰弱,你那次回侯府的時候,你不是叫我不要喝那藥嗎?那時我就已經喝了有一個多月了,他們封閉了侯府,不讓任何人隨便進出侯府,包括我,呵呵,說來好聽,就是周玉英,那一切都是她做的。」李侯爺滿臉悲哀的淚水,特別是提起了二老夫人,眼中露出了憤怒的目光。
「他們竟然給您下毒?」映兒驚訝的看面前淚流滿面的爺爺,她一直都認為爺爺畢竟是叔叔的父親,想來叔叔不至於會這麼喪心病狂的對爺爺,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這麼做了,而且是為了爵位,而給爺爺下毒。
「呵呵,想來我以前真的是看錯人了,你知道嗎?映兒,周玉英讓下人封閉了侯府,不讓我出去,她還替我寫了一封休書,讓那些下人強行拿著我的手,在那封休書上按下了我的手印。」李侯爺面對著關心望著他的映兒,述說著自己在侯府的悲哀。
特別是提起了那一封休書,他的心裡燃起了熊熊烈火與滿心的擔憂,不知道凝香看見那休書會怎麼樣啊,他真的好想找她解釋這封休書不是他寫的,他不會休了凝香的。
「休書?什麼休書啊?」映兒心裡隱隱的有著一絲不安,她著急的問著李侯爺。
「就是周玉英寫了一封休棄你奶奶的休書,那不是出自我本意。」李侯爺羞愧的看著映兒,雖然那不是他心甘情願寫的休書,但是畢竟凝香是不知道的啊,不知道凝香看見了那一封休書會受到多麼大的打擊啊。
「她竟然敢給奶奶寫休書。」映兒聽聞二老夫人竟然敢替爺爺寫休書休掉奶奶,她氣惱站了起來,她絕對不會放過那一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敢傷害她的奶奶。
「周玉英讓那些下人按上了我的手印以後,就讓下人把我與你太奶奶關在一起了,那惡毒的女人不但氣死你太奶奶,封閉那個院子的門,還想把我餓死在那個院子裡,我把你太奶奶埋葬好了以後,我就從那個院子裡爬了出來。」李侯爺看了看憤怒的映兒接著繼續說。
「我從侯府出來以後,去公主府去找你們,誰知道公主府竟然被封了,才得知你下落不明,而你父親顯被抓,於是我想去看你奶奶,府衙裡面的人不讓進去,所以我就只有呆在府衙外面陪著她,我怕我走開了,她會找不到我。」李侯爺說得老淚縱橫,他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要是不聽母親的話,不娶周玉英,就不會有後面那麼多的事情發生了,更加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把那個惡毒的女人早早的休了去,這樣家裡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發生了。
映兒聽了爺爺的話,心裡燃起了一團火,她越來越不放心奶奶了,看來她要想辦法去看一下奶奶了,奶奶接二連三的受了那麼多打擊,先是自己的失蹤,接著爺爺的休書,然後父親的坐牢,這一樁樁的事情,不知道她受得住沒有啊,映兒真的擔心奶奶了,不知道奶奶現在怎麼樣了。
「不行,我要去找凝香,要去告訴她,我沒有休棄她,都那個女人搞得鬼。」李侯爺越想越放心不下凝香了,他移動著想爬下床了,想去跟凝香懺悔。
映兒連忙扶著衰弱的李侯爺,溫柔的對著李侯爺說道:「爺爺,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你還是安心養好身子,我想辦法去看奶奶,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奶奶救出來的。」
映兒安慰著李侯爺,雖然爺爺的遭遇完全是他自己造成出來的,但是看著爺爺那悲傷的模樣,映兒也不好再責怪他。
「映兒小姐,我帶小少爺來了。」雪月拉著李威華走了進來。
映兒看著正在雪月手中扭來扭去的弟弟,她無奈的走了過去,自從父母出事以來,弟弟跟著丫鬟們就沒有人管教他了,以至於他跟著莊園裡的孩子們也學野了。
映兒把李威華拉到了爺爺的面前,對著身邊的弟弟說道:「快叫爺爺。」
李威華在映兒的身邊忸怩了很久,才抬起頭叫了一聲:「爺爺。」
「哎,乖孫子。」李侯爺看著面前胖乎乎的李威華,才露出了在這裡第一個慈愛的笑容,這個可是他的頭孫啊,他怎麼會不喜歡呢。
