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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初次 文 / 風吹翦羽

    竇淳發了狠,打定主意要徹底佔有卓驚凡,他甚至生出一種荒謬的想法,若是能真的將卓驚凡整個人吞進肚裡,就不用再為對方牽腸掛肚,為著對方的反應患得患失了。

    竇淳將卓驚凡壓在身下,兩人的身軀緊貼在一起,雙方都能感覺得到彼此身上的熱度,且卓驚凡的衣衫方纔已經被竇淳給扯爛了,此時竇淳只要一個垂眼就能見到對方胸前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如此的美景讓竇淳看得眼都直了。方才竇淳一個腦熱,手上的動作比腦子還快,待到他將人壓在床榻上了,回過神來才發現,身下的卓驚凡竟已是一副任人採擷的狼狽模樣。

    竇淳頓時覺得鼻頭一陣發癢,隨即有一股熱流衝出鼻尖,他眨眨眼,還沒反應過來,身下的卓驚凡已是一陣驚呼,「竇淳——你,你的鼻子出血了……」

    「啊?」竇淳傻傻的啊了一聲,卓驚凡看了頓時覺著真是好氣又好笑,眼下的情景突然變得無比的滑稽,只見竇淳原本凶神惡煞的表情,配上個還掛著血跡的鼻頭,實在是有些彆扭,而原先劍拔弩張的凝重氣氛,也因著竇淳此刻的傻樣,瞬間蕩然無存。

    竇淳抬手抹了抹鼻子,湊到眼前一看,竟是一手的血,他愣了愣,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卓驚凡忍不住的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傻傻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又望了一眼卓驚凡,殊不知正是他這副傻樣,讓卓驚凡笑得越發厲害。

    卓驚凡這一笑,瞬間緩和了兩人之間原本緊張的對峙感,此時就算竇淳還壓在他的身上,他也不像方纔那樣緊繃著身子,反而放鬆了身體,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上。他笑了一會兒後,發現竇淳還呆呆的望著他,看著對方還在滴著血的鼻子,心裡忍不住又是一軟,他低歎了一聲,舉起手用衣袖輕輕擦拭著竇淳臉上的狼狽,嘴裡還在念叨著,「怎麼就傻了呢?光看著我血就會停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誰還會替你著急呢?」

    「凡凡……」竇淳癟著嘴,委屈的喚了一聲,然後低下頭將頭埋在對方的脖頸旁蹭了蹭,卓驚凡因著他的舉動,心裡一顫,眼眶竟是有些發紅。竇淳此時撒嬌的舉動,是原先裝傻時最常用的,以往竇淳只要這麼一蹭,卓驚凡心裡再大的怒氣都被他給蹭沒了;可現在對方這樣一蹭,竟是讓他無端端的有些心酸,甚至是有些想念往日裡那個天真單純的竇淳了。

    「……起來罷,先把臉擦乾淨了,然後再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卓驚凡沉默了一瞬,放緩了語氣,拍了拍對方的後背,溫聲說道。

    竇淳想了想,順從的放開了卓驚凡坐起身來,然後伸手將對方也拉了起來,因著卓驚凡的外衫和中衣都被撕壞了,因此竇淳還特意去拿了一件新的袍子,讓他搭在身上。卓驚凡則是不想讓竇淳出醜的樣子被其他人看見,所以喚了茯苓送了一盆水到寢室門口,他親自到寢室門口將水接了過來。

    方才兩人的動靜鬧得很大,守在外面的茯苓等人自是心急如焚,可因著沒有主子的傳喚,他們也不敢擅自入內,直到聽見卓驚凡笑了,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現在又聽見主子要水,讓茯苓等人忍不住在腦中浮想聯翩。

    卓驚凡將水盆端到桌案上,又拿了一條乾淨的帕子,沾了沾水擰乾後,走到坐在床榻上的竇淳面前,低頭溫柔的將對方鼻下的血跡擦乾淨。將竇淳臉上的狼狽收拾好後,卓驚凡在桌案旁坐下,準備和竇淳開誠佈公的好好談一次。

