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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4.第254章 純潔的 文 / 北斗

    第254節第254章純潔的

    這下可李無悔想的那麼簡單了,他想的是如果神兵連長還能繼續讓開自己的第二腿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攻擊第三腿,反正不能停下來必須一鼓作氣的。

    房間裡的範圍只有那麼寬,神兵連長如果一味的後退,必然會退到牆邊而無路可退的地步,而李無悔就是無論如何也得步步緊逼,那神兵連長逼到那一步去。

    但神兵連長早洞悉了李無悔的計劃,所以在李無悔第二腳後擺腿攻擊的時候,已經沒有退讓了,而是迅速的一彎腰,用那只僅僅可以攻擊的手抓向李無悔後擺而來的腳。

    因為早有準備,而且精確的估計到了李無悔的出腿路線,攻擊位置,所以神兵連長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抓住了李無悔的腳踝,手上一用力,一股巨大的力量直逼李無悔的筋骨和血管,巨大的痛楚迅速地傳到他的腦神經。

    但今天的李無悔,也不是省油的燈,當遭遇到這股強大力量的攻擊之時,也迅速地有了反擊的念頭,身體裡的「三花聚頂」之氣滾滾而動,對抗向神兵連長從腳踝侵入的那股力道。

    同時間,李無悔一個反剪腿,用那只被神兵連長抓住的腿為支撐點,另外一隻腿彈身而起,反蹬向神兵連長的胸口。

    只要神兵連長不鬆開他的腳,他的腳就必定能準確地蹬到神兵連長的胸口。

    他這一腳的力量,雖然談不上摧枯拉朽,但如果能蹬中的話,就算是神兵連長的抗擊力超強,只怕被會胸悶氣短,有瞬間的眩暈感,就算是武尊太郎那樣的聖魔者,如果受他這麼全力的一腳。,只怕也會被傷到。

    練習「三花聚頂」之氣的李無悔,力量每天都在呈現一種飛躍的狀態,他本是個具備天賦的武苗,而且還被父親從小對筋骨皮的百煉成鋼,所以練起功夫來就更加的進步神速,非同小可。

    如果要想擋李無悔的一腳,對於神兵連長來說,肯定是輕而易舉的,但關鍵的問題是他只有一隻可用的手,而這隻手還抓住李無悔的腳踝。

    既然不能硬生生地承受,也沒有辦法阻擋,那當然還是只能躲閃了。

    不,對於神兵連長來說,不會被逼到那種境界下,那樣的話就太使得他被動了,他沒有退,而是手在李無悔的腳上使力推出。

    李無悔的身子一下子就站不穩,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拋出去一樣。

    自然,他蹬向神兵連長的那一腳也就不攻自破了。

    李無悔的整個人就撞向另外一面牆壁,他的頭肯定是沒有牆壁硬的,慌忙之中只能用雙手掌在前,用雙手面向牆壁,將那股巨大的穿透力給化解,落地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不由得暗自心驚,神兵連裡的絕對高手那可不是喊著玩的,是絕對有真才實學,能令人歎為觀止的。

    李無悔堪堪站穩,神兵連長卻早已單腳力敵,一掌在前,人如離弓之箭般疾射向李無悔。

    躲避已經來不及,李無悔只好盡全力一拳擊出,迎向神兵連長的手掌心。

    相對來說,拳頭上有骨節,比手掌堅硬得多,而且手掌心是屬於內勞宮穴的位置,會顯得很薄弱,所以就算李無悔的力量遠比不上神兵連長,但是以拳眼對神兵連長的掌心,他還是吃不了什麼虧的。

    但是,很顯然,神兵連長沒有那麼好對付,也不是個喜歡在交手過程中吃虧的人,在他的掌即將遭遇到李無悔拳頭的時候,突然間他的掌收了,也變成了拳頭。

    「撲」,很結實而沉悶的聲響,兩隻拳頭碰撞。

    李無悔才剛站穩的身子頓時再次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而撞向後面的牆,而神兵連長也遭遇到強大的阻擊身子落地,仍然是單腳,但站得很穩。

    李無悔迅速的一個翻身站起,感覺那條手臂廢了似的不能動彈,整個血管裡的血脈被巨大的力量反衝,筋脈都彷彿要斷裂似的。幸好他手臂上的力量也是超級強悍的,自小對於筋骨皮的淬煉相當過硬,否則的話這條手臂肯定得斷成幾節,神兵連長那一拳的力量不下千斤的感覺。

