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突變 文 / 復調之聲
對於森夏來說,初中時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稱得上是黑歷史,但是有的時候所做的事情卻可以完全蓋過其餘的黑歷史。
而這些可以稱得上是絕對黑歷史的部分,大約有一半由紀都是有所瞭解的,無論前因後果還是其他。
而由紀現在所提到的就是其中一件。
當時的森夏,不光堅信自己能聽見精靈的細語,同時也認為自己有更多的力量,而召喚天使就是那些能力之一。
於是有一天,她叫上了自己的同伴——佐籐,鈴木,由紀,又邀請自己的對手——七宮來觀看天使降臨的神威。
整個過程非常順利,森夏用煉金草藥加上獨特的施法完成了召喚天使的魔法陣,並且讓天使降臨了——至少在場的人除了佐籐以外一致表示看見了天使。
當時的佐籐堅持那只是吹過來的風,但morisummer給她的回答是這樣的:
——「那不是風,而是有天使從這裡飛過。」
此時此刻,換成了由紀模仿那時森夏的語氣神情來說出這句話。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好羞恥好羞恥!」
而森夏則是完全崩潰狀捂著頭在地上打滾。
「哦——天使!」
六花則是用崇拜與嚮往的目光看著森夏,腦海中好似有喚出天使時的morisummer所展現的英姿。
「這又不是什麼好事!」
森夏痛苦道。
「我覺得那真的是人生當中值得紀念的一次。」
由紀一隻手握拳後托著下巴。
「只是單純對於你來說!」
森夏語氣不善道。
而聽到這種不出自己預料的回答,由紀還是只能笑,不作解釋。
不過真的要論黑歷史的話,其實由紀對此還是看得比較淡的,也可以說她其實一直都很留意自己的言行,防止被別人抓到以後當做話柄。
因此對於這種問題毫不糾結的由紀提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我突然想到了,既然如此,讓我們一口氣把初中時難以啟齒的黑歷史全部說出來吧!」
「黑歷史?難道是屬於邪惡的遠古魔神締造的歷史?」
凸守聽到這個詞以後立即充滿興趣地過來問道。
「不,那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而是《黑暗聖典》這部巨著在著成的過程當中所經歷的磨難。」
由紀看著天空答道。
「《黑暗聖典》著成前的故事?聽上去隱藏了可怕的秘密death。」
凸守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嚴肅地看著由紀。
「嗯,不用懷疑,和你的猜想一樣。」
由紀點頭。
得到這種肯定以後,凸守若有所悟:
「那麼既然如此,那就是……」
——「給我停。」
而隨著這樣的話音響起,兩個湊在一起的腦袋被森夏從中間推開。
「啊,森夏,難道你自己來嗎?」
由紀吃驚地問。
這種明顯是故意調侃的問題森夏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聽到了,幾乎都是出自由紀,所以很熟練地無視了這個問題,直切要害:「這個時候剛好客人還很多,我們應該盡快找到富堅君,然後按照計劃行事。」
這句話說完後,就只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湊到森夏旁邊的由紀舉起食指:「按照計劃大家說出過去的……唔唔!」
當然,話沒說完就被森夏扯住了臉。
「沒問題吧?」
右手伸出去扯臉,左手搭在腰上,森夏向在場的另外兩人問道。
「沒錯,現在最重要的是與勇太會合。」
六花同意了。
「death。」
凸守不知道想表達什麼,但是應該是附和六花的意見。
森夏見幾人都已經同意,就鬆開了右手,然後繼續向幾個比較常用的會合地點的方向邁步:
「那麼就不要再打岔了,我們這……」
「……但是茴香學姐不在呢。」
由紀突然這麼說。
「誒?那傢伙在哪?」
聽到這個消息後森夏立刻環視四周,然後才發現好像真的沒有茴香的身影。
「看樣子有敵人潛伏。」
六花立刻按住右眼,貌似是在感應的樣子,凸守聽到六花所言後也立即提起綁在馬尾上的兩個小沙包。做好應戰的準備。
「那個人又到哪裡去睡覺了吧?」
而森夏分析了一下茴香平日裡的行為習慣以後立即得出了這種結論。
「嗯,大概。」
由紀也比較贊同這種說法。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稍微對比了一下時間,森夏最後有
些無奈地下結論道:
「那麼還是先把她找出來再去找富堅君吧。」
……
……
「抱歉呢,看到那邊的草叢貌似很舒服的樣子……」
十五分鐘後,被從一處草叢中拉出來的茴香抱著枕頭笑著,作了一番毫無力度的道歉。
「啊——怎麼樣都好啦,快點去會合然後開始表演啊!」
中途因為被凸守鏟了一腳所以有些灰頭土臉的森夏幾乎要崩潰了。
「沒關係啦,反正不耗時間的。」
由紀在一旁打圓場。
「關鍵是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富堅君……」
一隻手摀住額頭,森夏無奈道。畢竟這十五分鐘完全都只是在找茴香,先前的目標任務毫無進展。
「不就在那裡嗎?富堅君。」
但是由紀卻給了她一個意外,說出這句話時,由紀很自然地指了指不遠處一棵樹。
那樹下坐了一個人,因為低著頭所以看不清面貌,但是憑衣服基本可以判斷那個的確是勇太。
「啊,真的。」
森夏凝神看了一會後也確認了。
於是幾個人一同走到樹下,當幾人看清那髮型與髮色後,六花先一步喚道:「勇太。」
坐在樹下的人抬起頭,露出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那的確是勇太。
「在這裡發什麼呆呢?」
森夏立即催促道。
還抱著枕頭的茴香懶洋洋地笑著:「表演差不多要開始了哦。」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這個時候應該是兩方會合,正式開始行動才對,但是,勇太沒有回應。
他只是有些木然地聽著,好像完全沒有回答的打算。
最後,過了幾秒,又好像是幾分鐘,在幾人疑惑的目光中,勇太突然開口了:
「六花。」
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表情難以形容,不過也可以說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提一個普通的要求一樣——
「把眼罩,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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