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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父女情 文 / 姽嫿桃芙

    「顏顏!你認出爹爹來了?」

    大長老欣喜的望著南宮錦顏,而南宮錦顏一臉依舊呆呆的望著那兩個香囊,但眼中的紫芒明顯的暗了下來。

    而正在此時聶鐸等人也已經準備好了,手中的彩芒大射,

    「破!」

    隨著眾人一聲大喝,彩芒化成一道彩虹向南宮錦**去。彩虹上點綴著星星般的光芒,美麗卻充滿了致命的危險,大長老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道彩芒向著自己的女兒的方向越離越近。

    「不!」

    原本身受重傷的大長老,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一個挺身就衝到南宮錦顏的面前,抱住她,替她擋住了彩芒的攻擊。

    他顫抖著雙手,將她攬入懷中,就像小時候那樣的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顏顏,是爹爹對不起你……噗!」

    大長老話還沒說完,一口鮮血就噴在南宮錦顏的臉上,他也再無力站著了,身子直直的倒在地上,口中,鼻中,雙耳,雙目,都鮮血直流,而噴在南宮錦顏臉上的鮮紅的液體,沿著她面目全非的臉上滑落,香囊的花粉香混合著血腥味,衝擊著南宮錦顏的腦袋,原本一直盤旋在腦袋中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溫暖鮮活的畫面……

    只見南宮錦顏緩緩的舉起手中的長鞭,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要知道剛剛眾人都已經是竭盡全力了,但就在要出手的那一瞬間,當看到擋在南宮錦顏面前的大長老時,眾人已經來不及收手了,但也盡力將靈力回收,將破壞力力大大減小,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此時大長老早被強大的靈力氣流,屍骨無存了,哪還能說這麼多話呢。

    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眾人都被自己的靈力給反噬,各自都受了不小的內傷,要是此刻南宮錦顏再攻擊的話,他們已經再無力聚集一次靈力了……

    「爹爹……爹爹!」

    令人慶幸的是,南宮錦顏收回了手中,以靈力凝聚而成的長鞭,她的眼睛徹底沒有了紫色的詭異光芒,眼中也慢慢的不再空洞,變得有神起來,南宮錦顏終於恢復了神智。

    「顏兒,你終於認識爹爹了。」

    大長老虛弱的說著。

    「不,不,我不是你的女兒,我不是……」

    想起自己已經面目全非的臉,這個樣子怎麼能,讓二十年都沒見的爹爹看到呢。南宮錦顏捂著臉說道。

    「我的顏顏,在爹爹眼中,還是那麼,的好看……顏顏是不想認爹爹了嗎?咳。」

    說著就咳出了一口鮮血。

    「不,爹爹,你怎麼會這樣的?怎麼會……」

    望著吐血不止的大長老,南宮錦顏只能手足無措的看著,根本不知道眼前這樣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爹,爹爹,沒,事的……顏顏,不用,擔,心……」

    「不,你這樣怎麼會沒事!不要說話,求求你不要說話了……」

    南宮錦顏跪在地上,抱起大長老的身體,用衣袖擦去他臉上的鮮血,淚止不住的流,這是她二十年不曾見過的父親阿,這是那個從小給她無微不至疼愛的父親阿,為什麼再見時,竟就是生離死別,老天爺,你怎麼能待我這般殘忍!

    一旁看著的人們,都不禁為這對可憐的父女感到悲傷。

    「就不能救救大長老嗎?」

    原本攙扶著受傷的鳳灼站在一旁的靈兒,也被眼前這悲情的的畫面給弄的淚流不止。

    「那麼強大的攻擊,大長老已經經脈盡斷了……回天乏術……」

    聶鐸說道,語氣難得的沉重起來。

    「可是他剛剛還站起來了阿。」

    靈兒不死心的,尋找著任何一個希望。這次聶鐸沒再回答,望著哪緊緊相擁的父女,眼中充滿了悲傷和感懷。

    「這就是親情的偉大吧。」

    鳳灼輕輕說道,這樣的情景讓她不禁想起,曾經那個扛起她整個世界的肩膀,可記憶的最後只有一個背影罷了。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救了?怎麼能這樣,他們父女才剛相認阿……」

    聽到聶鐸的回答,靈兒哭得更加的傷心了,眾人被她影響,變得更加的悲傷了,一些人甚至也跟著靈兒一起落下了眼淚。

    「顏顏,不哭。」

    大長老費力的抬起手,想擦去她臉上的淚滴,但費盡力氣,手卻只是動了動,根本沒有抬起來的樣子,南宮錦顏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