    李無悔一咬牙,不服輸。

    引導了丹田之氣對那條麻得幾乎不能動的手臂進行簡單的疏導,使其能夠簡單活動之後,突然有了一個更好的法子,他矮下身子,在地上呈蹲狀,然後就以兩腿連環攻擊神兵連長的下盤。

    他的身子已經蹲矮到一米以下了,神兵連長的手根本無法攻擊到他。而他可以無所顧忌的攻擊神兵連長,這樣一來,他能佔到相當大的便宜。

    果然,這樣以來,神兵連長就顯得相當被動了,單腳的跳躍比不過李無悔雙腳的連環攻擊,而且還存在之前的同一個問題在於,就算他退得再快,如果多退了幾下到牆壁的位置,就無路可退了。

    但神兵連長就是神兵連長,不是一般人。

    在退過李無悔第一腳攻擊之後,李無悔第二腳的攻擊開始,神兵連長並沒有打算腿了,躍起之時就以那隻腳反蹬向李無悔。

    李無悔忙以雙手格擋。

    神兵連長的身子頓時倒地,倒地之後,以一隻手在地上借力,旋轉了身體,使得人轉動向李無悔,用那隻手攻擊李無悔。

    李無悔被迫使得後退一步,但神兵連長卻趁勢盤腿而坐起。

    這一下李無悔的雙手都用不上了,盤腿坐在地上的神兵連長只有八十厘米的高度,李無悔用手攻擊的話必須得彎腰,所以就只能用腳攻擊,可用腳攻擊的話,神兵連長的那隻手完全的能夠格擋和還擊。

    俗話說,胳膊扛不過大腿,在這個時候,便成了一個錯誤的觀點。

    胳膊和大腿的比較還得看胳膊是什麼樣的胳膊,大腿是什麼樣的大腿。如果一個強壯者的胳膊對一個小孩的大腿,那肯定是能強得過的。

    同理,神兵連長的胳膊力量,比起李無悔大腿的力量會更強大,而且還更具有硬度。

    李無悔的雙腳還敵不過神兵連長的一隻手,神兵連長將那一隻手發揮得很靈活,上下翻飛運用自如,無論李無悔用腳攻擊他的哪一個部位,他都非常熟練好像事先知道一樣,進行了阻擋或者攔截。

    李無悔在屢次的攻擊而無效之後,想方設法的想找到一個攻擊的突破口,無奈無論是速度還是從力度,以及經驗技巧各種方面,他都不能和神兵連長相提並論,使得他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只能頑強的試圖得到一些機會,但都功虧一簣。

    神兵連長看見了李無悔已經有些心灰力乏,於是開始主動的攻擊了,他的整個人突然如球一般的滾向李無悔,撞擊向李無悔的兩腿。

    李無悔伸腳便踢,但卻如同踢在堅硬的牆壁之上,腳趾上傳來的巨大痛楚還未被體會,神兵連長已經滾到他的身前,用一隻手勾住李無悔的腳,用力地一拖,李無悔的整個人頓時仰面摔倒在地。

    神兵連長抓住這個機會,再次如球一般滾上李無悔的身子,在李無悔還不及做任何反抗的情況下,神兵連長的那隻手已經鎖住了呀的咽喉。

    李無悔不動了,如果是真正的敵我交戰,對方鎖住了他的喉嚨的話,只要他做任何反抗,對方稍微用點力就能殺了他,所以這個時候的掙扎是徒勞的,被人拿住的是命脈一般。

    「怎麼樣,認輸了吧?」神兵連長控制著李無悔問。

    李無悔歎息得一聲說:「看來古人的話不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還比一山高。行了,比試結束了,你贏了,你想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答。」

    神兵連長鬆開了李無悔,站起身。

    李無悔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你們認識多久了?」神兵連長問。

    李無悔略想了想說:「應該是一個星期的時間吧,在你們接管萬竹村的前一天晚上。」

    神兵連長問:「能講講當時的情形嗎?」

    李無悔說:「當時的情形很離奇,說出不來你只怕不相信。」

    神兵連長顯得特別爽快地說:「說吧,你說什麼我都相信,無論多離奇。我相信你,才願意聽你說。」

    對於很多人來說,被一個人信任,尤其是無條件的信任是一件非常值得感動的事情。

    所以這個時候,李無悔很認真的在講這個過程,將那天半夜的時候,他正在房頂上練功,就突然看見一個女的進了院子,然後在他睡過的竹床上脫光了衣服,他當時就覺得腦門充血,受不了,就過去了。於是,就這樣開始了,那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夜晚,他和不少女人在一起過,但都是浮雲,唯獨那個晚上,刻骨銘心。然後兩個人就確定了關係。