李威華歪著頭天真的看著面前的爺爺,輕輕的摸了摸他包紮著的手,低著頭輕輕的吹著:「還疼嗎?」
「不疼了,看見我的乖孫子,爺爺什麼都不疼了。」李侯爺忍不住抱起了站在床前的李威華,挨著他胖乎乎的的臉頰,笑了起來。
「爺爺,現在垚垚根本就沒人管他了,像一個野孩子似的,我又很忙,我看您管一下垚垚吧。」映兒站在一邊看著爺爺專注奶奶的心神被弟弟拉走了,她才笑了起來。
「好,垚垚,要不要跟著爺爺啊?」李侯爺這下是看著孫子萬事足了。
「嗯,那爺爺可以教我畫大貓嗎?」李威華好想畫一幅大貓的畫,要知道他可跟其他的孩子打了賭的,說是要畫大貓給他們看的。
「好,爺爺好了就教你畫大貓,不過,你可要天天來陪爺爺說話哦。」李侯爺開心的逗弄著孫子。
「行,我每天都來陪爺爺說話。」李威華高興的與李侯爺拉著勾。
映兒看著弟弟與爺爺說得正歡,她示意惜思在旁邊看著,她這才走了出去。
映兒走進了大廳裡,看見司馬辰飛正坐在大廳裡喝著茶,當他看見映兒走了進來,他連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水對著映兒招手:「映兒,來。」
映兒笑著走到了司馬辰飛的身邊:「你那邊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要到明天才能放干湖裡的水。」司馬辰飛歎了一口氣,他真的好想去看一下那所謂的寶藏裡到底藏著什麼稀世奇珍,老祖宗竟然把它藏得那麼的隱秘。
「辰飛,我想去看一下我的奶奶,我們昨晚在天牢沒有看見她,估計應該在府衙裡面。」映兒看著面前的辰飛說著她心裡的擔心。
「這樣啊,好吧,我們今天去看一下你的奶奶。」司馬辰飛看著身邊滿臉露出擔心的映兒,他瞭然的點了點頭,低頭挨著映兒的臉頰回答著。
下午府衙的門口站著兩個陌生的鄉下夫婦,他們正給一邊衙役塞著銀子:「大人,行行好吧,我們老遠從鄉下趕來,麻煩你讓我們進去看一下我的姑姑吧。」
那個衙役收起了遞到手邊的銀子,笑看在面前這一對從鄉下來的夫婦:「好吧,看在你們有孝心的份上,我帶你進去。」
這一對鄉下夫婦就是司馬辰飛與映兒,司馬辰飛緊緊的拉著映兒的手跟著衙役走進了府衙的院子裡。
「你,過來。」前面的衙役叫住一個剛走過來的女衙役。
「爺,您叫小的來由什麼事情嗎?」女衙役低頭哈腰的對著面前的衙役恭維著。
「你把他們帶去你管理的那邊牢房裡看他們的姑姑。」說完,衙役抬起腳走了出去。
「走吧。」變臉如同翻書一樣的女衙役,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帶著他們往牢房裡走去。
「是,謝謝這位大姐了。」映兒連忙機靈的塞了一塊銀子塞到女衙役的手上。
「不早說,好了跟著我走吧。」女衙役拋了拋手中的銀子,頓時眉開眼笑起來,態度馬上就轉變了許多。
女衙役帶著他們走進了專門關押女犯人的牢房裡,他們跟著女衙役一間一間牢房裡看著。
「是哪裡,那個就是我的姑姑。」映兒指著一邊牢房裡一個躺在地上的女子,對著女衙役恭敬的說道。
女衙役看了看這個牢房裡,這個牢房裡就關著兩個老婦,一個如癡傻般的靠坐在牆邊,雙目無神,而另一個則睡著地上奄奄一息了。
「她啊,病得快死了,你進去看看吧,沒有想到,她到有這麼好命,一直都沒有人來看她,誰知道差不多死了才有人來看她,算她有造化了。」女衙役看著躺著地上的那個女人,怪笑的說著。
「大姐,能不能讓我們進去看一下她啊,您看她都病成這樣了。」映兒從衣襟裡又拿出了一塊銀子,遞給了身邊的女衙役,哀求著她。
女衙役丟了丟手中的銀子,這才緩緩的說道:「好吧,看在你們這麼孝順的份上,我就讓你們進去吧,等你們出來的時候,就大聲的叫喚我,我就在前面。」
說完,女衙役打開了面前的牢房,然後走到了前面乾淨的地方坐在桌子旁邊,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著,拿出了衣襟裡的銀子高興的玩耍著,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得到了那麼多的銀子,這些鄉巴佬真的傻得可以。
