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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跟他做過多少次?(5000+) 文 / 可可西莉

    當他的薄唇印在她的鎖骨上,白筱忍不住一個激靈,雙手出於本能抬起圈住他的後背。

    被子下合攏摩挲的雙腿抵抗不住他傳遞給她源源不斷的炙熱,她的手指彎曲,抓著他身上的睡袍,指甲似要透過布料嵌進他的肩胛骨裡,臉頰額頭都滲出細汗來,呼吸也逐漸開始紊亂而急促。

    兩人之間發生性/愛的次數已經不算少,有過暢快淋漓,也有過溫柔繾綣,卻都不如這次帶來的刺激。

    郁紹庭親吻她圓削的肩頭,伸出的舌尖在她的肌膚上打轉,一隻手探進被子鬆開了她身上的浴巾。

    明明臥室裡沒有開暖氣,兩人卻熱得蓋不住被子,很快,鵝絨被就被掀開扔到床尾龕。

    浴巾扯開,露出的是細滑白皙的女性酮/體。

    郁紹庭低頭看著她身無寸縷,暗藏情/欲的黑眸蕩起一抹笑:「連內褲都沒有穿?」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又有幾絲調笑的意味在裡面區。

    橘黃的燈光落在她像牙白的肌膚上,鼓鼓的胸/脯,平淡的小腹,盈盈不及一握的纖腰,還有……芳草萋萋的幽谷,因為羞澀而併攏的長腿,在男人的眼裡營造出曖/昧旖旎的氣氛,撩撥著人的意志。

    白筱看他眼神戲謔,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隱藏在深處的那點想法就這樣被他說出來了。

    她通紅著臉,欲蓋彌彰地解釋:「這裡沒有換洗的內褲。」

    他輕笑一聲,對她的話不置可否,手卻不安分地開始遊走在她嫩滑的身體之間。

    郁紹庭突然翻身側躺在她的旁邊,一手托著腦袋一手覆上她的雪/乳,慢條斯理地把玩在手裡,看著指縫間有乳肉瀉出來,嘴角噙著笑:「好像又大了不少。」

    白筱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自然聽出了他言語裡的揶揄。

    當他的指腹捻住那枚紅梅摩挲時,一聲輕吟從她口中溢出,胸口的飽脹感令她難耐地扭動身體。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胸上、肋骨處、小腹……每一寸肌膚都被他吻得像火燒般熾熱,她的雙手揪著枕頭,細密的吻從她的胯骨一路蔓延而下,最後停留在她的腳踝處,她情不自禁地蜷縮了腳趾。

    當男性軀體重新覆上來時,白筱立刻環住他的脖子,有些急不可耐地親吻他的唇,涼涼地,薄薄的,郁紹庭抿著雙唇不動,她主動撬開他的唇齒,把舌探了進去,一點點地往裡,試探著尋找他的舌頭。

    郁紹庭靜靜地看著她挑/逗的行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只不過身下抵著她的某物卻越來越硬。

    白筱在他的口腔裡深入,尋覓到他的舌頭時,用舌尖抵著逗弄了幾下,環在他後頸處的手愈加用力地把他的腦袋壓向自己,這副模樣引得郁紹庭眸色更暗,卻依舊沒有任何迎合的意思。

    女人的手沿著睡袍往下,停留在壁壘分明的腹肌上,猶豫少許,就探進男人的睡袍裡。

    郁紹庭兩手撐在白筱的兩側,一雙黑亮的眼定在她的臉上,好似對身下她的挑/逗渾然不知。

    隔著內褲白筱撫摸他腿間火熱的分身,***又長的觸感令她的身體也氾濫成災,一股股的空虛感不斷升起在小腹處,當她的手要拉開她的內褲伸進去時,卻被他突然一把攥住了手腕。

    「怎麼了……」白筱不解他突如其來的動作。

    郁紹庭沒有吭聲,只是攥著她的手不放,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白筱發現了他的反常,忍不住又問了一遍:「怎麼了?」

    他不動聲色地把她的手從睡袍裡拿出來,然後躺到一邊:「睡吧。」

    白筱轉頭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她坐在床上,用浴巾遮擋著身體,想著他在車裡讓自己留下來時的眼神,難道是自己會錯意了?

    羞赧和動情瞬間轉為意興闌珊,白筱圍好浴巾下床,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郁紹庭的聲音:「去哪兒?」

    白筱回頭看到他已經坐起身,就說:「我去上一下廁所。」

    「臥室裡不是有嗎?去外面做什麼?」

    白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是上廁所不過是個借口,她臉皮不厚,再被一個男人拒絕後,如果再繼續待在這裡,估計一晚上都睡不著,索性去跟郁景希一塊兒睡,也免得兩個人同床異夢。

    見白筱杵在門口不回來,郁紹庭幽幽地看著她:「難道要我去抱你?」

    白筱看他不冷不淡的態度,心裡蓄滿了委屈:「我今晚跟景希睡。」說完就要開門離開。

    只是她的手剛觸碰到門把手,人已經被猛地拉扯著轉過身,浴巾不翼而飛,被一隻大手扯了甩到角落,腰際禁錮著她的大手似要把她的身體折斷,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胸乳,整個人都被他重重地撞到門上。