    「等一下。」神兵連長打住了李無悔的敘述問:「你在院子裡睡覺,門肯定是關著的吧,那女的是怎麼進去的?」

    李無悔說:「從院牆上進去的。」

    神兵連長點了點頭說:「進去之後她直接往你的竹床上去了嗎?」

    李無悔回答說:「是。」

    神兵連長問:「她有沒有東張西望?」

    李無悔回答說:「當然有,她總得看有沒有人的吧。」

    神兵連長又問:「她上竹床之後就脫了衣服,還是過了一會兒,有個什麼過程的嗎?」

    李無悔仔細地想了想說:「好像是有盤腿練了一會兒什麼功夫,然後才把衣服脫下去的。」

    神兵連長問:「把衣服脫了之後她有些什麼表情或者動作嗎?」

    李無悔說:「好像非常的享受,臉上很陶醉,而手在自己的胸部包括下體,很有感覺的自摸,那感覺,就像是一個女人慾火燃燒非常想要的樣子。」

    神兵連長說:「所以,你控制不住過去了?」

    李無悔回答說:「是。」

    神兵連長問:「你過去的時候她有對你反抗或者試圖反抗過,還是直接就很迫不及待的迎合?」

    李無悔回答說:「開始她是帶著些反抗的,想把我推開,但她似乎沒有什麼力氣,推不動我,直到我已經完全佔有她的時候,她就慢慢的放棄反抗了。」

    神兵連長思考著點了點頭問:「你當時是否有想過你的行為是屬於強姦,這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是重罪?」

    李無悔搖了搖頭說:「當時沒想那麼多,你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在欲huo焚身的時候,是很難控制得了自己的,那個時候會變得非常的不理智。」

    神兵連長說:「可是在一開始你看見那個女人**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得到自己是一名軍人,在你有那個邪念的開始,你就應該馬上意識到這是一種犯罪,你有這樣意識過嗎?」

    李無悔仔細地想了想說:「模模糊糊的好像有點。」

    神兵連長又問:「而那個女人越牆而入,到你的竹床之上,盤腿而坐,然後還脫下自己的衣服,自我陶醉,你有想過她的可疑嗎?」

    李無悔搖頭說:「沒有。」

    其實他是有質疑過的,但是在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地楚煙花的感情之後,那些片段已經被他的記憶給遺忘了。

    但神兵連長卻在這時候基本上肯定了,李無悔就是中了那個女人的邪術,在正常的情況下,李無悔在那個開始一定會覺得這個女人可疑的,但是在後來,他陷入了那個女人的邪術中之後,就會完全的不記得他對那個女人的質疑,只有無條件的相信了。

    所以,神兵連長從李無悔的話裡得出了結論,但他還想知道一點更多的東西說:「接下來,聊聊你們後面的事情吧。」

    李無悔說:「我們做兩次之後,她說還有什麼人等她就走了,後來她在山城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回去之後就給她打電話,白天我忙手裡的工作,晚上就和她在酒店睡覺。」

    神兵連長問:「哪個酒店?」

    李無悔正準備說,突然想起這是在出賣煙花的行蹤,便說:「這我可不能說,我可以講我們之間的事情,但不能講她的底細,你們現在正到處抓她吧?」

    神兵連長知道中了邪的李無悔會把那個女人當成最高的信仰,無論自己怎麼問這個女人的事情,他肯定不會說,於是改變了話題問:「那說說你們在床上的事情吧,很舒服嗎?」

    李無悔回答得很肯定的說:「那是當然,我承認我睡過不少女人,但都沒有跟她在一起的感覺那麼美妙,雖然她之前並沒有和男人親熱過,但是她願意為我做一切,還有很豐富的經驗技巧,用欲生欲死來形容我的感覺,一點也不過分。」

    神兵連長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問:「什麼,你說她之前沒和男人親熱過,是什麼意思?」

    其實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很疑惑,那個風騷的女人還是純潔的嗎?

    但李無悔的確是那麼解釋了說:「說白了,就是還是處的意思。」

    雖然李無悔親口這麼說了,神兵連長也從一開始都相信李無悔會說真話,但這個時候他還是顯得有些質疑:「什麼,她還是處?怎麼可能?」

    李無悔說:「千真萬確的是,第一天晚上完事之後,見血了。」

    神兵連長說:「見血了就能說明是處嗎?還有可能是經期呢?或者現在的處女膜修復手術不是沒有。」

    李無悔說:「但那種感覺是修復不出來的,而且她的反應帶著緊張,總之,雖然我形容不出來,但是我知道她是貨真價實的處,因為我之前有睡過,知道那種感覺。」

    是的,李無悔睡過的女人之中,小芳是,唐靜純也是。

    一個處子之身的女人,竟然能風騷而地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脫下自己的衣服,從而迷惑了一個男人,還有很多豐富的經驗和技巧?

