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老四喜歡燒烤妹子 文 / 左臉遇到魔鬼
到了趙哥家，老四背趙哥上樓我前面帶路，平常小區，四樓，兩步的事，敲門半天嫂子才開門，看到趙哥醉醺醺的樣子，當我們面不好發作。我看不說幾句話兩口子非鬧矛盾不可，以後再不能從趙哥嘴裡打聽單位消息。
「嫂子，今天我們高興，就多喝幾杯，您別生氣，改天一定登門道歉。」我壓低聲音怕吵到周圍鄰居。
嫂子沒說話，睡夢中被人吵醒本來就沒好心情，瞧見自己丈夫像死狗一樣趴老四背上，心裡也在醞釀，我推老四趕緊放趙哥回屋，站門口跟嫂子胡侃，沒一會兒老四出來，倆人擺擺手再見，開車返回馬路。
「輝哥，咱回ktv嗎？都四點了。」
「今天ktv有事唄？」我揉揉疼痛的太陽穴問道。
「沒事，王森一直看著呢，放心。」老四邊開車邊回答。
四點了，哎，再過一會兒天就要亮了，紅浪漫ktv應該恢復平靜，客人應該都走光，現在抱著自己所選的小姐纏綿了吧？不管怎樣還是要回去露個面，幾天沒回去了，再不露面大家還以後我跑路了呢！
「回紅浪漫。」我語氣篤定。
「好來！」老四加大油門馬路上玩起偏移，我拉著把手，身體晃來晃去，晚上吃的飯往上湧，老四說著可心的話，馬上到，馬上到，馬上到底是多長時間誰也摸不準，隨他去吧，飆車過過癮，算我陪他了，但是臭小子精神挺好，我就納悶一晚上不睏嗎？
到了紅浪漫門口我推門下車，老四去找車位，我站原地等他，老四停好車點根煙，走到我跟前扔我一根。我突然想起車上他說的話，回想起來但是還要一探究竟：「剛剛車上你說看上誰了？」
老四哈哈哈地笑，八成又瞧上哪個良家婦女跟人家拋媚眼勾引呢，跟《三國》裡的曹操一個德行，專挑二手貨，據說這樣的女人更有味道，韻味十足，經驗頗深，不像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孩，床上擺弄半天，人家就是誓死不從，裝清純妄想求饒就可以擺平，弄的客人頓時沒趣，失去興致，灰頭土臉抽幾巴掌才解氣。老四就這樣，我瞎操心，不知哪家婦女倒霉了。
「就那個，那個！」老四跟我捉迷藏，說的話相當於沒說。
我手裡拿著煙把玩，翻來搗去，想著到底是誰，可是就是沒想起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神經堵塞。我叼煙老四給我點上，他淺淺地笑。
「是不是欠揍你！」我揚起胳膊假裝揍他，回身做勢向紅浪漫走，沒空跟他猜拳。
老四看我揚手，明白我只是嚇唬，他倒故意抱著頭，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瞧我沒搭理他立馬抓我胳膊，煙灰落到我胳膊上，差點沒燙死我。
「輝哥，我說我說，就吃燒烤結賬那丫頭。」老四專注盯著我。
我忍不住取笑他：「怎麼的換口味了？」
「好像我多齷齪似的，別看她穿著很樸素，人家那是有意收斂，不外露，我觀察她好長時間了，越看越和我胃口，這輩子非她不娶。」老四真是個糊塗蟲，和半道警察一樣，人家小姑娘的情況他一概不知，一味傻不愣登去照顧人家生意，笑呵呵透露色瞇瞇的表情，小姑娘會對他好感嗎？再加上兄弟們一窩蜂照顧生意，還不把小女孩嚇跑了。
我搖搖頭沒搭理老四，徒步進入紅浪漫。
紅浪漫ktv，表面是唱歌娛樂休閒的好去處，實際上黑幕降臨裡尋歡作樂的第一首選，無論是唱歌的音響設備，舞池中搖擺的妙齡女子，還是周到體貼的服務水平都是沒法比擬的，最最關鍵的是坐台小姐勾人魂魄**的軀體，看到第一眼都恨不得跟她們親熱，安撫彼此受傷並且孤獨寂寞的心靈，挑逗引誘，慢慢地走進曼妙的二人世界，然後進入床上的體位十八式，保準客人滿意，前提條件只有一個，拿出手中的錢，拋撒到她們裸露的酮體上，讓她們聞到金錢的特殊味道，直到金錢把她們埋沒，客人就可以享受她們的周到服務，僅此而已。
白天靚麗的女孩們蜷縮在緊拉窗簾的屋裡睡了一整天，瀟灑體面有頭有臉的人物白天昏昏沉沉，失去勁頭，傍晚時分，一個個匯聚到大大小小的酒店，互相稱兄道弟，帶著滿身的酒氣尋到城市最大的娛樂城，他們需要的是把那顆麻木的心喚醒。靚麗的妞們，拉開輕飄飄的窗簾，花很長時間濃妝艷抹一番，僅僅能夠得到男人的讚賞便足夠，晃動晃動嬌小的臀部，扭扭變形的嘴臉，搖搖發給的心臟，她們的目標至始至終是男人褲兜裡的**。
紅浪漫小姐正點，帥哥氣派，是男男女女消遣娛樂的首選之地。
可惜我對此已經視而不見，我的目標只是看場子，保證紅浪漫能夠順利運行，不能容忍到我地盤裡鬧事的人，不管是誰惹怒了我就是不行，我發現環境造就人才，擱電台上班領導怎麼罵就是不生氣，在紅浪漫只要有人阻擋老闆財路我是二話不說，一頓暴揍。
凌晨四點鐘紅浪漫已經錯過它的精彩時間，門外的霓虹不再招搖過市，引誘路過的男男女女，刺激和精彩明天繼續，因為明天是星期六，週末大家放鬆娛樂的心態一定倍增，估計又爆滿，老闆滿意便好。
我叫老四出去買兩包煙，今天甭睡了，坐電梯到五樓監控室，兄弟們雖然困但是眼睛不眨仔細瞧著，怕發生意外，我點點頭，走進裡面一個小屋，相當於我的私人辦公室，坐椅子上，腿搭電腦桌，悠閒等老四進來。
老四嬉皮笑臉坐我對面沙發上，忽然忘記遞給我煙，重新站起來，煙拍我桌子上。
「你還記得小炮不？」我意味深長說著話，打火機點燃香煙，煙霧繚繞，窗戶外面天色漸亮，屋內沒有開燈，只有香煙火頭的一亮一滅。
「那傢伙就是不長記性，被我們打怕了，哎……」我鮮有和老四單獨聊天的機會，老四更是少有的正派聊天，「但是，那是我第一次見過血，雖然現在已經見怪不怪，畢竟第一次還是記憶猶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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