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醉酒,酒後那啥? 文 / 我樂意2014
這麼大的動靜,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猛地抽出自己的手中的長劍大刀,警惕的看著四周。
他們都以為北磷國的人發現了他們的身份,殺上來了。
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任何動靜,所以他們又轉頭,看向已經站好的南王殿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南王此時身子雖然站的筆直,但是凌亂的微微有些敞開的衣衫,解開的長髮,還有那雙紅艷艷的雙唇。
天啊,地啊,侍衛們一個個驚呆了,紛紛覺得,一定是他們回頭的方式不對,不然為什麼一向潔身自好的南王會如此的誘】人。
轉頭,他們看向了那已經壞掉的馬車,這下子,所有的人已經不能簡單地呆了,而是徹底絕對的呆了。
車上的廖芝芝雖然已經收起了那受傷的眼神,但是同樣凌亂的頭髮,還有衣服那上半身過分褶皺的模樣,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該不會,他們的南王和這北磷國的王女之間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那是他們南王娶王女,還是王女娶南王?
侍衛們面面相覷,默默的用小眼神交流著。
此時,南王感覺到周圍氣氛的波動,一個冷眼掃了過去,那剛剛躁動的八卦之心瞬間冷卻,侍衛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的開始修煉內功。
呸呸呸……什麼王女娶南王,就憑他們南王這驕傲高貴的形象,肯定是王女嫁給南王才對,而且還做不了正室王妃,只能做侍妾。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廖芝芝的名聲不夠好,身為一個女人卻到處招惹男人,而且還在府裡養了一個男寵。
額……
幸好廖芝芝此時不知道這些侍衛們的心理活動,要是知道了一定吐血而亡。什麼叫她到處招惹男人,都是那些男人主動招惹她好不好。
桃花太多的她,也傷痕纍纍的好不好。
此時,侍衛們腦中的那些被招惹的男人之一——風塵悠悠的下了馬車,掃了一眼現場的情況又悠悠的走到南王面前,一臉玩味的笑容。
「南王殿下怎麼弄的如此狼狽?莫不是這路太顛簸?」
南王此刻雖然在裝扮上有些狼狽,但是架不住他氣質好身材棒,只是挺直了腰背,依舊是那尊貴無雙,芝蘭玉樹的蒼碣國親王。
他看了一眼風塵,什麼都沒說,只是邪惡的手指緩緩的撫摸過自己略顯紅艷的雙唇。
一邊這麼做,一邊挑釁的望向風塵。
果然,風塵呆愣了一秒便放棄了嘲笑南王的想法,轉身看向馬車裡地廖芝芝。這一看,風塵覺得自己的心裡爆發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嫉妒。
是得,嫉妒。
以前他嫉妒向陽,可是卻沒有現在嫉妒南王那樣的強烈。
突然,風塵笑了,笑的那樣的絕代風華,一如廖芝芝初見他時那樣的勾人心魄。
「芝芝,這馬車應該不能用了,要不你坐我那輛馬車?」
語調很溫柔,笑容很燦爛,廖芝芝看著這樣的風塵,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同意。
「你放心,我騎馬好了。」
風塵的笑容有些僵硬,但是他還是努力的笑著。這樣的笑容,比一個人委屈的大哭,還要讓人更加容易心軟。
他,從來都是這麼倔強。
廖芝芝歎了一口從馬車上下來,看著一身白衣俊逸不凡的風塵,她心裡有些動搖了。
這樣的風塵騎馬,絕對是很惹眼的,依照北磷國那強悍的男女身份差異,說不定半路上會遇見什麼山匪搶人什麼的。
那樣說不定會鬧出些什麼事情,現在她被蠱毒控制了,要是一個做不好,小命就沒了,那麼她滿腔算計也只能落個空。
這麼一想,廖芝芝突然覺得,讓風塵騎馬似乎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那馬車本就是你坐著的,我現在坐上去也算是麻煩你了,可沒有逼你去騎馬,你這麼做只會讓人覺得我好像有多麼霸道不近人情一般。」
說完這句話,她便昂著頭率先向馬車走去,表情雖然傲嬌,話語雖然更加傲嬌,但是風塵卻樂了。
她這是要將那輛馬車的決定權交給自己。
既然得了這個權利,風塵便積極的使用起來,首先便是站在馬車的門口,擋住了南王的身影。
「南王殿下,這馬車太擠,容不下第四個人。」
風塵指了指坐進去的廖芝芝和殘月,然後攤攤手,表示馬車很小,廖芝芝大小姐很嬌氣,而他根本無可奈何。
「哦?本王可就只看到兩個人在馬車上。」
這是又想把他摒棄在外的意思?