    再結合她具有很高強的武功,能從林文山精心佈置的幾道重圍中逃走,不用說,她就是一個妖邪的女人,而李無悔就是中了她的邪術,這種邪術有點類似於苗疆的巫蠱之術,下蠱者能操縱中蠱者的意識和行為,讓中蠱著做一些自己都糊里糊塗的事情。而所不同的是,苗疆巫蠱之術是靠某些藥物進入人的身體之內,從而進行操縱,有些是靠某種聲音操控,而這個女人的邪術應該是靠一種嫵媚之術來迷惑男人的心智,從而使得這個男人無條件的相信她,願意為她不顧一切的犧牲。

    一定是這樣,可是就算知道李無悔中的是一種嫵媚之術,怎麼能得解呢?這是一個相當的難題,就算神兵連長見聞廣博,各種武學和醫學的東西知道很多,卻從沒有聽說過這樣一種邪術。

    而通過剛才和李無悔的交手,他看出來了,李無悔的的確確是一個可造之材,雖然李無悔現在的功力和格鬥技術還不能和神兵連的人相提並論,但是李無悔的根基屬於上上之選,從小打下的基礎非常堅實,如同建造一座高樓大廈,下面的根基打得有多牢固,才能決定它的樓層到達什麼高度。很顯然,李無悔的根基是摩天大樓的根基,見慣了好根基的神兵連長也不得不承認,李無悔的根基在他的心裡甚至達到一種完美,這衝他和李無悔對那一拳的時候得到充分的體現,他的功力比李無悔高出那麼多,李無悔的整個人因為對這一拳而被擊飛出去,但他的手臂卻,沒有斷裂,可想而知他的骨骼有多堅硬!

    神兵連長很奇怪,李無悔為什麼會有這麼完美的根基,這應該是從生下來就開始得到淬煉的。

    李無悔問:「你的問題都問完了吧。」

    神兵連長說:「還有點額外的問題。」

    李無悔問:「什麼問題?」

    神兵連長問:「你是從小練武嗎?」

    李無悔點頭說:「算是吧。」

    神兵連長問:「什麼人教你武功?」

    李無悔說:「我爸。」

    神兵連長問:「你爸是做什麼的?」

    李無悔回答說:「獵人。」

    「獵人?」神兵連長皺了皺眉說:「他怎麼會武功?」

    李無悔說:「是的,嚴格的說來,那不叫武功,只是一種針對兇猛野獸的擊殺所領悟出的經驗和技巧而已。但我認為,那種技巧和與野獸的搏鬥比我見過的很多武功都更實用,用某一位武學大師的話說,沒有招式的武功才是最上乘的武功,因為對手捕捉不到你的出手規律,而且還能隨著不同的處境隨機應變。」

    神兵連長說:「看來你父親是位了不起的獵人,他為你鍛造了一副最為強健的體魄,使得你的身體裡蘊藏了無窮的力量,應了科學家對人體研究後的論證,人體的潛能是無限的。但關鍵在於,人體裡無限的潛能很難被激發出來,那是因為基礎不夠好,我感覺得出你身體裡有一股巨大的潛能在湧動,在等待著一個被發掘的機會。」

    李無悔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的的確確在自己的身上花費了大量的心血,每一次生與死較量的場景能夠劫後餘生,他都感激父親曾經對自己的嚴厲,那時候挺怨恨父親,但長大以後才記得父親的好,但是上次回萬竹村的時候,父親和「獸王」都沒在,他們是遭遇了聖魔者的魔手,還是有什麼事情離開了嗎?他覺得自己的心裡非常忐忑,而如今自己又犯下了這麼大的事情,無論逃或者不逃,此生都難再對父親盡孝了,想到這裡,禁不住黯然神傷起來。

    「好了,自己好好保重吧,或者應該說,好好反省一下,除了想那個女人之外,還多想想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想想嘔心瀝血培養了你的父親,有時候,我們不僅僅是為自己活著的。」在沒有找到對於李無悔所中邪術的解決辦法之前,神兵連長只能希望李無悔多想想其他對他有情有義的人,能讓他的思想能夠穩定一些,不要為了那個女人太過盲目。

    有時候,一個人的意志或多或少的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刻抗拒邪術的。歸根結底,邪術也就是一種對思想的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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