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別生氣了,我給你做了燕窩,你起來吃些!」
沈斯如含笑著將保溫杯放在床頭櫃上,瞧見上面的另外一個保溫杯後,她好奇地打開,等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後,她一臉嫌棄地說道:「皮蛋含鉛,這種東西怎能吃呢!勝男,去把這東西倒了!」
「哦!」簡勝男立馬聽話地抱著錢天晴送來的保溫杯進了洗手間。
在沈斯如忙著準備早餐時,顏竹笑瞇瞇地看著歐陽明媚的後腦勺,問道:「明明,你這是不打算跟我們說說,昨晚你跟冷睿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歐陽明媚聞言,開始回憶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除了她被那個滅羅壓在身上的那一幕,其他的事情她記得並不清楚了。
「怎麼,不記得了?」顏竹追問道。
歐陽明媚是藏不住事情的人,在顏竹的追問中,她騰地一下子從病床上坐起來,轉身看著顏竹說道:「我記得不多,我只記得我跟冷睿進了那家按摩店後,被裡面的一個黃頭髮的男人安排進了四號房,然後我進去時,發現裡面的那個嫖*客就是冷睿要找的那個證人!」
顏竹見歐陽明媚很有傾訴的**,用一種鼓勵的眼神看著她。
「然後那男人讓我跟他喝酒,我就想著要得到他的信任,就喝了。誰想到,之後我就感覺不對勁了……然後……」說到這,歐陽明媚的臉色突然間黑了起來。
顏竹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道:「之後警方就來了,在媒體趕到時,冷睿帶著你提前離開了!」
「是嗎?」歐陽明媚不確定地看著顏竹,直到得到顏竹的肯定後,她才再一次開始搜刮腦子。
漸漸地,一些隱秘而激情的畫面浮現出她的大腦。
歐陽明媚的俏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顏竹見到這一幕,莞爾一笑,問道:「是不是進展很神速,冷大狀的技術怎麼樣?」
「你在胡說什麼?」歐陽明媚在顏竹色瞇瞇的眼神中鬧了一個大紅臉,她氣地再一次轉身背對著她,大聲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啦,我跟他沒什麼,要真有什麼我現在應該在酒店或者他家,而不是在醫院!」
「這證明冷大狀還算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有趁人之危!」顏竹笑著繼續調侃。
「我呸!」聽到顏竹誇冷睿,歐陽明媚很是不屑地回道:「他算什麼正人君子,我看是恩將仇報的小人,我都為了他出賣色相了,他竟然不來醫院看我!」
「因為他是工作狂啊!」顏竹含笑著又說道:「明明,你在接近他之前,就應該明白他是什麼樣的人了。你可不能指望,他在認識你還不到一周的時間,就為你改變他的這些毛病!」
額?
歐陽明媚滿臉不解地轉過頭看向顏竹。
「冷睿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從昨晚你就能看出來了。即使你被人下了藥,他也沒有趁人之危把你帶到酒店或者他家。事實上,只要他願意,你們昨晚會過地非常激情。這一點,你必須承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