    「竇淳,我也不問你是何時康復的,總歸你應該也發現了,自從我中毒後再醒來,性子就變了不少。」卓驚凡想了想,決定從性子改變這一點開始說起。

    竇淳聽罷只是點點頭,並沒有作聲,卓驚凡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我醒來後想了很多,知道在這宮裡,若是繼續懦弱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唯有我自己強硬起來,旁人才不敢欺凌到我頭上來。」

    「……你有這樣的想法自是好的,可這些與那個位置有何干係?」竇淳抿了抿唇,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卓驚凡,似是想要看進對方的心裡,看透對方的想法。

    「之前你還傻著,我若是想要在這宮裡有一席之地,除了坐穩太子妃的位置還不夠,只要你一日沒有康復,我這個太子妃就是個虛的。既然如此,我為何不能乾脆越過你,把那個位置拿到手,這樣豈不是比我扶植一個傻太子還快麼?」卓驚凡坦然的和竇淳對視著。

    「你以為聖人是這樣好對付的麼?你知道不知道,但凡你只要對那個位置露出一點意思來,聖人就會將你給除了?」竇淳瞇了瞇眼,語氣嚴厲的說道。

    「我現在既然還能坐在這裡,你說我知道不知道?」卓驚凡沒好氣的說道,若不是方才自己一時著了魔,也不會對竇淳露了口風,他當然知道這事兒非同小可,豈會四處嚷嚷,又豈會讓聖人知曉。

    竇淳仍然緊皺著一雙眉頭,不管再怎麼說,卓驚凡有這樣的想法就已經是驚世駭俗了,他真的沒有想到,凡凡的野心竟是這麼大。他抿了抿唇,淡淡地說道:「如今我已康復,自是能夠護你周全,這樣還不能打消你的念頭麼?」

    「護我周全?殿下您在說笑麼?若是您當真能護我周全,此刻我又怎麼會在宜秋宮裡?」卓驚凡挑了挑眉,本不想要如此刻薄,可是竇淳的話還是挑起了他心中的怒氣和怨懟。

    竇淳被他這話一噎,頓時有些下不了台,畢竟卓驚凡被廢時,他確實沒有保住對方,因此現在說什麼要護對方周全,想必在卓驚凡看來,自己這番話著實可笑得很。思及此,竇淳自嘲的笑了笑,低落的開口說道:「是啊,我連自己的太子妃都護不住,也不怪你會生出那樣的心思來,其實你……你心裡是怪我的罷?」

    「……」卓驚凡話剛出口就後悔了,此時見竇淳情緒低落,又聽他自嘲的說出這番話,心裡更是不好受。且他想起當時自己被廢時,竇淳比自己還激動,甚至想要跑到聖人面前理論爭取,還是自己將他給勸住了,可現在自己竟又把這件事翻出來說,還拿這件事當成攻擊對方的把柄,說穿了,不就是因著心裡有怨氣麼?竇淳問得沒錯,自己確實曾經怪過對方。

    竇淳見卓驚凡沉默不語,心裡頓時有些發涼,看來凡凡果然是在怪自己,恐怕還對自己失望得很,所以才會遲遲不接受自己的感情,甚至還想要謀朝篡位,不就是因著根本不相信自己麼?他有些苦澀的開口說道:「凡凡,你果真是怨我的罷?」

    「是。」卓驚凡抬起眼直視著竇淳,點了點頭,第一次承認其實自己心裡是怨著竇淳的。怎麼會不怨呢?他無緣無故的跑到大周朝來,醒來卻成了傻太子的太子妃,他原本也是太子之尊,卻要學著侍候另一個人,且那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夫君,這讓他的心裡如何會甘願?

