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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壓住不放 滿3700顆鑽石加更 文 / 唐穎小

    他的動作太過於猛烈了,將我往後推過去的時候,放置在窗邊的椅子和茶几都差一點被撞翻了,上面還放著一套茶具,這麼一撞,茶几上的茶具被撞落了幾個,幸得杯子的質量不錯,掉在地上竟然沒有砸碎,僅僅只是滾出了一點距離。網

    我的腦袋重重的磕在了窗戶上,挺疼的,但看著眼前的人,我也是深深忍了。緊緊咬著牙關,將自己牢牢的貼在落地窗上。他靠的很近,讓我無所遁形,眼眸深沉的彷彿要看進我心裡去。

    不知怎的,我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絲害怕,我怕他看穿我的心,看穿我藏匿在心裡的小秘密,如果他知道我知道遺囑真相後面的醜陋,他會怎麼樣?

    梁景帶給我的壓迫感很強,他此刻整個人給我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彷彿在掙扎什麼,兩條濃黑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一塊,就這麼低著頭看著我,深深的看著我,看的我有些透不過氣來。我緊緊揪著自己的衣服,與他對視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揚起一絲微笑。

    正想說話的時候,他卻忽然底了頭,涼涼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唇上,起初沒動,過了一會之後,才輕微的動了動,淺嘗。網由著我稍稍有點抗拒,他就抬手,一掐住了我的巴,手上的力道略重,使得我鬆了牙關,他便乘虛而入,將這個吻由淺轉深,並用身體牢牢的壓制著我。

    等我被他吻的失了神智,他便鬆了捏著我巴的手,手掌摸著我的身體往,然後特別粗魯的扯起了我的衣服,冰涼的手觸碰到我的皮膚,使得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不過他並不管,輕咬了一我的唇後,又親了一我的鼻子和巴。

    每每我想說話,但他總是不給我機會,胸衣已經被他整個推了上去,離了原來的位置,其實我想說不要的,畢竟時候不太好,可梁景此刻大抵有些失了理智,動作粗魯又急躁,正當他將我衣服撩起來的時候。

    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並響起了一陣輕叩門板的聲音,緊接著便響起了蘇孟的聲音,「梁景,樓一堆事情等著你的處理,別太放縱自己,知道嗎?」她的聲音冷的沒有絲毫溫度,亦沒有半點波動,活脫脫像個沒有溫度的機器人。

    梁景即刻停止了所有動作,臉上的表情也在頃刻間恢復了正常,身體依舊壓在我的身上,大抵是用身體擋住我裸露在外的身子,他很快將我得衣服整理好,又理了理我的頭髮。這才將身子往後退了一步,稍稍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轉過了身子,低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杯子,就彎身撿了起來,側了一身子,放在了茶几上。

    然後大步走向了門口,我看到蘇孟眼神不善的看了梁景一眼,低低的說了一聲:「注意分寸。」

    梁景是背對著我的,因此我並不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只見他稍稍低了一頭,僅僅只停頓了一,這才轉身大步的走了出去。蘇孟站在門口,看著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狠絕,目光在我身上來來回回的掃了一圈,倒是什麼都沒說,帶上門就離開了。

    等到房間的門應聲關上,我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緊繃著的身子也鬆了來,抬手擦了擦此刻還有些麻木的嘴巴,又稍稍整理了一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往前走了兩步,伸手先頂住**,然後慢慢轉身坐了來。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不知為什麼,看著蘇孟的那個表情,我總覺得梁譯權最後的遺願,肯定不會那麼順利就能實現,也許將這件事托付給梁景並不是一個最佳的選擇。我想了一,也沒顧得上吃東西,坐了一會之後,就了樓。

    到了晚上,家裡的人明顯少了許多,只留一些近親,在這兒陪著。我慢慢的了樓,目光在大廳裡轉了一圈,倒是沒有看到梁景和蘇孟,同樣也沒見著小叔。

    我拉了個傭人問了一,才知道小叔一個人在外面的院子裡坐著,我應聲,就決定找過去。可是我才剛剛出了大廳,連小叔的影子都還沒有見著,就被人一把扣住了肩膀,我一轉身,就看到了蘇孟帶著淺笑了臉。

    隨後,她便領著我去了前院,這裡沒什麼人,傭人看到我們過來,也很識趣的走開了,蘇孟走在我的前面,腳步漸慢,然後徹底的停了來。我站在她身後兩步遠的地方,雙手交握放在身前,面上依舊帶著淺淺的微笑,道:「不知道伯母找我有什麼事兒?」

    蘇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髮髻,並沒有轉過頭來看我,只冷冷淡淡的說:「不用在這跟我裝傻了,我知道你現在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所以別在這兒跟我裝無知。」

    我笑了笑,並未說話。

    「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看不出來嗎?你對我兒子有幾分真情,幾分利用,你當我真不知道?不過你的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他是我的兒子,你以為你利用他,就能讓自己和正源平安無事了嗎?真是癡人說夢。」她說著,稍稍側頭看了我一眼。

    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子與我對視,眼裡的恨和怨,毫無保留,「你倒也是個情聖,找小叔?怎麼?覺得梁景可能幫不了你,就找小叔拿梁譯權的骨灰,帶回去放在你媽的墳邊?真是感人,這種深情聽著真叫人想要落淚,你也是大方,老媽婚內**,死了就幫她一把,還真是好女兒。」

    她臉上的笑意十分的刺眼,充滿了鄙夷,我想她肯定是被虐的心理**了,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往往越是將憤怒怨氣憋在心裡的人,爆發起來就越是恐怖。我盯著她看了一會,緊了緊牙關,稍稍吸了口氣,繼續微笑,道:「您這又何必呢,人都已經不在了,跟死人計較,只會累了自己。」

    「就算不在!我也不會讓他如願以償!他以為他死了就可以跟你媽在一起了?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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