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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五章 攤牌 文 / 落風一夜

    「大哥,救我。」司徒寧大喊,此時她根本沒有想為何司徒然此時會在皇宮,臉色蒼白,求救道。

    司徒然視線沒有看她,走過去,停在韓致半米處,幽深的眸子流光璀璨,眼底激動閃過。高大的身軀挺拔,如刀削般堅硬的輪廓深刻,五官粗獷卻精緻陽剛。乾裂的薄唇緊抿,再次輕喚道:「致兒。」

    「司徒王爺,致兒馬上便要成為孤的太子妃,這閨名還是不要輕易叫為好。」風若清話音剛落,韓致愣住,她何時答應嫁給他了?

    司徒然拳捏的死白,眸內波濤洶湧的怒氣匯成漩渦,目光死死盯著韓致,而後移開目光,射向風若清,薄唇冷笑,面色雖無絲毫表情,但任誰都能感受到此時他澎湃的怒火,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膽顫心悸,聲音帶著深深的寒意:「太子殿下這是欲要奪本王之妻?」

    「致兒還未嫁於你,不是你妻,何來奪妻?」唇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上前幾步,繼續道:「再說致兒與孤兩情相悅,想必王爺定不會強人所難對吧。」

    「本王從不強人所難,恐怕強人所難的是太子你吧!」司徒然眼眸迸發犀利的寒光,抬頭道:「致兒是本王兒子的娘親,本王未來的王妃。」

    話音剛落,所有的人呆滯,他們…剛剛沒聽錯吧!伍惜雙眸睜大,臉色震驚成呆滯,心裡從震驚到麻木,這個風國冷清不近女色的司徒王爺竟然也對她有情?司徒寧眼睛瞪的像個銅鈴般,她剛剛聽見什麼了?這個女人竟然…。已為大哥生了兒子?而眼前清雅,溫文爾雅的太子竟然也喜歡這個女人?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整個人大張著嘴巴,看上去頗為滑稽。

    風若清面色一僵,清澈的眸子閃過陰冷,紫衫飄揚,更顯得龍章風姿。

    「夠了。」冷漠的聲音打斷安靜的詭異的氣氛,韓致蒙著面紗,抬眸視線對上風若清的,輕輕道:「若清,我有事單獨與他說。」

    風若清目光複雜,看了她一眼,道:「好。」然後轉身命令道:「將他們全部拖下去扔出皇宮。」

    「是,太子。」

    致兒,不管你什麼要求,孤都不會拒絕,只因是你。可是你的心卻始終猶如磐石般堅硬,讓孤無絲毫滲人的機會,致兒,你對孤就這麼無情麼?

    韓致目光落在司徒然身上,複雜難辨,這個男人,與她同床共枕近一年,或許曾在失憶間動過心,她真不知該用什麼心情面對。

    「致兒,本王那日不是故意傷你,原諒本王。」司徒然見她不說話,以為她還是在怪他,眼中一片血絲,眼底驚慌、疲憊一閃而過,走過去將她強擁入懷,下巴摩挲發旋。

    韓致一愣,推開他,冷漠的眸子帶著一股陌生之意,涼風吹過她的秀髮,淡藍色的面紗輕輕飄揚。今日她一襲淡藍色的紗裙,氣質清冷,竟然帶著一股出塵之意,彷彿不屬於塵世間,全身光華流轉,尊貴異常。

    「致兒,本王…。本王已經帶寶寶回京了,寶寶總是哭的找娘親,寶寶想你了。本王…也想你。」司徒然猝不及防被她推的釀蹌後退幾步,臉色慘白看著她,語無倫次說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講些什麼?看她臉上越來越冷漠,全身的血液彷彿凝固,唇顫了又顫,他寧願她對他又恨又怒,也不願她這麼冷漠,彷彿無心般,漠不關心。

    「寶寶…哭了?」韓致冷漠的眼底才起波瀾,心裡有些心疼,她都已經幾日沒見寶寶了,寶寶現在怎麼樣了?

