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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篇 靈變第51章 酒桌上的議論 文 / 朔方冰河

    第三篇靈變

    第51章酒桌上的議論

    許卞山設宴,也沒有邀請太多的人,只有電視台的台長呂明新和新分配去的年輕漂亮的播音員潘娜娜,還有就是他的好朋友宋天祥,再就是那個對他的把戲聲稱是看透不點透的楊順才了。

    也說不上是要給楊順才介紹女朋友,許卞山其實也很想認識認識那個漂亮性感的潘娜娜,在許卞山的心目中,潘娜娜就是一個做交際花的命,就是一隻花瓶,誰有本事就歸誰。

    許卞山在心裡其實是很看不起楊順才的,看不起楊順才的擇偶觀。古人言,娶妻以德,納妾以色。找老婆不能找漂亮的女人,只要是身體好,沒有家族遺傳病史就行,關鍵是品行要好,女子四德乃德言容功,第一便是品德好,第二是言語得體,第三是要會修飾儀容,不要妖艷,樸素最好,第四便是必須會操持家務。許卞山就對自己的妻子是一百個滿意,雖然自己的老婆是又低又胖,但是卻實在是自己的好幫手,要是沒有這個老婆,他許卞山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了。

    醜女人的好,不娶不知道,那個戰國時代的宋玉曾寫過一篇什麼《登徒子好色賦》,說是高官登徒子十分好色,自己的老婆又矮又醜,那登徒子居然就和自己的這個臭婆娘一起生了五個孩子。其實,那自命清高的宋玉不堪一提,而那登徒子也並非好色之徒,那簡直就是一個中國古代的好男人的標準了。糟糠之妻。不離不棄。這就很不簡單。其實。那登徒子也是一個感受到了丑妻好處的人啊。

    楊順才一見到潘娜娜,就開始魂不守舍起來了,一個勁兒的假裝無意似的在潘娜娜的臉上和身上看來掃去,這都是嫖娼嫖出來的毛病。

    好在這楊順才長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也並未引起潘娜娜的反感和不悅,在來之前,她就已經知道了今天晚飯要見到的幾個人都不是尋常之輩。再者說了,被男人們喜歡。哦,應該說是被成功的男人喜歡,也是潘娜娜她們這類在場面上拋頭露面的女子所歡喜的。

    四個男人,一個漂亮年輕的大姑娘,這頓酒喝得的確是很優。幾個人只是要了紅酒和啤酒,在飯桌之上賣弄著自己的見識和學問,誰都希望能夠以自己不凡的言談和舉止而博得美人的青睞,不管是結過婚的還是沒結過婚的。

    呂明新說道:「最近這幾年的形勢很嚴峻啊,社會上有了一種苗頭,不。已經是一種勢力了,人們矛盾的焦點就集中在了**的身上。有人打著懷念**的旗號在**。」

    許卞山笑道:「這個我知道有個順口溜,說是**在**廣場上醒過來了,往前一看,官場上做官的都是搞投機倒把的人,官倒嘛,往後一看,工廠裡面是領導會貪,工人會偷,往左一看,是樓堂管所開妓院,往右一看,是徹底否定了他的化大革命。」

    楊順才說道:「人不患寡而患不均,社會分配不公平了,老百姓自然有怨氣嘛。」

    宋天祥說道:「要說建國之後,確實是沒少殺人。」

    楊順才說道:「那也不能夠都算到人家老毛的頭上去呀。」

    呂明新說道:「是不能都算到**的頭上去,**畢竟是集體領導嘛。」

    許卞山笑道:「得了吧,**都說他是秦始皇了,還集體領導?你們別讓個人獨裁給聽見嘍。」

    宋天祥說道:「要說那個時代還是不行,要是睡在**廣場上的那個偉大的人真的站起來了,我們幾個還敢說這些話呀?早逗人頭搬家了。」

    楊順才說道:「不管怎麼說,反毛就是**,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此言一出,楊順才就偷眼看了一眼潘娜娜,潘娜娜正大瞪著一雙美麗的眼睛注視著自己聽得入神呢,楊順才不禁就得意了起來。

    呂明新看了看楊順才,就對許卞山說道:「這老弟出言不俗啊。」

    許卞山說道:「那可不是,他的出身和我們都不一樣啊。」

    楊順才笑道:「許哥又來了,我逗不願意提這事兒。」

    呂明新和宋天祥還有潘娜娜都表現出了好奇的表情。

    許卞山就接著說道:「他的父親是當年新開市老左的頭頭,革時外號就叫『刺刀紅』,你們聽聽,多帶勁兒的稱呼啊。」

    楊順才笑道:「許哥儘是花椒我了,那是我爹,又不是我。用俺媽勒話來說,他就是好出個風頭,干造反派,鬧得省委書記都來接見他,其實是來安撫他們,讓他們別鬧得太過分了。」

    呂明新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欸,那可是不一樣,你老弟有這樣的家庭熏陶,那就是不一樣。」

    楊順才說道:「啥熏陶不熏陶啊,我從小就是崇拜**,自己五六歲的時候,曾一個人獨自在屋裡面給**像磕過頭。」

    眾人聽了就都笑,潘娜娜笑得最開心,也就是那種所謂的銀鈴般的笑聲。邊笑還邊說道:「看不出來啊,你小時候還蠻可愛的嘛。」

    許卞山不失時機的接話把兒說道:「小楊現在才是真的可愛,小潘啊,你還不知道吧,前幾年人們還在熱衷於說什麼萬元戶的時候,人家小楊就已經是個百萬富翁了。百萬富翁什麼樣?看看,就是小楊這個樣,這是我們新時代裡最可愛的人。」

    潘娜娜心中一動,臉上的表情也就跟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但是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笑著問楊順才道:「你當時給**磕頭都許了什麼願了。」

    楊順才笑道:「沒有許願,那個時候小,一個人在家裡,看著牆上面掛著的**像,慈眉善目的,就跟個菩薩似的,看著看著,不由自主地就跪下去給他老人家的照片掛像磕了一個

    頭。那個時候,我們一般大的小孩子們,不止我一個給**磕過頭。他們還集體給**像磕過頭呢。」

    宋天祥苦笑道:「唉,咱們中國人就是好磕頭啊。」

    許卞山說道:「吔,中國人勒頭可不是隨隨便便就給誰磕勒呀,那跪勒可是天地君親師呀。」

    宋天祥說道:「說是這樣說,其實中國人整體就是一個一直在跪著站不起來的民族。」

    許卞山說道:「唉,又開始憂國憂民了,來,不說這個,乾一杯,真是喝一次少一次了。」

    宋天祥說道:「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咋還喝一次少一次了?」

    呂明新笑道:「也沒啥不吉利的,人生苦短,可不是喝一次就少一次了。」

    幾個人閒扯著話,楊順才和潘娜娜坐得近些,此刻就開始了愉快的單獨交談。

    楊順才雖說不上是什麼情場老手,但是他具有著相當成熟的心理,他知道,面前這個單純的姑娘,現在不僅是不討厭自己,而且還是對自己很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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