    再說若是竇淳一直是傻的也就罷了,可偏偏對方康復了,康復後竟是又連累得自己被廢,雖然因著聖人要好名聲,所以自己沒有被趕出宮,可是他待在宜秋宮裡,日夜都提心吊膽的,深怕一不小心就著了聖人的道,被聖人給除了。這樣的日子都是拜竇淳所賜,他又怎麼會不怨?

    卓驚凡就見到竇淳本來明亮的雙眸,因著自己點頭承認了之後,眼中的光亮竟是瞬間就黯淡了,他的心裡忍不住揪了一下,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只是,雖然我確實曾經怨過你,可我的心也不是鐵打的……你對我的好,我又如何不知?你對我這樣好,我心裡……也是快活得很。」

    竇淳眼中的光芒原本已經漸漸消失,此時聽了他的話,一下子又亮了起來,心裡本已熄滅的希望,也重新燃了起來,他巴巴地望著卓驚凡,臉上帶著小心翼翼和希冀,讓卓驚凡本就已經軟和的心,又軟上了好幾分。卓驚凡不禁在心裡自嘲地一笑,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眼前竇淳雖不是美人,可他還是栽在對方的手裡,所以其實是不是美人並不重要,端看對方是否在自己的心裡。

    卓驚凡心知肚明,他會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就代表了自己對竇淳的防備已經變低了。

    竇淳此刻卻是已經什麼也顧不上了,在卓驚凡的話音剛落時,他就已經蹦起來躥到對方面前,將對方拉了起來一迭連聲道:「凡凡,你是認真的麼?我的心意你真的懂了?你不會再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了罷?你可得給我一個准話啊!」

    卓驚凡幾乎被他這一連串的問話給砸懵了,他趕緊開口說道:「停!你先消停會兒,我被你吵得頭都疼了。」

    只竇淳哪裡聽得進去,他現在滿心都是喜悅,喜悅於卓驚凡終於肯承認知道自己的心意,也終於肯接受自己的感情,他只覺著,竟是沒有其他時候比得上現在這一刻的快活,他心裡滿滿的愉悅都快溢出來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握卓驚凡的雙手,將對方比自己稍小一些的一雙手掌整個包裹住,然後緊緊握著。

    「凡凡,你放心,我一定會很快就將你接出去的,而且我一定會讓你站在我的身邊。」竇淳語氣鄭重的說道,頓了頓,放柔了表情,用著帶點誘哄意味的語氣接著又說:「所以,凡凡你就不要再想著那個位置了。」

    卓驚凡聞言有些失笑,他看竇淳一副喜不自勝的模樣,還以為他會暫時忘了這茬呢,沒承想他並沒有被喜悅沖昏了頭,還記著要說服自己放棄皇位。卓驚凡也不打算告訴對方,早在對方漸漸康復時,他就已經改了計劃,且那一日竇淳許了他一個和燕皇后同樣高度的位置後,他對皇位的執念就淡了許多。

    竇淳見卓驚凡沒有搭腔,心裡尋思著,看來還是得將凡凡變成自己的才好,因此在卓驚凡還來不及反應時,竇淳又一把將人給抱了起來就往床榻走,這一次他的動作少了些粗暴和急切,反而透著一股從容不迫,且隱隱帶著破釜沉舟的篤定。

    這下子卓驚凡慌了,他能感覺到,竇淳這一次是真的打定了主意,和方才被自己激怒時的衝動不同,此時的竇淳一臉平靜,可身上透著比方才更危險的氣息,眼中的勢在必得更是幾乎刺傷了他的雙眼。這還是卓驚凡第一次見到如此陌生的竇淳,眼前的竇淳完全褪去了往日的癡傻,也沒了在自己面前的隨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不可測的沉穩。

    竇淳將卓驚凡放在床榻上,動作溫柔又快速的除去了對方的衣裳,當然過程並不順利,只卓驚凡的反抗都被他一一鎮壓,卓驚凡心裡頭顧慮著不敢傷他,自然就落了下風,不一會兒竟是被徹底剝光了塞進被窩裡。竇淳剝光對方後,三兩下子把自己也剝光了,然後跟著鑽進被窩裡,將想要逃開的卓驚凡一把捉了過來,對著雙唇直接吻下去。