看著女衙役走了以後,司馬辰飛對著映兒豎起了拇指,湊在映兒的耳邊說道:「映兒,你真能幹,竟然用幾塊銀子就打發他們了。」
映兒轉頭笑看著他,輕輕的回答著:「這些人都是貪婪的,只要與性命無關的事,他們都會看在銀子的份上,給我們行方便的。」
「你啊。」司馬辰飛愛憐的刮了刮映兒的鼻子,眼中充滿了寵溺的目光。
映兒轉身走進了牢房裡,對司馬辰飛指了指外面,示意他看著外面,映兒則並沒有走到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身邊,而是直接走到那個一直坐在一邊形如癡傻般的女人旁邊。
映兒蹲了下來,輕輕的抓起了面前女子的手,撥開了她臉上垂下來的頭髮,輕輕的呼喚著:「奶奶,你看看我啊,我是映兒啊。」
面前那年老的女人,眼睛都不抬一下,整個人如同雕塑一樣,根本就不理睬映兒。
映兒看著不理睬自己的奶奶,她有些焦急了,她把手放在奶奶面前搖晃著,想引起她的注意:「奶奶,奶奶,我是映兒啊,你醒醒啊。」
李老夫人依然是對她不理不睬,眼睛根本就一眨不眨,就像一個軀殼一般。
「映兒,奶奶怎麼呢?」司馬辰飛也感覺到了李老夫人的異樣,他低頭看著映兒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真急死我去了,這樣我怎麼放心把她留在這裡啊。」映兒知道奶奶受到了接二連三的打擊,只怕這些打擊讓奶奶封閉了神智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的把奶奶弄出去在說了。
映兒看了看面前的奶奶,焦急的轉頭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辰飛,我們要想辦法把奶奶弄出去啊,要是繼續這樣,只怕奶奶……」
司馬辰飛看了看面前的已經沒有神智的李老夫人,又轉頭看了看地下躺著的女人一眼,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有了。」
「你有什麼辦法了嗎?」映兒聽見司馬辰飛說他有辦法了,她連忙轉頭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
司馬辰飛湊到了映兒耳邊說著自己的想法,映兒邊聽司馬辰飛說著邊看著旁邊那個要死了的女人,然後抬起了頭說道:「這到是一個好辦法,就這樣辦吧。」
於是,司馬辰飛從懷裡拿出了他隨身帶著的瓶瓶罐罐,開始在李老夫人臉上畫了起來,一會兒,與躺在地上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臉孔出現了。
司馬辰飛接著又在那女人的臉上畫了起來,沒有一會兒,李老夫人那熟悉的臉頰出現在那個女子的臉上,司馬辰飛這才收起了擺著地上的瓶瓶罐罐,與映兒把那個女子扶著靠在李老夫人靠著的牆邊,然後他們再把李老夫人扶著躺在了地上。
司馬辰飛點了李老夫人的穴位,李老夫人閉上了眼睛呈假死狀態。
等他們弄了好了一切,映兒這才哭開了起來,她那誇張的哭泣聲音,把司馬辰飛弄得哭笑不得,只能配合著映兒在旁邊勸慰著她。
「怎麼啦,怎麼啦?」女衙役走了過來,看著正哀嚎著的映兒,不耐的問著。
「大姐啊,我的姑姑她死了,你來看啊,嗚嗚,我就這一個姑姑,千里遙遙的來看她一眼竟然成了最後一眼,我的姑姑好命苦啊。」映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伏在李老夫人的身上哭泣著。
「死了?真晦氣,我來看看。」女衙役走了上前,把手伸著李老夫人的鼻翼下面,感覺不到了生命的氣息,她冷然的放下了手:「真死了,丟去亂葬崗吧。」女衙役轉身走了出去,正準備叫人來抬走。
「不要啊,大姐,我就這一個姑姑,你行行好吧,讓我們帶她出去埋葬了吧。」映兒抓住女衙役的褲腳,又從衣襟裡拿出了一塊銀子悄悄的遞到了女衙役的手上。
女衙役沒有想到死人也能讓她賺到錢,她拿著手中的銀子,笑了起來:「好吧,看見你們這麼孝順的份上,屍體你們就領走吧。」
「謝謝大姐。」映兒做得惟妙惟肖的跪在地上給那個女衙役磕頭,眼中露出了感激的眼神。
