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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最暢快的發洩方式 文 / 一半浮生

    明明是很嚴肅的場合,江某人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顯得極為刺眼。不過人家手中握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就算是刺眼,誰也不敢說什麼。

    程小也沒有**oss還是小蝦米,咖啡是從門口處一直往裡。她親自送,看在陸放的份上,表面上誰都得給幾分面子,咖啡放下,紛紛有人道謝。

    當咖啡送到江應景的面前,程小也正想將他喜歡的口味放到他的面前時,他卻突然漫不經心的道:「程小姐,我不喝咖啡,麻煩給我紅茶。」

    程小也沒想到他會提這要求,怔了怔低聲道:「好的,江總請稍等,我馬上送過來。」

    「不用,就這杯好了。」江應景淡淡的說了一句,也不用程小也動手,直接從她托盤中端走給陸放的紅茶。

    程小也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手也未停頓一下繼續送咖啡。只是到陸放哪兒的時候沒有放,沒多時又重新送了杯紅茶進去。

    江應景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看向程小也的眼神似笑非笑。程小也看也未看他一眼,將紅茶放到陸放面前,輕輕的退了出去。

    她本來就是個閒人,就算是陸氏的所有員工都忙得天翻地覆,她也沒什麼事可做。一個上午都在無所事事。

    董事會開完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她本來是想等陸放一起吃午飯的,後想起朱怡,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獨自去食堂吃了飯,買了杯熱可可帶上樓。

    陸放還沒走,正和秦譚申致新說些什麼。門是虛掩著的,透過那門縫,程小也也能感覺得到那裡面的壓抑,腳步微微的頓了頓,拿著熱可可去了小天台上。

    正是吃飯的時候,也沒有人出來透氣。風有些大,她沒往裡走,就站在離樓梯口不遠處。

    天空完全不似昨天那麼明亮,陰沉沉的。遠處的建築物籠罩在濛濛的霧氣中,灰濛濛的一片。

    剛站一會兒,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接起來一看,竟然是陸放打來的。

    「小也,我今天還有些事,就不陪你一起吃飯了。這段時間麻煩你了。」陸放的語氣和早上的時候一樣客氣。

    程小也的喉嚨裡說不出的苦澀,裝作很輕鬆的道:「客氣聲,你去忙吧,我好著呢。」

    微微的頓了頓,她遲疑了一下,又道:「你身體還沒好,別太忙了,注意休息。要是想吃什麼可以叫我,我去給你做。」

    這話她雖然是真心實意的,但放到現在也只是客套。有朱怡在,他會需要她去做?

    陸放在電話那端笑了笑,客客氣氣的道了謝,才掛斷電話。

    程小也將手機放回包裡,吸了一口熱可可,竟然是滿嘴的苦澀,比黃連還苦上幾分。

    獨自在天台上站了一會兒,估計陸放已經離開,正想下去時,鼻端突然聞到一股煙味。

    程小也一直以為這上面沒有人,突然傳來一陣煙味嚇了一大跳。她站的這處是門口處,小小的拐角處過後是另一個小小的天地。為了方便員工休息,特地擺了一排的木椅子。

    她快步的走過那拐角,觸入眼簾的是江應景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他正在抽煙,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在程小也出現的那刻,凌冽的目光掃向了她。

    程小也壓根就沒想到他居然沒走,連招呼也沒打,轉身就想下樓。

    腳才剛挪動幾步,突然就被江應景拉住,粗魯的將她抵在牆上。

    「程小也,我發覺有時候你真是挺賤的。」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帶了抹譏諷。

    他雖然未說明,程小也也知道,他指的是陸放和朱怡的事。

    她連開口解釋都沒有,直視著江應景的眼睛,冷冷的道:「放開。」

    江應景當然不會放開,他冷笑著看著她,輕蔑的道:「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微微的頓了頓,他的指腹摩挲著程小也的嘴唇,譏諷道:「沒想到高傲有自尊的程小姐也會做熱臉貼冷屁股的事,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呢。」

