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吃了,我的目的你不想知道麼? 文 / 我樂意2014
夾雜著酒味的唇,猛地襲過來,直接把殘月給嚇呆了。
她這是在吻我?
「立康,立康。」
得不到殘月的回應,廖芝芝有些不滿,一邊伸手挑】逗著殘月,一邊自以為是的呼喊著王立康的名字。
再愚忠的人也是有脾氣的,特別是自己愚忠的對象正吻著他卻叫著別人名字的時候。
殘月怒了,暴走了。
抓住廖芝芝的頭髮輕輕往後拉扯,兩人便堪堪的分開了一些距離,殘月伸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唔……」
廖芝芝吃痛的悶哼了一聲,抬著朦朦朧朧的淚眼看著殘月。
「記住,我是殘月。」
有些自負的宣告一聲,然後殘月根本沒有給廖芝芝任何思考的時間,直接低頭覆了上去。
兩雙火熱的唇瓣,便抵死纏綿在一起。
「叫我的名字。」
在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的時候,殘月喘著粗氣在廖芝芝耳邊低聲訴說,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機,癢癢的,麻酥酥的。
「啊……恩……」
廖芝芝像只慵懶的貓兒,發出誘人的低吟。她張開雙腿,死死的纏繞在殘月精壯的腰肢上面,不停的摩挲著。
同樣地讓人心癢,同樣地讓人抵抗不了。
「月,叫我月。」
殘月伸手握住了她不老實的雙腿,身處舌頭舔】弄著她得耳垂,一邊要求她叫著自己的名字,一邊把她逗弄的要死要活的。
「月,月,快給我,給我。」
終於抵抗不了這樣的誘】惑,她張嘴遂了殘月的心願。
「恩……」
殘月滿足低吼一聲的同時,塌腰將自己的火熱埋入廖芝芝的深處,那一瞬間,廖芝芝猛地睜開眼,那雙眼睛亮亮的看著自己身前的殘月。
殘月,殘月……
這一刻廖芝芝似乎清醒著,又似乎醉著。她緊緊的攀著殘月的脖子,兩人的呼吸交】雜在一起,身體更是沒有絲毫的縫隙。
……
此時馬車上春意盎然,但是馬車外卻是寒意十足。
南王看著那不正常抖動的馬車,臉色一冷,便開始孜孜不倦的散發著身上的冷氣。
一個男寵,一個風塵,一個那什麼立康,現在又來一個殘月,賢王女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啊。
南王冷著臉看了半響,然後傲嬌的轉身靠著樹幹閉目養神。
他不承認自己這是吃醋了,只是心裡有些不甘,有些發酸。憑什麼白天還在跟自己接吻,晚上卻又和另一個男人做出那樣的事情,憑什麼他當時想要更近一步卻被推出馬車外,而殘月卻能獨享美人恩。
憑什麼……難道是在廖芝芝心裡,他堂堂南王還不如一個暗衛?
南王越想心裡越不舒服,然後開始慢慢地鑽進牛角尖裡不出來了。
而風塵呢,一直關注著廖芝芝的風塵肯定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馬車不正常抖動的,他卻獨獨一人坐在火堆面前,動也不動。
看著馬車有規律的動著,他雙眼發酸,卻不想閉上眼。
他喜歡的女人,如此堂而皇之的和另一個男人在馬車上……,他覺得驕傲自負的自己,有些接受不了。
雖然是北磷國的男人,雖然知道一個女子有很多個男寵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當他真的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他的心根本接受不了。
他嫉妒,嫉妒的發狂。
他後悔,後悔的心酸。
如果當初他沒有因為那點點自尊而違逆母親的命令,如果當初在宮宴上他能夠更加主動一點,如果當初她初來青州自己就表露自己的身份,如果在發現她慢慢依賴自己的時候就收手……
如果,如果,有著太多太多的如果。他想,要是這些如果都實現了,那麼他和她會不會有另外一個結局?
那一夜,南王輾轉反側未能入眠,而風塵卻在腦子裡將自己與廖芝芝相處的點點滴滴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著。
那個時候的自己天天使些小手段算計廖芝芝,算計向陽,破壞他們之間岌岌可危的信任和感情。
那個時候,雖然知道廖芝芝心裡有著這麼一個男人會難受,但是更多地是幸福,是能和這個女人朝夕相處的幸福。
終於,在天快要破曉的時候,風塵下了一個決心,他覺得有些事情說清楚了比不清楚要好。
是時候向廖芝芝坦白了。
而此時,廖芝芝也醒了,動了動酸澀難耐的身子,她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在她睜眼看到殘月那張放大的臉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又酒後那啥了。
嗚嗚……酒那什麼的,真的不能喝。
再一次酒後反省,她再也不要喝酒了。
「醒了?」
在廖芝芝有了動靜之後,幾乎是立刻的,殘月也醒了,低頭看著懷中有些臉紅的女人,他心裡突然溢出一絲絲從來都沒有過的甜蜜。
「餓了麼?」
他記得昨晚廖芝芝沒有吃太多的東西。
搖了搖頭,廖芝芝撐了撐手臂想要坐起來,可是還沒等她坐起來呢,她便苦著一張臉又躺回去了。
雙腿酸脹,腰像是要斷了一般的難受。
低頭,廖芝芝在掀開被子的那一瞬間凌亂了,她,她居然看見了一抹鮮紅,那象徵著從女孩變為女人的鮮紅。
怎麼會這樣?!