    經過前幾次的經驗,竇淳自是摸清了卓驚凡身上的敏感處,待到一吻結束,卓驚凡早被他逗弄得氣喘吁吁,全身更是發軟無力,一點兒都提不起力來掙扎抵抗。他恨恨地瞪著壓在身上的竇淳,色厲內荏地吼道:「竇淳,快停下!」

    可事已至此,竇淳又怎麼停得下來?他心心唸唸已久的人,此時正躺在他的身下,且兩人渾身光溜溜,赤1裸的身軀緊緊貼著彼此,而對方滑嫩的肌膚更是讓他愛不釋手,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以今兒個說什麼他都不會放過凡凡。

    卓驚凡自是看出了竇淳的堅決,再加上竇淳太過瞭解他的身體了,一上來就直接朝著那些敏感處下手,使得他整個人都快軟成了一灘水,哪裡還能夠掙扎拒絕?恐怕自己的推拒在對方眼裡,反而成了欲迎還拒。

    所以到後來,卓驚凡也有些自暴自棄了,左右竇淳將自己侍候得還算舒服,儘管開始時難免有些慘烈,讓他難得的破口大罵,不過後來他也享受到了,且結束後,竇淳自覺的擔負起清理的工作,還幫他上了藥,所以卓驚凡心裡的不滿也就消了一些。況他被折騰得厲害,竇淳幫他上藥時他就已經累得睡過去了,就算想要找對方算賬也是有心無力。

    而此時的竇淳自然是滿臉的春風得意,他想了這麼久的凡凡,終於讓他得到了,他怎麼會不開心呢?若不是怕吵到凡凡,他幾乎想要跳起來仰天長嘯,發洩心中的快活和得意。原本他還想著,先前知道凡凡和自己心意相通時,是最快活的時刻了,可後來他才知道,和凡凡合為一體時,才叫真正的快活啊,那種快活不是旁的可以比擬的,而且快活中還帶著幸福和滿足,讓人真想沉溺在其中,再也不要醒來。

    他傻兮兮的回味著先前的滋味,舔了舔唇,轉頭望著睡在一旁的卓驚凡,臉上掛著滿足的傻笑。他想,他和凡凡是真正的夫妻了,日後,他和凡凡的命運就綁在一起了。……

    隔日一早,卓驚凡醒過來時,腦子還有些迷糊,他本想要起身,可身子才一動,頓覺身後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竟隱隱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鈍痛感,且同時還有一股酸軟從四肢百骸傳來。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自己身體的不適,可下一瞬間,昨晚上的回憶像潮水般湧進腦海裡,他猛地瞪大雙眼,倏地轉過頭去,就見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他咬著牙,在心裡低咒一聲,隨後揚聲喚了茯苓一聲。

    茯苓領著一眾宮人,早就在寢室內候著,不過因著殿下吩咐過,不要打擾郎君,所以除了她站在帷幔外,其他宮人被她遣到稍遠的地方。此時她聽見郎君的傳喚,自是趕緊上前掀開帷幔和床帳。

    「稟郎君,殿下說您今兒個身體不適,您現在感覺如何?是否需要奴婢使人去請太醫?」茯苓一邊繫著床帳,一邊細細問著,往日裡郎君喚了人來服侍後,很快就起了,可現在卻還躺在床榻上,臉色瞧著也不大好,莫不是身體真的不適罷?