「好了,好了,你們拉走吧,放在這裡影響別的犯人。」女衙役揮了揮手對著面前的兩個陌生的鄉下夫婦說道。
「謝謝大姐了,來飛子,把姑姑背出去吧。」映兒站了起來招呼著呆愣在一邊的司馬辰飛。
司馬辰飛背著李老夫人慢慢的走著,腦海裡還被映兒那精湛的演技,弄得浮想聯翩,他沒有想到映兒竟然如此演得惟妙惟肖,把他都唬得一愣一愣的,更別說是別人了。
馬車裡,映兒用著蘸濕布輕輕的擦拭著奶奶的面容,看著睜著眼睛的望著馬車頂的奶奶,嘴裡輕輕的叫喚著:「奶奶,奶奶,我是映兒啊,你看看我啊。」
映兒看著依然叫不應的奶奶,無奈的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辰飛,你看奶奶她……」
「不急,我們回去請大夫看看,你不要著急啊。」司馬辰飛安慰著著急的映兒,看著映人焦急的模樣,他的就心疼極了。
「嗯。」映兒靠在司馬辰飛的懷裡,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奶奶,只有等回去看大夫了。
馬車很快就到了莊園的門口,司馬辰飛下了馬車,背上了李老夫人往莊園裡走去。
「殿下,讓我們來吧。」蒼鷹與蒼狼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著殿下親自背著李老夫人,他們連忙在一邊說著。
「好了,我背就行了,你們快去請王大夫來。」司馬辰飛背著李老夫人走進了後院,放在了床上。
映兒坐在床沿邊雙手緊緊的抓著奶奶的手,她多希望奶奶能清醒過來啊。
「映兒小姐,王大夫來了。」惜站在映兒的身邊輕輕的提醒著她。
映兒連忙站了起來,看著才走進來的王大夫,她眼中帶著希望:「王大夫,您看一下我奶奶,她到底怎麼樣了啊。」
王大夫看著映兒,點了點頭,這才走了上去,幫李老夫人檢查著,映兒緊張的盯著王大夫的一舉一動,眼眸中充滿了關切。
良久,王大夫這才站了起來,他站直了身子說道:「我看她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就是長久飲食不好,以至於身子虛弱一點,其他的就沒有什麼問題。」
「那王大夫,為什麼我奶奶會這樣盯著一個地方,眼睛一眨不眨的呢。」映兒看著依然一動不動的奶奶,著急的繼續詢問著王大夫。
王大夫看了一眼李老夫人,然後搖了搖頭說道:「老夫人這個樣子大概是受到了什麼打擊,是她不能接受,所以她就把自己封閉起來了,不接受外界的任何東西了。」
「那怎麼辦啊?」
「只有你們這些老夫人的親人,要有耐心的陪著她說話,把她從封閉中叫出來了,最好是她關心的人或者事。」
「那要多久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這種病例很少能看見的,我也是在書上看過,真實的我還沒有接觸過呢。」王大夫看著床上的老夫人歎息的搖了搖頭,背起了藥箱,走了出去。
映兒聽見王大夫說的話,她呆愣的跌坐在床沿邊,什麼才是奶奶最關心的啊。
「我要進去看凝香,讓我進去看凝香啊。」惜與惜思扶著李侯爺走進了房間裡,後面跟著乖巧的李威華,年紀幼小的他大約也知道家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惜與惜思歉意的看著映兒,無奈的說著:「小姐,老爺子聽說老夫人回來了,就嚷著要來看老夫人,我們也沒有辦法攔住他。」
映兒對著她們搖了搖手,走了過去,與司馬辰飛接過了惜與惜思的工作,攙扶著爺爺走到了奶奶的床邊,讓爺爺坐了下來,映兒才安慰著著急的李侯爺:「爺爺,王大夫說奶奶是受了刺激,所以變成了這樣,她自己斷絕了與外界的接觸了,我們要有耐心多與她說話,爭取把她從自我封閉中喚回來,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李侯爺聽完映兒的話,緊緊的抓著李老夫人的手,眼中流下了傷痛的淚水:「凝香,都是我不好,是我讓你傷心了,讓你失望了,你醒來吧,不要這樣懲罰我啊。」
「去,垚垚,你去叫奶奶去,奶奶最喜歡你了。」映兒拉著弟弟走到了奶奶的床邊,看著床上的奶奶,黯然的低下了頭。
