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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聰明點就趕緊滾蛋 文 / 隨心一悅

    「尚小姐,得罪了。」何沖眉頭微蹙。尚悅悅一直沒留意何沖手裡有一條很粗的大鐵鏈,現在才看到,她心底直覺不好預感。

    歐陽佳不明所以了一下,拉起尚悅悅的手腕,「走吧,你送我回家。」

    尚悅悅後背冒著冷汗,她的語調都剎那間變得顫抖,「佳佳,你先回去吧,我這有點事。」

    歐陽佳憂心忡忡的繼續停留了半會,她的心裡也是直覺尚悅悅有事情瞞著自己。

    尚悅悅鬆開了歐陽佳的手,「放心,我真的不會有事!」

    尚悅悅給歐陽佳攔了一輛計程車目送她上了車之後,才折回何沖那邊。她想了又想,依舊搞不明白何衝來這裡是做什麼。來找自己麼?

    紀若洋讓她去策劃他跟王詩佳的婚禮,現在讓何衝來?

    尚悅悅摸不著頭腦,更沒辦法去猜紀若洋搞什麼鬼。剛剛何沖還說什麼尚小姐得罪了,尚悅悅心裡更加忐忑,每站一秒鐘,都很是煎熬。

    「何沖,紀若洋讓你來,做什麼?」尚悅悅緊緊咬著牙,心底驀地歎息。其實紀若洋不懂她的心,她是一點都不怪他。因為這一切本來就不應該怪紀若洋的,紀若洋跟王詩佳結婚,這早便已是塵埃落定的事兒。可自己怎麼心裡還是那般的難受?每每想一次,連帶呼吸都有點兒崩潰。

    何沖一步步靠近尚悅悅,尚悅悅下意識緩緩往後退,「到底出什麼事了,能不能……說清楚?」

    尚悅悅被逼到牆角,退無可退,只能任由何沖步步逼近。

    幾個保鏢抓住了尚悅悅的雙手,何沖拎著鎖鏈,捆住了尚悅悅雙手,打開一個錦盒,拿出一把鑲滿了鑽石的同心鎖,在鎖鏈上卡擦一聲,抽出鑰匙。冷聲道:「扛尚小姐上車。」

    尚悅悅渾身發抖,一路上,她都使勁掙扎,問著坐在車頭的何沖究竟是怎麼回事,何沖又不回答她,最後乾脆閉上嘴,一言不發。

    商務車駛回別墅區,尚悅悅又被幾個保鏢扛下來。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尚悅悅也總算鬆了口氣,她可擔心又被綁架了之類的。

    可想想,自己現在不也像是被綁架了嗎?她連自由都沒了。

    一系列的保鏢全天制監視著她,尚悅悅靜靜的蜷縮在客廳的沙發,連飯都不吃。

    張媽叫了何衝到角落,「你說,少爺究竟又想把尚小姐怎麼樣?」其實張媽很希望他們兩個不要再有任何矛盾,尚小姐現在都……唉,在事情還沒搞清楚之前,又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告訴少爺才好。

    張媽皺著眉頭,在想著辦法。

    何沖其實也不過在奉命行事,他在鎖了尚悅悅之前便已經問過紀若洋。可紀若洋鐵了心要鎖住她,就算再怎麼勸,也沒人能去改變他的主意了。

    何沖鐵青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忍,偌大的墨鏡遮住了他此時的情緒。

    「張媽,這些你都得問紀總!我不過是奉命行事。」說完,何沖便轉身走出了花園,現在別墅裡外都有保鏢守著,別說尚悅悅能偷走,哪怕是去個廁所,都會被監視得一身不自然。

    尚悅悅沉默了很久很久,從剛剛被人鎖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說過一句話。

    張媽擔憂的站在尚悅悅身旁,給她倒了杯水,安慰道:「尚小姐,先喝杯水吧,我瞧你今天滴水不沾,連飯都不吃,這樣對身體很不好。」

    尚悅悅凝視著透明的水杯,冷冷一笑。

    如果這樣可以死掉,她寧願一了百了。真的……當自己連僅有的自由都失去了,那還剩下點什麼?紀若洋這只是鐵心讓自己恨死他,是嗎?

    此時此刻,尚悅悅特別想紀若洋出現在自己面前,她要當面問清楚他,想她繼續生存下去,還是死?如果要折磨死她,何不直接一槍斃了?

    張媽重重的歎息一聲,「尚小姐,也許少爺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

    她瞥了眼尚悅悅手中的鎖鏈,尚悅悅稍微動一下,鎖鏈便會發出一陣陣諷刺的響聲。

    尚悅悅揮了揮手,眨了眨眼睛,鎖鏈上的響聲辟里啪啦,宛如一根根針刺著她,讓她從頭到尾都是傷痕纍纍。

    張媽以為尚悅悅會鬧一下,其實鬧一下也比這樣安靜好。至少尚悅悅鬧著時,還會有點情緒。而不像現在這般,一言不發,連笑都是冷冰冰的。

    張媽陪著尚悅悅一直到晚上。紀若洋驅著車回到別墅,俊顏冰冷至極,像是所有人都得罪了他似的。

    邁著沉穩無聲的步伐走進屋裡,看著尚悅悅的背影,張媽悄然轉身看到紀若洋,想開口讓他放了尚悅悅。紀若洋冷森的瞥了她一眼,張媽縮了縮脖子,悄悄的退出了客廳。她一邊離開,一邊想,怎麼辦?她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少爺放了尚小姐。

    尚悅悅的嘴唇因為一天沒喝水,乾枯連唇皮都裂開。她蠕動了下唇瓣,靠在沙發上,抬起頭空洞的看著純白的華麗水晶天花板。

    瞧瞧你到底是多可悲的一個人?