    他的語氣輕佻,手指由粉嫩的嘴唇移到溫軟的下巴。程小也冷冷的看著他足有三十秒,突然蜷縮起膝蓋,往他的薄弱地帶撞去。

    江應景完全沒想到她會動,即便是反應很快,沒擊中要害也狠狠的挨了一擊。他的臉疼得有些發白,手鬆開了程小也彎下了身子。

    程小也趁著這個檔兒拔腿就跑,才剛到樓梯口,就被緩過來的江應景追上。

    江應景的臉黑到了極點,手下半點兒也不留情。程小也雖然會幾招,沒幾下就被摔倒在地上。背部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江應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臉陰鷙。不耐的動手扯了扯領帶,捏住她的一雙手就往裡拖,絲毫不顧地上有些濕。

    程小也的手被他捏得生疼,眼淚忍不住的掉下來,又被她狠狠的逼回去,脹紅了眼眶。

    江應景像是知道她想哭似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想哭請隨意,不過在我這兒沒有用。」

    他的語氣冰冷至極,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程小也預感到不妙,用力的想掙扎開他的手。

    男人的力氣和女人的力氣在這個時候體現出來,不管她怎麼掙扎,江應景的那雙手都紋絲不動。程小也漸漸的感到絕望。

    這個時候樓下的辦公室幾乎沒有人,別說不一定叫得應,就算是叫得應,她也不敢開口。一旦有人撞破這場面,江某人花名在外,大不了就是風流韻事多一件。

    而陸放,非但要丟了臉。還會在大選之即多件事情出來。程小也的心裡很清楚,一旦這事宣揚出去,和江應景撕破了臉,眾人都會以為他手中的股份一定會給林清,有人臨陣倒戈,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她輕輕的合上了眼睛,任由著江應景粗魯的將她拖到那一排凳子上。

    她原本以為,只要她不配合,江某人頂多只是像上次一樣敗興而歸。

    可她明顯是低估江某人的道行了,在同一件事情上,他絕對不會允許同樣的結果產生第二次。

    這次他沒有任何的前奏,將她捆綁在冰涼的凳子上,整個人就覆蓋了上去。

    他的動作粗魯至極,直接扯掉那地方的遮掩。不知道從哪兒弄出冰涼滑膩的東西抹上。

    程小也被那冰冷刺激得微微一縮,這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一張臉漲得通紅,用力的掙扎,江某人卻摁住了她,直接……

    已經沒有回頭路,程小也閉上了眼睛,任由著他……

    江某人挺得意的,看著程小也那雙緊閉著的眼睛冷笑了一聲,一字一句的道:「你以為我會拿你沒辦法?」

    他有,他當然有。一個如惡魔般的人,怎麼會沒有辦法對付她?程小也恍恍惚惚的想。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任何感覺,估計是這地兒的問題,江某人倒是挺興奮的。

    完事之後,他用力的捏住程小也的下巴,逼著她睜開眼睛,拍了拍她的臉,冷笑著道:「這是目前為止,我報復得最覺得暢快的辦法。你就算是不喜歡,也得受著!」

    他的面容冰冷自己,看在程小也的眼中有些扭曲。她沒有說話,起身冷靜的將那給拉上。

    她屈辱,她痛,想永遠擺脫。可是,她死不了。她有愛她疼她的父母,還有欠陸放的債,她怎敢那麼輕易的死去?

    江應景揚長而去,程小也在天台的邊上站了很久,才冷靜的下了樓。

    面對著秦譚關切的目光,她只是淡淡的說她在樓上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跤。秦譚本來就忙,哪裡會注意到她手上的青紫的痕跡。

