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3、胡蜂傷人 文 / 南瓜妖蠱
安靜的山野裡,有蟲兒鳥兒的婉轉鳴叫,正財這這時,蘇貝妮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嚕轱轆的打著鼓,驚擾了這安靜的片刻。
凌沛然,猛的回過了頭,「餓了?」
蘇貝妮一時之間有些窘迫,臉紅的像個小蘋果,微微的低頭,緊咬著唇「嗯。」
「走,我給你弄點野味」
沒等蘇貝妮弄明白,便拉著蘇貝妮向叢林深處走去。
蘇貝妮被他一下子拉著,掙脫不開,踉踉蹌蹌的隨著他的穿梭在杉樹林裡。
他在一棵巨大的落羽杉下停了下來,抬頭張望這什麼。
不遠一個突起的小山丘處,有一個凹陷的洞,過了一會又繼續的東張西望,在另一個山丘下又找到了一個洞,只見他,拿起了一把乾草,取除了打火機,點著之後塞在了洞裡,不一會就開始冒煙,站在遠處的蘇貝妮不敢靠近非常好奇的伸頭看著他奇怪的舉動。
「喂,你在幹嘛?」
他不回答自己只是朝著自己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
接著見他脫下自己的迷彩服,跑到了另一個洞口,蹲在地上用衣服堵住了洞口。
蘇貝妮好奇的走近,想看個究竟,只見凌沛然拿著指頭在唇邊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又搖了搖手,蘇貝妮嚇得不敢往前。
突然,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蹭的一下衝進了凌沛然的迷彩服中,只見凌沛然忽的一下撲到在地,他的迷彩服下有什麼東西在跳動,「抓到了抓到了…!」只見他從迷彩服下拿出了一直灰色的兔子,「好肥,還是只母兔!」
「哇塞,大隊長,你好厲害,好厲害,你還會抓兔子!」
看著他揪著它的耳朵,它不住的登著腿,想要掙扎,蘇貝妮,突然眼前一亮,從來沒見過,真正的野味,只是這個…。
「她,她,還有孩子呢,多可憐啊,那些小豬沒有了媽媽怎麼吃奶,小兔子沒有了媽媽怎麼活?」
蘇貝妮看著這隻兔子,忽閃忽閃的琉璃眸子裡多了幾分惋惜和疼愛「沒有媽媽好可憐,首長同志,放了它吧!」
一句話簡短的話戳中了這個七尺男兒那柔弱的心,那原本有些清冷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寵溺和溫和,一隻大手覆上她油亮的烏髮,「丫頭,聽你的!」
說著俯身將兔子放在了地上,撒手的一瞬間,兔子一溜煙鑽進了草叢。
那恬靜的臉上,頓時有了笑容。
「今晚,吃什麼?…。」蘇貝妮看著那騷動的樹叢,嘟起了小嘴,肚子適時的又一次咕嚕著,撫摸著肚子,覺得已經前胸貼後背了。
「按你的要求放了兔子了,我們只好吃點蘑菇了,走吧,我們去找點松茸!」
凌沛然轉身拉著她的手走在了有些崎嶇的山道上,穿過樹叢往深處走去。
「松茸,會有松茸嗎?對了是不是還有些草藥,只是這裡有些暗了,不然我們真應該採點草藥回去!」
「你知道嗎,我啊,在大學裡就喜歡跟著指導員去山上採藥,每次去回來,我都會很高興,我去過東北,內蒙,見過很多貴重的野生草藥,又一次偷偷地嘗了嘗一株石斛蘭,結果暈了,幸虧老師找到了我,不然我就被老虎吃了呢,東北虎,不過想想被東北虎吃還挺榮幸!」
「不過…。」
清新的空氣侵入鼻息,小溪流水的潺潺聲響在耳邊,蘇貝妮回憶著自己從前的大學生活,說著說著,神情突然有些變化,嘴角帶著一絲的委屈鼻子酸酸的。
砰的一聲,猛的鑽進了凌沛然突然轉過來的身上,她挺翹的鼻翼撞在了那帶著溫熱的胸膛裡,她聞到了他身上陽光的味道和淡淡的煙草味。「恩…。」
抬手摸著自己的鼻子,往後退了退,「幹嘛突然停下,怎麼了你怎麼不走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就這麼被他牽著,她能感到他大手的溫熱突然緊了緊。
「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
蘇貝妮詫異的看著轉過頭來的凌沛然,他的神情凝重嚴肅。
「丫頭,你童年過得快樂嗎?」
「嗯?」突然地沒有頭緒的話,讓蘇貝妮緊皺秀眉,打量著眼前神色有些嚴肅的俊男,那墨黑的深瞳閃著深意,眉眼帶著笑意。
「首長,你說什麼?
「噓,你聞到什麼了嗎…。」
「什麼?」
「是香氣,杉樹的香氣,這裡潮濕,應該會有松茸,我們分頭尋找!」
果然,在旁邊的屬下有幾顆小小的松茸,凌沛然用衣服收著,蘇貝妮也在不遠處找到了幾顆,低頭採摘著。
突然抬頭,不遠處的小丘上,一顆三七引起了她的注意,高興之餘,放下了手裡的松茸,大步朝小丘走去,
「你要幹嘛…」
「那是一顆三七,你知道嗎,野生三七,你不懂得,它的入藥價值那可是相當啊…。」
「不要動!…」
凌沛然一個大步上想要上前攔住,可是蘇貝妮只顧高興地低頭去拉那顆三七,剛碰到那顆三七,只覺得手下有什麼東西飛了出來,仔細看清楚是一隻巨大的蜜蜂,大約有手指那麼長,直衝著自己的胸前襲來。緊接著是第二隻,第三隻………
「……啊………」蘇貝妮立刻收手,一時之間只顧呼著自己的臉和頭,蜜蜂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地折了一下,另一隻蜜蜂,狠狠地哲在了她的前胸。
…啊
凌沛然還是沒有攔住,快步走上前去,脫下自己的衣服,驅趕著飛來飛去的胡蜂,緊接著又拿起了樹葉堵住了剛才三七下的蜂窩。
「啊………」蘇貝妮緊皺著眉頭,蹲在地上,兩手手撫著前胸,一隻手被胡蜂叮咬過以後立刻變成了青紫色,巨大的蜂針還留在上面。
「丫頭!丫頭!」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