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4、生死關頭 文 / 南瓜妖蠱
一手將他抱在懷裡,白皙的臉蛋被密汗浸濕著,額上的發黏在一起,秀眉緊蹙,雙眼緊閉,長長地睫毛因為疼痛不住的抖動著,貝齒緊咬著下唇,原本櫻紅的唇瓣開始變得發青,毒液很快開始蔓延。
他一把握住了那蒼白的柔夷,蜂針很長,不過幸好骨多肉少,它只扎進了一點點,不過手背立刻就變成了青紫色,
他馬上一邊按壓淤青,一邊快速的將蜂針她拔了出來,然後立刻將她的手背貼近了那溫潤的唇,猛烈地吸著。
蘇貝妮已經感覺不到手背的疼痛,因為整個週身的酥麻感,讓她已經意識不到手背被吸血的疼。
「丫頭手背還好,還有哪裡受傷了?給我看看?」只見她的另一隻手,卻一直摁著自己的胸口。
「不要,不要,我沒事!」
「丫頭,放手,我要看看你胸前的傷口!是胸口受傷了是嗎?放手」緊皺的雋眉橫飛起來,那汪深潭隱忍著,漆黑的眸子如瀑般傾斜著什麼,心裡卻像是被針刺的收縮著。
「不要,不要!「蘇貝妮仍舊是緊緊地抓著衣領不讓他動自己
「丫頭,快點,靠心臟太近,毒針如果太深,你會中毒昏迷的!」
沒等她反抗,他狠狠地抱起她,掰開她護在胸前的柔指,他看到了那針正好紮在了她的左胸的上放的位置,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
他緊緊地勒住她的手和身體,不讓她有半點力氣掙扎,慢慢的給她解開迷彩,而她卻仍舊疼的閉著眼睛,狠狠地咬著唇,倔強的表情赫然顯現在那嬌秀的小臉上。
「別,別,你不能!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他沒有耽擱,那雋眉緊皺,墨黑的深瞳裡閃著焦灼,他很害怕如果真的是心臟,那麼可能是致命的,他不顧其他的,微蜷的手抖動著,輕輕的拉起了她的迷彩背心,豐盈飽滿的高峰裸露在眼前,她穿著米色的文胸,那根蜂次紮在了離左腋大約4。5公分的地方,離心臟很近,白皙的膚色被青紫色覆蓋著,而且越來越黑,他當機立斷猛的抽出了那刺入較深的蜂針。
「啊………」拔出的瞬間,她跟著顫抖著,只是這毒針太深,毒素萬一順著血管進入體內…。
凌沛然不敢想,閉上雙眼,低頭,猛的吸允著那有些發黑的傷口。
「啊…不要!你混蛋,凌沛然…你混蛋…。你混蛋…。!」
蘇貝妮只覺得眼睛刺痛,根本就睜不開,渾身覺得發冷的骨骼酸痛,他頭暈目眩,她掙扎的力氣變得越來越小,喊聲也越來越小。
「凌沛然~~你~~」
毒液蔓延的很快,她慢慢的開始陷入昏迷。
凌沛然大口大口吐著黑血,直到她那胸前開始恢復了以前的白皙,他才停下來,拿上拿出了蘇貝妮的藥箱給她消毒。碾碎了消炎藥給她敷在了上面,用紗布輕輕包好。
在為她吸毒的時候,他沒有忽略掉,蜂針孔的旁邊同樣有一個水滴樣的傷疤,看起來時間很久遠,有些變得發黑髮皺,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開起來像是點繪上的的一個彩繪一樣,雖然顏色突兀,但並不難看。
他抬手摸了摸那凸起來的褶皺,心如小刀一般被剜著一樣疼痛。眼睛卻是模糊地。
他不顧一切的緊緊地摟著她有些顫抖的身子,將她的頭深深地埋進自己的胸膛,大手撫摸著她小小的耳朵,將碎發掩而後,滑過她嬌挺的鼻翼,她秀氣飽滿的唇,她尖尖的下巴,她嬌俏的眉眼,總是充滿了明眸的清澈。
那日看見他手臂上的疤痕,他曾經恍惚的有些意識,但卻不能相信,她跑步暈倒,他扯著她的衣服想看看她的胸前是否有這個水滴,但是她怒罵自己是色狼,他的直覺,就是她,老天會把她送回到自己的身邊,他一直這樣認為,終於,老天對自己不薄,他找到了她。
他一直知道就是她,他的感覺沒有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股熱流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了她白皙的脖頸處。
「恩……疼……疼………冷,」陷入半昏迷狀態的蘇貝妮,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他身上的熱度讓她感到溫暖,像城牆一樣的安全。
細長的睫毛因為不安和疼痛不住的抖動著,上面還掛著淡淡的霧氣,嬌秀的臉頰本來是通透白皙,現在卻因為有些中毒變得有些青紫。
「丫頭,丫頭,醒醒,你不能睡,堅持住,我現在送你去醫院,我送你去醫院!」
凌沛然意識到自己因為剛才給她吸血,可能也有少量的吸入毒液,眼睛開始模糊,渾身開始刺痛,但是他還是咬緊了牙抱起了她,快速的向村子裡挪去。
「冷,冷,疼,太疼了…。爺爺…爺爺我不敢了,爺爺真的我不敢了,真的我再也不敢背著你去靶場了,爺爺,你別生氣了,爺爺…」
「丫頭,丫頭,堅持住,我們就快到了…。」
凌沛然覺得眼前的路越來越黑,越來越模糊,腳步越來越沉,身子也越來越重,但是他不能放棄,她才到自己身邊,他堅決不能在放走她,她必須好好的或者,自己也將永遠的陪著她!
他只憑藉著這麼多年僅有的意志力,堅持著,一步一步踉蹌的向前。
一步,兩步,三步…。
直到他聽到不遠處有了人聲。眼前有了些許晃來晃去的光,忽明忽暗…
「丫頭,堅持住,丫頭,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