「奶奶,我是垚垚啊,奶奶,你醒醒吧,我是垚垚啊。」李威華聽了姐姐的話,看著床上熟悉的奶奶,他懂事的輕輕搖晃著床上的李老夫人。
映兒不忍看著這傷心的一幕,她走出了房間,坐在屋外的石頭凳子上,看著那逐漸落下的夕陽,在心裡責怪著自己,要不是自己被擄走,家裡就不會接二連三的出事情了,奶奶就不會變成了這樣了,她煩悶的捶打著自己的頭。
「不要,這不怪你,誰都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不要這麼責怪自己了,我看了會心疼的。」細心的司馬辰飛跟著映兒走了出來,他看著映兒責罰著自己,他心疼的走了上前,拉著映兒的手,緊緊的摟著映兒,不許她捶打自己。
「辰飛,都怪我,是我大意了,要不事情就不會發生了。」映兒抬起頭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述說著心裡的歉意,述說著心裡後悔。
「傻瓜,這怎麼能怪你呢,你不要折磨你自己,奶奶一定會醒過來的,等我們把岳父岳母救回來,我們一起叫她老人家,她一定會醒來的。」司馬辰飛心疼的安慰著映兒,看見映兒如此的折磨自己,他真的心疼啊。
「奶奶會好的嗎?」映兒渴望的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希望從他的嘴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會的,會的。」司馬辰飛緊緊的摟著映兒,向她保證著,眼睛看著天邊的雲彩,希望李老夫人能盡快好起來。
映兒聽了司馬辰飛對她的保證,放心的靠在了司馬辰飛的胸前,心裡一片安寧,看著那還有餘暉的夕陽,希望在明天啊。
第二天一早,太陽才升起來,司馬辰飛就早早的帶著手下們去湖邊去了,想著今天湖裡的水會流完了,司馬辰飛心裡充滿了幹勁。
映兒梳洗完了以後,對著身邊服侍著她的惜玉說道:「惜玉,你去請花伯伯來湖邊。」
「是。」惜玉連忙往莊園的另一頭走去。
映兒這才捧著手中的盒子,緩緩的往湖邊走去,湖邊的那一道門同樣也吸引著映兒的興趣,只不過她不是對那些珍寶感興趣,而是那道門的製作者。
「你來了。」正站在湖邊的司馬辰飛看著走過來的映兒,他連忙走了上去,輕輕的挽著映兒腰肢,走到了山邊,與映兒一起看著那已經退得差不多的湖水。
映兒看著山邊那漸漸露出來的門,心裡充滿了好奇,不知道那門裡到底有一些什麼東西。
「水終於流完了。」司馬辰飛看著湖裡的水已經完全的流乾了,他高興的摟著映兒掠到了門前的石頭上站著,一隻手撫摸著面前那佈滿青苔的門,眼中露出了驚喜的神情,有了這些寶藏,隊伍就有了經費,這樣他才能運轉手中的那些隊伍啊。
「水干了啊。」花向東也從湖的岸邊爬了下來,走到了門邊,他看見面前的那一道門,眼中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我看先把門上的青苔弄乾淨先吧。」花向東向司馬辰飛提著自己建議。
蒼鷹與蒼狼帶著幾個暗衛走到了佈滿青苔的門板,手腳麻利的擦拭著面前的門。
很快,門上面的青苔給弄得乾乾淨淨的了,一道雪亮的鋼門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看著密封性極好的鋼門,大家都在門前仔細的觀察著,尋找著打開這個門的關鍵。
蒼鷹與蒼狼他們站在門邊,或推或拉,那個門依然一動不動的屹立在哪裡,沒有動分毫。
「這個門是怎麼打開的呢?」司馬辰飛看著面前的門,四處撫摸著,到處打量著,沒有看見什麼特殊的機關。
映兒四處仔細的打量著面前這個亮亮的鋼門,忽然門的邊角有五個深坑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個是什麼?」
映兒指著門邊角的地方讓大家看,司馬辰飛跳了下去,細細的撫摸的那五個深坑,臉上現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他回過頭來看著對映兒說道:「映兒,那五塊玉石呢?」
映兒把手中的盒子遞給了司馬辰飛,司馬辰飛接過了盒子,從盒子裡拿出一塊玉石,他把手中的玉石放進深坑裡,但是很快玉石又掉了出來。