    司徒然見她終於肯理他,雙眼一亮,一臉激動,急急道:「致兒,我們回王府,寶寶在王府,他想你了。這幾日寶寶不停哭著,眼睛都哭的腫了。」他恨不得她現在馬上就跟他回王府,她是他的,別人休想奪走。

    韓致心中一動,她迫不及待想見寶寶,想看看寶寶到底怎麼了,而且現在若清對她執念越來越深,每日見他看她目光一日比一日卓熱,她心頭不安,她最不願傷害的那人便是他,既然對他無情,又何須再也他希望,泥濘只會越陷越深,她不該給他希望。

    「我們走吧!」韓致歎了口氣,沒有再看他,從他面前走過。

    「致兒,你…。你答應了?」司徒然瞪大眼眸不敢置信,他沒想過她竟會毫不猶豫與他一起離開,是不是說明她對他也是有情的?雖然現在她依舊對他冷漠,但他相信只要回府,說不定看在寶寶的份上就原諒他了。一向鎮定從容的他不淡定了,神色激動,冷峻的臉色哪裡還有往日的威嚴與冷靜,倒是像個毛頭小子,薄唇咧開。

    「致兒,你要離開孤?」風若清擋住她的去路,眼底帶著鮮明的怒氣,臉色陰沉,不可置信道。

    「若清,我只是回王府一趟。」話音剛落,突然感覺肩上一股大力,捏的她的肩都有些發痛,一陣帶著憤怒的大吼從她頭上響起:「致兒,你明明答應給孤機會的,為何現在要與他一起回府?」

    司徒然大手拉過韓致,將她強行按如懷,眼底強烈的佔有慾明顯,聲音威嚴帶著怒氣道:「太子,致兒是本王未來的王妃,她不回王府還能回哪兒?更何況本王的兒子想她娘親了,難道太子想要阻繞?太子若是執意如此的話,休怪本王心狠手辣,畢竟想當太子的人大有人在,本王不介意推他們一把。」

    「你!」風若清迎上他的視線,兩人針鋒相對,一觸即發,空氣彷彿凝固,周圍溫度驟降,如今他得父皇重視,被封為一字並肩王,軍功赫赫,聲望極高,再加上手握兵權五十萬,就連他這個太子也要給他三分薄面,拳頭捏緊,移開視線,目光落在韓致身上,週身籠罩一股悲傷,眸色暗淡:「致兒,你要跟他離開?」語氣已是肯定,他知道她決定的事便再難更改,心底不甘,他輸就輸在比司徒然少了個兒子,憑他對她的瞭解,她那麼在乎寶寶,怎麼可能獨自留在皇宮,雖然他早已料到,可是當事情發生之時,心還是忍不住抽痛,若是她願意與他一起,就是不做這風國太子又如何?

    「嗯。」韓致點頭,安慰道:「若清,若是有空,我會進宮來看你。」

    「致兒,我們該走了,寶寶現在肯定又哭了,寶寶一定很想你。」司徒然突然出聲打斷,他恨不得馬上帶她離開皇宮,見他們一副依依不捨,心底強忍著怒氣,攬住她的肩,快步離開。

    「致兒。」風若清目光盯著她的背影,突然喚了一聲,韓致頓住腳步回頭,「孤等你。」孤等你來皇宮,等你敞開心扉試著接受孤,眼底的傷痛幾乎灼傷她的雙眼,有些刺痛。

    司徒然複雜的看著遠處的風若清,他沒想到他竟然對致兒執念如此之深,恐怕真是愛慘了她,可這樣獨特、一身風華的女子誰能不愛?心底慌張起,他真怕有一人他也如風若清那般只能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不,絕不!眼底迸發堅定的幽光,他絕不會給她離開的機會,他已經深深愛上她了,這輩子也離不開她,若有人想要從他手中奪走她,除非他死。致兒可以對誰都心狠,唯獨孩子,看來,他要抓緊時間,讓她多生幾個孩子,這樣就算她想離開也不行。

    韓致隨司徒然來到王府,一座奢華的王府坐落在京城中心,離皇宮大約只有幾里路,王府匾額上方龍飛鳳舞金光閃閃的兩個大字:王府,門口兩頭威嚴的石獅俯視而立,每頭石獅嘴中各含著一顆滾圓的琉璃珠,栩栩如生,彷彿真的一般,石足踩在平坦的石塊上面。給人一種氣勢威嚴的感覺。

    王府門口由兩個身著甲衣的士兵站著,一臉精神,面容雖然普通,但一身氣勢非尋常人可比,倒是帶著軍人一般的氣質。見到司徒然,兩個立即躬身跪下,一臉崇拜道:「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不必多禮。」司徒然看也沒有看他們,攬住韓致走進王府。

