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媚在顏竹的問話中,滿臉怔忡地看著她。
然後在她說完後,想了想,點頭應道:「是!」
「所以,這個時候你生什麼氣?」顏竹笑了笑,優雅地坐在床沿邊上,伸手將歐陽明媚頭頂凌亂的秀髮撫順,又說道:「起來吃些斯如熬的燕窩吧,別因為一個男人而把自己弄地憔悴不堪!」
歐陽明媚在顏竹的溫柔安撫中,緩緩地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沈斯如一見,忙笑著將倒在碗裡的燕窩端著遞到她的面前。
「可是,我還是好生氣!」在接過沈斯如遞過來的瓷碗前,歐陽明媚很不服氣地看著顏竹大聲抱怨,「他利用我,還讓我吃了大虧,我……」
顏竹依舊掛著一臉笑容地說道:「昨晚發生的一切事情只說明了一個道理!」
「什麼?」歐陽明媚從瓷碗中抬起頭,一臉不解地看著顏竹。
「冷睿只跟喜歡的女人發生關係!」顏竹笑瞇瞇地看著歐陽明媚,說道。
「咳咳咳……」聽到顏竹這話,歐陽明媚被剛吞下的燕窩直接嗆到了。
良久,歐陽明媚抬起淚眼汪汪地眸子,欲哭無淚道:「阿竹,你別開玩笑了,我正在吃東西呢!」
「誰跟你開玩笑了!」顏竹橫了歐陽明媚一眼,一臉認真道:「我可是認真的!」
「這樣不就代表,要想偷冷睿的種,得先跟他談戀愛了?」沈斯如最先反應過來,看著顏竹低聲問道。
「誒呀,還要談戀愛,難度太高了吧!」抱著洗乾淨的保溫杯回到病房裡的簡勝男聽到這話,連忙衝過來低聲說道。
「明明,你怎麼看?」顏竹轉頭看著歐陽明媚,問道。
歐陽明媚微鄂,隨即抬頭一眨不眨地看著顏竹。
「你想清楚了嗎?你還要跟這個冷睿繼續這樣下去嗎?」顏竹直視著歐陽明媚,不容她有半分的躲閃。
歐陽明媚沉默了一陣,最後才啟唇,慢吞吞地說道:「我不知道,反正他讓我很不開心,我就要他的種。以後等他知道我偷到他的種後,氣死他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歐陽明媚惡毒地想,以後她要是真的懷上冷睿的種後,她一定不讓他知道。
她就找個他不知道的地方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培養她兒子做一個律師,以後等兒子長大了專跟冷睿打擂台,他要是控方律師她就讓兒子做檢方律師。
總之,一定要讓她的兒子打垮冷睿,讓他輸地連內褲都不剩。
歐陽明媚越想越覺得這法子好,於是,不由豪氣雲天道:「不就是戀愛嗎,那就談唄!」
「明明,你確定?」簡勝男見歐陽明媚如此豪氣雲天,不由潑冷水道:「你以前也沒戀愛過,要是受傷了怎麼辦?」
「切,那麼多愛情劇我白看啊。不就是談戀愛嗎?先是牽個小手然後打打啵最後就是滾床單了。誒呀,超簡單的好不好?」歐陽明媚滿不在乎道。
「你就是這麼定義戀愛的?」沈斯如很不可思議地看著歐陽明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