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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九十七章 你的粉絲都在看著你 文 / 隨心一悅

    一個在暗戀,一個在苦愛,他們都各自把自己心愛的一個男人深深的刻在心裡最深處,拔不出來,也再也承受不了其他愛。

    尚悅悅站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順便拉了一把陳碧婷,「走吧,碧婷姐!」

    陳碧婷因為蹲久了雙腿有點兒酸,便借助尚悅悅手中的力度站起,兩姐妹挽著手,一塊邁步離開。

    他們經過陳銘喬身邊,陳銘喬長手一伸,攔住了陳碧婷的去路。

    尚悅悅下意識的覺得這兩人,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碧婷深深的抽氣幾下,蹙眉輕聲道:「哥,我長大了,以後我的事情,你別管了,行麼?」

    尚悅悅驀地一怔,陳碧婷竟然叫陳銘喬為哥?原來他們是兩兄妹?這到底是多勁爆的消息啊?難怪之前她住院那會,陳銘喬跟他的經紀人袁一三天兩頭往醫院跑。她當時就已經覺得好奇,她貌似跟陳銘喬不怎麼認識的,陳銘喬又是一個大明星,用得著經常來探望自己麼?現在後知後覺才知道,原來是如此……

    陳銘喬緊緊的抓住陳碧婷的手,他的溫度很炙熱,迅速的傳過她的血液,使她更加潰不成軍。

    當我即將選擇要放棄你,你又為何重新出現,搗亂我的將來?

    陳碧婷掩飾得很深,臉色依然淡定如常,「哥,你的粉絲都在看著你……」

    是的,他們已經被酒店的工作人員給包圍了起來,很多人都等著要拿陳銘喬的簽名。至於尚悅悅,他們都故意忽視掉。

    陳銘喬手中的力度又握緊了些許,他不是很想放開陳碧婷。到底從何時起,他會因為陳碧婷的舉動而心煩意亂?

    陳碧婷偷偷的睨了眼陳銘喬抓住自己的那隻手,然後,用另一隻手硬生生的扳開他的五指,冷冷的甩開,抽回自己的手。

    「哥,我不再是小女孩。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做主!所以……」頓了頓,鼻頭小心翼翼的吸了吸,生怕會被任何一個人看穿她有哭的跡象,迅速的將眼淚吞回肚子裡,又鎮定沉穩的脫口而出,「所以,以後不要再管著我!」

    說完,她便拉著尚悅悅徑直繞過陳銘喬身邊,繼續大步且頭也不回的遠離。

    尚悅悅扭過頭看了會陳銘喬,又追趕上陳碧婷凌亂快速的步伐。

    剛剛陳碧婷叫陳銘喬為哥,而從他們的眼中,她以女人的第六感覺得,不只是兄妹那麼簡單。

    尚悅悅好幾下差點問出聲,但此時自己都一團亂,還有什麼資格去問別人?

    陳碧婷一路拉著尚悅悅的手走進保姆車,車門自動關上,陳碧婷靠在座椅背上,雙眼紅得像兔子。

    「讓你看笑話了……」陳碧婷別過頭,看向窗外,車子正好駛到了酒店大門前,陳銘喬已經走了出來,眼睜睜的看著那台保姆車在自己眼前駛過。

    尚悅悅從車窗的反射看著漸漸陳銘喬那漸漸模糊的影子,她淡淡的收回了視線。

    「我跟陳銘喬是兄妹!僅僅是兄妹的關係……」陳碧婷擔心尚悅悅會誤會,便加重了「僅僅」這兩個字的字音。她眼中的餘光還偷偷的瞄著那漸漸遠去,到模糊的身影。

    陳碧婷在心裡一直跟自己說,會忘記的,就算再難以釋懷,有一天,也始終能放下。只要強迫著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念,答案就在眼前,他不愛就是不愛,又何必每一次都熱臉貼著冷p—g?

    …………

    兩人回到了公寓,便開始收拾簡單的行李。陳碧婷打算先去海南瞧瞧自己的養父母,雖自己不是陳家親生女兒,但這些年陳家完完全全就把陳碧婷當成了親生女兒那般來看待。她已經吩咐了袁一訂下了去海南的機票。

    晚上七點多,尚悅悅跟陳碧婷在飯廳裡吃著泡麵。

    門鈴突然響起,陳碧婷火爆的丟下手裡的塑料叉子,忍不住爆粗,「這蛇精病袁一,每次做事都要作死的節奏,讓他送個機票也選好時間趁咱吃東西的時候來……」

    陳碧婷一路嘮叨,一邊走去開門。

    打開大門,她頓時便停下了嘴裡的咒罵,因為來者,並不是袁一。

    紀若洋一身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陳碧婷微微的收了收鼻子。她下意識便重新關門不讓他進來,關到一半,一隻大手緊緊的抓住門。

    「紀總,這不是王總監的公寓,我想您是找錯地方了。」紀若洋雖不能惹,但也就是這個男人害得尚悅悅茶飯不思,百般苦難。她已經把紀若洋打心底的恨上,反正尚悅悅都已經被王詩佳安排永久性雪藏,所以陳碧婷此時也不想給紀若洋一絲面子。