風塵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南王。
「南王殿下,這可是在下坐的馬車。」
瞟了瞟那已經散掉的馬車,又看了看南王胸口那明顯凌亂的衣衫,風塵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這是在嘲笑,嘲笑南王在馬車上行為不檢結果被廖芝芝踹下了馬車。
刷得一下,南王的臉色變得黑沉沉的。
他,堂堂一國親王,居然被一介商人嘲笑,而且還不能朝那商人撒氣。
南王這下子是真生氣了,而且性子裡那深入骨髓的高傲也發作了。他昂著頭笑了笑,薄薄的嘴唇吐了兩個字。
「很好。」
這麼說了一句,他便轉身,朝著身邊的侍衛招了招手下令,所有人停止前進修馬車。
你們不是想要看他笑話麼,不是想看他蒼碣國的南王在北磷國拋頭露面忍受那些女人充滿意欲的打量麼。
他偏不讓你們如願。
既然他馬車壞掉了沒有馬車可以坐,那麼好的,所有人便停下來,等他修好馬車。
這一點也是讓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雖然他需要風塵的幫助,雖然廖芝芝是一國王女,但是在這裡,能說話能做主的人,只有他南王一個。
廖芝芝一行人中,南王帶的侍衛最多,實力最強,他下令停止前進修馬車,那麼在場所有人便都停了下來,紛紛開始找尋材料,開始奮鬥了起來。
眾人尋找工具和木頭,這麼一忙活便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廖芝芝坐在馬車上,看著忙碌著的人群,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其實,從上午到現在,她就是故意傲嬌,故意擺譜的。
她是想讓所有人看看,即便是被人控制,她依舊是一國王女,不是隨便什麼人便可以欺負的。
沒錯,她就是要給南王,給風塵一個下馬威。並且利用南王和風塵之間的嫌隙製造麻煩,然後她從中漁利。
只是沒想到,南王能這麼快就識破她得伎倆。
廖芝芝看著坐在樹下一臉悠閒高貴的南王,突然勾唇一笑,或許和聰明人合作,是一個互利互惠的事情。
天色,漸漸的黑起來,由於南王中途修馬車的緣故,廖芝芝一行人並沒有按時的趕到下一個城池。
所以,今晚,他們只能露宿了。
現在的天氣,雖說已經慢慢地轉暖,但是夜晚的溫度還是很低的,特別是那寒風一吹,即便是在馬車裡,也會覺得涼颼颼的。
侍衛們從馬車上拿出烈酒,一人倒了一碗驅寒。
廖芝芝端著那晚烈酒,皺了皺眉頭。自從上次去宮中參加酒宴之後,她清楚的明白,穿越後的自己,酒量依舊差得嚇人。
醉酒,可是很不舒服的事情。
可是吧,現在如果不喝,那麼等下會更冷。
攏了攏衣衫,她一咬牙,一閉眼,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那模樣看起來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豪爽。
這酒是烈酒,不是說說而已。
剛喝下這酒,廖芝芝就覺得胃裡升出一股暖意,但是緊接著,她就覺得頭有些昏,有些不受控制了。
額……她醉了。
廖芝芝站了起來,身子卻有些不穩,搖搖晃晃的走著,讓看的人總覺得她下一秒就會摔倒一樣。
風塵看見這樣的廖芝芝,眼裡突然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一絲苦澀的笑容爬上臉龐。
而此時,殘月卻已經走到廖芝芝的身邊,攔腰將她抱起,那動作之熟練,看的那些侍衛們一個個不停的搖頭。
就說這個北磷國的王女不檢點吧,連身邊的暗衛都不放過。
(☉o☉)…
殘月將廖芝芝抱上了馬車,然後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那提前鋪好的棉被上。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廖芝芝皺著眉頭,彷彿回憶起很痛苦的事情,滿臉的糾結。
殘月看著這樣的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那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臉在此刻也染上了一絲愁緒。
為什麼從那次假山後,她的性情就如此大變呢。
雙手,不由自主的撫摸上她的眉頭,輕輕用力。他不想看她如此痛苦,看她傷心難過。
「你說的那個立康,到底是誰?」
今天廖芝芝和南王在馬車上的事情,殘月坐在馬車外面聽的一清二楚,之所以沒有阻止,是因為他對於廖芝芝有著近乎盲目的忠誠。
但是,這不妨礙他偷聽,不妨礙他偷聽之後記在心裡。
立康?難道這個就是你如此痛苦的人?
想到有這個可能,殘月那萬年冰封的心,有了一絲皸裂的痕跡。
「立康?」
聽到這個名字,廖芝芝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殘月,酒後的她自動自發的將他和另外一個世界的王立康重合在了一起。
那個她愛之入骨,恨之入骨的男人。
「立康,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來到異世的孤獨害怕,在這一刻爆發了。雖然心底裡知道,王立康對自己如何的無情無義,如何的傷之入骨,但是在這一刻,廖芝芝選擇暫時忘記。
因為,她真的好苦好苦。
這裡的人,都喜歡勾心鬥角,她如果走錯一步,便有可能萬劫不復。她累了,很累很累。
仰頭,廖芝芝流著淚的臉突然湊到殘月面前,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
ps:哈哈哈,要不要把殘月吃了呢,要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