    白筱被他突然孟浪的舉動嚇了一跳,後腦勺砸到門板上,他低下頭含住她的唇用牙齒啃咬,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舌尖漫開來,她的臀瓣被捏住,雙腿被迫分開,人已經被他抱起盤住他精壯的腰。

    嗯……啊……

    白筱聽到自己越來越喘的呼吸,手指攥著他肩上的睡袍,下一瞬,人已經被甩倒了床上。

    柔軟又有彈性的床震了震。

    一道黑影傾身上來,同時白筱的身體被翻轉過去趴在床上,雙手撐著床想起來,卻又被狠狠地壓回去,她輕叫一聲,腳踝處被大手扣住,強迫分開她的

    的雙腿,也許是動作太大,她的腿間一陣涼意襲來。

    「你怎麼了?」白筱想回頭,身下傳來的異樣卻令她呻/吟出聲:「嗯……」

    她的手指揪緊了床單,戰慄的浪潮一波又一撥翻滾而來,張著嘴,心臟砰砰地亂跳。

    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捧著她的臀瓣兒,郁紹庭俯首在她的腿間,微涼的薄唇抵著她的大腿內側肌膚,舌頭一點點地往上舔著,白筱的雙腿被他弄得發軟,整個裸露在外的後背不住地顫抖。

    意識到他打算做什麼,白筱忍不住掙扎:「別……那裡髒。」

    郁紹庭沒停下來,雙手按著她的臀瓣往外掰,伸出的舌刺進了她的腿縫,旋轉舔舐。

    「啊……嗯……啊……」白筱咬著牙關,扛不住這般刺激,緊緊抓住身下床單,使力地揪了起來。

    濕熱沉重的氣息不斷地噴在她身體最為柔軟的地帶,下意識地縮緊,大腦裡混沌一片,卻依舊清晰地感受到一條又硬又軟的舌舔著她的陰/蒂,然後探進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受不住地溢出了水漬。

    「啊……不要這樣舔……唔唔……好難受!」白筱扭動臀想要擺脫他的控制。

    女人嬌媚又帶嗔的抽泣聲換來的是男人越加粗魯的對待。

    郁紹庭捏著她的臀瓣,用力地搓揉,她拱腰的動作令他的舌入得更深,一股熱流湧出,他躲閃不及,噴得滿臉都是,抬起頭望著她放浪的樣子,覆上她的身體,在她耳邊咬著字:「高/潮了?」

    白筱無力地搖著頭,他語氣裡的邪氣讓她心頭一窒,身體已經被他翻轉仰躺在床上。

    郁紹庭低頭看著她濕潤的幽谷,芳草也被沾濕,拿了個枕頭墊在白筱腰下,讓她靠坐在床頭,又分開了她的雙腿,白筱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氣息不穩:「你到底怎麼啦?」

    郁紹庭不說話,他慢條斯理地脫掉了自己的睡袍。

    白皙結實的胸膛貼上她胸/脯時,白筱明顯察覺到自己起的反應。

    郁紹庭的雙手撐在她的兩側,膝蓋頂著她的雙腿以防她反抗,被四角短褲包裹的分身顯得粗碩而彰顯著力量,當他隔著內褲和她私處來回摩挲時,白筱哪怕不睜眼去看都能描繪出他欲/望的猙獰和滾燙。

    啊……啊……嗯……

    白筱的情/欲被撩撥到極點,她覺得他是故意的,睜開眼,眼前的景象都朦朧一片。

    黏濕的頭髮被撥開,脖頸被大手握住強迫她低頭,耳邊是他粗啞又不穩的嗓音:「怎麼流這麼多水?」

    白筱看到他跟自己私處相貼的那塊,內褲濕成了一片神色,當他往上挺動腰身時,一陣酥麻從她的腰骨眼傳來,他像是覺得還不夠,貼得更緊更用力地抽動了兩下,惹得她不管不顧地尖聲叫起來:「不要……啊~」

    到最後白筱哭出聲,不僅是因為身體的空虛,還有被他這樣對待的羞惱。

    「不准哭!」郁紹庭低低的喝止聲響起。

    白筱又委屈又心酸,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兒做錯讓他不高興了,雙肩因為抽噎輕輕地顫抖。

    然後身下的枕頭被撤去,人被往下一拉,躺在床上。

    郁紹庭把短褲脫了,分身早已怒張不堪,白筱看著卻沒了最初的情動,她不想再做了,卻抵擋不了他的霸道,他置身在她的腿間,如鐵杵般堅硬的欲/望抵著她:「剛才不是迫不及待嗎?現在滿足你,又不高興了。」

    白筱往後退了退,悶聲說:「我不想做了,你放開我。」

    郁紹庭沒有給她後悔的機會,一手撐著身一手扶著自己的分身進入了她的體內,白筱下意識地縮緊身子想把他擠出去,卻反而把他裹緊,郁紹庭悶哼一聲,看到身下只進去了一個頭,半截都被卡在外面。

