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虛圈篇 214朽木白哉！你瘋了！ 文 / 遇塵
「白哉，我沒有心臟……了啊。」
山田花太郎知趣的退了出去，替他們關好門，一時間屋子裡昏暗只剩下他們二人以及死去的七刃九刃並不完整的屍體。
血腥味很濃重，滿地的鮮血。
千川嶺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朽木白哉，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她受了太多的委屈了。
「還記得煙花大會的那一次算命嗎，白哉。」千川嶺握上朽木白哉主動伸出的雙手，她的手冰涼直直打進朽木白哉的骨子裡。
「啊。」依舊是多年來的相處模式，千川嶺說，他聽。可是就算是再想要還原，朽木白哉知道，過去的終會過去，也回不來。
那樣的靜好時光，最單純的喜歡。
配上現在滿地的鮮血空氣中揮之不去的血腥味，是不是顯得很諷刺。
「那算命先生看了你的手相，然後看了我的手相，那樣驚恐的眼神和慌亂收拾東西走人的表現，怎麼問都不告訴我為什麼，我現在總算知道原因了。」千川嶺嗓音沙啞，語帶涼薄和自嘲。
算命先生究竟看出了什麼呢，是不是連她最終到了這麼慘的境地都算出來了。
「原來我不信命，真的不信。」千川嶺歎了一口氣，靠在朽木白哉的懷裡，她現在想說的有很多，卻以最平淡的語氣敘述她全部的委屈和難過。
她是真的很難過。
但不吵不鬧就這麼安靜的說，比起吵鬧更讓人心疼。
「直到發生了一些事情，然後我信了命，但我卻不認命。」
所以啊，到了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自找的。
「我死了的話……」你不要難過，找個好的女人過一輩子吧。
話未說完，千川嶺的唇就被朽木白哉堵住。
因為她正要說朽木白哉絕不想聽到的話。冰涼冰涼的吻。
肩胛骨的傷雖然不深，癒合的也很快，但是近距離瞇著眼能夠看見，千川嶺突然覺得那血光居然帶了一絲野性的美。
沒有了過去吻的心動，也沒有那如雷的心跳。
這種情況下吻了她，她是不是應該心痛的忘了呼吸。
可惜，失去了心臟之後，那種疼痛可能轉化為了全身的抽痛，靈魂跟著一起抽痛。
她失去了心臟，也失去了自己的愛情嗎？
不，她愛朽木白哉，無論什麼，都無法改變。
這一吻很輕，兩人的唇瓣分開，朽木白哉墨玉一般的瞳孔灼灼盯著千川嶺。
然後，在千川嶺狠狠地抖了一下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他猛地扯開了千川嶺胸前的衣襟。
那裡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虛洞。
完美的胸形還在，卻突兀的出現了這樣一個東西。
原來沒有了心臟，是真的。
朽木白哉突然有些火大，更多的是對千川嶺的心疼。他從沒有這麼想殺過一個人，那人的名字，叫藍染惣右介。
在千川嶺的顫抖下，朽木白哉手輕輕地覆蓋住了虛洞，就像是那裡沒有這缺陷。
「疼麼。」
千川嶺猛地搖頭：「不，白哉，你放開我，不疼……」
畢竟開洞的時候，她並沒有意識。
朽木白哉突然把重量全部壓了下來，千川嶺向後被朽木白哉狠狠壓住摔在地面上。
然後，她撞進了朽木白哉如火一般的瞳孔裡。
她立刻渾身冰冷。
朽木白哉低頭用唇在千川嶺的虛洞四周親吻，他的唇的火熱立刻讓千川嶺知道他想做什麼。
「朽木白哉！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