「辰飛,你仔細看一下每塊玉石與深坑的構造,然後再放玉石看一下。」映兒在一邊對司馬辰飛試著說道。
司馬辰飛拿起一塊玉石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再在面前的深坑裡看了看,最後才把手中的玉石放進了其中一個深坑,只見那一塊玉石剛放進去,就聽見輕微的「卡嚓。」聲,玉石就被那鋼門扣住了。
司馬辰飛看見玉石被扣住了,他的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神情,接著他繼續拿著其他的玉石,一一的放進了邊角的深坑裡,直到最後一個玉石鑲嵌進深坑裡。
只聽見耳邊輕輕的響了一下,在五個深坑的中間伸出了一個可以旋轉的鋼塊,司馬辰飛看著那一個鋼塊,束手無策,他不知道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花向東也跳了下去,他走到了那門邊角,仔細的看著門邊角突出的那一個鋼塊,鋼塊上面有著一個箭頭,然後轉頭對映兒說道:「這種造型像是一個保險箱似的,估計要口訣。」
「保險箱?辰飛抱我下去,我看看。」映兒聽了花向東的形容,叫喚著司馬辰飛抱他下去看一下。
司馬辰飛把映兒抱到了鋼門邊,把映兒放了下來,映兒湊近去看了一下,然後對花向東說:「怎麼樣,有什麼見地?」
花向東仔細的觀看著面前的這個形似保險箱的門,然後再看一下旁邊的五塊玉石:「這玉石上面有字?」說完,他低下了頭仔細的看著玉石上面的字體。
「這上面好像是一個阿拉伯數字的一,這個好像是二,這裡是三……」映兒指著門邊上的玉石,只見玉石被鑲嵌後,在玉石上分別出現了阿拉伯數字的一之五,映兒一個個的指了出來。
花向東連忙照著映兒指著的地方一個個的看著,心裡若有所思,良久他忽然說出了一個解釋:「這是不是把這個鋼塊扭到一的方位,然後再轉到二的方位?」
「接著就是三的方位,四的方位,最後就是五的方位?」映兒接著花向東的話一個個的說了出來,眼中露出了明白的欣喜。
一邊的司馬辰飛看著映兒與花向東的配合無間,心裡有著一絲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他們倆才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似的,他們所說的話,他一句都聽不懂,什麼保險箱,什麼阿拉伯數字,這些都是他們聽都沒有聽過的東西。
在司馬辰飛的心裡有著深深的恐懼,那種恐懼讓他無法解釋是從哪裡來的,但是就是固執的在腦海裡迴旋著。
司馬辰飛終於忍不住走了上前,輕輕的挽著映兒的腰肢,只有摟著映兒,他才有充實的感覺,才有映兒在他身邊的感覺。
正與花向東研究著的映兒,忽然感覺到腰肢被司馬辰飛輕輕的攬著,她略微抬起了頭疑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司馬辰飛,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當她抬頭看著司馬辰飛的時候,司馬辰飛只是對著她微微一笑。
不知所謂的映兒繼續低下頭,跟身邊的花向東研究著面前這個鋼門怎麼開的問題,只見花向東緊緊的按著手中那個突出的鋼塊旋轉著,他先把那個箭頭緩緩的扭到了一的位置,額頭上冒著細密的冷汗,等那個箭頭到了一的位置,只聽見「卡嚓」一聲。
他們都停了下來,看著面前的門沒有什麼異樣,花向東這才輕輕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然後與映兒互相對望了一眼。
「繼續,扭向二的方向,你注意一點安全啊。」映兒當然明白這的危險性,她提醒著面前的花向東。
花向東點了點頭,然後按著鋼塊繼續慢慢的旋轉到二的方向,當他們聽見了「卡嚓。」一聲,都停了下來,靜靜的等了一下,看沒有什麼威脅,他們兩個互相往了一眼,眼中露出了驚喜的目光。
「沒錯了,這個一定就是密碼了,我們繼續吧。」映兒看著面前的花向東點了點頭,然後堅定的說著自己的感覺。
