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章 找茬 文 / 落風一夜
韓致無語瞥向別處,這人真的如她初見所看到的心機深沉,冷清絕情的了男人?這也太坑人吧!根本就是個野蠻,無賴的主。
「請問小姐從何得知這些?」
「曾經我碰巧喝過。」韓致淡淡敷衍道,難道告訴他,曾經她在現代,喝的都是純正,正宗的葡萄酒?就算她說了,別人也未必相信,那她又為何多此一舉。
「在下受教了。」恭敬的躬了躬身子,見她神色淡淡,不願再多說什麼,識趣的回到座位上。對著大家道:「此次在下幸得小姐指點,明年定定釀出更好的酒,此次,大家便也先嘗嘗。」說完,十幾個女子端著酒罈一一為大家斟酒。
周圍的人心中暗驚,再不敢看輕眼前的女子,不一會兒,一切恢復原先的觥籌交錯。
「致兒,你到底從而得知釀這酒的方法?」要知道這酒一罈千金也不為過,而她便這樣大大方方的將方法道出,是她真的太不在乎,還是其他?
「我不是說過喝過麼?」瞥了他一眼,她本來就喝過,根本沒有騙他,在現代,釀製葡萄酒方法大部分人都知道,這又不是秘密。而她也只會品,不會釀。雖然知道方法,但還從來沒有實行過。
「下次你親手釀給朕嘗嘗。」
「怎麼不是你釀給我喝?」那理所應當的樣子,真是讓她看了想吐血,讓她釀,她可不會,如果他不介意酒的味道,那她可以考慮考慮,到時喝了,不要中毒就好了。
「朕是皇帝,豈能做如此下賤之事?」眉頭微皺,有些不悅看著她,這世間恐怕就只有她敢如此肆意,對他放肆。
「下賤之事?」韓致嗤笑,嘲笑的看著他道:「什麼是下賤?那你還喝下賤之人釀的下賤之酒?」
傅君行見她嗤笑的樣子,心中不悅,眸危險的瞇起「致兒,朕是否對你太過容忍,讓你根本沒有絲毫的尊卑規矩?」
「你何時容忍過我?」韓致挑眉問道。
傅君行見她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氣的吐血。「韓致,朕的容忍是有底線的。」
「難道我就沒底線?我也警告你,傅君行,不要把我對你的容忍當是成你不要臉的資本。」要吵架,誰不會吵。
「你…。」傅君行鬱悶的說不出話,第一次心中無力,而他還竟然還捨不得罰她?黑著臉,轉頭看著台上的表演,不再理會。
此時,圓柱舞台中,一紅衣女子,肌膚白皙,鵝蛋臉,一雙蒙著霧氣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高位上的男人,欲語還休,一襲紅衣,勾勒的身材凹凸有致,小巧的鼻子高挺,面容嫵媚,一舉一動帶著無限的魅惑。誘惑著男人。
只見她雙腿平座在地上,古箏放於桌前,修長的雙手放在上面。
「錚」的一聲響起,不一會兒,一曲平和而又悠揚的古箏緩緩流淌,眾人一聽,皆一愣,眼前彷彿是一副晨霧依稀,樓台亭閣,小巧流水的畫面,旋律婉轉動聽,使人久久停留沉浸在美景中,流連忘返,令人尋味。此曲因為撫琴者技術嫻熟,更顯得韻味悠長。
動人完美,直到一曲盡,眾人依舊回味悠長。
「臣女齊箏,叩見皇上。」
「平身。」傅君行道:「沒想到齊城主竟然有如此才華的女兒,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齊天預起身,只見他舒緩的面色突然緊繃趕緊起身,躬身道:「臣女只是喜愛撫琴而已,這怎可當得才華二字?倒是韓小姐讓臣佩服至極,小女與韓小姐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
「爹。」齊箏自幼被人捧在手心,一直得他爹寵愛,以前都是對她多加讚揚,何曾如此委屈,見他爹只顧誇眼前的女子,貶低她,她心中高傲,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著韓致。
「住嘴。」齊天預低聲訓斥,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大膽,竟然敢私自參加晚宴,要知道這高位上的可是一國帝王,一不小心,可是丟了性命的事情。所謂伴君如伴虎。
齊箏有些不甘心,她自幼被人捧在手心,被他爹寵著,從未對她說過任何重話。沒想到今日他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免訓斥她,都是那個女人。滿面怒氣狠狠瞪著上座的韓致。她一定要讓皇上另眼相看,從第一眼,她便愛上了眼前的男子,一襲白衣,五官俊美絕倫,氣質威嚴,讓她心生愛慕。
也只有她才配得上眼前的男子。那個女人根本配不上他。突然抬頭看著韓致,挑釁道:「臣女曾聞韓小姐不僅才華出眾,更重要的是能歌善舞,很是了得,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夠得韓小姐露一手?讓大家領略領略?」
「放肆,給我下去。」齊天預怒眼看著她,暗道,以前真是寵她寵太過了,分不清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高位上的那個女人絕不是如此簡單。那一身氣勢至今讓他心悸,還未探得對方信息,就貿然主動出擊,如此怎會蠢笨?
韓致見一把火無緣無故又燒到她這裡。更讓她無語的是,她根本沒有見過這眼前的女人,想找茬還說這麼好聽。她到底哪裡惹到她了,是不是人類的女人都這麼麻煩,剛走一個,又來一個,翻了翻白眼,淡淡道:「齊小姐,你從哪裡聽說我能歌善舞的?我自己怎麼不知?」
「嗯?」齊箏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直接,直噎的說不出話,周圍一頓笑聲湧出。齊箏臉漲的通紅,有些惱羞成怒,眼色怒瞪著她,偏偏臉色還要裝的柔和。道:「臣女只是聽說,並未注意從何聽來。」
「哦?」韓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著她,突然故意疑惑道:「可是我才來恆城不到三天,而且從未出過門,更不用說唱過歌跳過舞,別人怎知我能歌善舞?」
「臣女不知。」齊箏只覺得自己要被眼前的女人逼瘋了,只能咬著牙齦往肚子吞氣。
「既然不知,何來聽說,難道齊小姐連聽說二字的意思都不懂?」突然一股氣勢湧現,居高臨下看著她。
齊箏畢竟是沒有見過大場面的閨閣小姐,突然被韓致的氣勢嚇的滿臉慘白,忍不住後退幾步,恐懼的低垂著頭不敢看她,結結巴巴支吾道:「我…不知道。」
「既然不知,還敢如此肯定,難道你想欺君犯上?欺君之罪可是其罪當誅。」
「沒…。沒有。」齊箏被嚇得口語無倫次,慌忙搖著頭,一臉慘白,近乎透明,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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