    愛情在你心裡就這般重要麼?愛著愛著,連你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一個人,更不能責怪紀若洋現在的做法。唉,這個世界沒有忘情水,沒有後悔藥,更沒時光機!

    雙眼頓時儲滿了淚水,在水晶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其實,同時也刺痛了他的心。

    紀若洋緊緊的握著拳頭,踱步到尚悅悅的身邊,坐下。

    尚悅悅感到了沙發的一旁有重量壓下,便知道是誰回來了。

    她沒有直視他,只是用眸中的餘光掃了一眼,僅此一眼,便又繼續躲開。

    不要見,不要賤!

    她想,什麼時候自己能做到這樣,那什麼時候就能徹底放下了吧?

    紀若洋抬起大手,緩緩觸碰到她蒼白的臉頰,雙眸劃過愛憐。

    尚悅悅,我只有這樣做,才能讓自己清楚的感覺到,你還在我身邊,你不會離開。

    是的,他從決定了這樣做開始,便已經瞭解到,尚悅悅會恨死自己。

    紀若洋傾前了上身,湊近她的耳畔,「尚悅悅。」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沙啞,能輕易蠱惑住她的那顆心。

    可尚悅悅已經不會再這般傻,以為紀若洋又想跟她說情話!

    不動心,也許便不會介意了。

    「知道為什麼我要鎖住你?」紀若洋不緩不慢的坐直,側著頭,凝視著那個恨慘自己的小女人。

    尚悅悅的心情已經跌落了谷底,她又怎麼會去問紀若洋為什麼?

    所以她選擇了沉默,閉著唇,瞪大著眼睛,不說話也不哭。

    雙手的手腕被鎖鏈勒出了幾條深淺不一的紅痕,可她卻覺察不到一絲的疼痛。因為心已經在滴血,便不會介意身上有多少傷痕。

    很多時候,她倒是寧願自己身體受傷,至少受傷了還能靠著藥物治療。那心裡受傷了呢?靠時間去沖淡嗎?

    還有多少時間揮霍?

    鎖鏈上的那把鑲著一顆大鑽石的同心鎖,代表心心相印。

    紀若洋被這樣不說話也沒情緒的尚悅悅莫名嚇倒。

    他希望她能大鬧一場,就像平常那樣,當個母夜叉,質問他為什麼要鎖著她,甚至爬上他身體痛打他一頓都行。可偏偏尚悅悅這次就一句話都不說,呼吸還弱弱的,如果她不是睜著眼睛,他都以為她是死了。

    「你還愛我麼?」紀若洋修長的五指抓住她尖細的下巴,扭過她的臉,逼著她直視自己,一字一字堅硬吐出。

    尚悅悅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冷笑話似的,頓時便忍不住哈哈冷笑,還愛嗎?不,不敢愛了,愛得如此累,如此糾結,這般多的無奈,誰去一一撫平她心裡那些傷痕?既然紀若洋做不到,何必還要死死的愛著這麼一個男人?

    其實尚悅悅真的想放棄了,只要再下多一點點的狠,她就真決定要好好的重新來過了。至少以後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比面對著一個自己深愛而他不愛自己的男人要強。

    尚悅悅一句話都不想跟紀若洋說,依舊無言無語,收起了笑聲,靜靜坐著。

    紀若洋被尚悅悅這種沉默直直的心底倒嚇一跳,冰冷的眼底劃過一絲深不可測的失落。

    **離sy最新一期的雜誌即將發行的最後一天,歐陽佳拿著錄音筆忽然失蹤了。整個sy內部都在找人,司徒遠打了好多通電話親自找歐陽佳,前幾次是通了沒接,後面直接關機了。

    司徒遠很信任歐陽佳的,畢竟她是他一手提拔出來,尤其歐陽佳高中都還沒讀完,一個酒吧妹能脫穎而出短時間內便進步如此快,司徒遠是挺看好歐陽佳。可是現在……

    司徒遠驅著奔馳,往機場的方向前進,一邊想著跟歐陽佳的點點滴滴。

    半個小時之前,他接到了私家偵探的來電,說查到了歐陽佳訂了去泰國的機票。

    歐陽佳怎麼忽然不聲不響就離開?在還沒有錄音筆給她之前還好好的不是?司徒遠越想越不對勁,便加快了油門,直奔機場。

    「前往泰國的乘客請注意,您乘坐的a805班機現在開始登機,請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出示登機牌在5號登機口登機……祝您旅途愉快,謝謝。」機場的廣播響起,歐陽佳拉著行李箱準備入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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