看沒有什麼危險,花向東繼續按著鋼塊往三的方位扭了過去,然後就是四的方位,最後到了五的方位,花向東扭得比原先緩慢了許多,看著箭頭慢慢的指著五的方位,就聽見一聲「轟隆。」的聲音。
大家一直站在旁邊屏息靜氣的看著花向東與映兒兩個人的方向,耳邊猛然傳來一聲轟隆的聲音,大家都被那巨大的聲音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看見面前的那一個亮堂堂的大門忽然慢慢的打開了。
大家呆若木雞的看著緩緩打開的大門,直到大門停了下來,他們才反應過來。
「開了,開了。」大家都高興的歡呼起來,幾天的辛勞沒有白費啊。
大門打開了,裡面與外面成了明確的正比,大門外面是濕漉漉的,而大門裡面則一點水漬都沒有,周圍一片乾燥。
司馬辰飛示意蒼鷹、蒼狼他們站在門口守著大門,他帶著映兒、花向東與凌智宸一起踏進了大門裡。
他們剛走進大門裡,大門兩側的火把忽然自動燃了起來,司馬辰飛與凌智宸看著那無火自燃的火把,眼中現出了驚訝的神情,他們走到了火把面前奇怪的研究著。
「這個只不過是一種自然現象,這應該是佈置這個通道的人所設計的,火把上肯定塗了一種物體,遇見氧氣會自燃的物體。」花向東沒有為這火把自燃的現象而感到驚訝。
有了火把的照明,他們可以清楚的看著通道,剛轉一個彎,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很大的洞窟,而且還是一個死路,洞窟兩旁同樣也點燃著許多的火把,而洞窟中間則擺放著幾十個很大的箱子。
司馬辰飛走到了其中一個箱子面前,順手打開了一個箱子,只見面前一片金燦燦的金葉子、金磚,發出金燦燦的光芒出來,大家都忍不住把手自然的遮擋住了眼睛,讓自己的眼睛適應了那金光,這才放下了手來看著面前的寶藏。
司馬辰飛把箱子一個個的打開了來,每個箱子都擺滿了金銀珠寶、奇珍異寶,把大家都看得眼花繚亂了。
司馬辰飛的眼睛被一個箱子裡的一個小盒子吸引了目光,他走到了那個箱子旁邊,拿起了那個小盒子,緩緩的打開了那個盒子,盒子裡只有一本書籍,他打開了書籍來看,上面全部都是自己看不動的字,他翻了翻,然後放在了一邊,繼續看著箱子裡的寶貝。
映兒也看見了那一個盒子,看見司馬辰飛從裡面拿出了一邊書籍,她也走了上去,打開了那一本書籍,發現這竟然不是書籍,而是一本手記本,上面寫著的全部都是英,她吃驚的看著上面那熟悉的字體,雖然自己不會英的,但是二十六個字母還是會看的啊。
映兒拿著書籍走到了花向東旁邊,把手中的手記本遞給了花向東,示意他看看。花向東接過了映兒遞給他看的那一本書籍,緩緩的打開來,當他看見裡面的字體眼睛猛然睜大起來,花向東轉頭看著映兒:「英?」
映兒點了點頭,緩緩的輕聲對著花向東說道:「而且你看,這個寫手記本上的字,不是用毛筆寫的,而是炭筆寫的,這說明這個人應該是我們那個時代穿越過來的,不知道他是穿越回去了沒有。」
花向東仔細的看著手記本裡的字體,然後才抬起頭對著映兒輕輕的說道:「給我時間,我會把這本字體翻譯過來的。」
「什麼你會翻譯它?」映兒驚訝的看著花向東問道。
「我沒告訴過你,我以前來之前就是做英翻譯的,呵呵。」花向東笑著對映兒說著自己來之前的專業。
「啊,我還以為你是學花木的呢?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搞翻譯的啊。」映兒微笑的看著花向東開著玩笑。
「不過是喜歡花花草草,以前雖然是翻譯,但是我家裡可都種植了很多花哦,我還經常培養出很多不同的花。」花向東微笑的說著自己的愛好。
映兒笑著搖了搖頭,這才轉頭對著司馬辰飛說道:「辰飛,花伯伯說認識這些字,我看乾脆就把這邊書給花伯伯翻譯出來吧,看這書裡說這一些什麼。」
「花伯伯認識這本書啊?」司馬辰飛聽聞花向東認識這本書上的字,他心裡一陣高興。
他真的很想知道,這本書裡到底寫著一些什麼,與這些寶藏要關嗎。或者是一部兵書也說不定呢,既然祖宗那麼小心的收藏起來,你就說明這裡面一定有著重要的秘密,既然花伯伯懂這字體,他當然願意讓他翻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