她不是在上次酒後與向陽那什麼什麼了嘛,怎麼這一次還會流血?
難道是向陽的那什麼什麼太短,沒有捅破?
廖芝芝呆了,覺得自己的大腦又不夠用了,她覺得向陽怎麼看怎麼不會像是那種沒用的男人啊。
「你上次和向陽,什麼都沒有發生。」
像是知道廖芝芝現在心裡的想法,殘月出聲為她解答了疑惑。
「不可能。」
廖芝芝堅定的否決了,她明明記得上次向陽那股子嬌羞的表情,她明明記得自己問他的時候,他是如此的尷尬難過,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呢。
「上次你醉狠了,上床便睡著了。向陽只是幫你脫了衣服,蓋了被子而已。」
殘月的語氣也很肯定,因為上次他在房樑上看的真真的,兩個人真的只是躺在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子而已。
額……
廖芝芝扶著額頭,仔細的回想上次發生的事情。
彷彿上次她第二天醒來之後,只是頭疼頭昏而已,腰部以下的地方沒有不舒服的。
而且,床上也沒有什麼可以的東西出現。
難道上次真的是自己心虛而誤會了什麼?那為什麼向陽不明確地告訴自己,反而將自己往誤會的那一方面帶呢?
向陽果然有什麼目的!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了,就很容易生根發芽且斬除不盡。何況向陽的身份,本就是一個最大的威脅。
「叩叩叩……」
馬車的門突然被叩響,接著風塵那帶著風情的聲音便從外面傳來。
「芝芝,起來了麼,我想你現在定會有些餓了,所以備了些肉湯,要喝麼?」
什麼叫做現在定會有些餓了?
廖芝芝愣了愣,先是看了看這簡易的馬車,又想起了自己昨晚做的瘋狂事情,接著整個臉騰的一下紅了。
我的老天爺呀,她做完貌似車,車】震了……而且還在眾目睽睽之下!
天雷滾滾……
廖芝芝表示,她沒有臉見人了。
轉頭,她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將殘月死死的瞪著。
「都怪你。」
她小聲的叫著,絲毫不覺得自己此刻的樣子不像是發怒更像是撒嬌。
「怪我什麼?」
殘月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他可清楚的記得,昨晚是廖芝芝主動的,是她先撲倒自己的。
「喲,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廖芝芝怪叫了一聲,伸手就掐住殘月腰上的肉,用力的轉了一圈。
然後,殘月的臉青了。
「哼,看你以後不分場合,你知不知道在馬車上做這種事情很容易被人發現,被人發現之後會很丟人。」
額……殘月的臉又變白了。難道廖芝芝不是怪自己逾越了身份,而是怪自己沒有挑對場合?
「是,下次注意。」
殘月冷著一張臉,認真地保證著。
廖芝芝愣了一下,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看殘月那麼認真地表情,也就沒多想了,況且不說,現在風塵還端著肉湯,在外面等著她呢。
咕咕咕咕……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廖芝芝的肚子適時的發出了抗議。
殘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趕緊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順便幫廖芝芝把被子壓好之後,便打開了馬車車門。
但是還沒有等風塵看見什麼,他便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車廂內的風景。
「給我。」
伸手,殘月毫不客氣的結果風塵手裡的肉湯,然後便冷著一張臉擺出趕人的姿態。
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
「殘月,我想見見芝芝,有些事情,我覺得需要和芝芝說說。」
此時的風塵姿態擺得很低,沒有驕傲自負,沒有盛氣凌人,對著殘月,言語裡都透著些懇求。
這樣的風塵,無疑是讓人心軟的。
但是,殘月卻是個鐵石心藏的人。
「我會轉告,王女想見你自然會找你。」
非常公式話的回答,擺明了是想打發風塵走。但是風塵是誰,是天下第一商,能做到這種地位的人,臉皮都不是薄的。
見到殘月不通人情,那麼風塵便直接對著馬車門叫了起來。
「芝芝,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說,關於我的家族,還有我接近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