    「不用了,你讓她們都退下。」卓驚凡淡淡地說道,讓茯苓將其餘宮人都先揮退了,待到寢室內只剩下他和茯苓後,他才開口問道:「殿下幾時離開的?」

    「回郎君,殿下寅初就離開了。」茯苓恭敬答道。

    「殿下離開的時候,可有留下什麼話?」卓驚凡又問。

    「回郎君,殿下吩咐奴婢們沒有您的傳喚,不可擅自打擾您,且還說了您身體不適,若是今兒個起晚了,也別大驚小怪的。」茯苓將竇淳的話複述了一遍。

    卓驚凡在心裡又暗罵了一聲,茯苓見他臉色不好,一臉擔憂的問道:「郎君,您的臉色憔悴,真的不用請太醫麼?」卓驚凡擺擺手,有些鬱悶地說道:「不用了,我只是有些頭疼,躺一會兒就好了。」茯苓拗不過他,只得扶著他坐起身,服侍他漱洗後,見他連下床都困難,便趕緊使人將早膳備到寢室內。

    卓驚凡見了那些菜餚,心裡嘀咕一聲,還未開口,門外突然傳來內監的求見聲,茯苓趕忙讓人去瞧瞧,原來竟是殿下特意使人送了早膳過來。崇仁殿的小內監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瓷碗,卓驚凡讓人接過來打開碗蓋一看,竟是一碗熬得稀爛的粥。一旁侍候的茯苓和琥珀都有些疑惑,不曉得殿下既是特意送了早膳來,為何卻只是一碗粥。

    不過她們見郎君並無不悅,反而帶著笑意接了那碗粥,也就按捺下心裡的疑惑,接著郎君更是只喝了白粥,對於早膳的其他菜餚一筷子都沒動,使得茯苓和琥珀心裡的疑惑更深了。……

    另一邊,一大早天色還未亮就回到崇仁殿的竇淳,在宮門打開後,就使人去太醫署等著胡太醫,待到胡太醫進了宮後,立刻就被秘密請到了東宮。竇淳昨兒個終於如願以償,不過他也沒忘記,要向太醫請教之後的調理和保養,早在他確定自己的心意後,他就詢問過胡太醫,兩個郎君之間要如何行那事,就連事前和事後的藥膏他都備好了。

    也是因著他事先做了功課,還將藥膏隨身帶著,所以昨晚上的一切還算順利,只是他在替凡凡上藥時,還是覺著有些怵目驚心,若是每一回凡凡都要受這樣的苦,那他如何還下得去手?因此他才會急匆匆地將胡太醫請來,細細問了事後的清理和保養,以及該如何調理,就連飲食都考慮到了。

    胡太醫雖然心裡震驚於殿下和卓郎君的關係,不過他深知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因此只管將所知的相關知識告訴殿下,其餘旁的一句也沒多說。

    對於胡太醫的識相,竇淳自是滿意得很,揮退了胡太醫之後,他便吩咐小廚房趕緊熬一碗白粥,原來做為承受的那一方,是很辛苦的,在第一次之後,竟是只能喝粥,若是進食吃了旁的,只怕如廁時又要受苦了。

    竇淳將胡太醫所說的仔細記了下來,他還從胡太醫那裡拿了幾個藥方子,都是調理身體用的,其中有藥浴和食補,還有外用的藥膏。他特意使人將藥浴和食補的方子送到宜秋宮,至於藥膏則是自己留著,畢竟凡凡會受傷,都是因著自己太過激動和魯莽的緣故,既然如此,上藥一事自然得由自己負責才是。

    竇淳點點頭,覺著越想越有道理,自己很該負起這個責任來,上藥一事萬萬不可交由旁人,就是凡凡自己來也不行。再說凡凡傷在那裡,肯定不好意思讓其他人知曉,而凡凡又看不見他自己的傷處,所以竇淳想來想去,唯有自己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作者有話要說:七寧夏檬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

    七寧夏檬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

    多謝親的地雷,大麼麼麼∼╭(╯3╰)╮

    竇淳:萬惡的嚴打,所以只能拉燈了……

    卓驚凡:……………………(可憐的娃,打擊過大都說不出話來了……)

    唉呦喂呀,我總算是讓凡凡被吃了,恭喜竇淳賀喜竇淳,他終於如願以償了╮( ̄▽ ̄」)╭接下來,凡凡被吃了,聖人也離掛點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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