    你情我願的性/愛是水乳/交融,半情不願的性/愛就相當於是一場受刑。

    白筱多多少少不想做了,尤其還被郁紹庭這樣不上不下地弄著,難受地去推他:「出去,不舒服。」

    「不舒服?」郁紹庭咬著牙,抓著她的腰用力地往上一挺:「我讓你說不舒服!」

    白筱被他戳得眉頭擰緊,郁紹庭突然摀住她的口鼻,身下又慢又有力地挺動,把自己的分身一寸寸地擠進去,直到兩人不留縫隙地結合,但他依舊死命地往裡擠,喘著氣在她耳邊說:「舒不舒服?嗯?」

    「唔唔……」白筱被他撞得身體深處泛酸,內壁卻被摩擦得有了快/感,有種窒息的瘋狂席捲全身。

    郁紹庭開始一進一出地挺動,由慢到快,到最後她支撐不住地圈住他的腰身,吟哦低泣。

    他垂頭看著她一副由人宰割的樣子,眼角餘光瞟到她腳踝處的那朵曼陀羅刺青,胸口的那股火越燒越旺,身下抽動地更加兇猛,就像是通了電的馬達一般,次次入到最深處,抽出時又只留個頭在裡面,晃動的頻率快得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男女粗喘呻/吟交雜著床搖晃發出的嘎吱嘎吱聲響徹整個臥室。

    挺、頂、撞,結合處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溫熱的液體從結合處不斷流下,慢慢暈開在床單上。

    白筱渾身酥軟無力,倒在床上,只是被動地接受著不停地被狠狠貫穿的力道。

    嗯哦……嗯……啊啊……

    白筱的身體拱成了一張弓,無意識地迎合著他九淺一深的**。

    火熱緊致的甬/道包裹著粗碩的分身,郁紹

    庭兩手抓著床頭,手背青筋突起,他鼻息粗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兩人的彌合處,然後小範圍地瘋狂甩動腰臀,不斷地奮力往裡抵,被攪緊時仰起下頜呻吟:「哦~。」

    每每他發出呻吟都令白筱無比的情動,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到達快樂的巔峰時,郁紹庭卻突然停下了律動,就像臨門一腳球卻踢到了外面,白筱聽到了他問:「你跟他做過多少次?」

    白筱睜眼看到的是他隱忍的俊臉,腮處因為緊咬的牙關而緊繃,眼中有著一絲的煩躁跟無奈。

    忽然之間,白筱就知道他為什麼性情大變的原因,她看向自己的左腳,那朵曼陀羅在黑夜裡妖冶地盛開著,曾經的美好紀念如今只是刺痛人的雙眼。

    她不是不良少女,不會為了追逐時尚跑去紋身,那麼紋下這朵曼陀羅只有一個目的……

    聰明如郁紹庭,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以往的隱忍不發並不是不在乎,而是一直壓抑在心底,如今不過是找到洪口爆發了而已。

    白筱抬手撫摸他汗水淋漓的臉龐,手指停在他突起的腮處,似乎還是覺得不夠,她一手往後撐著床,半支起自己的上身,主動親吻他的嘴唇,聲音很輕:「我沒跟別人做過,處/女膜在人工受孕時破了。」

    郁紹庭靜靜地回望著她,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依然生著氣。

    白筱說出這句話後就不敢再正視他,臉紅紅地,眼角也濕濕地。

    臥室裡安靜地能聽清兩人的呼吸聲。

    兩人的身體還緊緊地連著,白筱察覺到他在慢慢地抽離,她的心頭難受,卻沒有做任何阻止,眼睜睜看他一點點地從自己身體裡出去,當她以為他要把分身的頭拔出來時,他卻壓低她的肩往前重重地一頂。

    「啊~」白筱禁不住尖叫一聲,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郁紹庭正垂眼望著她,他身下一個狠勁,她甚至感受到他分身的頂端進入了她的宮頸。

    他保持這個動作幾秒後才開始抽動起來。

    「啊……啊……」白筱摟著他的脖頸,軟軟的氣吹在他的耳畔,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卻格外晶亮。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白筱發現自己又被翻轉,身體突然空虛,卻又瞬間被重新充實,郁紹庭半躺在床上,而她正坐在他的身上,他從後面進/入她,比之前更加迅猛地抽送,她的身體往後倒進他的懷裡。

    男人又粗又急的喘息在她耳邊,她的雙腿被他分開,前方的液晶電視漆黑的屏幕上,在燈光的照射下,隱約倒映出床上兩道上下交疊起伏的身影,郁紹庭低頭親吻她的耳垂、脖頸、肩頭,身下衝刺越來越快。

    白筱在他身上化為一灘春水,只是偏轉著頭,回應著他的吻,喉間是情動的嚶嚀呻/吟。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卻尖銳地在臥室裡響起。

    不是白筱的手機,那就是郁紹庭的,在床櫃上不停地震動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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