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一章 震懾 文 / 落風一夜
韓致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容易就暈過去了,臉色有些遺憾,這就暈了?她還沒有正面回擊,也太受不住打擊了吧!
傅君行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狠,直接將人直逼的暈倒,見她眼神無辜,心中失笑。
「臣,身體不適,先行告退。」齊天預臉色僵硬,有些難看。抱著她,躬身退下。
「好了,大家繼續。」傅君行揮袖。
「臣,有個問題想要請教韓小姐。」狂驚瓊突然起身離座抱拳道。
「你說。」
「剛剛齊城主都道韓小姐才華絕代,想必座下賓客都想一聞您的風采,若今日就這麼掠過,豈不是讓人覺得您這之名名不副實。」狂驚瓊抱拳看著大家。
「是啊…是啊!」大家紛紛附和。
「致兒,你覺得如何?」傅君行皺了皺眉,眼眸在看向眼前的狂驚瓊有些不悅,他是不是太放肆了,危險瞇起狹長的眼,全身氣勢湧出。不過,給她個教訓也算是好的,這就是逞強的後果。
狂驚瓊心下一驚,沒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在乎眼前的女子,咬著牙,額間冒著冷汗。
「你的意思是要我當眾表演?」她的威嚴,她的尊貴什麼時候敢被人如此褻瀆,她想想,距離最近一次,她是如何處置那個侵犯她威嚴的吸血鬼?剝奪他的能力,不給他血喝,直接讓他變成一具乾屍?
而眼前這個人類,她要如何懲罰?殺了?她不屑。黑色的瞳仁閃過若有若無的紫色光華,淡淡卻不容置疑道:「你也配?」想她身份從來威嚴,沒想到,今日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挑釁。
「你說什麼?此次本將軍便要代替你父母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底厚的女娃。」狂驚瓊怒吼,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竟然被一個女子如此輕視,臉色漲紅,全身一股野蠻而充滿死亡殺戮的氣息撲面而來。籠罩著她。
傅君行面色一變,剛要阻止,卻見她依舊面色淡淡,未被絲毫影響,心中更是震驚,致兒,你到底是何人?
「教訓?」韓致放聲大笑,這千百年來,誰敢對她說教訓兩字,她韓致生來眾星拱月,更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成為吸血鬼王繼承人的位置,一身尊貴,威嚴,誰敢觸犯,更甚教訓她?眼眸幽深,不屑看著他道:「我這一生,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我說這二字,而你知道,有些話,說錯了,可是要付代價的。」
聲音淡淡,波瀾不驚,那好,她便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殺戮,說完,一股毀天滅地的死亡氣息混雜著無盡的殺戮鋪天蓋地籠罩在整個宴會場上,那彷彿穿越千年的殺戮出現在他們每一個人的眼前,那不僅僅是殘酷,殘忍,那才算是…。真正的殺戮。
「啊…」宴會中有些人甚至失去理智失態大叫,有些早就支撐不了,直接昏了過去。
狂驚瓊站在前面,全身更是被死亡氣息籠罩,唇色慘白,面容失態,直直跪下,臉色充滿恐懼駭然,全身顫抖,極力讓自己不暈過去。這樣的死亡殺戮氣息比之他之前,根本就是小巫比大巫,這到底要經歷多少殺戮,才有如此的死亡氣息,太可怕…。太可怕了,眼前的女人太可怕了,心中止不住的後悔,後背泛涼,她絕對不會如此簡單,生平第一次恐懼,而她迎風佇立,一襲紫衣。
眉目淡淡,負手而立,一生風華,彷彿生來就是被人膜拜敬仰。那樣的尊貴甚至比高位的男子更甚。
「你說你是否有資格?」韓致斂起氣息,劃過一道影瞬移到他面前,
狂驚瓊見籠罩在他身上的氣勢散去,還未緩口氣,匆忙間連個影子都沒瞥見,就見紫色的衣角飄在他的眼前,眼睛瞪的比銅陵還要大,不敢置信,結巴道:「沒…。有。」他真的是怕了,那樣的氣息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有一瞬他幾乎以為自己會死去,死他不怕,他怕的是生不如死,而眼前的女人完全有能力讓他生不如死。再也不敢小看她。低垂著頭。
韓致轉身,就見傅君行直直看著她,臉色凝重,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不再淡然平靜,翻湧著驚濤駭浪,震驚和駭然明顯的印在他的眸子。不敢置信。
「我先回去了。」韓致掃視四周,幾乎所有的人暈的暈,倒的倒,她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連她一點氣勢都受不了,有些無趣,轉身離開,絲毫不理後面緊盯著若有所思的視線。
韓致,你到底是誰?
書房,傅君行坐於高位,深邃的眸子深處一派威嚴,全身霸氣湧現,不怒而威。
「皇…。上。」狂驚瓊至今說話還有些不利索,恭敬跪在地上,低垂著頭。
「你可知罪?」
「屬下知罪。」心中疑問,那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有如此氣勢殺戮。太可怕了。
「之前讓你查的資料查的怎麼樣?」眸掃視陳染,問道。
「臣幾乎查遍所有地方,卻沒有能查到她的絲毫信息,她的以前彷彿一片空白,感覺就像突然憑空出現。」陳染回答。
「什麼?」傅君行驚的直站起身,問道:「出動暗衛也沒有查到?」
「是。」陳染顯然神色也無比疑惑,難不成那女子真是從石頭蹦出?
「你如何看?」
「臣覺得她身份定然不低,擁有如此氣勢,絕不是凡人,但更讓臣疑惑的是,一個小小女子,竟然擁有如此龐大讓人窒息的壓威與殺戮,這說明她定然經常經歷過不同尋常的殺戮,而且那些殺戮並不是我們所想的簡單的殘酷,而是遠遠不及的殘忍,就連狂將軍這樣的歷經沙場的人都忍不住驚駭而駭然,那…。臣便說不准了。」
「而且那一身與神俱來的尊貴,彷彿只能讓人遠遠膜拜。絲毫不敢褻瀆。」陳染不愧為傅國智多星,方方面面都分析的頭頭是道。突然回身問道「狂將軍以為?」
「臣…。怕?」狂驚瓊顧不得被人取笑,實話實說,想他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卻如此恐懼一個女子,若是以前有人和他如此說,他定打的那人哭喊著叫爹娘。可是,現在他是真的怕,怕那個女子,那絕對不是他能反抗的。
傅君行,陳染心中都一驚,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說出如此驚人之語。
「恐怕,這女子遠不及臣想的如此簡單。」陳染道,臉色凝重。
「好了,此事便到此為止。」、
「是。」說完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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