    在辦公室的一整個下午,程小也都像平常一樣,帶著淡淡的微笑。誰也想不到,在中午時分,她才經歷過那樣的事。

    下了班,上了齊光的車,她才疲憊的合上了眼睛。因為住在一處的緣故,齊光讓她一起走,她也沒多想。

    其實表面上,齊光雖然說是她的私人助理,實際上,她一天也見不了他幾次。就上班和下班的時候見,連他每天做些什麼她都不知道。

    她一副疲憊至極的樣子,齊光卻什麼也沒問,一邊和他的小外甥女打著電話,一邊發動了車子。

    程小也一直都閉著眼睛,直到車子停下,她才茫然的睜開眼。

    齊光正在解開安全帶,見她睜開眼睛,笑著道:「稍微等下兒,どど讓我帶蛋糕,我去去就來。」

    程小也點點頭,看著他頎長的身影往不遠處的蛋糕店走去。

    車內放著舒緩神經的輕柔音樂,她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人行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恍惚得好像是在夢中一樣。

    齊光回來得很快,一上車就將一盒小小的提拉米蘇遞到程小也的手中,笑著道:「那店在做活動呢,買一送一,這東西どど不喜歡吃,你吃吧。小時候我姐在我挨揍後喜歡買來哄我,就算是被我爸揍得太重,吃了這東西也能好一半。」

    邊說著,他邊衝著程小也眨眨眼睛。程小也想像著他小時候頑皮的樣子,嘴角露出個笑容來。接過了他手中的提拉米蘇,輕聲的說了句謝謝。

    齊光也沒客氣說什麼不用謝之類的,衝著程小也笑笑,那口潔白的牙齒亮閃閃的,程小也壓抑的心情好了許多。

    晚上程小也自然又是在齊嵐家裡吃的飯,齊嵐雖然和潑辣,但是絕對是賢妻良母。非但有一手好廚藝,還非常的體貼。

    どど才不到三歲,一口一個姨姨的叫著程小也,聲音軟軟糯糯的,將程小也的心化得軟軟的。

    程小也差不多十點才回自己家,齊光送她出門,她由衷的說了句謝謝。謝謝他們,給了她溫暖。

    齊光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靦腆的笑著道:「謝什麼,我不也在你家麻煩你很久嗎?」

    互道了晚安,程小也將門關上,任由一室的黑暗將自己淹沒。

    第二天剛到公司,秦譚就讓她和她一起去接機。說是那客戶是從台灣過來的,和陸氏已經合作了很多年。他很少過來,以往過來都是由陸明榮親自接待。

    由此可見這位客戶的重要性,公司上下如臨大敵,陸放又不在,自然只能由程小也跟著去接機了。

    那客戶是過來續簽合同的,旅遊剛回來然後就順道過來了。提前也沒通知,所以才會將一干人弄得是人仰馬翻的。

    飛機是十一點才到,到機場不過就一個小時,秦譚卻九點多一點就帶著程小也出了門。

    一向沉穩的她有些緊張,程小也也被感染,在車上坐的筆直,緊繃著身體。

    秦譚一邊翻看著資料,一邊告訴程小也那位客戶的喜好以及忌諱。

    程小也說不出的緊張,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記住那些對她來說完全古怪的習慣。

    末了,秦譚見程小也緊張得有些過頭了,笑著安慰道:「沒事,也別太緊張了。有我在呢,那位鄭總和陸董的關係很好,知道你是他兒媳婦,也不會為難的。」

    程小也依舊很緊張,點點頭遲疑了一下問道:「為什麼不讓林總來?」

    論交際手段,林清不知道比她更圓滑多少。真想不通,董事局那些人怎麼會讓她來。難道就不怕她將事情搞砸了?

    秦譚沒想到她會問這問題,微微的遲疑了一下,含含糊糊的道:「那位鄭總,和林總有些過節。」

    至於是什麼樣的過節,也沒有人知道。這件事關乎到陸明榮的名聲,是公司裡禁忌的話題。

    真正的原因,除了林清和鄭總之外沒有人清楚。但聽公司離職的員工說,好像是林清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那位鄭總和陸明榮關係好,當場就翻了臉。

    那件事情,沒有人知道是怎麼處理的。只是和後來鄭總再過來,陸明榮都未再帶林清過去應酬。

    所以,這次才會讓程小也這個生手去接機。她去接,看在她是陸明榮未來的兒媳婦身上,那位鄭總也許不會為難她。

    但如果讓林清來,那完全是在冒險。誰也擔不起簽不了合同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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