    紀若洋危險的半瞇著眸子,一手撐著大門不讓陳碧婷關上,薄唇微微呢喃,「她……讓她出來……」

    紀若洋一向很少酗酒,也甚少醉如爛泥。然而,這一個晚上,他跟蘇洛在「bobo」喝醉了。還是在當初要了尚悅悅第一次的總統套房裡,點了幾個小—姐,那些小—姐都是第一次,前戲做足,但紀若洋就是在最後一步停了下來。

    蘇洛親眼目睹著他一個勁的灌了幾瓶拉菲,隨後又抓起車鑰匙離開,一路上,他闖了多少紅綠燈,好幾次都差點撞上了人。

    陳碧婷自然是明白紀若洋在說著誰,她冷著臉,不屑的勾唇,說的話很禮貌也很疏離,「紀總,我們這裡真沒有什麼她。王總監不住這,您是不是喝醉酒找錯地方了?」

    紀若洋眸子一冷,定定幽幽的盯了陳碧婷幾秒,陳碧婷被他的冷森嚇得全身毛骨悚然。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次……」紀若洋即便是喝得爛醉也好,氣場依舊很足,冷傲如千年冰山。

    陳碧婷愣是不讓尚悅悅出來,今天王詩佳做出的那些事,她到現在都耿耿於懷著。

    尚悅悅走進廚房找了瓶醬油,走出來發現陳碧婷還沒拿機票回來,便提著醬油一塊走出去瞧是發生什麼事。

    陳碧婷背對著她,門留的縫很小,但有一隻大手緊緊的抓著門。尚悅悅走開了一點,從縫裡看到了一具頎長清冷的身體。那一霎,她失神了,心跳又是時不時的放慢速度跳動,一會兒又跳得不能自我。

    尚悅悅的小臉紅紅的,因為著了迷,沒有注意到手裡還有瓶醬油,手稍微不留意一鬆,「啪啦」的一聲,玻璃瓶四分五裂落地,一股濃烈的醬油味迅速蔓延,連帶尚悅悅的長褲都沾上了黑色液體。

    陳碧婷錯愕的轉過頭,發現了尚悅悅原來已經知道了,她低著眼,看了眼地上跟尚悅悅褲子的狼藉,無奈的心底歎息。尚悅悅總是說,就算有一天再碰到面,也能裝作無所謂。那她的裝作呢?都到哪去了?

    紀若洋已經邁步進來,一步,一步,無聲而沉穩的停在尚悅悅面前,尚悅悅一直低著頭,她看到了他腳上那雙黑得發亮的皮鞋。

    尚悅悅迅速退後幾步,彼此之間又保持了幾米的距離,雖然如此,可尚悅悅還是能清晰的聽到紀若洋平穩的呼吸聲。因為太過深入骨髓,便順便把關於他的一切都收進了心裡,愛已跟血肉連在一起,呵,要挑開,那得多大的工程?

    尚悅悅此時的呼吸有點急促,一下又一下的屏住,素淨的小臉迅速的恢復了平靜,假裝隨意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她悄然昂起頭,把雙手伸到身後,互相揪著,扯著手腕的皮肉,當疼痛感蔓延進大腦,她才頓時清醒,微微擰眉,大眼睛明亮如水的直視紀若洋。這會兒,她有點佩服自己了,原來她真的有一天,面對紀若洋,可以不緊張,不糾結,不顫抖。

    這一次,她真的做到了……

    紀若洋想再走前幾步去抱住尚悅悅,前腳剛抬,他喝醉了酒,且因為太過在乎面前的小女人,沒有留意地上那攤醬油,嘩啦……

    紀若洋左腿往前一滑,整個人狼狽的跌倒,西褲跟白襯衫都沾上了黑漆漆一股鹹味的醬油,還好玻璃摔得不是很粉碎,沒有傷到人。

    這一下,不管是陳碧婷,還是尚悅悅,都愣愣的定格著倒在地上的紀若洋!

    陳碧婷全身僵硬的,這是何其的百年難得一見奇聞,紀若洋竟然摔倒,而且還被自己親眼看到。

    如果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是跟尚悅悅有糾葛,不是尚悅悅最深愛的男人,陳碧婷一定會馬上把紀若洋這幅狼狽拍下,然後秘密的寄到雜誌社去,說不定還能賺上一筆豐厚的爆料費。

    紅酒的後勁很大,尤其是一連灌了幾瓶的酗酒行為,紀若洋的頭腦開始昏昏沉沉,他抬起手按住額頭,瞇著眼沉默半刻。

    陳碧婷不知如何是好,這會就趕也不是,留也不是了!

    尚悅悅歪著頭,從童年到現在,紀若洋每次每次在她面前充當的角色,有質彬彬過,溫爾過,冷酷無情過……他在她的心裡,永遠都是高大上的。尚悅悅又怎會想到紀若洋今天,竟然大醉一場,又狼狽的摔倒在地?

    尚悅悅盯著他,心裡早已泛起波瀾,只不過一直忍,裝作無所謂,故意淡漠面對。

    就像他們之間,向來緣淺,奈何情深?

    尚悅悅眨了眨眼睛,先開口問陳碧婷,「碧婷姐,我們去海南的機票什麼時候來啊?」

    陳碧婷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心裡直咒那該死的袁一,每次都慢吞吞,叫他辦點事總會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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