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應聘服務員 文 / 一虯

    這是一家50多平米的川菜館。裝修的很有特色，門頭上的川妹子大眼睛，長辮子，很是引人注目。

    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店內有十幾張桌子，藍白相間的格子桌布看起來很是清爽，整潔。靠近門的地方有一個半弧形的的吧檯。吧檯後面的酒櫃上陳列著當地的名酒，最下面兩層是普通的白酒，紅酒。

    『你好，我是來應聘服務員的。」華問正在擦玻璃杯的女孩。

    「老闆在那邊，你自己問吧。」那女孩說著用手指向裡面胖胖的男人。

    「請問，我可以在咱們這裡上班嗎？」為了討好老闆華已經把自己看成是餐廳的員工。

    因為，華已經找了好幾家餐廳。

    外面明明寫著招聘，進去一問，卻被告知人已經招夠了。

    最後仔細一想為什麼。人家問「你以前幹過沒有？」

    答「沒有，對不起，我們不要。」

    又一家問「你幹過這個行業嗎？」

    答「幹過的。」

    說「你幹過，在哪裡呀，一看就是從農村剛出來，沒有經驗。走吧。」

    華感到羞愧，貧窮還是無知，還是自己衣著老土。那又怎樣，華咬著牙，淚水在眼睛裡打轉。

    華想，或許人家不是要貶低農村人，只是他們潛意識裡以貌取人罷了。

    華坐在馬路邊的椅子上休息，心想做個服務員還這麼多事。沒法子，為了解決吃，住的問題只能先找餐干，再做打算。

    川流的車，來往的客。沒有人在意那心情沮喪的華。

    她四下張望，看見這家川菜館。就鼓起勇氣進來問。

    「你－－多－－大了，住在哪裡？」這個男人問華。這個胖男人的個子約一米七，眼睛很圓，眼球突出，滲透著嚴厲與狡詐。

    他臉上由於脂肪堆積的很多，而顯得鼻子很低。說話語速很慢

    *；看書;/網txt『等著，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已經甦醒的城市。沐浴著陽光的華心裡居然有點難受，不知道為什麼，是想家，還是想伊雪和恬雨。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餐廳的門開了。

    還是昨天擦杯子的女孩開的門，黑亮的頭髮紮起來，隨意的盤在頭上。淺黃色的外套映的青春的臉龐，嫵媚動人。

    「你好，我是昨天過來的曉華，你多多關照。」華說。

    「你好，我叫劉蕊，很高興你來。別那麼客氣。」說話間兩人已進大廳，開燈。接著開始打掃衛生。

    「一會兒，我們忙完，你熟悉菜單。現在九點多。你看他們也把早餐準備的差不多了。」順著劉蕊手指的方向，華看見操作間不知什麼時候進去了三個人，又什麼開始忙碌的切菜或是準備飯點的到來。

    「劉蕊，買些饅頭，順便捎上二斤黃瓜。」說話的是一位瘦而高的的男子。他好像二十七八歲，語氣生硬，又利索，又有些命令。

    劉蕊對華說「我去給我們買饅頭，他是廚師長。也是老闆的親戚。」說著就在吧檯裡拿錢，出發。

    過來幾分鐘，門外有人喊「劉蕊－－－，出來拿蒜。」

    華看見操作間裡，他們都忙著，就出去幫忙。

    「你，你是新來的，叫什麼名字，有沒有男朋友－－－」這個騎著三輪車買菜回來的小伙真是心直口快。

    華用微笑代替了回答。

    裡邊那位廚師長邊走邊衝著他嚷道「快幹你的活，廢話那麼多，你是派出所調查戶口呀——！」

    後來，華知道他倆是親兄弟，可性格，長相一點都不像。

    幾個人三下五除二把菜卸完，劉蕊也回來了。

    她翻開賬本，記帳。

    「過來端菜，難道叫我侍候你們。」廚師長喊著。

    華心裡有點異樣。怎麼這樣說話，是服務員沒有地位，就這樣被你們吆喝嗎？

    劉蕊端過來一大盤土豆絲放在桌子上，又進廚房端蒜泥黃瓜。

    「小華，你過來拿碗。」劉蕊對華說。

    「七個碗就夠了。」早餐在十點十分開始了。

    「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小李，我們店裡配涼菜的；小柴，面案的；他是小周負責買菜，跑腿；他小楊是我們的洗碗工。我呢，姓周是咱們的店長。再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劉蕊。」他說話很嚴肅的，像老師佈置作業一樣。

    吃飯就在筷子的上下交替中進行，大家不再說話。

    這麼多人圍在一起吃飯，來自不同地方的你年輕人。

    華有點拘謹，不像在學校吃飯時聊天，連笑聲都是那麼純粹。出門在外，多些禮貌，謙讓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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