    「寶寶,在哪裡?」她會隨他來王府,只有一個原因便是因為寶寶。

    「致兒,本王已經讓王府的奶娘帶著了,你不必擔心。本王先帶你去熟悉一下王府,再去見寶寶如何?」司徒然小心翼翼問道。

    「不需要,我現在只想見寶寶。」韓致掙開他的懷抱,說道。

    「致兒,本王知道你是在怪本王,你不要如此冷漠好麼?就算現在你想要本王的命,本王也絕不動手反抗。」司徒然看著她眼底漠然,心中一痛,伸手想撫摸她的臉龐,卻見她身子一閃,躲開他的觸摸。她就這麼不想他碰麼?致兒,不要這麼對本王,本王的心好痛。

    「司徒然,想必你心中定對我有很多疑惑是吧!」韓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眼中閃過掙扎,司徒然,這一次我們便攤牌吧!可是寶寶這件事如何說?她知道他是真的疼寶寶,可是,寶寶卻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到底說還是不說?

    「本王不想知道。」他不想知道,心中不安起,他總覺得今日的致兒有些不同,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同。致兒,我們便像以前一樣,不好麼?

    「我恢復記憶了。」話音剛落,只見那雙黝黑的眸子直直盯著她看,恨不得將她看穿,「司徒然,你與我在一起,不過是因為責任,我們根本沒有感情,你不愛我,而我…。也不愛你。」說到此處,話語一頓,眸光閃閃,移開視線,繼續道:「如此下去何必呢?所以…。我們應該到此為止,至於寶寶,你不用擔心,我一人會將他撫養長大。」

    頭頂一陣驚天狂怒,陰冷的聲音響起,她還沒反應,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攬進懷,堅硬的雙臂如同鐵柵緊緊砸住她,彷彿要將她揉入骨中,:「韓致,你做夢。你休想離開本王,休想。」只見司徒然整個臉慘白,身子顫抖的不行,額間的青筋暴凸,咬牙切齒大吼。整個人驚惶緊緊抱住她,生怕她突然離開:「致兒,上次本王錯了,你原諒本王好麼?本王不能沒有你。本王愛上你了。」

    韓致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強烈的反應,他的身子還在顫抖著,他…竟然在害怕,這個俊朗的男人在沙場所向披靡,無堅不摧,從不會對別人低頭,眼底複雜:「我…。不是人類,你心裡應該有數吧!這樣,你還喜歡我?」

    「不論你是不是人類,對本王來講,你就是韓致,本王孩子的娘親。」星眸點點對上她的眸子,黝黑如同一股漩渦,深不見底,眼底湧出的感情幾乎要將她湮滅。俊朗的五官精緻陽剛,一襲黑色錦衣,襯著整個身軀高大挺拔,帶著一絲王者之氣,這絕對是個優秀至極的男人。

    韓致苦笑,看著光禿的樹枝依舊飄落下泛黃的葉子,心一片冰冷,道:「曾經有個男人也曾如此對我說過,他霸道,**,從不給我輕易解釋的機會,而我總認為他是不是不夠愛我,所以對我不信任,可是,那一次…。」思緒飄遠,她現在還記得那日她掉落懸崖之時,他隨她跳崖決然奮不顧身的情景,她讓他等,可是一等便是一年,她不敢去想這一年他是如何度過的,而她呢?竟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若是。若是君行知道?她不敢去想。如今早已經物是人非。「他為我奮不顧身跳崖,為我放下他最在乎的尊嚴,那麼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還流淚,你說為何以前我會覺得他不愛我呢?若是一開始沒有種種的誤會,如今是否全然不一樣。」

    「你愛他?」司徒然視線落在她的面上,眼眸絕望而悲痛,原本高大的身軀映著蕭條的景色如此落寞。語氣肯定,她不愛他,不愛風若清,心裡卻藏著另一個男人的身影,心口像是裂開一個口,鮮血曰曰直流,心底湧起洶湧的妒意,滔天海浪的激盪在他胸口,心口發冷,全身陷入一片寒冰中,他幾乎喘不上氣,唇顫合了又開,連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他…是誰?這個男人是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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