    「爹爹……」

    「顏顏,爹爹累了,想休息了……」

    「不,爹爹我們才見面,你捨得丟下我一個人……」

    南宮錦顏打斷了大長老的話,伸出手抵在大長老的胸口上,紫光閃爍。大長老的臉色漸漸好起來了,血也止住了,就像要好了般,但是大家都知道這不會是迴光返照而已。

    「顏顏不要這樣,人總有一死的,爹爹很高興在死之前,還能再見到我的顏顏一邊……」

    「爹爹不要離開我,求你……」

    「顏顏乖,聽爹爹說,以前都是爹爹的錯,是爹爹明明知道是錯的,還一直縱容下去,可是顏顏,人不能一直錯下去的……」

    「顏顏,爹爹,永遠,愛……你……」

    說到最後大長老的臉已經是一片灰白,聲音漸漸的低下去了,說完最後一個字就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不!」

    南宮錦顏緊緊的抱著大長老的屍體,哭得肝腸寸斷,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瞬間吞沒了她。

    眾人都側過頭,不忍再看下去了。

    「爹爹你知道嗎?我曾想過無數次我們再見時的畫面,可沒想到現實竟是這般的殘忍。其實怎麼能是你的錯呢,你只是太過愛我罷了。」

    南宮錦顏在大長老的耳邊輕輕的說著,眼光異常的溫柔,好像變回到了那個溫柔嫻雅靜安師太的樣子。

    黑衣人帶著鳳灼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遠離人群的郊外。在鳳灼不遠處背手而立,背影如傲竹般挺立。

    「怎麼是你?」

    那人雖帶著面巾,但是鳳灼還一下就猜出他是誰了,在那黑衣人懷中,離得那麼近,卻依舊讓鳳灼覺得徹骨冷意的,這世上怕也沒第二個人了吧……

    「不然你以為是誰?」

    那人將面巾摘下,轉過身冷冷的看著鳳灼,那模樣竟是聶鐸。

    「小姐不該這麼魯莽的。隨意離開幽谷,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我是事不用你管。」

    鳳灼轉過頭冷冷的說道。

    「小姐的意思是,剛剛那種情況,在下根本不該出現嗎?」

    聶鐸微瞇起雙眼,帶著點危險的光芒。

    「不,我並沒有這麼說,

    看書網:原創.卻不是什麼花卉,而是雜草!

    鳳灼快速的掃視了一下四周,這裡的每一盆盆栽裡,竟然都是只種草不種花,而且就連守諾城隨處可見的梔子花,這裡竟然一朵都沒有,太奇怪了。

    「鳳施主,是不是很驚訝,貧尼這裡怎麼會只種草不種花呢。」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師太的想法,鳳灼又怎麼能知道呢。」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鳳施慧根不淺喃。」

    「師太說笑了。鳳灼只是閒來無事,看過幾本佛經而已。」

    「請坐。」

    院子的深處有一間獨立的小房子,靜安師太推開房門。

    鳳灼一走進去,一種熟悉的感覺就撲面而來。

    「這房間還是原來的樣子。」

    「難為鳳施主還記得。來,請喝茶。」

    兩人坐在榻上,靜安師太遞上一杯熱茶給鳳灼。

    「師太客氣了。」

    鳳灼接過茶杯,雙手隨意的摸著杯沿。

    「鳳施主,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哦,師太知道我此番前來,是有事要想問師太的?」

    靜安師太只是笑著,卻並不說話。

    看來這就是傳說種南宮一族的力量了吧,未卜先知,簡直堪稱聖人,怪不得當年商始帝要對南宮一族趕盡殺絕呢,留這麼一個充滿危險的族群存在,只怕坐擁了江山美人也會感到不安吧。

    「師太可認識在悅客樓說書的張望裡?」

    「張望裡?貧尼已多年不曾下過山了,山下的事,貧尼不甚清楚,這張望裡,貧尼也不認識。」

    「師太真不認識?」

    鳳灼再次,靜安師太放下手中的念珠,抬起平靜的雙眸。

    「鳳施主,為何認為貧尼會認識此人呢?」

    「鳳灼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從這個房間醒來時的情景,也記得……師太手上的傷痕。」

    說到手上的傷痕,鳳灼突然盯住靜安師太,雙眼散發著凌厲之色。

    「師太曾說那是被逐出南宮一族的標誌。那裡曾經紋著只有南宮一族才知道的一種特殊的紋身,傳說那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咒語,兩百多年過去了,認識那咒語的人早已不在了,但那黑色的歪曲的線條如花般綻放的紋身,這兩百多年來始終綻放在南宮一族的手腕上。而張望裡手上在同樣的位置也有同樣的傷痕,不過他在左手,而師太的在右手罷了。」

    「師太覺得那傷痕下曾經也有過那宿命的烙印嗎?」

    靜安師太的眼中閃著奇異的光彩,嘴邊卻揚起了一絲淺笑。

    「單單就憑一個傷痕,鳳施主就認為貧尼認識他?」

    「師太是不想說實話嗎?」

    「貧尼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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